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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闲妻萌夫-第10部分

小说: 闲妻萌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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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来人解下斗笠露出面容时,傅乘风大大地吃了一惊。那人竟是云霓!
容忆在傅乘风怀里感受到他绪的变化,不停的对他挤眉弄眼,想知道来人到底是谁,却被他封住了道。容忆瞪大眼,用眼神询问:你想做什么?
傅乘风回她一个‘老实呆着’的眼神。然后从石棺后面走出来。
“谁!”云霓猛地回头,见从石棺后走出来的人傅乘风,脸上立时露出笑容,嘤咛一声扑向他怀中,轻锤他的口嗔道:“不是说好明天再来的吗?怎么早了一天?是不是想我了?”
傅乘风被云霓的撒弄得莫名其妙,急忙推开她,后腿两步拉开两人的距离,道:“云小姐,请自重。”
云霓楞了一下,随即脸红地柔声说道:“对不起。方才是我……忘了。你是来救我的吗?”说到‘救’这个字时,云霓的脸上浮现出欢喜,那种比被人搭救更加深刻欢喜。
傅乘风心中的疑惑太多,是以虽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却没有深究。他现在只想知道为何云霓不像是被‘关’在这里,而像是住在这里。她又为何会肆无忌惮毫不矜持的向他撒,他记得他与她并不亲近。
在他的记忆中,能够向他撒的女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云四娘,一个是容忆。前者是逢场作戏,后者则是……
是什么?傅乘风在脑中想了片刻,却只想到一个答案:容忆。
因为她是容忆,所以可以向他撒,可以骂他重色轻友,甚至可以因怕死而弃他于水火却美其名曰:不拖他的后腿。
只因为她是容忆,所以一切都可以被接受、被包容。
想到容忆,傅乘风冷漠的脸上露出几许柔,转走到石棺后面解开容忆的道。
获得自由的容忆立马跳到傅乘风跟前,低声道:“云霓刚才说话的声音好奇怪。”让她听着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傅乘风低声回道:“不是奇怪,是诡异。”
“噗——”容忆嗤笑一声,抬眼见云霓神色不愉,连忙抱歉地捂住嘴,冲傅乘风眨眼睛。
“她怎么会在这里?”云霓的声音依然很温柔,却不似方才那般柔似水,染上了些许醋意。
傅乘风皱眉,淡淡道:“她是和我一起来救你的。能够找到你,她功不可没。”傅乘风没有说假话,若非容忆破阵,他此刻恐怕还被困在墓碑阵中。
“你明知道我不需要……”话说到一半云霓陡然打住,似想透了什么一般,缓缓朝容忆施礼,道:“多谢容姑娘相救。”
“客气。”容忆轻笑,心中十分不待见云霓的表象。按理说,以云霓的修养,不该对她这般无礼,更不该向傅乘风投怀送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霓明明被傅乘风的同门师兄劫走了,为何会独自出现在石墓中来去自由?
容忆不想到自己被劫的事儿,又是机关暗器又是虎背壮汉,待遇与云霓相比简直天差地别。莫非是因为云霓生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柔弱样,劫匪对她放心,所以不采取武力囚?
可是她长得也不粗犷啊!容忆摸摸自己的脸,心中很不平衡。
与此同时傅乘风的心中也对云霓的怪异处境和行为感到不解,不过他所思考的层面不像容忆那么肤浅,他想到得更深。以他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以及对那人的了解,傅乘风可以断定,这一定是一个谋。
*
傅乘风和容忆将云霓送回月山庄后便想告辞,却被云庄主盛挽留下来。这让容忆十分暴躁。她不想呆在月山庄,直觉告诉她留下来准没好事儿。
“云庄主为什么要留我们?云霓已经完好无损的回庄,他还留我们做什么?”容忆问。
傅乘风笑道:“他不是说了吗?要感谢我们。”
“才怪!这种话你也相信?他要是真想感谢,将云霓许配给你便是最好的感谢。你们江湖人不是最‘大恩无以为报,唯有以相许’吗?”容忆阳怪气地说。
傅乘风用一种比容忆的阳怪气更加阳怪气十倍地眼神她一眼,道:“他倒是想。”
容忆一愣,随即‘哼哼’两声,道:“我就知道你不是好色之徒。”语气中充满的自豪。
“你错了。我也是好色之徒,只是不好她的色罢了。”傅乘风深深地看着容忆意有所指地说。
容忆脸红地瞪他一眼,道:“色鬼!”
