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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霸情冷少,勿靠近-第34部分

小说: 霸情冷少,勿靠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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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走,她一惊,下意识跟上,却被霎时蔓延了满地的汤水止了脚步,霍斯然蹙眉回头一看,她脚下穿的是他之前就买好的人字凉拖,因为不清楚尺寸所以还买大了一码,冷眸凝她一眼,他索性俯身单臂抱过他,让她踩着自己的鞋过来。

惊诧与尴尬,在肌肤相贴呼吸交融的刹那蔓延开,她没穿文胸,与他贴紧的时候身体更显单薄。

“你先用冷水把脏东西冲一下,棉絮擦干净血,再用绷带缠……”她习惯了这么嘱咐人,医护者的本能让她眸色顿时严谨关切,恨不得替他来。

霍斯然走出厨房几步又冷冷看她一眼,索性过去将提前预备好却根本没用过的急救箱丢到她面前——

“你来。”

她这下蔫了。

浑身都被汗水打湿酸痛疲惫,没洗澡本就难受,头发都没拢一下就蓬头垢面地出来快要羞愤死,想起自己最开始是被强迫,这次身体本能却超越了清醒和意识竟就这样从了他,难免心下苍凉,觉得自轻自贱。却远不知这一幕在霍斯然眼中全然是一副欢爱过后被榨干了的委屈模样,可爱爆了。

心里到底存着医护者的本能念想,她压下小脸的苍白,水眸闪过一丝淡然平静,索性真的坐下来打开急救箱,帮他包扎。

绷带、剪刀、酒精、碘伏、止血钳甚至风险拆线的必备工具都有,她愣了一下,转为专心。

包扎好的时候她咬了一下白色胶带,撕开,贴上。

霍斯然冷眉蹙紧:“这样好像不太卫生。”

她眼睛倏然瞪大!小脸闪过诡异的神情,纤眉微蹙:“只是觉得剪刀太麻烦,何况是贴在纱布外面,不会感染的。”

再看他时,竟觉得他深眸里有暗潮涌动,情愫横生,那包好的大掌脱离了她的小手抚上她的脸,低低道:“没事。要感染也是感染上你的东西,我怕什么?”

她这下僵了。

饶是她再不懂,也知道这是男女间的***。

小脸别开要走,霍斯然却冷眸一紧,下意识地感觉到她又清醒过来要缩回自己壳里去了,索性敛下眉像是放行,可等她起身后却猛然扣紧她的手腕一拉,那纤小的身影便一个不稳跌进他怀里面,霍斯然分开她的两腿让她轻轻趴跪在自己身上,她果然慌了,失神的小脸猛然涨红想起身,他一个施力却牢牢扣紧她,要她的呼吸直逼眼前,她本就累得浑身酸痛,这下更是没了力气。

“你放开我一下……我去收拾厨房,你弄乱了……”

他冷冷垂眸,扣紧她的大掌低低道:“现在不装了?还是装不下去了?时时刻刻提醒你自己有多不情愿有意思么?你自己有多好受!”

怀里挣扎的娇躯果然僵住了,纤长的睫毛簌簌颤着,下面水雾涌动。

霍斯然心下一疼,闭眸轻轻吻住她的唇叹息一声:“别折磨我了……也别再折磨你自己,成么?”

这低哑沉痛的嗓音让她心弦微动,一时间几日来隐隐的酸涩往上冒,越来越强烈,纤眉蹙得像一团麻绳,她深深吸一口气,说话时候只觉得气息都被泪水烧得滚烫:“那你要我怎么样?……觉得我应该怎么样呢?”

“我们现在这样好像特别好……相处融洽,同床共枕……可这样你就能忘记这些是你怎么强迫来的吗?”纤小的眉头蹙成一团,酸涩的泪水积蓄了蔓延,她哑声低喃,“你记不记得我拒绝过,我不愿意……”

心下刺痛,霍斯然只觉得胸口都在剧烈地颤,他猛然吻下去堵住她的声音和泪水,清楚尝到那咸涩得惹人心痛的滋味,单单是脑海里闪过当日的情景,他就已经红了眼,像被人拿刀狠狠地捅进了心口。

吻着她的唇,大掌重重地揉着她柔软的后颈像是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去疼,骤然低哑道:“……要是我道歉呢?”

那声音,哑得史无前例。

他闭着眸,浓密的睫毛伴随着健硕的身躯剧烈轻颤。

极度痛楚中的林亦彤抬起被泪水打湿的纤睫,心头重重地震了一下,脑子里都嗡鸣一声。在她所有的感官印象里,骄傲如天神般的霍斯然,何曾如此卑躬屈膝,为他一时的冲动和错误乞求谁的原谅??

