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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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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太迟了。

就在他突然盯着吴长生看的时候,吴长生已经悄悄地睨视着他了!

一种奇怪的,有些象被什么启发的意识,一下子就冲进了陈辉的大脑。

陈辉已经到了嗓子眼儿的说话,就生生的往肚里咽回去了。

这种意念的传递几乎就在一瞬间完成了。因为事情的发展,似乎掌握在了吴长生的手中,他不禁有些得意地扯起嘴角来窃笑。

陈辉是当局者迷,周毅也是被吴长生重点提防的对象,也被迷惑起来。

潘刑警是新加入专案组来的,没引起吴长生的注意。

估计吴长生也没有太多精力顾及得那么多人!

他此刻有点象没电的手机,刚刚接上充电口,许多状态还在恢复过程中。

但即使是这样,潘刑警仍然看到,吴长生的腰板儿迅速地挺直了起来。

象长形的汽球,被充了气。

而最得人惊的是,吴长生的眼神逐渐犀利起来,看人时有寒光闪闪,似在用刀刺人!

突然,吴长生开口了,发出一连串的音符。

这是他在多长时间里没有开口说过话了?

特别是一连串的说话,更是绝无仅有!

所以,当时在审讯室里,审讯员们还以为他时日无多了,才会说不出话来呢。

现在看来,这是一个重大的判断失误!

看,他居然有些像和尚念经的样子,嘴巴“叽叽喳喳”说了一长串的说话。

知是知他在念经或者咒语之类的东西,反正大家也听不懂,只是奇怪他何来的如此大声音?

他这近二十天的不吃不喝,不是已经奄奄一息的吗?

怎么现在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呢?

不仅声音大,人也表现得蠢蠢欲动般兴奋。

偶尔睁开眼睛一条缝隙,在偷窥周围环境的时候,还带着奸诈与得意。

莫不是他回光返照了?

但是,不象,完全不象。

潘刑警看到,吴长生已经表现出不可控制的得意忘形了!

还在大家满腹犹疑之际,突然,吴长生狂傲地笑了起来。

表情丰富,充满了狂妄,以及不把警察们看在眼里的自大!

就如充有足够电源的手机,它原来带有的功能可以正常发挥出来了一样!

他那种笑声非常诡异,仿佛连脸庞整个都被他张大的嘴巴占据了。

样子很恐怖,很狰狞。

“可笑你们这些警察,竟然带我回阴沟村的洼地里来指认犯罪现场。这不等于让我快要衰竭的体内再度得到填充了吗!”吴长生得意地说。

这是他被捕以来,说话最清晰灵利的一次。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他说话说得最清楚的一句话,就是用来嘲讽警察的这句话!

大家抬头看他的时候,只见他的脸上除了黑洞洞的嘴巴,脸上的肌肉、脸颊都被挤得所净无几了。

可见他的奸笑有多大!

这当然让人感到很恐怖。

但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因为,他从死神的手上,又躲过一劫了。

大家正不知所措之际,突然整个进入洼地里的人,发现周围竟然泛起一层迷雾!

而迷雾的浓密到了对面不见人的程度。

在四周负责警戒的刑警们也发现根本无法看清站在吴长生的废墟附近的刑警和吴长生本人。

陈辉那时就站在吴长生的身旁,看到这个情况后,他就意识到坏了,要出事了。

本能告诉他,再不把吴长生抓牢,他就有可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

他因此伸出手去想抓住吴长生。

然而,事情太诡异了!

起雾之前,吴长生就站在自己身旁的。

起雾之后,他还能隐隐约约看得见吴长生,可伸手去抓他的臂膊时,却怎么也抓不着。

那时陈辉感觉得到吴长生并没有移动过,他与自己的距离不会超出一只手臂的距离!

可即使是这样,陈辉仍然抓不着他。

明明看到吴长生就在眼前,但伸手过去就是碰不到他!

真是诡奇得很!

这个事还没容他想清楚,更诡奇的事就紧接着而来!

那白茫茫的迷雾,这会儿竟然透射出若干紫光来,虚浮在迷雾中,并逐渐多起来。

陈辉觉得很奇怪,他本能地、好奇地伸出手去,想让紫光照在手掌上,但他根本无法靠近这些符咒一样的紫光!

