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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红楼之林氏长兄-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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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不上京,也有好处。这世上不是聪明、会写文章的,就能救济世的,这孩子给养这么大,不容易,他好好地,比什么都强。”

林清对于林沫,算得上是溺爱。

最后,还是林家大伯看不下去,把这孩子拉到了文宣公那儿,让这位未来的老泰山狠狠地打了一顿竹板子,才把那孩子上房揭瓦的脾性给去了一些。

文宣公一心想要女儿过得安稳,见林沫虽然没有考学的意思,但是医术弓马学得都不差,将来安安分分地守着善仁堂,考个秀才举的,女儿又能压他一筹,又不用离家太远,也乐得高兴。那些功名利禄的,孔家着实是不缺,也用不着一个女婿去争。

只是后来谁都没能想到,林家会去了二十二个壮丁。

谁都以为林家的天塌了。

林家的主母们身披缟素,斥责哭哭啼啼的孩子们:“哭什么哭!们的父亲叔伯们,他们不需要们替他们哭,只需要们把他们的担子抬起来!”

林沫出了群,给他们磕头:“师娘、伯娘、婶娘,去把先生、叔叔伯伯的骨灰迎回来。”

“不许去!”林白氏喝道,“父亲说了尸骨烧掉,就是为了不叫瘟病传染给,如今添什么乱。”她是将门虎女,多年不见依旧英姿飒爽,只是此刻却道,“没了先生了,不能没了。”

林沫却是去意已决,这个被众娇宠大的孩子,一夜之间像是长大了一样:“师娘,要去,然后同先生一道回来。”

二十天后,林沫血书,三求三问,名扬山西。

容嘉跑过来安慰表哥。

他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从小表哥就比他要厉害许多,无论是躲大的责罚,还是掏鸟窝背诗经。

可是林沫好像不伤心了。他问容嘉:“将来是要当大将军吗?”

“对!”

“那要登阁拜相,还世间一个清明!”

 120两个骗子

就在北京城里;刺杀朝廷命官;饶是林沫最近狠狠地得罪了些人,也不至于有人嚣张到了这个地步的。若无忠仆舍身相救;若非忠武将军正好在他车上与他同行,若不是北静王替他挡了一道毒箭

皇帝盛怒;责令刑部严查。

刑部郑尚书请求宽限几日,今日实在没有人手;连刑捕司的七品小捕快都派了出去;不然何至于要忠武将军亲自押人来京里。

水溶是第二次来这院子养病了,上一次在这里的时候;他与林沫都还没有成亲;他心心念念的人还是水浮,那一次他受的伤比这次严重多了,躺在床上十几天都不能动弹,只有林沫同他最亲近的几个丫鬟能进来,多少人议论纷纷说侯爷房里养了个姨娘,他那时候气的牙痒,如今却只觉得难得。

白时越陪他下了两局棋就扔了棋子去找林溪了,这时节漠河正是冰冻的时候,为了防止手底下士兵们冻伤,去讨几贴药方子挺有必要。而且他同水溶,实在没什么能说的。

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几个丫鬟捧着晚膳进来,林沫低着头跟在后头,正跟一个俏生生的丫鬟交代事情。那丫鬟他也认得,是起初林沫身边头一号人物闻歌的妹妹,长得很是水灵,林沫一边说着还一边把手搭她肩膀上,借着力要跳进来。水溶忙要上去搀他,林沫摆摆手:“你胳膊不伤着呢吗?”就着云初的肩膀进来找了凳子坐下了。

云初道:“这么说,申爷还是云夕姐姐带?”

“便是我也不能明着抢人家的孩子嘛,当然是给云夕带,我以后收修朗做学生,能怎么养就怎么养,我儿子有什么,绝不缺他那一份。”林沫交代下去,“云夕就先当修朗的奶娘吧,她日后要改嫁要怎么的,只要说一声,没有我不应的。”

云初笑道:“我先替云夕姐姐谢过大爷。大爷,我伺候您用膳?”

