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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红楼之林氏长兄-第112部分

小说: 红楼之林氏长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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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这么多,长得像的确实有,可是无缘无故长这么像的还真是不多。他放温柔声音:“朕这双老眼睛还没花到那份儿呢,长得像的多了去了,长得一模一样的,朕还是头一回见呢。”

静娴赶忙下跪,觉得头皮麻。

“朕琢磨着,谁都知道泰隐是林清养的,不过啥时候开始养,总得有个说法,结果吧,他一个弟弟,一个表弟,都是亲近的不能再亲近的了,一个说是八月,一个说是十一月,就算有差,也不至于差这么多吧。难不成林家这么多年,就没给他过过生辰?”

原先定亲前合八字的时候,林沫的生辰写的是十月十五下元节,大凶的日子,只给了和惠公主知道,幸而静娴自己的八字也够硬,这桩婚事才定的下来。林沫确实不怎么过生辰,黛玉也曾经提过哥哥生日过的忒乱,倒像是想起哪天过就哪天过了。唯一来京里过过的生辰是八月,听黛玉说收了不少礼,容嘉还写了百寿图给他。那论理是知道他生辰的······静娴眼珠子一转,道:“听师娘提过,相公被抱到林家的时候,先生看他身量,推出他是八月生的。他——他十一月来的家里,所以也说是十一月过生辰。”

太上皇挑眉:“这么说火,泰隐当真是八月里生的?”

“景宁不敢说谎。”

皇后几若不闻地松了一口气,随即道:“好孩子,跪着做什么呢,快起来。”

“可不是,朕看着不光吓到景宁,连汲之都慌了,快起来。”皇帝笑道,“泰隐是几月生的又如何,他的年份摆那里。到底与义忠皇兄不像是有缘的。”

忠义王却道:“皇兄此言差矣,林清当年太医院干得好好的,还治了父皇的头痛病,父皇正打算恩赏他呢,谁知道他捡了靖远侯就辞官回乡了——焉知没有几分蹊跷?义忠皇兄去得早,如今就汲之一丝血脉,未眠单薄了些,若靖远候真与皇兄有亲,也是好事一桩,倒不知景宁慌什么了。”

静娴低着头,觉得有些抖。

她猜不到林沫的身世,也不敢去猜。

戴权躬着身走进来:“万岁,北静王和靖远侯到了。”

忠义王大喜,道:“快叫他们进来。”

戴权出去了一趟,回来却道:“启禀王爷,北静王、靖远侯说,未得二圣宣召,不敢入殿。”

忠义王一皱眉,正要说什么,却听皇帝道:“快叫他们进来,外面多凉。”

林沫正外头对林澈道:“守这里又有什么用?回去陪姐姐说说话,叫她不要担心。”又补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这么大啦。”

“大哥,不要紧?”林澈担忧道,容嘉亦道:“澈弟回吧,年纪还小呢,这风吹着可不是玩的。表妹一个家里未眠多想,还是回去给她报个平安呢。”

林沫随手敲了个栗子他头上:“以为自己多大呢?也回家去。”

水溶瞧了他们一眼,把手从毛手捂子里取出来,塞了个荷包到挪步出来的戴权手上:“有劳公公多跑一趟。”

戴权捏了一捏,察觉不出是什么东西,立刻喜笑颜开道:“王爷这是说的什么话,本就是们做奴才的应当的。”

水溶一挑眉,冲林沫道:“进去吧。”

林沫轻轻地蹭去靴底并不存的泥泞,同水溶一起踏进了承乾殿。

一步一跪,九跪十叩,他们穿着一色的衣裳鞋帽,身量又差不多,动作齐整,都是翩翩风流郎,看着格外地赏心悦目。

“今儿个是怎么回事,北静王也来了。”忠义王冷笑了一声,“别是听说允郡王回来了,特意赶过来蹭父皇一顿饭的吧?”

水溶侧身冲水汲作了半揖,道:“启奏陛下,臣早年路过祁山,有幸结识了允郡王,约好了若有机会,定再把酒言欢一回,如今听说他回了京,也来不及等皇上宣召,便急着过来了,冒犯之罪,还望陛下饶过才好。”

皇帝道:“哦,与汲之相识?&#o39;

“正是如此。北静王珍藏了很好的酒。”水汲终于开口,说出了他进了大殿后的第二句话,“这便是靖远侯么?”

