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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谁主沉浮-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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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浮出一丝妩媚的笑容,刘樱对于自己身体的致命杀伤力是深信无疑的,这有无数事实证明!
江强江教头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她沐浴时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若能趁此机会将他收做裙下之臣,洗悦山庄大局就铁定了,海括纵有翻天覆地之能都无用了!
如此大好机会,又岂容错过!
伸展四肢,将女人最成熟的性感曲线显示,刘樱轻快有节奏感用毛巾擦拭身体,举手投足之际,全然无视江强存在。
相比于刘樱收放自如的表现,徐欣红那夜只能用低劣来形容。
双眼应不暇接,傅三江死盯着刘樱身体的敏感点,体内寻幽探境直捣黄龙的冲动排山倒海涌来。
轻移玉步,踏出澡盆,手一挑,刘樱将一件睡衣套在了身上。
几乎忍不住,傅三江没料到,半掩半露的刘樱竟然比刚才完全赤裸更具挑逗刺激感!
“江教头,你胆好大啊!”
近似女人床上快乐呻吟声,刘樱声音娇婉动听,让人热血沸腾,悄然的她身体贴了过来。
一股浓浓混杂人体味花香飘来,强烈刺激人的嗅觉。
“夫人,我…我…”
傅三江半天我不出个所以然来。
再加一把劲,就可以征服他了,刘樱内窃喜,她走动间将睡衣不住的风情现出,引江强往罪恶的深渊坠下。
此时此刻,欲望已将傅三江变成了失去理性的野兽,只保留人最本能的欲望。
“夫人,要加水吗?”
远远忽传来徐欣红的声音。
“不要了!”
刘樱怒斥了一声。
徐欣红的声音对傅三江起了醍醐灌顶的作用,他一下清醒了过来。
成为刘樱裙下之臣,对他乃至八荒傅柳林范都是莫大耻辱。
“夫人,江强暂居洗悦山庄,不求名利,但求平静,多管是非并非本愿。大小姐小公子者能以礼相待,江强绝不刁难!”傅三江急急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到手的鸭子飞了。刘樱恨到了极至!
傅三江一夜未眠!
张小秀第二天无法起床!







~第八十六章人命轻贱~
迎着风,傅三江纵马疾驰。
连续几天,程汉华都借故指使江强在洗悦山庄和永丰县城里跑来跑去。
一个武师都能轻松完成的任务,却交由教头去做,理由虽然正当无比,庄主病重,大夫不断调整药方,普通武师不识字,帐房们骑术又不好。
可傅三江心里一丝疑惑,挥之不去。
不会是程汉华要派人欲在洗悦山庄至永丰县城的半路上伏击吧?
刘樱色诱失败,走这步棋很自然。
想想,傅三江觉得又不太可能,既然他已表示了暂且退步,程汉华刘樱多半不会再逼迫太甚,搞不好得反效,就实在不划算。
况刘樱色诱并非是因傅三江定力如何坚强过人而导致生败,完全是外来作用,美人计的效果十分显著。
再来一次,傅三江只怕无法抗拒了。
当然,江湖之事,是无法完全用理性来解析的!
江湖最大的特点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发生不了!
让伏击来吧,傅三江不认为程汉华能派出有足够分量撼动得了他的高手。
江强的外表下可是隐藏着黑蛟龙的实力!
不怕与提高警觉是二回事,傅三江在马背上时时不忘观察周边动静。
前方右侧树枝一阵轻微晃动。
不对吧?快到洗悦山庄门口的地方动手?
傅三江手按住了刀柄,放慢了马速。
“江教头!”
叫嚷着冲出树林拦在路中是满脸泪水的洗悦山庄一级护院武师单安庆。
出什么事了?
傅三江心一沉,莫非他在永丰县城留宿一夜后,五鲤寨竟然攻陷了洗悦山庄?
“欣红死了!”单安庆抱头痛哭。
什么?
傅三江勒住马,飘身而下,厉声问:“你说什么?”
“江教头,徐欣红死了!昨天晚上,夫人抓住她偷穿晾衣房衣服。结果,大小姐小公子活活用皮鞭抽死她了!”单安庆悲痛万分说。
早认为与徐欣红缘分已尽,业已料想她总会惹祸可能出事。可直到此刻,傅三江心里仍然针刺似的剧痛。这告诉他自己,原来徐欣红在他心中始终没有忘怀!
听小秀说徐欣红不满程汉华暴虐的对待,私下与一个憨厚朴实的武师有染,傅三江看着单安庆,这个武师大概是他了!