他紧贴着她嫣红的唇,睁开眼眶全红的深眸,低哑道:“彤彤,我道歉,不该那么粗暴地对你,不该让你痛到现在都记得。”

所以如果这样。

正文107107 ……会养出来的(3000+)

长臂,收紧她的腰身,竟勒得她一时喘不过气来,被他扣紧了后脑,吮着舌根重重地掠夺。

这是交融,他几乎也能感受到她唇舌间的点滴爱意,哪怕此刻她泪水爬满了小脸,也是一样。

她不是对他没有感觉!!

健硕的身躯微颤着,很剧烈,连覆在她腰上掌都滚烫地贴着她的身,那覆在舌上的浓情都小心翼翼地缱绻,一点点向她传递着他想给她的讯息,只要她肯接受,肯试着去体味和原谅,他什么都可以给。

眼看着覆在他身上的某个部位开始慢慢变化,因这特殊的缠绵姿势而逐渐硬如热铁,那高大健硕的身躯也有想要抱她起来再激狂一次的冲动,却不想门铃倏然响起来,打破了一室紧绷旖旎的气氛辶。

霍斯然不理,依旧狠狠疼爱着怀里的人儿,任由门铃去响。

那门铃却不肯停了。

林亦彤直觉得小脸一片滚烫,被泪水洗过的地方也被热气氤氲得痒痒的,她艰难地轻轻推开这具胸膛,头埋下去,嗓音一时间嘶哑得不像话:“……有人敲门。澌”

霍斯然情潮难覆,深眸里泛着几缕血丝,紧拥住她:“让它去响……”

她的小手却攥紧他胸口的衬衫,避开他浓郁到化不开的悲痛和深情,她招架不住,只求暂时能躲哪怕一下下。

霍斯然理解,也能懂。

冷眸抬起凝着黑暗幽深的主侧卧走廊,拍拍怀里人儿的后脑,拢起她来将她翻身放到沙发上,绵软的睡裙撩到臀下裹住,在她苍白中透出难掩羞红的小脸上印上一吻,这才扶着沙发背起身,缓步踱走过去开门。

她呼吸未平,伴随着滚烫的气息窝进沙发最深处,脑子里还回荡着他刚刚的话——

“如果我稍微犹豫那么一下,你现在在哪儿?我在哪儿?我今后那么长的人生跟你有没有关?”烫得她心口发疼,她曾经藏在心里那么深那么痛的遗憾,竟就这样被他挖了出来。

门口的声音却严厉了些,很刻板,肃穆,有一丝危险的味道。

……怎么了?

被泪水打湿过的纤睫抬起,她撑起身体探过沙发背往外看,竟是两个身穿警服的人,大帽檐下眸色冷厉,一边问霍斯然问题一边要做笔录,霍斯然寒声说了几句,转身走回来抚了抚她的头发,低低道:“我出去一趟。”

她心口倏然一紧,水眸泛着波光:“什么事?”

霍斯然一怔,深眸里透出一缕似乎从未有过的柔软浓情,揉了揉她的发低哑说:“没什么。”

说完拿起了丢在沙发上的外套和钥匙,套上就往外走,到底是生了病,快到门口的时候终于拳心抵唇咳嗽了两下,将门关上了。

到底怎么回事??

林亦彤心神不宁,小手紧紧扒着沙发,竟就这样呆呆躺了十几分钟。

一直等到霍斯然回来她才知道事情经过——不过就是砸了电梯里的摄像头,接着狠狠收拾了那个胆大妄为的保安,警察以损害公共设施的罪名找上他,做了笔录顺便赔偿,而问他做什么他只是冷冷地清浅笑一下,懒得作答,估计那保安就是被打死都不敢报警。

说这话的时候他躬身而下,单手撑着沙发背,一排金灿灿的军装扣子打开,里面衬衫帅气逼人,透着成熟稳重的味道,她竟看得有些愣了,小脸不自然地歪过去,哑声道:“以后你不要随随便便就砸东西……”

那次电话里听他跟寒峰对话就是那样。

霍斯然冷笑:“你管着我就行。”

她呼吸一顿,心下觉得不可思议,低低自语:“我怎么可能管得住……”

霍斯然大掌抚上她的脸颊,俯首吻下去:“你可以试试……”

只要你肯试。你就什么都会知道。

吻却到底是不能解饿,一阵眩晕袭来,连胃都开始发出不和谐的声音开始抗议,霍斯然脸色一黑,只觉得这饥饿感来得不是时候,他何时在她面前这样丢脸狼狈过?却见她惊了一下接着轻轻咬住唇,明显是在强忍着笑,他寒声道:“你不饿?”

她很诚实:“不呀。我肚子又没叫。”

他脸色彻底铁青下来,屏息,冷冽的深眸俯下去正对上她清透无辜的小脸,低低道:“那我是不是什么都能吃?”

