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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重生之骗子难防-第39部分

小说: 重生之骗子难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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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墨轩抬起头,在他唇角印下一吻:“不会。你不知道,兴许我打七岁见你的头一眼,就对你喜欢得紧。”

荣兴桀抿抿唇:“我可不信。”原本说着这一世再不被那荒谬的观星之语所骗,哪知道,从一开始就被迷去了心神。是信,也被骗;不信,也被骗。

之后两人再无言语,相互靠着,却是分外安心。

窗外,有水塘被风拂过的声响。谁家的乌篷船正打着桨。

次日,在司徒敬兰的带领下,三人似是向着九华山的方向行去。山上时,樊墨轩拉了荣兴桀一把,之后两人相握的手就再没放开。所幸司徒敬兰行在前面,对他俩的动作并没在意。

一路上,两人听司徒敬兰讲道,她丈夫姓丰名疏崖,幼年从师学武时,还从师父那里学来了棋艺、书法与作画。而他两位师兄,却是只学武功,这让他至今没想明白。而出师之后,也曾在江湖上闯荡过一段时间。但后来却夹在两位针锋相对的师兄之间,左右为难。此时便遇见了年少的百里芜羌,被一语点醒,退隐了江湖来这山林间,悠游自在。

荣兴桀忍不住插嘴道:“我也觉得归隐是个好事呢!我本武功也不高,账也算不好,还是归隐好!”

司徒敬兰转过头来笑笑:“归隐,说实话也同那出家差不了多少,都是那些说着看破红尘的人才会做这样的选择,不过少了许多戒律罢了。少侠年纪轻轻,又怎么会真的一心归隐。即便是真归隐了,只怕也会眷恋尘世吧。”

荣兴桀念道自己已是二世为人,却两辈子都没能有什么作为。到最后,竟是落了一颗“看破红尘”的心,不禁有些哂然。

樊墨轩却道:“小荣是与世无争的心。我觉得,他这样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俺真的日更了日更了……好吧虽然还只是连着三天……但是好了不起哦~~~(←_←pia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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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五十五章 。。。 
 
 
见到丰疏崖,荣兴桀惊讶了好一阵。

意识中,那些隐居的人,都应该挂上一串白胡子,满脸慈祥的皱纹。而丰疏崖却不是如此。甚至,他的年龄还没超过荣仓朔。虽然从司徒敬兰身上可以猜测出他并不怎么年迈,但真正见到,还是有些冲击。

丰疏崖此时正坐在一张黑石棋盘前,手捻一枚白玉棋子,迟迟下不下去。

司徒敬兰走上去,将他从深思中唤了出来:“来客人了,别总是对着棋盘不吃不睡的。”

丰疏崖一惊,这才看到两人,露出歉意的一笑。

樊墨轩道:“左右手对弈,却是一个人的思路,自然难分胜负。但若执白之手反其道而行之,则会有趣许多。”

“依少侠的意思,该当如何?”

樊墨轩不客气地坐在了丰疏崖的对面,捻起一枚白子,落于棋盘某处:“黑子在此处设了一个陷阱。陷阱是你设的,自然白子也辨认得出,于是不会陷入其中。但如若现下白子识破了陷阱,却依旧顺着黑字之意落于此处,那黑字必将落子于此。”说着,樊墨轩又将一枚黑子放在棋盘上。

丰疏崖拼命摇头:“不可不可!白子认出了陷阱,又怎会再生生踏入!照你这下法,不是黑子赢定了!”说着,又将适才樊墨轩下的两枚子捡了出来。

“下棋,不就是为了赢吗?比起费尽脑力勉强赢得半子,倒不如速战速决,痛快地赢个酣畅。”

丰疏崖显然不认可他这说法,却又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司徒敬兰打岔道:“好了,说起棋就没完没了。还是说正事吧。”

樊墨轩这才恭敬一鞠躬:“丰前辈,在下樊墨轩,焚炽宫宫主。这位是石门镖局掌柜荣兴桀。我们前来,是想借前辈收藏的字画一观。”

丰疏崖却是将目光转向了荣兴桀:“你是……荣仓朔荣掌柜的儿子吗?”

荣兴桀惊讶地点点头:“您认识我爹?”

丰疏崖仰头笑了笑:“何止认识……”悠长四个字,却再没其他的字句。

“既然、既然丰前辈认得我爹,那咱们也就不客气了!我们听闻丰前辈收藏的字画中,一幅画的画者尚在人世。我们,想看看。”荣兴桀立刻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欣喜,忙不迭将来意说了出来。

樊墨轩却暗中手掌紧了紧。

丰疏崖皱眉:“按理讲,我和令尊有些交情,又是你们长辈,这事是不该拒绝。可刚刚,”他将目光转向樊墨轩,“你那一番话却说得我很是不高兴。我俩对弈一局,若是你能赢,我便答应你们的要求。”

荣兴桀把樊墨轩拉到一边:“墨轩,你一定要赢啊!”