“欣红她说江教头,您是一个好人,对她很好,是她自己不懂珍惜!”单安庆哭泣着说:“她说她看透洗悦山里其他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想和我一起远走高飞!是我笨!是我蠢!是我害了她!我不该图这几个月月俸好,想多存几个钱啊!我害死了她!”
教头是完完全全的江湖人,武师却只能算半个,徐欣红选择单安庆,眼光是正确的,可怜天不遂人愿。
傅三江心一沉,徐欣红的死应该不简单,刘樱色诱他失败,不就是因为徐欣红一句,夫人,要加水吗?
“江教头,我知道我不是人,以前为了钱为了巴结人,在背后挑拔人对你下绊子!”单安庆哀求说:“可我真的求您了,求您大人有大量,看在和欣红一段情缘份上,将她收殓了吧!”
“什么?”傅三江眼里燥出愤怒的火花。
“夫人将欣红的体扔在山庄西北的荒石坡下,说要喂野狗,让她永世不得超人,以警示下人!”单安庆说:“江教头…”
“你他妈的也是男人!也是武师!”傅三江怒极了,一脚将单安庆踢飞进了树林。
“真为你辱耻!”傅三江跃身上马,低声说:“我不会让欣红曝荒野的!”
“谢谢!”单安庆挣扎着从树林里爬出来。
心里窝着熊熊烈焰,傅三江一股煞气骑马冲入了洗悦山庄,在下人们惊异的目光中,他套上一辆平板车,找了两床白布单和一床草席,还有一把铁铲,奔山庄西北角而去。
赶到荒石坡,傅三江才发现自己错怪了单安庆,刘樱竟派了两名一级武师守在那,难怪单安庆唯有来求他。
见江强教头凶神恶煞套马拖车带床单草席而来,深知他与徐欣红关系的两名一级武师进退两难。
拦阻,江强是一副杀神灭佛相!
放过,夫人面前是无法交差!
远远看到有几只野狗围在徐欣红赤裸的身体边不住嘶咬。
“畜牲!大胆!”
吼声中,傅三江腰刀脱手,在近五丈距离将一头野狗劈成了二截。
剩下几条野狗受惊,一轰而散。
傅三江追上一头方向判断错误的野狗,一脚将它踢上半空中,再双手半空中将它撕裂成两断。
见江强教头如此情况,两名一级武师立刻悄悄溜走。
看到徐欣红被野狗咬得面目全非身体残缺,傅三江内心感受难以言述。
为什么生命如此轻贱!
凭什么有人能随意轻贱他人生命!
将徐欣红用白布床单好,再放在草席,傅三江驱马将她拖到五里外一个向阳的小山坡下。
挖了一个大坑,将徐欣放进去,傅三江祝愿她的灵魂早日得到安息,在鬼魂的世界里不再受到欺辱。
哭泣得双眼红肿的单安庆抗着一个刚做好的木墓牌而来。
“你再看她一眼吧,不要给她立这个东西!”傅三江低声说:“将土填平,不留坟头,免得让人再糟蹋她!”
“是!”单安庆跪倒在地下应。
遥见一马载着一个人奔了过来。
傅三江迎了上去。
尘归尘,土归土,人已逝去,不能让任何人再去打扰她了。
内心有深深愧疚,傅三江认为,若不是那一时荒淫之兴,徐欣红的命运或许不会如此悲惨!
恶人将过归于天,好人将罪揽于已!
见江强迎上来,常多宽跳下马。
“还想怎么样?”傅三江低沉沙哑声音说。
“我刚刚知道此事!”常多宽辩解说:“责罚得太重了,香云啸云不该如此做的!”
“年幼无知不是借口!”傅三江不理采说:“你知道的,这并不是第一次发生!”
“我阻止不了!”常多宽说:“毕竟她们都也有错,责罚本该有的!”
“强盗逻辑!”傅三江叫:“什么错误应该用生命来承担?肆意剥夺他人生存权力的人,自己生存权力也将被他人肆意剥夺!”
“江教头,你不能这样考虑问题!”常多宽说:“大明律例,奴仆有错,主人有权责罚!”
“责罚不当,致人死亡,主人同样有罪!”傅三江冷冷说。
“但主人可以以罚银代监!”常多宽缓了一口气说:“你我都是江湖人,用律例判断是非过错,非是你我做法。希望江教头明白,徐欣红的死,我也很痛心很难过,可人已死了,没有办法挽回了!香云啸云年幼,尚不懂事,日后阅历多了,自然会懂事,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你的意思是,有足够多的徐欣红作为她俩的成熟代价,她们就会懂事了!”傅三江反感透了说:“那徐欣红的性命在你眼里算什么?”