“那边是北静王,你伺候好他了就达了。”

云初笑了笑:“那我就算想要达,也得图个说法,北静王是客人,奴婢伺候他还不是为了讨好您?”说罢便先拿银筷试了菜,又每道先尝了些,才给林沫与水溶布菜。

水溶道:“你这丫头,倒真是奇怪。”

云初嘻嘻地笑了一会儿,然后便站在后边服侍了。

“你先下去吧,我有话跟北静王说。聆歌妙荷,你们俩去外头睡吧,有什么人要进来说一声,我这儿没空。”林沫本来也没什么心思吃饭,盛了一碗党参乌鸡汤泡着饭吃了两口就放到了一边。

水溶倒是对蒜蓉蒸黄鱼挺有兴趣的,多吃了两口,侧过头等林沫说话。

他今儿个心情不好。水溶看得出来。

林沫喝了口茶漱口,然后才慢吞吞地道:“刚刚湘茹打人来探我,我问过了,他是自己骑马回去的,你们家的马车根本没借他。”说完一挥手,组织水溶想说的话,“出事的地方,离你的府邸只有不到两里,你那儿我时常去的,都是些贵人们住的地方,是没几个人敢在那儿摆摊开店的,只是看家护院的可也不少?往常你就是来我家,影卫都不离身的,何况这几天事儿这么多,仇人跟不要钱似的要杀我们?”

水溶冷笑了一声:“你难道是怀疑上我了?”他欢喜林沫,故而一向好声好气地待他,只是如今林沫死了个小厮,就疑上他了?他们这么些年,不说同生共死,好歹也在同一条船上过了这么久,他替林沫挡的毒箭伤口还没复原呢,现在只觉得头晕眼花,林沫这人,也忒没良心了些。

“既然你疑上小王了,那本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告辞!”

每当水溶生起气,他就会“本王”“小王”的,把自己与林沫拉开一个档次,好像这样就能高他一等似的。

林沫伸手拉住了他。

十指相贴,明明两个人的指尖都是冰凉的,贴在一起却像是刚从火炉里捞出来似的,滚烫得连耳朵根都传染上了绯红。

林沫稍稍用力,把那只手拽了回来,水溶没力气阻拦——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想拦,就这么跌进了林沫怀里。

“围场的时候,我昏迷着,好像听你说真心来着。是同我说的?对我真心?”他问道,“为什么呢?”不等水溶答话,便自己点头道,“也是,我也算救了你那么多回,每一趟都差点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你要是再不对我有几分真心,良心可就真被狼给吞了。”

水溶本就是个风月场上的老手,起初是有些羞涩,然而见林沫问得认真,倒也起了调戏的心思,可惜一只手被林沫死死地拽着,另一只胳膊包的团子似的使不上劲儿,只好笑着道:“是,我欢喜你,十一二分的真心。”

“倒还真是”林沫笑着摇了摇头,“没皮没脸啊。”

“我便是没皮没脸怎么了?”水溶笑着拿自己的鼻尖去蹭他的嘴唇,“你如果不欢喜我,也不会问我这话了吧?”

岂料林沫不躲不闪,让他蹭了个正着:“是,你同旁人有些不同。”

水溶听了,心里真是百感交集,只觉得又欣慰又高兴,苦尽甘来同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心思充斥着脑门,只觉得此刻便是死了也甘愿了。却又有了心思来动手动脚的,只是他动了没两下,就觉得浑身软。

林沫一只手拽着他,另一只手倒没停歇,在他腰腹后背从脊梁骨一直摸到脖颈,也不知道是什么手法,叫他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我腿脚不好,你自己坐床上去?”他压低了声音在水溶耳边道,语调带笑,说不出的风流魅惑。

水溶一边恼自己的不争气,一边不自觉地往床榻上躺了,倒是对林沫笑了笑:“既然靖远侯腿脚不便,倒不如小王来伺候你?”

“没这个必要。”林沫的腿伤,虽然没好全,但慢慢地走两步并不妨事,他走到床边去,忽然取出一本册子来,同几瓶药水。

“这是什么?”

“四叔给我的。”林沫给他看了看,“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会儿我看完了得扔掉。”水溶心下放心了三分:“原来你不晓得?倒也没什么,我可以教你”

林沫没等他说完,直接动了手,依旧是那套说不清楚的指法,倒也没什么特别,只是拣了他几处又是摸又是掐的,不一会儿就解下他的腰带外衫来,差点叫他把持不住。

然而也止于此。

林沫靠在床栏上,屋里灯火摇曳。

他直勾勾地盯着水溶看,目光如水,专注又沉静。

便是浮躁如水溶,都被他的眼神带得平静起来,屋外头的翠竹影子投进了屋里来,摇着躯干,今儿个是满月天。

“我知道今天是谁干的了。”林沫开口道。

“离你家只有两里地,刑捕司每天巡街是半个时辰一趟,我们这几日回去的时辰通常没什么定数,可是只要问一声户部的看守,倒也没什么不能知道规律的。可是问题是,谁问了看守这个,看守会一点戒心都没有地告诉他们?不是外官,因为外官要集结这么多高手不容易,他们训练有素,一直到动手都没让我们觉——就算我们俩都不济事,车上还有我小舅舅在,他是个高手。这些人的水平不亚于你的影卫,甚至说,高于你的影卫。”