樊墨轩却摇着头道:“丰前辈棋艺非同一般,我恐怕……”

“我棋盘都收好了,你们还在磨蹭什么?”丰疏崖的话插了进来。转头去看,果然原本棋盘上的黑白子都以分开放入了两只盅内。

看着樊墨轩再次坐上那位置,荣兴桀心中不安起来。司徒敬兰拉了他一把:“别介意,他博弈成痴,却这么多年没遇见会棋艺的人了。”

荣兴桀点点头,再去看那棋盘上,只见已落了两枚黑字一枚白子。一枚黑字占据了中央的“天元”星位,另一枚却远远地落在一角,毫无章法。而那枚白子,则是占在另一出星位。此时的丰疏崖,正在为第二枚白子的落点苦思冥想。

这一盘棋,一下下到了天黑。终于,樊墨轩弃子投降。

听到樊墨轩说出“我认输”的时候,荣兴桀瞬间脑袋挂了下去。

哪知丰疏崖却笑了起来,拍拍樊墨轩的肩:“你出子看似毫无章法,随意而为,却是能在落子时感受到棋艺的快乐。我虽赢了,却是被条条棋艺之道困住。若不是今日同你对弈一局,我只怕还要再困惑许久。”

樊墨轩拱手道:“不敢。”

“行了,天也晚了,先吃了饭,我带你们去看画。”丰疏崖笑道。

荣兴桀挂下去的脑袋立刻又抬了起来。

饭后,走进丰疏崖简陋的书房,两人不禁都带上了点小心翼翼的意味。这书房虽简陋,但该讲究的文墨之气却毫不含糊。单是墙上挂的那副草书,都裱得一丝不苟,精细且文雅。

丰疏崖从柜子里取出了两幅画来,前后展开。

两幅画的景致大同小异,看得出是一出的风景。但一副上画的是三艘船,另一幅却只一艘。两幅画都没题字印章,像是随兴之作,却不知怎么被丰疏崖拿来做了珍藏。

“就是这人了。”丰疏崖道。

“丰前辈,可莫捉弄我们。这两幅画虽然景物相仿,画风也相似,却显然不是出自一人之手。”樊墨轩微微皱起了眉。

“我没捉弄你们。这两幅画,确为一人所作。三艘船的在前,意气风发;一艘船的在后,孤单没落。画风相似,笔触却不同,因为,人有两只手。”丰疏崖促狭地一笑。

樊墨轩骤然眼睛一亮:“多谢前辈。”

需知,这世间能左手作画的人实在不多。且入得了丰疏崖眼的,也就那么一人了。

荣兴桀还是不解,樊墨轩轻声道:“你柳叔叔。”

“啊!不可能!柳叔叔他……”

“百里兄也没说要害怡汝的就是这作画之人。明日咱们便去烟柳庄,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吧。”

听着樊墨轩的解释,荣兴桀也冷静了下来。此时两人躺在腾出的屋子里,隔着层帘子,还能看见丰疏崖对着烛灯打棋谱的身影。

樊墨轩摸摸他的发鬓:“想问什么,便去问吧。明日就没机会了。”

荣兴桀点点头:“嗯。墨轩,你说,等咱俩也有丰前辈这么大岁数了,可会坐一起下棋?”

“呵呵,你会下棋?”

“不会,但是毫无章法,随意而为地落子,也不错啊!”

荣兴桀出了屋子,站在丰疏崖身后,静静地看着他打棋谱。

握过刀剑的手上,生着些老茧。可两指轻夹起一枚棋子时,依然赏心悦目。

夹着棋子的手一顿,丰疏崖放下了手上的东西,转过身来:“荣掌柜可是有话要说?”

荣兴桀点点头:“丰前辈,你跟我爹,是什么关系?”

