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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御宅+番外 作者:清枫聆心(起点首页封推vip2015-04-19完结)-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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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生切笑,“想得美。”
    “想都不能往美处想,为夫也太可怜。”泫瑾枫笑出一口白亮的牙,“不过,你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我搬过去,一来不想迫你太紧,二来你特意给我造的地方,不住上一住,未免有负你的心意。”
    凤眼明灿,兰生知他提醒自己什么。她说过,他若放弃一夫多妻的想法,她愿意扩展两人的可能性。只是感情的事,即便少了那样的一层顾虑,还要随缘随心。然而,她看他的目光大方了很多,心态上几乎是轻松的,不再严防谨守。
    “你家萍妹今日嫁太子。”泫瑾枫见兰生收敛了原本轻松的神色,“既然知道,你我去给太子贺喜吧。”
    兰生语气不良,“只怕有人以为我搅局去的。”爹放弃他的官位换来南月萍的晋级,她为何觉得是天大的讽刺?因为南月萍还有李氏,肯定不会领情,仍当全家仇人。
    “怎么会呢?”泫瑾枫自有打算,“你是六皇子妃,也是南月大小姐,而太子是我兄长。两兄弟娶了两姐妹,佳话美谈,不去反而惹闲话。且只需露个面就好,晚上我带你去看烟火,叫上你家三个妹妹,有花香儿,大家都去。”
    “这个好。”兰生其实清楚,太子纳良娣既然办席,她是必须去的。

第283章 合璧

到了原明月殿外,这儿如今都是东宫范围,再往里要步行或转坐宫车宫轿,于是兰生下车走,一路但见各处张灯结彩,红绸喜字点缀恰好。虽然太子纳得不情不愿,可南月涯一日未呈辞表,吏司一日未下官文,南月萍就有光鲜的双层身份。一层大国师之女,一层灵目仙女,不知情的人看了,多半还会觉得她嫁亏。
    太后虽是给了南月氏恩典,将此礼办大,发动全城百姓为这桩联姻庆贺,然而良娣终归不过是妾位,既没有皇子大婚那些繁文缛节,甚至都无需拜堂唱礼,不管小轿大轿金轿银轿,穿喜服还是常服也没人看得到,横竖是直接抬进东宫某个居处,从此就是太子的女人。
    进入宴客的正殿,客人比兰生预料要多得多,却见太子果然没穿新郎袍,而是一身淡金云龙吐珠的常服,从头到脚一点喜红色都不佩戴。她就想,太子八成将今天当成平常的娱乐。搁到现代,他就是典型一“派对”二世祖,登天的野心也不过为了保证能将吃喝玩乐进行到底。
    “六弟。六弟妹。”
    作为社交行家,太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下子就看到了最新来客,立刻热情高声,引得殿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六皇子夫妇身上。目光中,有幸灾乐祸的,有轻蔑不屑的,有居心叵测的,漠不关心已算很善良。
    然而,不说六皇子的狂肆放妄,一旦带上六皇子妃的名衔,就出名厉害傲慢的兰生,对四面八方的各种不单纯关注全然无视。两人并未说好,却有志一同笑得没心事,反让那些人情绪不佳。
    “贺喜太子,恭喜太子。”正式场合,泫瑾枫没喊三哥。“南月女儿珍贵不与凡同,父皇当年还曾与我岳丈说笑,不能让国师之女流出我泫氏,如今戏言倒成真了一半。看来是天佑大荣,祖宗庇护。”
    这话说得太子心里一动,想到自己逼南月涯递辞表是不是过于急躁,一边哈哈干笑,“六弟说得不错,如今我们兄弟娶了姐妹花,福气双满。本宫仍记得六弟妹所赠六字,不但让本宫险避劫难,更是从此否极泰来。”
    兰生浅浅作礼,“是太子殿下厚福。不敢居功。萍妹能得殿下青睐,是天赐缘份,也是南月氏的福气。但萍妹自小家中受宠,难免有些小女儿心性,若有不周全不周到的。请殿下莫惯着,当教则教,当训则训。”
    太子特别听得进这话,自以为幽默道,“萍良娣要是连夫家不同娘家的想法都没有,本宫就送她回国师府,请东海夫人教好了再接回来。”
    “太子殿下说笑。只怕到时已经搬了家,我娘有心教也帮不上忙,还是等殿下大婚之后,有劳殿下和太子妃费心。”一点不好笑,兰生却能以调侃的语气回应。
    太子心里又是一动,虽不惊讶兰生会知晓自己迫南月涯这件事。但她的表现太平淡了些。原本想着这家子会很折腾一番,毕竟南月氏两代国师为父皇和先帝忠心效力,搭了一条命,眼看又要搭一条,而要不是他想争取钦天监繁京派的支持。未必会这么急迫南月涯滚蛋。
    泫瑾枫似初次听闻,神情要笑不笑,“国师府可不是那么好搬的。”
    太子抢先问,“为何不好搬?”