他的声音干哑得出奇,即使是笑着,也从眼底透露出一丝阴郁来,对比着言笑晏晏笑若春风的林沫来,又像,又不像。

“汲之是不知道,靖远侯刚来京里的时候,简直吓了一跳,往常只听说荣国府的宝玉同甄家的宝玉,不光名字一样,长得也一样,还不信呢,这世上果然是有缘分这东西的,靖远侯也好酒,他那儿有更好的酒,汲之得了闲可以同一起去他府上蹭两杯好酒喝。”水溶的语气带着真诚的笑意,“听秦王说,这趟是要京里长住呢。”

林沫侧过头,微微惊讶地打量了他。

皇帝倒像是感兴趣似的:“哦,荣国府同甄家?有孩子长得一样?”

“可不是,连性情也一样,都是心疼姐姐妹妹的,倒是两个宝玉都见过,生得雪团子似的。”水溶笑道。

林沫站到了静娴身旁,伸出手去捏了一把她藏宽大的袖口里的手指,只摸得到一把冷汗,他轻声道:“没事了。”

太上皇已然道:“既然泰隐已经到了,倒不妨跟朕说说,的生辰。”

“若是论生下来的日子,是辛卯年的八月,听师娘说,那时候她与先生还没有子嗣,故而把当长子养育,请了太医院的几位同僚回家来喝酒,还同李素奇李老太医争议过的日子——先生推出是八月中的,老太医说是八月底上。”林沫微笑道。

辛卯年,义忠老千岁已经没了有三年了。

太上皇问道:“这么说,太医院的太医都见过小时候的模样?”

“师娘说,是十一月初九那天,从阎王手里捡了一条命回来,济南的时候,每年十一月初九,师娘都给家里摆酒过生日。”他笑道,“三弟还哭过,说他生日的时候怎么没有果子酒喝。若是过八月的那个生日,也没有果儿喝了。”

忠顺王道:“既然如此,去太医院问问,不就知道林侯记错没有?”

水溶偏头道:“王爷为何有此问?”

忠顺王冷哼道:“林侯那会儿才多大呢,记错也是有的,义忠皇兄留下的血脉······”

水溶打断他:“若泰隐当真是义忠千岁的血脉,难道王爷准备求陛下封他做王么?”

他绽开一个无邪的笑容来:“汲之因是义忠千岁的唯一子嗣而封郡王,不禁要问忠顺王一句,当日两位陛下金口玉牙凤封下的郡王,如今汲之刚回京,王爷不问侄儿二十多年过得如何,不问问侄孙子怎么样,倒是一个劲地想给他找个兄弟?”

忠顺王怒道:“北静,这是什么意思?”

林沫冲二圣行礼,道:“请陛下恕臣冒犯之意,微臣只是觉着,既然皇上亲自做主,把过继给了父亲,自然便是父亲唯一的子嗣,难道还有第二种可能吗?”

他说的清楚,这事是皇上定下的,若是纠缠,便是对皇帝的大不敬了。

皇帝微微皱眉,道:“现是什么时辰了?别让孩子们饿着了,汲之大老远地回来,亲戚还没见全呢。戴权,找通知各亲王、郡王、公主府,都回来见见侄儿、堂兄弟,也有二十年啦,日子过得真快。”

静娴倚着林沫,忽然道:“果然是不如北静王中用的。”

林沫一时没听得清,问:“什么?”

“没什么。”丈夫是女的天,她现才察觉得到。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编辑没编辑的上。关于林沫和静娴的关系——

林沫并不是穿越过去的男主,他就是一个受着封建男尊女卑教育长大的,有点大男子主义的人,但是由于父亲早逝,他从小由师娘和伯娘们抚养长大,所以他明白并重视女人在内宅交际、教育子女方面的作用,而又出于责任感,他对女眷,包括妻子和妹妹有一种保护欲,希望她们过得好,所以会给她们买喜欢的东西,给黛玉挑好的婆家之类。总的来说,其实他还是个迂腐的文人,只不过年轻一点,所以并不太死板罢了。

而静娴,她姓孔,由于姓氏的束缚,她对于挣脱有一种由衷地向往,但她又是从小读着列女传长大的,可以说,她渴望爱情,但是当听说了妙玉与宝玉的交情的时候,她又会嫌恶——这是一种矛盾。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静娴也许会偷偷地看西厢之类的闲书,并和黛玉一样,觉得非常感人,但是林沫也看,看了却只是图个打时间,甚至如果遇上闲书里那样托付终身的女人,也许还会觉得人家轻浮。

他就是个小老头子。

希望大家不要嫌弃他。

 82第82章

听到里面开宴;林澈知道事儿差不多了,天色不早,皇宫里头外男不得过夜;故而他道:“看样子是没什么事了,得回去看看姐姐;她怕是担惊了。”