“江教头,你不要激动!我并不愿看到徐欣红一类悲剧发生,只要有可能,我也尽力阻止!”常多寒说:“可有些事情,我们是管不了的,或者说,是我们必须接受和面对的!”
“是吗?”傅三江觉得常多宽并非刘樱程流华一类人,可他陷得太深,无形中成了两人帮凶。
“江教头,不客气的话,你对洗悦山庄来说,是个外人,你不会也不可能在这呆很长时间,所以我希望你不要牵扯到山庄里面事去!”常多宽真诚说:“这里面有太多恩怨是非,身在局中的人都无法完全明白,更不用说你了!”
“警告吗!”傅三江冷笑。
“是朋友间的劝告!”常多宽稍为考虑了一下说:“江教头,你能不能心平气和听我讲几句呢?”
傅三江点点头。
“张小秀姑娘曾劝阻香云,被啸云抽了两皮鞭!”常多宽说。
不出预料,江强眼睛里爆出了无边怒火,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出强悍煞气,凝聚的力量随时会爆炸。
“夫人训斥了她们,并且请我将张小秀姑娘的卖身契转交给你,从今天起,张小秀完全自由了!”常多宽补充说。
表面上江强怒火渐渐消退,常多宽却感受到,他仅仅是暂时自我控制,内心深处对某些人厌恶更强烈了。
“给!”常多宽说。
傅三江接过来,一言不发。
“江教头,如果你愿离开,我愿意捧上盘缠,以壮你的行囊!”常多宽说:“洗悦山庄并非善地,留之不妥,且你也要妥善安置张小秀啊!”
冷哼了一声,傅三江说:“柳林之人从不会面对险况而后退,我虽不是柳林之人,但同样不会退却!”
常多宽重重叹了一口气。
“我会用我的方式解决问题,我希望和每一个人友好相处!”傅三江渐行渐远说:“以往的事,我不再多纠缠。可从今天起,小秀是我完完全全我的人,你肯为吴香云吴啸云做什么,我也会为小秀做什么!记住并转告那些应该知道的人,常二总管,我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常多宽苦笑,江强的话,意味着,两人处在必将对立的处境中!不是程汉华阻止,张小秀多半亦会被对江强心怀愤恨的吴香云吴啸云借故打死!刘樱更是从来没听过他任何规劝!以张小秀卖身契换来与江强和平相处,是他自己的主意!未来时间里,刘樱吴香云吴啸云会做出什么事来,无人能预测!
“啪!啪!”
山路上响起清脆的马鞭声。
傅三江一马当先,身后九名骑术精妙的中年汉子紧紧跟随。
眼前出现一个三岔路口,傅三江勒马减慢速度。
独眼中年人虚诚义赶上来低声说:“江教头,歇口气喝点水,再走吧!”
“好!”傅三江点了一下头。
虚城义的手下们全是身有各种残疾的中年人,瞎眼断手跛腿等等,但他们脸上同样无一不露出久经战阵百变不惊不畏风险的冷漠神情。
丰富的战斗经验让傅三江清楚,海括这些伤残关外大牧场战士组成的秘密力量所拥有的强悍战力。
路途中的短暂休息,虚诚义的手下们仍不用吩咐就派出了两个哨兵,另二个则牵马缓步趟走,避免马从快速奔跑中骤停而造成筋脉损害。
饮水吃干粮,虚诚义手下们放松肢体。
虚诚义则站在了傅三江身边。
喝了二口酒,傅三江说:“要不?”
接过酒葫芦,虚诚义喝了一口说:“江教头,往前二十里左右,我们可以接到海大总管和大公子了,然后,我们回头疾赶!”
“回来还走这条路?”傅三江不动声色问。
“对!去时没问题,回来该是安全的!”虚诚义说。
“是吗?”傅三江眼睛盯着他,突然露出锐利目光。
措不及手,虚诚义迅速转移目光。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忠心,肯做送死的诱饵!不过,我想告诉你,我也是从战场的尸山血海中拼杀出来的,讨厌被人利用欺骗!”傅三江冷厉的声音落下时,他身体靠近了马群,手按在了刀柄上。
气氛骤然紧张。
虚诚义的手下们半圆形展开包围,动作敏捷无任何声响。
“都别乱动!”虚诚义高举双手,显意并无恶意说:“江教头,我希望你不要误会!”
“虚诚义,不要怀疑我的判断力!”傅三江说:“我需要的是开诚布公的谈话,而不是慌言和欺骗。”
“再提醒你一句,我的立场如何为人如何性情如何,你该了解!”傅三江不客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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