“呵呵,你爹教出来的孩子,果然没什么教养!”丰疏崖笑道,话间却没什么指责之意,倒是促狭更多些。

荣兴桀面上一红。

火烛的光轻跳,照得黑石棋盘和上头的棋子儿也明晃晃的似要起舞。丰疏崖叙述的嗓音,悠远得仿佛自二十多年前传来。

当年,江湖上有一位精通琴棋书画的人物,名作冼辛河,却也同寻常武夫一般爱武成痴。其门下先后收了两名弟子,只教他们武功,琴棋书画是半点没提及。大弟子叫荣仓朔,是石门镖局的掌柜之子,入门前有些武功底子。二弟子叫顾彻析,武功全从冼辛河门下起步。

两位弟子性格不合,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闹得鸡犬不宁。所幸吵闹之事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冼辛河便也没放心上。倒是因此,在收下顾彻析后不准备再收弟子的心,有了动摇。

又吵吵闹闹地过了一年,两位弟子武功都长进了不少,却也越来越易见,二弟子顾彻析的进步要比荣仓朔快上许多。两人平日虽然争吵不断,练功依然是一起的。因而冼辛河很自然地将这差异归结为两位弟子的资质不同。可这猜想,在某日听到两人争吵的内容时被推翻。

这日,荣仓朔与顾彻析同往日一般,齐齐在武场演练刀法。冼辛河闲来无事,便也去武场,想着能给他俩稍作指点。

只见荣仓朔舞蹈舞得卖力,顾彻析却在旁边哂笑:“师兄,你不觉得,再这么固执己见,你的武功就差不多要到头了吗?”

“闭嘴!我入门比你早,还是有基底的,到底招式为重还是内功为重,我需要你教吗?”荣仓朔手上不停,争吵却也一点不含糊。

顾彻析摇摇头:“师兄,我说不过你。但是,你若再这样一味地练刀法而罔顾内力,迟早会走火入魔的。”

荣仓朔大笑两声:“笑话!古往今来,多少人是练内功时走火入魔的!而天底下那么多门派,哪个门派的功夫不是以招式为重?”

顾彻析答不上来,只叹了口气:“师兄,别的事你要跟我对着干,我无话可说。但这习武之事,明摆着的你却不承认……”

冼辛河惊讶了许久,终是还是悄无声息地离去。原来,两位弟子竟然武功上也出了分歧。

实则,究竟是招式为重还是内功为重,冼辛河自己也答不上来。他习武,从来都是两方面并重,两方面一同修习。以此为当然,因而也并未去想过这个问题。

眼看两位弟子,矛盾越来越激化,冼辛河终于收来了第三位弟子——丰疏崖。
 

作者有话要说:哎哎……这篇文文最大?的谜团终于揭开了~~~俺仿佛看到了完结的影子~~~


57

57、五十六章 。。。 
 
 
即想让丰疏崖能调解大弟子和二弟子的矛盾,又不想他也落入武学的迷惑中,冼辛河不再只教武功。询问了丰疏崖除武功之外,琴棋书画中可还有感兴趣的,丰疏崖回答了后三样。

数年之后,荣仓朔要回石门镖局,顾彻析也顺利出师。

两人离去时,冼辛河分别给了他们一封信,言明回去后才可拆开。

信的内容是一模一样的,大意为日后若是碰上极难解决的事,可持此信去寻他。但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动用。

荣仓朔听从他爹的意思,将这些年所学的与祖传《荣家刀谱》融会贯通,力求如破石门止步不前的现状。而同时,顾彻析在南方建立了龙辉镖局,并很快与北方的石门镖局形成鼎力之势。

丰疏崖的故事,讲到这儿就结束了。中途蜡烛烧完,又换了一支点上。

他收起了棋谱,准备今晚不再看。起身时,对荣兴桀道:“大师兄他一直挺照顾我,但他的性格,却照顾不好人。”回忆起来,不禁莞尔,“你的性格跟大师兄很像。”

等丰疏崖收好了棋盘和棋子,荣兴桀才进屋。樊墨轩竟然还没睡。

“你听到了?”荣兴桀爬上床,问道。

樊墨轩点点头。

“墨轩,我以前错怪你了。”

“我说过不会骗你的。早点睡吧。”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荣兴桀却是睡不着。别人兴许还不明白,但他却想通了其中许多缘由。

因为爹他拜师前,有过武功底子,因而是学过内功之法的。等后来一心只练招式时,虽然没再特意去练内功,但使出招式时还是能自然地调用内力。

可当他开始教邹桐和自己的时候,却是不曾教过内功的使用之法。而自己和邹桐,自然也不曾意识到这里的问题。直到樊墨轩跟自己指出。

而自己,竟然还以为这是樊墨轩的污蔑,为此还跟他大吵一架。

想到此处,不禁又侧过头看向睡在身边的人。自己求了两辈子的人,竟然,真的,这么在意自己。

荣兴桀伸出手指,为了不弄醒他,只隔着空描绘他面部的轮廓。从眉、眼,到鼻、唇,都是那么地让自己心动。

他又做了已经许久没做过的事。掏出两人脖子上的金锁,轻轻一扣,锁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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