容嘉捏了一把他的手:“冻成这样了呢,坐的车回去。”又给殿外候着的宫女太监们塞了两个荷包:“有劳公公、姐姐们,得了什么信儿,找个往靖远侯府说一声;林家上下必感激不尽的。”

领头的太监收了荷包,笑道:“小容大说什么呢;本就是奴才的本分。”

林澈被容嘉拉着往宫外走,他们品级低;宫里坐不得车,走了一会儿,周围没了,才道:“这钱本不该出,哥哥知道了又要说。”

“罢了,看表哥和北静王进去的时候,也是北静王出的钱,因为王爷到底要比侯爷大些——年纪小,给家塞银子,家就以为讨好他,感觉不到一丁点儿的威胁。虽然恐怕也威胁不到,不过狐假虎威,爹过几天就要到京里了,这些个,”他撇了撇嘴,“别看都不齐全,又天天深宫里头不出去,他们的消息可比们还要再灵通几分呢。看父亲的面上,好歹这些银子也不会白花。”

容嘉与林沫不同,他不是太爱享受,加之从小学习拳脚功夫,身子骨壮实,马车里并没有火盆暖炉之类的东西,幸而林澈身子也不差,并不觉得多冷。容嘉想想不对,把自己的毡子铺到他身上:“仔细身子,着了凉,表哥又要说。”

林澈也没客气,只问了一句:“不冷?”

“冷什么。”他顿了顿,又说,“回去以后跟姐姐好好说说,没什么大事,叫她不要担心了。回头表哥回来了,叫个到那儿说一声。”

马车停靖远侯府门口,容嘉替林澈掀起车帘:“进去吧,仔细路滑,叫扶着点。就不进去了。”

正要走,却见门房6大跑过来,急道:“三爷,您可回来了,刚刚荣国府不知道听说了什么,他们家二太太带着几个姑娘来找大姑娘说话,刚刚闻琴来找,云初姐姐叫家小三去寻三爷了,说是贾家二太太不知道说了什么不好的,姑娘气哭了!”

林澈一听,也不要凳子踩了,直接跳下马车去,往内院跑,6大忙叫他小儿子跟着,别让三爷摔了。容嘉车里冷笑了一声:“还真是阴魂不散呢,6大,去帮通传一声,来们侯府做客了。”

林澈走到二门廊下,看到云初云锦正那边候着,见了他便道:“三爷可回来了,那贾家的太太忒不厚道,咒大爷出事呢,把姑娘气得。”他便问:“贾家太太如何说的?”云初回道:“去得晚,只听到贾太太说,大爷是个身份不明的,忠顺王爷的管事亲口说了,们老爷当年抱养大爷,实际是犯了欺君重罪的,说侯府不安全,要姑娘跟着她回贾家去,口口声声的,像是大爷真有什么事似的。”

林澈冷笑道:“她是什么呢,凭她一句话,们家就不行了?一派的胡言。”便拔腿往燕子坞去了。

云初一进了屋子便对门口的小丫头说:“三爷听说家里来了客,特来拜会。”

王夫听到闻琴这么说,忙道:“这可不好,们家的几个姑娘也,林哥儿到底是外男”

黛玉也是气急了,道:“如今哥哥嫂嫂都不家,三弟便是们家做主的,舅母来们家里做客,连主的面也不见,倒是来做什么呢?”

探春见王夫面红,叹了口气道:“倒是不知道林姐姐从何说出这样的话来,本就是林家的大姑娘,姑父千辛万苦挣下的家事,原就是姐姐的。林大哥有福,才能”

黛玉扭头看了看聆歌,道:“嘴笨,聆歌,替哥哥说一句。”

聆歌先告了罪,才轻声道:“贾姑娘,贾家老爷千辛万苦挣下的家事,原也都是姑娘您的?”

探春脸涨得通红,道:“这丫头好没道理,就事论事”

“就事论事,宝玉环儿是兄弟,难道大哥澈儿就不是的兄弟?每每去们家,从不敢少几位表兄弟的礼,怎么兄弟们就见不得了?上回们去外祖母家,姐妹们不也见了澈儿?舅母若是担心,也敢打个保票,弟弟牙还没换齐全呢,他敢胡乱看,自打他的板子。”黛玉道,“闻琴,叫澈儿进来呢。”

闻琴忙跑出去,给林澈挤了个眼色。

林澈笑道:“也就不进去了,请贾太太到客厅里说话,容表哥也呢,怕太太又说们家不懂规矩。们小家子气,知道贾家的姑娘贵气,不敢妄动。”

闻琴进去通报了,黛玉道:“还要劳烦舅母跑做什么呢?这儿也有碧纱橱,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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