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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唐朝公务员-第255部分

小说: 唐朝公务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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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七织闻言怅然的点了点头。

“天下本无不散的宴,有些事情就只能无可奈何花落去,挽留不得的。你若想继续歌舞,还怕找不到地方”,想到大雅至正园曾经轰动一城的辉煌,唐成忍不住也叹息了一声,手抚着七织的肩头安慰着,“说吧,你这次过来有什么打算?”。

“明天帮我在这县城里找个雅致的宅子住下吧,这半年来也真是跑的累了,想好生歇歇!”,七织这话让唐成抚着她肩头的手猛然一停,在龙门县找宅子住下,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的,难倒她真要做没有名份却是跟主宅两头儿并大的“别宅妇”?

“不过,我要歇够了再想上演舞台时你可不能拦着我”。

“我为什么要拦着你?”,唐成的手抚上了七织那一头如瀑的黑发,语调低沉道:“多情更比无情恼,说来倒是我对不起你们哪!”。

“你真不拦着我?”,七织撑在唐成身上支起了半个身子,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阿成你现在可是官了呀,就不怕别人说你?”。

“你不要我的名份,我又凭什么拦着你”,唐成伸手将这个演舞台上的精灵重新拥进了怀里,轻轻声道:“我不拦你,只要你高兴,那怕跳到六十岁唱到六十岁,我也不拦你!”。

“嗯”,七织微微答应着的时候,鼻间猛然涌起一阵儿不受控制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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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周六,家人团聚下,特请假。明天恢复正常更新!  

 二百六十三章 男人的烦恼;龙门县就要大变样了!

 织到达龙门县的第二天,县城百姓们注意到本城最繁道边的树上不约而同的挂起了大大的灯盏,亲自操办此事的居然是近来忙的脚不沾地的县衙钱总捕,有好奇的街坊百姓打问灯盏来由时,素来心直口快的总捕大人瞬间的神色变得极其古怪,随后才义正词严的分说这是因为县令大人顾念百姓行走不便而有此举,这番解说并无人怀疑,自然又引来赞声一片。

当晚,当更夫们点亮灯盏时,自龙门建县以来就一直黑着的街道上终于有了光明,这事儿虽小,若不办时谁也想不到要去办它,然则一旦真正办了之后,城中的百姓们才实实在在体会到此中的便利来,行走时方便且又安全,哎!归根结底还是县尊大人心中有百姓,想的周到啊!

第一天挂灯盏,第二天一早刚刚上衙,县尊大人具名签章的另一份文告便在极短的时间内贴满龙门县城的大街小巷,尤其是牲口店、客栈、大车行更是由公差亲自送达。

文告的内容简而言之就是一句话:配合着百姓们自己家里的扫扬尘待年关,龙门县城也要搞一次轰轰烈烈的全城大扫除。具体方法是各家负责自己门前的街道,其清扫范围以各家户房墙为界,其它无主路段则划给左近商铺负责。全城联动时间以下午的上衙钟声为号,散衙钟声敲响时由衙门会同城内各家里正一起负责检查,凡未能执行衙门文告者,除张贴文告宣示姓名之外,一并由衙门课以半贯至一贯之罚金。

今日全城清扫之后,凡进出龙门县城之大牲口必须自备粪兜儿,再有乱栓之事必当倍罚之。

此文告一出顿时在龙门县城内激起千层浪,众百姓口口相传文告内容之余不免瞠目结舌,衙门管天管地,怎么连牲口的拉屎放屁都管上了!自打盘古老祖开天辟地到如今,任是再有学问的人谁见过这样的文告?

咱们这位县尊大人尽喜欢干出奇的事情,这等内容的文告不敢说绝后,但空前是稳稳的占住了。

对于百姓们的议论甚或各样怪话,张贴文告地公差们不听不说不解释,有被相熟街坊憋着问急了的就只有一句,“县尊大人的脾性你们还不知道?让怎么干就怎么干,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眼瞅着就要过年,现在正是闲的时候,受这道文告撩拨,百姓们一边准备好各式清扫的器具,一边等待着下午上衙钟声敲响的时刻,说来说去大家的眼光就只盯着一处,看看县衙门前那块儿到底怎么个搞法,大姐做鞋二姐有样,没得在这大冷天里白费了力气。

下午时龙门县衙的上衙钟声准时响起,许多跑来看热闹地无聊闲汉惊讶的发现,几乎就在钟声敲响的同时,衙门口走出了一支拿着各式工具的二三十人队伍——现如今的龙门县衙比此前衙门里地人数都多,却也比此前的衙门都忙,这二三十人已经是所有衙内留守人员倾巢出动的结果。而带领这支队伍走在最前面地竟然……竟然是手拿长把儿的县尊大人。

长把儿锨没问题。官衣也没问题。但在看热闹地闲汉们眼中当这两样东西凑到一起时却是如此地古怪!谁见过穿官衣地人拿这玩意儿?既然官衣都穿上了还用拿这个?