水溶脸上的嬉笑媚色都收了起来,渐渐变成了严肃:“这世上有资格有影卫的人不多,北静王府多年传承,自有一套训练的法子,可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皇家的专门训练,皇上会给殿下们赏下影卫护身,我们都晓得,忠顺王论理应当也有的,可是那日围场,听说没见的,是他的吗?”

“不是。”林沫斩钉截铁地道,“若他有这一批影卫,不放去杀三殿下,杀你我做什么?”

水溶到底与水浮有些情谊,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倒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只是既然不是忠顺旧部——他脸色却僵硬了起来。

“你也猜到了,六部尚书,皆是相爷身份,除了咱们户部,其他几部,虽说有皇子坐镇,倒都还是尚书大人做主的,三殿下封秦王,其意义自然不一样,只是这次,虽说三殿下占了大功,在外人看来,审案之时,风头倒都在某身上。”林沫冷笑了一声,“箭矢含毒,却不是什么见血封喉的剧毒,甚至能拖到我们平平安安地回来上药,来人并不想要我的命,只是想摆出一副有人要对户部不利的样子。三殿下倒不会多此一举,可是有人与他交好——便是那没有人手的七殿下了!”

水溶吓道:“这话可不能乱说。”

“这话自然是不能乱说的,七殿下与三殿下交好,世人皆知,三殿下护七殿下,只怕比一母同胞的五殿下还要多些。我若是说出去了,便是七殿下想一肩担下,你的秦王殿下也逃不脱干系。”林沫冷笑着靠在床栏上,偏过头去,清俊的五官就着暖洋洋的烛火,竟带了三分绮丽两分艳色,“现在,你说,我要不要说出去,给申宝报仇?”

水溶忙道:“还是莫说了罢,你这些年,惹下的祸事还不多?陛下护着你,终究护不周全,燕王行事素来乖张,说开了倒也罢了,你。。。。。。你不是也希望浮之。。。。。。的么?”剩下的话,他看着林沫的神色,到底没说得出口。

林沫看起来失望至极。

“北静王。”他扶着床栏站了起来,“你我从此,桥归桥,路归路罢。”

申宝于他,是主仆,却更似兄弟。

北静王心里,三殿下是窗外头的白月光,纵然不爱了,也是想着、念着、敬着、护着的。而林沫心里所想,终究没有三殿下重要。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被四叔责骂的准备,从四叔那儿拿了药膏,还管白时越借了本春宫,打算研究研究同男人是怎么一回事。水溶这人,若真是对他真心,那便用真心待他,倒也是值得的。可惜结果、、、、、、、

自讨没趣又自作多情的事儿,干了两次了,事不过三。

 122我欢喜他

水溶醒的时候;感觉身边还有些温度;暖洋洋的,只是分辨不出是汤婆子的作用还是林沫睡过。其实不管怎么说;都结束了,林沫这人一贯地听不进人话;只要自己拿定了主意,便怎么也改不了了。水溶欢喜他;愿意为了他的一举一动高兴难过;不过也没这个自信去改变他。

他昨儿个把话说得干净明白了,自以为交代得透彻了;林沫又不是那些蠢笨的;这些个道理,他就算起初因为申宝的事儿伤心没想到,他这么一说,也该晓得的。只是却依旧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估计又是想着“知道是一回事,不高兴是另一回事”了。

水溶也觉得有点累。他本来就是天之骄子,北静太妃天生的慈母,就他一个儿子,爱若珍宝,连他那见不得人的毛病都能体谅,只求他平安顺遂。这样的母亲养大的孩子,本来就是任性妄为的。水溶因着家世的缘故,倒也能圆滑世故,滴水不漏,可是其余的,他倒也是有些寻常公子哥儿的坏脾气,要他待人好容易,可是要他长长久久地顺从奉承,他倒也没那个心思。林沫这人,是他的心头好,却还不在心尖上,水溶看他本就是得知我幸失之我命,有当然最好,没有也是意料之中的,故而要放手,倒也不算是难事。

他从喜欢水浮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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