“我这样也叫色鬼?”傅乘风宠溺地敲她一个爆栗,道:“你这丫头,真没见识。”
容忆脸红得更甚,羞恼地皱起脸,却掩饰不住满腔的笑意,低头死死咬着唇才没有笑出声。
*
第二,丫鬟的传话证实了容忆的直觉,也证实了傅乘风的猜想。
其实丫鬟没说什么特别的事,只说云庄主请傅乘风去前厅喝茶。但她在说这番话时对傅乘风用了一个称呼——姑爷。
没有云庄主的授意,月山庄的丫鬟不敢乱叫。
显然,云庄主已单方面认可傅乘风的‘姑爷’份,并已将其公之于众。而他在做这个决定之前并未与傅乘风商量,甚至没有知会。
是什么原因让云庄主做出如此不合时宜的事?
容忆很困惑。傅乘风很愤怒。
“你不要冲动。说不定是丫鬟听到了什么小道消息,自己编排出来乱叫的。”困惑的容忆在安抚愤怒的傅乘风。
“我没有冲动。”傅乘风冷冷地说。
“可是你上的杀气很重。”
“只有杀气,没有杀人,所以我没有冲动。”
“……”
容忆和傅乘风来到会客厅门外时,门外围着很多武林人士,包括秦慕之。
“你们在门外做什么?”容忆问秦慕之。
秦慕之很高兴容忆愿意与他说话,道:“云庄主让我们在此等候。”
容忆:“原因呢?”
秦慕之:“没说。”
“你一定知道吧。”容忆道。
秦慕之看傅乘风一眼,小声道:“云霓上的守宫砂消失了。”
容忆惊得低呼一声,道:“怎么会这样?”
秦慕之:“这个问题你应该问傅兄,他比我清楚。”
问傅乘风?秦慕之的意思该不会是傅乘风玷污了云霓吧?容忆连连摇头,道:“不可能。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你不要乱讲。”
“希望你的证词能够说服云庄主。如若不能……”顿了顿,秦慕之道:“不管怎样,我都会保全你。”
傅乘风在听到秦慕之说云霓上的守宫砂消失时,已猜出事的前因后果,心中的愤怒变成了震怒。此时听到秦慕之向容忆的变相告白,心中怒火更旺。若不是曾在恩师面前立下誓言,在未从楚长歌手中夺到青龙之前绝不开杀戒,他此时已将秦慕之的腰板拧成麻花然后一刀切断。
这时,管家出来传话:“傅公子,庄主有请。”
傅乘风黑眸骤然沉下,甩手走进会客厅。
容忆连忙小跑着跟上前,心中惴惴不安。
第十三章
大厅之内,云庄主面无表,看不出喜色。云霓站在他旁边,不停的抬眼偷偷看傅乘风。
傅乘风目不斜视,冷冷地看着云庄主,道:“庄主可以开始解释了。”
‘解释’二字将傅乘风的怒气显露无余。容忆在心中拍手叫好,真不愧是父皇大人的同门,说起话来牛哄哄的。
“解释?”云庄主‘啪’地一下拍案而起,沉声道:“听你的语气,是不打算对霓儿负责了?”
傅乘风面不改色,道:“傅某不认为自己有必要向云小姐负责。”
此言一出,云霓的脸刷地一下血色尽褪,形一晃差点晕倒,被旁的丫鬟扶住。
“你、你——”云庄主指着傅乘风的手指在颤抖,怒道:“我如此信任你,你竟对霓儿做出那种事!霓儿说你们是两相悦,我便不再追究你的责任,没想到你竟要对霓儿始乱终弃!”
傅乘风闻言表稍有缓和,淡淡看向云霓,道:“云小姐,你糟蹋自己的名声我不管,但请你不要糟蹋我的名声。你不想嫁人,我却还想娶妻。有些事还是不要信口雌黄的好。”
傅乘风的话让云霓毫无血色的面容变得更加苍白,一双美丽的眸子里充满了绝望。她死死凝视傅乘风半晌,然后推开旁的丫鬟,掩面而去。
“霓儿!”云庄主担忧地大叫一声,见云霓不仅没有停留,反而跑得更快,便不再叫她。“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肯不肯对霓儿负责?”云庄主问傅乘风,眼中已渐渐涌现杀气。
“我的话说得很清楚,我没有必要对令千金负责。我傅乘风一向光明磊落,若真倾心于云小姐,定会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绝不会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傅乘风不卑不亢地说。
云庄主:“可是霓儿明明说你从匪徒手中将她救回后,对她表明心意,并承诺会娶她,她才委于你。”
不等傅乘风接话,容忆便抢先说道:“这不可能!找到云小姐时,我和傅乘风在一起。我们找到云小姐后,就立即一同将她送回月山庄,期间傅乘风根本没有与云小姐说过一句话,更别谈诉衷。”
“你与傅乘风是一伙的,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的话?”质疑容忆的不是别人,正是那被傅乘风当众剃掉胡子的大胡子。随着他的入内,其他等候在外的武林人士也纷纷进门。
容忆瞪大胡子一眼,冷冷道:“这里没有你插话的余地。不想死就给本小姐滚开!”