对于这些百姓们地议论唐成只若未见。甚至连瞅都没往过瞅一眼。自顾自拎着长把儿锨走到衙门最远处地围墙边开始干起活来。

一锨下去。几十年累积下来冻地硬邦邦地渣子土开始松动。当唐成铲起第一锨渣子土时。看热闹地人群里隐隐有“呀”地一声惊呼传来。

县尊大人这是动真格地了!

到唐成亲自动手之后。无聊来看热闹地人反而越来越少了。慢慢地竟至于散了个干净。连县尊大人都动手了。赶紧回去干活吧!名字被县衙张榜公布就够丑地了。真要课罚起来。即便是半贯钱也心疼人哪!

在这个下午。在唐成率先垂范地身教下。龙门县城内几乎所有地头。铁。扫苕都同时舞动起来。街边路角。旮旯边缝里一个个多年堆积起地渣子堆被刨开。一片片灰尘腾起。若在远处看来。这龙门县城浑似两军战阵地沙场。

也是在这个过程中,百姓们才意识到他们打小居住的这个县城到底有多脏,认识到这一点后再转过头来回顾县尊大人上午的那份文告时,说怪话的少了,肯定的却越来越多。

县尊大人说得对呀,任谁也不愿意自己家里跟个粪堆一样,这个城就是更大范围的家,总得把家里打扫干净了才好过个舒心年,这样的话灶王爷上天禀报的时候也好给这一百姓表表功!

百姓们热火朝天的干到半中腰儿的时候,数百辆奚人的牛车排成串儿进了龙门县城,随后就被分派到各个街道将百姓们铲起的渣子土及扬尘装车运往东谷,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城里清理出的这些东西可就是最好的肥料。

文告显然低估了县城里渣子的份量,眼瞅着到了敲散衙钟的时候还没干完一半儿,唐成当即下令将检查的时间推后到次日下午。

第二天整个龙门县都是一片忙碌,城内忙着继续昨天的“大扫除”,东谷中领到家人赈粮的庄户们也将在今天返乡回家过年。

一袋袋的麦子,一

豆子装上同样返乡的奚人牛车,庄户们手摸着鼓囊囊回头去望那一片片山坡时,脸上露出的是由衷的笑容。

一道道石坝,一片片平展展的梯子田,虽然整个工作还没有全部完成,但昔日杂乱荒凉的山坡此时已经显示出别样的风姿,山坡上的这景物若再与坡下河道边那一架架立起,没立起的水车结合来看,简直就是美不胜收。

这可都是平田哪!还是不缺水的平田!那大水车吱呀吱呀一转就把水搅到山坡上去了,这样的平田里一亩地得产多少麦子?朴实的庄户们也有诗情,当他们想到那一堆堆黄澄澄麦子地时候,眼前亲手干出的这一切就愈发的好看了,好看到现在要走的时候都舍不得了!

这地不仅给了他们希望,更使得他们的心在这大灾之年里也能踏踏实实的,这一走大半个月见不着了,想想总觉得有些虚的慌。

手下鼓囊囊的粮袋子给了他们适时地安慰,他们能想到家里老小看到这些粮袋子时的欢喜,想到这个的时候,庄户们自己的脸上也绽开了笑容,出门这么些日子虽然受了苦遭了罪,但这苦这罪没白受,谁能想到这样的大旱天里一家人过年地时候还能吃上纯白面的蒸馍?

