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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闲妻萌夫-第23部分

小说: 闲妻萌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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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乘风与楚慕容也注意到了骑兵手上的武器,同时发出一声惊呼:“惊龙之叶!”然后对视一眼,心同时沉到了谷底。
惊龙之叶是一位暗器高手制造出的一种武器。启动机关,便能在眨眼间发出无数叶片状暗器。至今为止,无人能从惊龙之叶手下逃脱。
但是惊龙之叶早在一百年前已绝迹,为何会出现在靠山王的骑兵手中?而且人手一个。莫非,靠山王寻到了那位暗器高手?
第三十章:傅乘风属M的
这不可能。一百年,那位高手早该作古了。傅乘风否定心中那个想法,暗暗运气,随时准备拼死一搏。
与傅乘风所想不同,楚慕容考虑的不是如何脱困,而是另一个更沉重的问题:如果靠山王拥有的惊龙之叶不是十几个,而是几十个、几百个、几千个甚至几万个,那将是多么可怕的一股势力?
容忆见傅乘风与楚慕容同时惊呼出‘惊龙之叶’四个字后,皆一脸沉重,立即意识到那件武器的威力之大不是他们所能与之抗衡的。“你们谁能躲过惊龙之叶的攻击?”容忆问。
傅乘风十分有骨气地说道:“没有把握,但不妨一试。”
“我躲不过。”楚慕容十分诚实地说。
江湖人的骨气果然比养尊处优的皇帝硬朗。容忆鄙视地睨自家兄长一眼,然后对傅乘风说道:“没有把握的事,就不要做了。我们还是投降吧。”
“我赞成。”楚慕容举起双手表示拥护容忆的决定。
傅乘风顿时满脸黑线,这货真的是皇帝吗?
容忆特嫌弃地一脚踹飞楚慕容,道:“这事儿与你有什么关系?人家是来抓我和傅大哥的,你别自作多,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楚慕容被容忆这‘无’的一脚踢得泪流满面。患难见真啊。妹子果然还是向着自己的。虽然这一脚踹得狠了点儿,但却将他从敌人的包围圈里踹了出来,顺利脱险。
秦慕安见楚慕容被容忆踹飞,楞了一下才意识到容忆这样做的目的,当即拿出惊龙之叶瞄准楚慕容,却还是迟了一步,楚慕容早已消失在密林深处。
容忆嘿嘿笑道:“你的惊龙之叶固然厉害,但我家的追云逐也不是浪得虚名。”
秦慕安有些懊恼地冷冷看她一眼,然后挥手示意手下将容忆与傅乘风二人绑起来,并灌了双倍剂量的十香软经散,确保二人在抵达金陵前无法施展武功。
捆绑、喂药、扔上马背的整个过程,容忆不仅没有反抗,而且十分配合,也十分安静。待马队行走到城内时,容忆才说出被俘虏后的第一句话:“我想要一辆马车。”
秦慕安没有搭理她,继续率队向前行。临近南城门时,停在一辆破旧的马车前。
马车上的车夫见到马队立时两眼一亮,从马车上跳下来,殷勤地说道:“官爷,您可算是来了。小的已在此恭候多时,这是您要的马车。”说着,马夫将拉车的马强行往前拽了拽,惹来马儿一阵不爽的嘶鸣。
不待秦慕安接话,容忆便抢先道:“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随后又无限可惜地叹一口气,道:“奈何你是靠山王的人,不然我们说不定能成为知己。”
这句话让原本就闷闷不乐、郁郁寡欢、感到十分耻辱的傅乘风脸色更加郁。
秦慕安依旧面无表,赏马夫一锭纹银,命人将容忆和傅乘风松绑押进马车。
容忆非常愉快地爬上马车,掀开马车内的窗帘,探出头对马背上的大冰块笑眯眯说道:“秦慕安,像你这样的人,我见过很多。我知道你们这一类人只会对自己在乎的人产生绪波动,对不在乎的人,连生气都不屑。考虑到你我现在的对立立场,以及我不能对傅乘风始乱终弃的特殊况,我建议你不要与我置气。”容忆这番话说得云淡风轻,甚至带着几分玩笑的味道。
秦慕安刚毅的眉宇微微颤了颤,一言不发驱马向前,带领马队赶路,对容忆的话置若罔闻。但是容忆知道他听到了,并且听懂了。有没有反应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放下窗帘,容忆慵懒地往傅乘风上倒去,直接拿他当人靠垫。
傅乘风不爽地将她推开,道:“男女授受不亲。”
“……你不觉得现在才说这句话,显得很矫吗?”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傅乘风一本正经地说。
“……”
容忆感到很无奈。
现在的男人都这么小心眼吗?