她小脸一白,接着反应过来,纤睫簌簌颤着转移话题:“我不好吃,骨头多肉少,而且现在没洗澡,脏得很,你难道不嫌弃?嫌弃的话还是不要再碰……”

霍斯然眸子霎时冷若冰霜,手探入她纤弱的腰下——“拿话噎我……”

她“啊!”得叫了一声,水眸瞪大怎么都想不到霍斯然竟然会拿这种小女生的把戏闹她,她偏偏怕得要死,尖叫着要躲,在宽大的沙发上滚来滚去,却怎么可能逃脱得了他一个敏锐刚毅的军人的禁锢,最终被他钳制在身下挠着腰间最敏感的嫩肉,痒得笑出了眼泪,百般蜷缩躲避,霍斯然眸色渐渐黯下来,在觉得她再也受不了要开口求饶的刹那停下,猛然俯首印上了她的唇。

她剧烈喘息,额上满是沁出的薄汗,小手还怕得攥紧他的手腕防备着,胸口哦剧烈起伏,黑珍珠般的水眸定定看向了他,近距离与他四目相对,竟只在瞳孔中发现了彼此,霎时情潮涌动,是最原始的心动,一下下,心跳得那样剧烈厉害。

霍斯然冷眸掩去一丝光,长臂收紧她的腰将她抱起,叫她踩在自己脚面上。

她站不稳,晃,霍斯然大掌拢了她的后脑在自己胸口,她才忍住头重脚轻的感觉轻柔贴在他身上,果然大笑是有力量的,她眼角隐隐有泪,却感觉不再憋屈而是舒畅了许多,心下轻松又疲惫,多日来的抑郁纠结消散了开来。

薄唇擦过她微微渗着汗的额,他大掌覆在她腰上感受了一下,低低开口:“好像还真是没什么肉……”

他说的是她的身体。

“不过没关系……”他低低叹了一声,轻不可闻,薄唇轻轻贴着她的发丝而下,“会养出来的……”

正文108108 这些温暖,得来不易(3000+)

夜里回来时已经将近十点,霍斯然长臂紧紧环着怀里的娇躯开。房门,开了门却依旧不让她退后,那那纤小的人儿脸上泛着尴尬的红晕抱着他,埋在他胸口进退不得,霍斯然只觉得她微弱的呼吸和纤长的睫毛都轻轻刷着他敞开了几颗扣子的领口,细软敏感的撩拨,酥麻难忍。

开了门进去,他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扣紧她,垂眸深深看了她一眼。

门“砰!”得一声在身后关上。

那纤小的人儿慌了,柔软的双臂被迫抱着他精壮结实的腰,险些抱不住,小声哑哑道:“我……明天有一整天的实地培训……”

——所以经不起他再折腾一次,否则以他的精力折腾到凌晨深夜,她会死辶。

霍斯然冷眸抬起,霸气而冷冽地扫了客厅和阳台一眼,拍拍她的小脑袋让她安心,接着俯首在她唇角重重烙印了一个吻。

刚刚交换心意,他是恨不得将她揉碎了狠狠塞进身体里,可是不能。

再怎么觉得磨蹭亲昵不够都得给她机会喘气澌。

这样想着却还是闷哼一声,将吻加重,推倒她在玄关上,将她抵在胸膛之间重重地吻,身下硬起来,如烧红的烙铁,快要将她整个人烫伤融化。

军装口袋里的手机,却在此刻嗡嗡震动起来。

响声坚持不懈,直到他失去耐心还在响。

霍斯然于是狠狠吮了一下她的舌根,享受着每次这番动作时她无措轻颤的那一下,满足感窜遍全身,布满猩红的眸抬起,拿起来便接:“喂?”

嗓音嘶哑如雾。

接着又凑近过来要疼爱她的唇,健硕的身躯却猛然一僵,冷眸缓缓抬起,像是听到了什么不想听到的声音。

狂风骤雨似来非来,那纤小的人儿水眸轻颤,动也不敢动,心弦紧绷。

霍斯然却薄唇抿紧冷冷听着电话那端的人讲话,凝着她,伸手轻抚了一下她的发丝拍拍她的头,示意她可以先走,随自己的意愿去洗漱,那纤小的人儿却讷讷的,松开他的劲腰之后踮着的脚跟也放下,浑身松软下来,从他好不容易松开的重压胸膛下出来,掩下小脸的惊慌与疑惑,换了鞋去卫生间了。

怔怔地洗脸刷牙后,她索性连莲蓬头一起打开快速地洗了个澡,有些懵懂此刻跟他的关系,想不清以后要怎么过。

她怎么那么容易原谅别人?

这性子叫软弱吗?有人伤害了她,接着跟她说对不起,她便心软得觉得无可厚非,等自己慢慢痊愈就好了,这样叫不叫软弱?

小脸抬起凝着那不停喷水的花洒,她仰头,仰得过了,有些眩晕,脑海里闪过他猩红着眸道歉的模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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