大胡子一怔,道:“云庄主是我们的武林盟主,云庄主的事就是整个武林的事。傅乘风做出如此下流龌龊之事,我们绝不能坐视不理!”
“不许你骂他!”容忆柳眉倒竖,当即一个巴掌扇过去,在大胡子脸上留下五个鲜红的手掌印。
大胡子痛苦地捂住脸,死死地瞪着容忆,嘴巴乱动,却一个字发不出来。
“是血手印!”有人认出容忆刚才的那一巴掌并非平常的巴掌,而是曾名震一时的武林绝学血手印。
“血手印郭少齐!你是郭大侠的传人?”
“呸!哪有什么郭大侠!郭少齐早已入魔教,成为大魔头楚长歌的座下鹰……”‘犬’字未来得及出口,只听‘啪’地一声,说话之人结结实实地挨了容忆一个巴掌,脸上与大胡子一样,出现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你若再敢胡说一句,我就打得你爹娘不识!”容忆搁下狠话。
现场立即鸦雀无声,皆被容忆的气势和她所使用的武功震慑住了。
她是血手印的传人,而郭少齐已入魔教成为魔教教主坐下四大护法之一南护法。她就算不是魔教的人,也与魔教脱不了干系。在弄清楚她的份之前,还是不要得罪的好。这是众人的一致心声。同时也是云庄主心中的考量。
“敢问姑娘师出何门。”云庄主客气地问。
别人客气,她当然也要客气。容忆微微一笑,道:“无门无派,我是自学成才。”
“姑娘方才所使的武功,是魔教护法的绝学。”云庄主点破其中玄机。言下之意,你不要再装了,我知道你与魔教脱不了干系。
容忆惊讶地睁大眼,问傅乘风,道:“魔教护法?江湖上有魔教吗?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傅乘风虽然也很想知道容忆到底师出何门,但此时大敌当前不宜内讧,于是配合地说道:“魔教二十年前就在江湖上消失了。魔教教主也早已退隐江湖。你没有听说过很正常。”
“二十年前啊……”容忆故意拖长尾音,伸出十个指头数了数,道:“那时候离我出生还有六年。不好意思呀云庄主,我真不知道什么魔教护法,更不会什么绝学。我刚才只不过是诓耳光的时候下手比较狠而已,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诓你一耳光,让你亲体验辨别真伪。”
云庄主闻言顿时脸色铁青,道:“你不承认也无妨。今你与傅乘风沆瀣一气毁我月山庄的名声,我绝不会轻饶!”
容忆不可思议地叫道:“云庄主,你生气就生气,不要随便迁怒别人好不好!我可没有毁你们月山庄的名声,要不是你昨盛挽留,我是绝不会在这里多呆一秒的。至于傅乘风,他就更无辜了。打从云小姐被人抓走,他一直和我在一起,根本不可能也没有机会对云小姐做出任何逾矩之事。要说毁月山庄的名声,那也应该怪你,是你自己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云小姐的清白被人毁了。”
云庄主:“你……你以为我愿意!家丑不外扬。若不是傅乘风已将事传出去,我又怎会把大家叫来替我月山庄讨回公道!”
傅乘风将事传出去?这也太扯了点儿!傻瓜才会往自己脸上抹黑。容忆无力地叹一口气,看向傅乘风,无比严肃地说道:“我觉得,这事儿越描越黑,说不清楚了。”
傅乘风:“深有同感。”
容忆:“还是把云小姐喊来问个清楚。她是当事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其中的曲直。”
容忆的话音未落,只见一个小丫鬟从里间冲出来,哭着叫道:“不好了,庄主,小姐,小姐她……”
“霓儿怎么了?”
“小姐她想不开,寻短见了。”
顷刻,云庄主如一座巨山轰然倒塌,跌坐回太师椅上,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大厅内所有人都不再言语,同地看向云庄主。容忆和傅乘风也深感遗憾,没想到云霓竟会寻短见。
这时,丫鬟忽然扑向傅乘风,一面捶打一面说道:“是你!是你害死了小姐!你今早还对小姐说,一定会和庄主坦白你和小姐的事,现在却对小姐始乱终弃!我要替小姐报仇!”
云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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