她对‘为皇上选妃’这件事表达了一下关心,皇兄给她下毒。
她摆明敌对立场表达出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想法,秦慕安不再与她说一句话——尽管以前说得也不多。
她对暴走男人这种事感到很羞耻不想正面面对,傅乘风开始和她讲‘男女授受不亲’。
“傅少侠。”容忆讨好地轻轻摇晃傅乘风的手臂,特谄媚地说道:“不要生气嘛。”
傅乘风低低地‘哼’一声,不打算轻易原谅她。
容忆特温柔地笑眯眯将子贴上前,嗲声道:“傅大哥。”
软香温玉主动投怀送抱,傅乘风当时就硬了——四肢僵硬。
容忆见傅乘风仍然不为所动,脸上的柔笑立时染上一层妖艳,修长的双臂灵活地勾住他的脖子,栖跨坐在他腿上,伏在他耳畔轻声说道:“不生气就亲你。”
这下,傅乘风是真硬了。但是本着绝不向美色投降的原则,他坚持不回应她。
容忆很欣赏傅乘风坐怀不乱的定力,但是她的耐心已经用完了,当即面容一沉,捏住傅乘风的下巴,如女王般高傲地说道:“我都已经大义灭亲愿意将皇兄作为补偿送给你,你还想怎样?皮痒找抽是不是?”
傅乘风目瞪口呆,这丫头又暴走了?
容忆似看穿了傅乘风的想法,冷冷道:“你放心,我现在很清醒,不会对你霸王硬上弓。不过你要是把我急了,我不保证能够继续维持清醒状态。”
话音未落,只听外面传来阵阵咳嗽声,那种被口水呛到的咳嗽。
显然外面的骑兵听到了容忆的话。
这个认知让傅乘风一扫心中的霾,心大好。因为骑兵能听到,秦慕安必然也能听到。
嘴角勾了勾,傅乘风抬起头与容忆对视,一脸‘任你为所为’的‘柔弱’表,特温文尔雅、善解人意地说道:“我现在中了十香软经散,没有抵抗力,你想做什么就做,不要有所顾忌。你放心,事后我绝不会去衙门告你。”
容忆满脸黑线,心中咆哮一句:这家伙绝对是属M的!
这时,马车忽然猛地一阵,车速变得极快,从外面传来一声低呼:“快跟上秦将军的马,小心掉队。”
一时间马车变成了飞车。颠簸几下,容忆就头晕脑胀,趴在傅乘风怀中起不来了。“早知如此,刚才应该先反抗,反抗无效再投降。”容忆悔不当初地说。
傅乘风一面温柔地替她‘顺毛’,一面打趣道:“我以为你对靠山王军营的大牢很感兴趣。”
容忆:“我对靠山王军营的大牢没有兴趣。我是觉得,从牢房逃出比从惊龙之叶的围剿下逃出容易。”
这丫头果然不论何时何地何场景下,都能保持一颗乐观的心。傅乘风无奈地笑了笑,道:“就我们俩现在的状态,别说是牢房,就连这辆马车也逃不出。”
“所以我后悔了啊。我哪里知道,秦慕安这次会给我们喂十香软经散。”
“……”难怪她投降时那么开心,不仅自己投降,还非常积极地替他投降。傅乘风很想说,任何一个有江湖常识的人都不会只用绳子绑着他上路,除非他已经重伤到无法伤人,否则点、喂药等阻止他使用武功的手段是必走程序,但是考虑到现在的容忆已不是从前那个单纯、弱不风的姑娘,而是一位武学造诣在他之上、腹黑指数让他仰望的女王,他决定保持沉默。
这时,容忆又道:“其实我之所以会投降,还有另一个原因。”
“你想打入敌人内部,找出制造惊龙之叶的人。”傅乘风一语道破容忆心中的考量。
“聪明。我喜欢与聪明人交谈。”容忆笑吟吟说。
“以我们俩人现在的状态,能够探究的地方领域应该只有牢房和隔壁牢房了。其余的,什么也做不了。”傅乘风泄气地说。
“是吗?我却认为我们还可以做其他事。”容忆明眸微眯,深款款地凝视傅乘风须臾,直到他薄唇微动,体发生变化时,才勾起粉嫩的唇缓缓朝他靠近,在两唇相距不到半公分时,低声说道:“如果小小的十香软经散就能将你困住,我还怎么好意思将你带回家见爹娘?”