远处的坡地,手下地粮袋子,庄户们看着这些摸着这些的时候最终总会想起那位县尊老爷,给了他们这一切的县尊老爷。

老天开眼,灶王爷上天好好禀禀民间疾苦,一定要保佑唐老爷身子骨结实,不害灾不闹病的踏踏实实坐堂,也好让一方百姓跟着过些好日子。

历时一天半,龙门县全城大扫除正式结束,看着这个一夜之间几乎是焕然一新地县城,百姓们自己都觉得惊异,以至于大冷的天儿里还忍不住全家老少一起出动逛逛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县城。

说来也真是邪到了极点,就在大扫除后的第二天,也就是小年儿里灶王爷上天的那个傍晚,已持续干旱了数月之久的龙门县下起了今冬地第一场雪。

这雪下的真猛啊,泼泼莽莽地铺天盖地而来,很短的时间里便将整个天地笼罩在一片银装素裹之中,当百姓们从惊喜中渐渐平静下来时,这场雪地因由自然而然的也被挂在了县尊大人地名下。

“这话你也信?”,龙门县衙后宅中,穿着皮裘的唐成一边偎着红彤彤的火笼温酒,边命丫头卷帘开窗欣赏雪景,瞅着丫头弄好之后扭过头来对郑凌意笑道:“为夫真要有这本事,还来当什么县令?自古以来民心就是如此,要是觉得一个官儿还不错的时候,只恨不得把所有的好事都安在他身上,反之就是头顶长疮脚下流脓,全身上下再没一点儿好的”。

“正吃酒了,说的恁恶心”,郑凌意笑着将手中的酒盏放下了,“不过夫君这话虽然难听,倒也实在。如此说来龙门百姓对夫君还是满意的”。

“那当然!”,唐成闻言毫无愧色的受了,仰着鼻子哼哼声道:“也不看看你夫君是什么人?几个月花费这么多心思要还是落不着个好儿,岂不冤死”。

见到唐成这难得一见的“耍宝”样子,郑凌意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外间衙门里都说县尊大人少年老成,性子与年纪不符,只有她这屋里人才知道夫君若要放松起来真比孩子还孩子。

“辛苦了这么些时候,难得东谷里忙完,衙门也放了假,又正好赶上这一场好雪”,端起酒瓯为唐成的酒樽里添满,郑凌意边添酒边带着笑意道:“莫如夫君便将七织妹妹也请来,三人赏雪岂不是更热闹些?”。

闻言,唐成的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但他去看郑凌意的脸色时,郑凌意却刻意微微偏低了头。

七织来龙门的第二天,唐成便将此事跟郑凌意说过,其实早在当日从金州到这龙门赴任的时候她就知道七织的事情,毕竟当时是从山南道城走的。

那天说的时候唐成很注意郑凌意的表情,看她当时也没什么异常,甚至听过之后还主动说要将七织一并接到衙门里来住,此后就到东谷忙活,跟平常也没什么区别。

那她今天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女人的心思不能猜,也根本猜不透,脑子里转了一会儿后唐成莫名的生出许多烦躁来,烦躁的原因并不在于猜不透郑凌意的心思,而是他实在不喜欢这样家人相处的方式,后世里家庭感情的失败让他愈发珍视现在自己拥有的家庭,一个和睦甜美的家。

在这样的家庭里生活,家人之间就应该是没心没肺的,若是连夜夜同榻而眠的两人也要互相猜度心思地时候,这样的家至少不是唐成想要的。

摇了摇头,唐成不再去想郑凌意的心思,将其手中酒瓯取下后伸出手去托起了她的下颌。

“七织,再加上家里的英纨、兰草,说来为夫就有四个屋里人,凌意,在这件事上的确是为夫对不起你”,双眼直视着郑凌意的眼睛,唐成用目光示意要说话地不要打断自己,“你要说什么我知道,但为夫也知道这世上本就没有一个女人愿意与别的女子分享自己的男人,否则国朝初年的房夫人就不会宁愿死也不让房相接收天子所赐的宫女。相信为夫,你心里地委屈我真的知道”。

唐成这番话出口,

急欲说什么的郑凌意无声地收了言语,但眼周处却微红。

“哎!”,唐成吐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多情更比无情恼!使你四人共事一夫终究都是我的不是,为夫弥补尚且不够,又怎能再让你们更受委屈?撵走别人固然不行,但凌意你若因此心中有什么难受地时候万不用忍着,该说说,想冲为夫发脾气也成,这样至少你心里好受些,千万别窝着堵着,更不要强颜欢笑”。

郑凌意的眼圈越来越红,最终双眼之中已起了一片朦胧,“妾身虽不敢称知书,但《女儿经》总还是读过的,为女之恶莫过于妒,故七出之状标其首焉!便是乡野间中人之家也有纳妾以昌香火之念,夫君这说的是什么话?”。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郑凌意眼睛里的水雾朦胧已凝结成泪珠滴了下来,“七织千里万里的来了,妾身身为大妇若是不问……妾身实在是怕,怕夫君你也觉得我是个妒妇;但要妾身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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