    “这我也不清楚,得问父皇,似乎和元帝定都镇邪有关,需要明月流的能力。这几年帝都再不安定也都化险为夷,而我两回在国师府养病,两回皆痊愈,都有讲究的。”泫瑾枫说得十分真。
    太子吓一跳,“我怎半点不曾听说?”
    泫瑾枫耸耸肩,以懒得说的放肆调子道,“这种事若是人人知道还得了?只要弄走大国师,我们泫氏帝族之位就动摇的话,谋权篡位的心思岂非此起彼伏?”陡然凑近太子耳旁,压低了声,“三哥是未来明君,身边聚有忠心之臣,也有小人结党,却定能分辨仔细。再跟南月氏联姻,明月流又对帝族死心塌地,对三哥实在大有帮助,可喜可贺。”
    太子对这个弟弟的看法,经过这回邪符事件,不说大有改观,至少因为他明显讨好的行事而略安了心。想想也并不难理解,老六一直贪图美色,享乐安逸,本事没有,又不得人心,与其说仗着自己最可能当太子,不如说仗着父皇的偏心宠爱,从未显露什么野心。如今他已被立为储君,不出大错,父皇不能随意废他,既然大势既定,老六为了继续过为所欲为的好日子,亲近讨好是聪明之举。
    太子不可能信任泫瑾枫十分,却如泫瑾枫所指,他们是泫氏,他们是兄弟,总比外姓人要可靠一些。而泫瑾枫提到国师府的那些事,也是可以求证的,说不了谎。所以,太子惊觉自己可能被钦天监那个老家伙利用了,明明是党争排异,却说南月涯无用,借他的手铲除政敌。
    六皇子夫妇你一言我一语,竟让太子懊恼逼得南月涯太紧,继而又担心大国师不会回心转意,国师府再也镇不住帝都的邪气,影响到自己日后继位的运势。
    忽而,想起那位他准备要冷落的良娣来,生出一念。刚才六皇子妃不是说南月萍在家受宠么?只要哄好了南月萍,让她去劝她爹就是。想到这儿,太子就宣布稍晚开席,待他去看了萍良娣再来。
    太子走得快,留人们面面相觑。那夜发生在嬉斗馆的事未必有多少人清楚,但太子不想给南月萍侧妃的名份,为此还与太后气了一回,加上太子嘴上不牢,消息传得挺快,皇族贵族和朝廷重臣那些家里几乎没有不知的。京氏声势如日中天,而南月氏离没落不过一线,此时看南月涯笑话的人更多。谁知太子竟急忙看南月萍去了,明显风向改变,令见风使舵的人顿时有点晕。
    五皇子就来问刚和太子说过话的泫瑾枫,“六弟,三哥怎么无端端看南月萍去了?”他已让太子骂了一顿,白装一年的不和。但别看他胖,他也会动脑子的。连老六都讨太子的好,他再装下去,太子身边就没自己的位置了,因此骂就骂了,打定主意要和老六一样,哥仨好。
    泫瑾枫笑得露骨放浪,“五哥,新郎官急着要看新娘子,怎会无端端?有端有由,理所当然。等三哥解了相思苦,自然就会回来喝酒了。走,咱哥俩先代三哥向各位大人敬一轮酒去。”拉着五皇子就座,高呼公公们上酒传冷盘,压根不管兰生该去哪儿。
    兰生神情自若,大致也看得出太子的表情。太子多半对泫瑾枫所说之事深信不疑,从而后悔待丈人太恶劣。偏南月涯不结党又不营私,不受利益引诱,加上倔冷脾气,既对太子失望之极,哪会轻易受劝改了离心,所以太子才急着去哄南月萍。
    虽然兰生没想过要帮南月萍,但实在不愿看到她爹被太子用如此卑劣手段羞辱。她认为,要走可以,得是她们甩天家。如果她爹保得住国师头衔,南月萍的待遇当然水涨船高,算是无法避免的副作用了吧。
    而另一方面,泫瑾枫正话反话将太子绕晕,实则却帮了南月氏,她心里透亮,有些感激。只是如同他不在这种场合对她和气,她也不好说谢,目送他重新拾起那顶“寻欢作乐”的皇子金冠,默然转身。
    向小公公打听,兰生知道了女眷席摆在牡丹园中的青琅宇,也不用人领,下了正殿踱进园子里。可是,等确定两边的人都瞧不见她时,她就停坐一道花廊棂栏边。
    晚去一会儿是一会儿,应付各家贵夫人和千金女并非她的长项,听不上几句就会顶嘴,说不上几句就会冒火。再者,摆在东宫的宴,难保还有贤妃淑妃等人来凑兴,那自己就得憋着气陪着笑,跟伺候婆婆差不多,何必送上门去自讨苦吃。