傅乘风差点被容忆刻意的惑勾去魂。因为只是差点,所以当容忆说出那句话时,他非常冷静。“十香软经散可不是小毒。”他镇定自若,笑悠悠地说。
容忆柳眉轻轻一挑,道:“你在暗示我打消带你回家的想法吗?”
“我在明示你不要对我抱太大的期望。”傅乘风依旧笑容可掬。
容忆闻言苦恼地轻轻皱一下眉头,道:“既然男人靠不住,那就只能靠自己。为了天下太平,我只能出卖色相了。”
“……”傅乘风嘴角狂抽,扬手想敲她一个爆栗,手到半空中又放下,一阵咬牙切齿后,好气又好笑地说:“好吧,你赢了,我没有中毒。”
第三十一章:容忆的美人计
“不过你不要高兴的太早。”傅乘风接着又说:“我虽然没有中毒,但是外面有十几个手持惊龙之叶的人,想逃出去几乎不可能。”
容忆听到他承认自己没中毒时便高兴地在他脸颊亲了一下,完全不在意后面那些泄气的话。
傅乘风被突如其来的美人一吻弄得七晕八素,完全忘了自己还有抵抗力,直到容忆走出马车,才回过神来,连忙跟上前,问:“你做什么?”话一出口傅乘风就发现自己刚才这一问太多余,因为容忆已经用行动非常清楚明了地告诉了他她在做什么。看着眼前的一幕,傅乘风无奈到了极点。这丫头居然想对秦慕安使美人计。
“你刚才还特意与他撇清关系,现在又对他用美人计,不觉得很卑鄙吗?”傅乘风不赞同地说道。
彼时容忆正仰首吹着风,一副十分惬意的样子,浑散发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极致的美,让人只一眼便再无法移开视线。听到傅乘风的话,容忆回头冲他微微一笑,然后转回头望着前方秦慕安的背影淡淡说道:“我不喜欢背地里耍心计。这叫愿者上钩。”
这一笑让傅乘风险些丢了魂。若非自从认识到她的本后,他一直保持着最高警惕,此时早已被她的笑容迷得忘了正事。还好他早已非常‘深入透彻’的见识过她的能耐,大幸,大幸。傅乘风连在心中叹两个‘大幸’,然后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道:“你不喜欢背地里耍心计,所以先把话挑明,让他知道你对他无意,这样一来,当你勾引他时,他便会知道你只是在对他使美人计。”
容忆闻言面带赞赏地微微颔首,目光依旧停留在秦慕安上,回道:“坑就在他面前,没有遮也没有挡,他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跳或者不跳,是他的选择。这就叫愿者上钩。”
“当他选择自愿跳入你为他准备的陷阱时,也选择了承担一切后果,包括和心。所以无论最终他受到哪方面的伤害,多重的伤害,你都不用负责,也不用内疚,因为一开始你就把话说得很清楚。”傅乘风说出这番话时,表现的十分冷静,仿佛他真的只是在分析一件事,而非心中所系之人的思想。
傅乘风的表现让容忆非常意外,她以为他会不理解,生气,甚至愤怒,却没想到他那么平静,平静得仿佛根本不在乎她的想法。容忆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期待,期待傅乘风不仅仅是看穿她的想法,而是理解她的想法,不需要认同,理解便可。可当他平静得说出那番话,脸上没有任何波澜时,她便知他并不真正理解。不仅不理解,甚至没有表现出想要去理解的意向。这让容忆很失落。
他终究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人么?
她以为自己足够了解他,以为他与她一样,有着不屑与世俗同流合污、引以为傲的人格,却不料竟是她看错了。
也罢。
不管他能否理解,她还是会这样做。因为这就是她,不为任何人改变。如果哪一天她真的变了,那一定是因为那种改变能改让她变得更好,而非取悦任何人。
“不想看,便进马车睡觉。”容忆笑吟吟地说,完全不在意任何人的批判。
傅乘风闻言犹豫了片刻,最终轻叹一声,退回马车中。傅乘风不是傻瓜,他心里很清楚,容忆之所以企图对秦慕安使美人计,是想吸引马队的注意力,为他争取时间。只要能逃出惊龙之叶的包围,他便能自由尾随马队进入金陵,打探惊龙之叶制造者的下落。
但许多事一旦牵涉到感,便会明知故犯。例如此时,傅乘风知道自己应该专注于外面的动静以求脱困之机,而非胡思乱想,他却抚不平心中的千千结。又例如秦慕安,明明将容忆与傅乘风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中,知道后是万丈深渊,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他却还是掉转了马头。
容忆见秦慕安掉转马头来到马车旁,漂亮的狐狸眼立时闪现出耀眼而温暖的光芒,直勾勾地望着秦慕安,仿佛想将这种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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