当迷雾散去后,吴长生不见了,而站在吴长生旁边的周毅和潘刑警,也和陈辉一样,糊里糊涂地就昏迷过去了。

后来,领导询问陈辉这是怎么回事?

陈辉就回忆道,自己和周毅、潘刑警看到迷雾起来后,已经预感到不妙,抓了几次吴长生抓不住后,就拿枪顶住吴长生。

然后他们看到令人更感恐怖的景象,已经拆掉的吴长生的屋子竟然又出现了,他们竟然还是在那个堂屋间,而里间又传来男女嬉笑声!

当时他们看到吴长生仿佛飘走一样竟然走入了墙里面就不见了,抓都抓不住。

他们只得向墙里射击,但是墙里竟然出现一股很大的力量将他们瞬间击昏。

这些口述,当然不能作为案件的总结,对?

所以吴长生最后被定性为谋害人命,并在杀死三人后自杀身亡。

然而,吴长生并没有真正消失……

第78章 又有凶案

自从阴沟村吴长生案件之后,陈辉他们总算有一段时间没碰着大案要案了。

大家好不容易才在那个诡秘案子中慢慢平息下来。

虽然最终无能把吴长生绳之以法,但这样一个诡奇无解的人物,从某种角度来说,也不是陈辉他们能够做到的。

所以,局领导对于陈辉这个专案小组,也没有作过多的批评。

毕竟,这个世上,的而且确,存在某些至今仍然没法解释的诡异之事。

就拿那个吴长生来说,他被捕二十多天的不吃不喝,就已经超出正常人的承受能力了。

以往,那些为了抗争而绝食的人,食的确不食,但喝还是要喝点的。

像吴长生这种真的不吃不喝的人,已经算是另类了,他居然最后还能在警察的视线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用诡奇来形容了!

由于这个案件确实无解,局里面似乎也形成了不成的共识,就是对这个案子噤若寒蝉。

大家好象都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似的。

因为谁提出来了,那么,好,请你帮下一个结论好不好?

所以,还是不提也罢,各人都做平常里应该做的事好了。

三月份的一天,天气仍然是那样的寒冷,还下起了鹅毛细雨。

随风飘到人脸上,可以冻得人直哆嗦。

所以大街上行人稀少,本来就暗淡的街灯,在飘飘忽忽的雨水中更显得影影绰绰、昏昏沉沉,使得大街上显得朦胧又模糊,车辆更似绝迹,街上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

大概是午夜一点钟左右,刑警支队值班室里,急促地响起了一个报案电话。

电话里一把已经变调又显得悲怆的妇女声音,断断续续、泣不成声地说:“是县公安局的刑警同志是?领导呵,你可得要帮帮我了!我儿子和媳妇原来打算过年前回家的,可又经不起老板求他们守厂,更贪图节假日值班三倍工钱,结果迟到今天上午,才打电话告诉我,他们骑车从广州出发回苍县来了,可到现在还没见两人的影儿呢!”

轮到值班的潘刑警一听,刚刚被突然响起的午夜电话声绷得紧紧的神经,这会儿松了下来。

他知道这是留守家里的老人家,对自己外出打工的子女过度紧张的缘故,稍为迟些儿回家就担心他们出事,所以有些病急乱投医,慌忙打进来的电话,就安慰说:“阿婆呀,莫要心急,莫要惊慌。很有可能是你儿子和媳妇还在半路上,山高路弯,手机没有信号,无法向你报平安。又或者他们在半路上车坏了,正在修理;甚至有可能在哪个市县住一晚再回家也是有可能的,你等会儿再打电话问他们一下就行了。”

潘刑警以为自己如此安慰过了,电话那头就会放下电话了。

岂料却传来了一声很悲凉的叹息声,接着传来那个妇女凄凄婉婉的声音道:“你以为我在家太孤独,又得闲过头,所以才无事找你闲聊么?事情是这样的:我儿子今天下午六点半到梧州后,就打电话给我,说他们已经转上到苍县的路上了。你想,梧州到苍县有多远?苍县到我家又有多远?走路也走回来啦,何况还开着摩托车!”

潘刑警一听,也有同感。

仔细想想,这是在通常情况下计算出来的路径和时间。

是不包括半途车坏什么的。

所以潘刑警就问:“哪你打电话问过你儿子了没有?或者打你媳妇的电话问一下也能知道真实情况的。阿婆,放心,都到苍县了,离家还不近么?”