    牡丹园中姹紫嫣红,满目皆是花王斗美。兰生却看没几眼,就打量起园林的布置。学习建筑后养成的习惯,每到一处先看坐落方位,搞清东南西北,因此很快便发现,这里原来是镜月三景所在的假山花园。虽然格局几乎已没有从前的残留,水潭填了土,山瀑铲了平,舟亭漂移到花海中,花廊是石子路的扩展加盖,但她身后造着一间小而漂亮的厢屋,让她感觉十分突兀。
    无论是园林设计,还是建筑设计,各种构思都应该有出处,都应该有目的,然而这座厢屋的存在,却像园艺师的妥协,建筑师的败笔,不伦不类。可一旦考虑到它的位置,就耐人寻味了。厢屋建在原本的假山处,假山下有一个秘密囚室,据说是六皇子用来拷打小太监的地方,还死过人。那间密室也是皇帝对六子的宠爱再不似以往的主因之一,令皇帝最终改为立长为储。
    兰生记得清清楚楚,她守在假山口好奇里面的情形,却眼睁睁看着景荻摔入潭中,那时尚不知,会就此决绝。
    现在,那座厢屋的门,如那座假山的口,幽幽冷冷,向她发出第二次邀请。
    进?不进?

第284章 玉笛

和风悠悠转着兰生的裙边,悄然往厢屋的方向吹。对于这类“诡秘”的事件,她一向凭“风”决定,于是站了起来,走过去看看。
    门前不见落锁,手一推就开了。屋子真小,一眼看尽。一张床榻一张桌,一面置物架两只红木箱,桌上有只小香炉,架上摆几本书和一些装点的小饰品,门边放着挑灯,窗台积着蜡烛和灯盏,乍望之下,感觉好像值园人住的地方,基本生活配备齐整。
    但兰生对建筑的观察力几乎变成一种本能,进屋绕一圈,就眼尖发觉这间屋子并没有任何人住过的痕迹。桌子等家具虽干净无灰,但表面如新,没有明显刮痕。东宫比六皇子府建成的早,一年多下来,如果有人住,不可能一点人为磨损都不见。如果是杂物房,乱七八糟堆放,缺人打理,反而好理解,可这屋子明明做成起居间,保持得这么整洁,却不曾当起居间来用,有古怪。
    回忆那时假山通道的朝向,她边走边跺脚,直至来到榻旁。榻上放着一床薄被,过早铺了篾席,她的目光慢慢打量床里的每一处,然后定在顶架垂下的一根金黄流苏绳结上,抬手一拉。咔声不吵,榻面轻轻弹起一边,她不必费力就将它掀高了,下面一道土阶,通向黑暗。
    镜月殿的假山暗室已非秘密,所以掩护也好,机关也好,都做得相当惰懒,无需寻找的人花太多心思。兰生只有一个疑问,将镜月三景完全填移,想要消除此地旧主印记的太子,为何独独保留了这里?想到这儿,越发好奇,她点了灯,挑光下去。
    土阶不高不陡,几步就踩到了平地。通道不长。微斜,也只用几步就进入暗室。迎面一股霉味,灯光所照,抹泥简陋的四壁。潮湿阴冷的地面,令兰生皱眉。
    外间只有一张像桌子一样的石台,石台后的泥壁中嵌凿出一个书架,还放着笔筒,砚台,和已经发黄的纸卷。石台对面陈列的东西却很阴森。铁十字架,生锈的链铐,烧黑了的炭盆,墙上挂着的形形色色小器械,包括锤子榔头夹钳钉串。甚至不少她都说不出名字来,只觉身上发寒。
    而更令她产生厌恶的是,这些刑具很袖珍,适合拷问和禁锢体型个头较小的人。她几乎不愿去想宫里流传的说法,那些人会是一些孩子和少年。不看不知道。一看就无可抑制产生悲悯。她并非爱心泛滥的性子,但痛恨伤害孩子的罪恶。那是不敢与同等力量对抗,知道自己对小孩子才有绝对欺凌的优势,以此来发泄的懦夫行为。
    镜月殿龙袍案和囚室案,发生得快,结束得也快,背后操纵的太子固然没被抓出来。首当其冲的六皇子也没遭太大的罪,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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