“问题就出在这里呀,不然我就不会打电话给你了。既然都到苍县了,又上了回家的路上,也就不会再半途住宿了。即使是车坏,也会打个电话回来啊!不打,我打过去,两人都不接电话,很明显是不对劲儿。”

“那么,会不会是刚好车坏在了路两边都有高山的路上呢?这种路段往往信号就很弱的。过一会儿你再试试,真不接你电话你再告诉我。这样,确实一点我才敢当作发生了不测的事情往上报。不然,刚备案,你那头就说见儿子了,我就不好交差了。”

“我还没老到糊涂的时候,乱报案!之前八点半钟没见他们回来,我就打过电话给他们,还好好的,说已经在路上了。可过得两个钟,应该到家了,却没见人影,再打电话时,两人的电话都没人接听!我就有些担忧,连忙听本地电台广播,并没有出车祸的报道。刚才,突然心惊肉跳起来,我知道,他们出事了,唉,你是知道的,他们回家的路上,可是要经过那个火葬场呵……”

潘刑警一听,就心惊肉跳起来。

潘刑警是个本地人,当然听说过县火葬场那些奇谈怪论!

更何况,听这个报案妇女的说话,就知道她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村妇。

从她的言谈举止来看,她是个有些儿知识,有些儿心计,并能够融入到现代生活的一个人。

瞧,她打不通儿子媳妇的电话,马上收听电台新闻的报道,从这个行为可以看出,她是个挺机智的人。

按照报案妇女所说,她儿子和媳妇六点半就已经回到苍县的路上,那么,如果没有坏车的话,确实应该回到家里了。

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车坏在回村的路上。

为了使报案妇女尽快放下心中的巨大忧虑,潘刑警决定把情况报给陈辉知道,哪怕现在是午夜一点多了也罢。

于是和报案妇女通报了自己即将要做的事,叫她安心静候消息,刑警支队一定会调查清楚这件事的。

放下报案电话,潘刑警立即把这事报告给陈辉。

陈辉虽然睡意未醒,但凭着多年的经验,仍然感到了情况不妙,当即决定到寒梅村一趟。

好在现在已经村村通硬化水泥路了的,于是吩咐潘刑警把周毅也吵醒,等会在刑警支队集合,然后开车到寒梅村去调查。

按照陈辉的设想,只要车子沿着公路往寒梅村去,如果报案妇女的儿子和媳妇的摩托车,真坏在公路路边的话,到时问清楚就可通过自己的手机,或者一同前往的周毅的手机,先给报案妇女报个平安。

只是,只是这条路的中段,是要经过县火葬场的。

一想起要经过这个鬼地方,陈辉也不免有些头皮发麻!

第79章 苦于无策

怎么提起要经过县火葬场,就令人头皮发麻呢?

说起来,还不是县火葬场那些鬼事太臭名远扬,才让人不寒而栗的!

又因为本故事后来许多事情都牵涉到县火葬场,我们就不妨作个简单描写。

原来,县火葬场最初是个全额拨款的事业单位,后来改成了差额拨款的事业单位。

近来,随着火葬场渐成规模,经营也比之前人们仍习惯土葬时来得好。

县委认为县财政收入有些入不敷出,就决定剥离一些有经济收入能力的单位为自收自支的事业单位,县火葬场就入列其中。

从一个全额拨款的事业单位,再到差额拨款,现在又变成自收自支的事业单位,摆在火葬场干部职工面前的,就是加大创收能力。

场长许大宝自己想不出办法,就把这根硬骨头扔给销售股副股长周芸。

周芸才做售股副股长不久,工资比做普通员工增了不少,自然是舍不得把到手的肥肉从嘴里吐出来的。

她冥思苦想,想出一个主意,就是垄断经营!

按照周芸提出的建议,火葬场向外公布了最新规定:凡是到火葬场祭拜先人、与死去的亲人做告别仪式,一律不准从场外带祭进火葬场。

这是为了便于管理,控制人为灾祸。

诸如火灾等。

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这是利用独有资源实行垄断,当然会有意见和不满。

只是正常情况下,一般人家一年才会去祭拜一次先人,虽然明知道会被宰杀得血淋淋。

但那毕竟不是伤筋动骨的事。

牢骚怪话、狠话说了不少,可实际上仍然有气归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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