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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重生女医-第96部分

小说: 重生女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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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敖便将鞋子穿上,才道:“真不省心,前儿个还跟我说,在我手下找个模样儿好又上进的要把巧儿聘出去,我正头疼呢!那些个死心眼儿的家伙,一个个见了我都跟没见似的,哪里有好的说去,这嫁不出去的还烦呢!嫁出去的也回来烦!”

玉珊便轻笑说道:“这家长里短,谁能说得清楚呢!唇齿相依有的时候尚且还咬了呢!小两口儿过日子,拌个嘴儿也是常事,只不该这样就贸贸然回来了,这夫家的大门,出来时容易,想再回去就难了,你如今过去,该好好儿地和太太说,这吵架哪里有只对的人,也该别护短,正经问问,该是咱们的就说咱们的,该是姑爷的也说说姑爷就完了,再闹大了,亲家老爷也是有头有脸的,你也是有头有脸,传出去没得让人笑话。”

林敖用水擦了一把脸,才点头应了,赶着去了。

再说林齐因得陆荣泽举荐,得个优差,遂一心一计,这会儿正在屋里翻阅古籍,一旁秋荷打瞌睡儿,忽然听得人说,太太找齐二爷,便忙着起来,秋荷吓醒了一半儿,忙赶着上前道:“倘或太太问你如今这差事的话,可千万别再起冲突了。”

在云夫人看来,林齐入得工部,便能和当朝权臣严家父子挂上关系,只不想竟去了翰林院,听起来虽好,也不过终日间和书本打交道,能有什么前途!因说了他几次,无奈林齐一直是个孝顺儿子,从来便是言听计从,可这个再说都不依,只坚持还呆在翰林院,母子之间谈话每每不欢而散。

林齐早时出门去了,唯有秋荷一人在家看云夫人脸色,因有些噤若寒蝉,忙叮嘱了他两句,林齐穿上氅衣,套上靴子便点头道:“她老人家早说了我几次,我也说明了我的心,她想也知道难劝了,恐怕也是旁的事,不碍的,我方才用红笔圈出的那些个烦你帮我抄了吧!明儿个赶着要呢!”

兄弟二人在母亲琉兰苑门口相遇,见了对方,颇有些惊讶,同为亲兄弟,云夫人从不一同交代他们,林齐一头雾水,林敖却是心知肚明,却也不好说与林齐知道,正堂里头灯火通明,外头赵嬷嬷领着众人都站着,一声不敢吭,只听里头轻轻啜泣。

林齐忙进去,只见母亲和珍儿都坐在炕上,抽抽搭搭个不住,便忙上前问道:“娘,这是怎么了?珍儿怎么回来了?”

林敖忙将他拉到身后,冲他轻轻摇头。

珍儿人见了他们兄弟二人,便道:“你妹妹叫人家欺负了!你们兄弟两个可管是不管?”

两人面面相觑,只见云夫人缓缓地道:“今儿个中午赵嬷嬷去魏家拿钱的时候,已经发现他们脸色不对,钱也是你妹妹拿的,后来才知道今儿个早上开始,他们家里头竟众人一一通知街上商铺,若再有你妹妹签单儿买东西一概不付帐,弄得她好不尴尬。这魏家想必是毛儿干了,竟这样翻脸不认人!”

林齐听了,便只轻声道:“珍儿性子躁些儿个咱们是知道的,这事也须得慢慢说,可怎么就回来了呢?”

珍儿听了,更是不悦,便又哭道:“娘您看,二哥哥还不站在我这边呢!”

云夫人瞧了他一眼,才道:“这孩子,光是胳膊肘向外拐!”

林齐便忙道:“不是胳膊肘向外拐的,实在是着急,想来咱们的毕竟是姑娘,倘或亲家那边真恼了,横竖不来接,咱们难道自己送过去?外人看着更不像了!”

云夫人也叹了一声,便才道:“咱们堂堂二品镇国府,难道还怕他不来不成?只怕他们舍不得咱们的姑娘!这个不足挂齿,今儿个找你们二人过来,不是说这个的,我只是提醒你们千万不要站出来给魏纪那老儿说话!”

两人吃了一惊,忙问道:“何事?”

云夫人才冷冷一笑道:“我自有打算,横竖你们兄弟都只看着别说话就是了,只怕你们都想着那是自家人,站出来说话,坏了我的大事,也该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林家的姑娘也是能欺负的?”

林敖一言不发,见林齐还想说话儿,便忙拖着他出来,才道:“你只是何苦来!难为你跟太太那么多年,她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几时听过别人劝?走吧!再不走又白白添一顿气。”

林齐便叹道:“珍儿那性子不吃些个亏是不行的,这原本也没有多大的事儿,长辈出来都说两句软话儿就完了的,偏又这样由着她的性子来,好歹也是夫妻一场,僵了倒不好的,魏家才是她的家呢!这样一闹,她竟来如何在魏家自处?”

林敖便笑道:“你也忒杞人忧天了,想娘也是想到她将来自处才煞煞魏家威风,这不是为了将来好过么!”

兄弟两个又说了一回话才散了。

你道云夫人想出何种奸计立威?便是当夜给宫中巧儿打发了一封书信,信中便将计策一一说了出来,巧儿见是一石二鸟之计,心中自是喜欢,当即将信在烛上烧了,就找来自己带入宫中的丫头出来吩咐。

且说这宫中有一与巧儿同时入来的女孩儿名唤青玉,长得眉清目秀,能够弹得一手好琵琶,又在家中念过些道经,深的皇上喜欢,前些日子听说怀着龙种,便封了个美人,这个青玉心高气傲,又听说巧儿长得格外出众,不屑于此,便也常常奚落她,加之她父亲是苏杭一带有名的制造商,家财万贯,不仅四处使钱让奴才们都服服帖帖,更有甚者还使人不必传召巧儿受宠,无疑中被巧儿得知,自此便有心结,早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这青玉自怀了龙种之后,更是目中无人,当今皇上后宫虽是历来最大,子嗣却少得可怜,如今皇后之位悬空,早野心勃勃想要母凭子贵,一步登天,后宫中人人眼红,哪一个不是虎视眈眈。

闲言少叙,巧儿向来沉稳安静,对那青美人早动杀机,却不曾表露于形色,只暗中将她事无巨细打听清楚,从中便找到可乘之机。

这青美人自家中带来一块儿龙涎香,视如珍宝,如人头大小,日夜悬于床头,天生异香扑鼻,从小儿也习惯了,鼎炉之内燃放香料,偶尔咳嗽研磨服下,便也自取方便些,外人不知,都知道她天生奇香,巧儿却见过这龙涎香,便心生一计。

如今云夫人帮着将线搭好,自己只在屋里静静地候着便是。

至晚饭过后,青美人下红,一成型男婴已经堕下,却仍旧血流不止,皇上急招太医院中大小官员、太医系数到场,都跪在外间里,那血流如注,便是经年的稳婆都唬得手脚瘫软,外头太医配出药来吃了,却仍不见效,不过一盏茶功夫,人已面色如纸,人事不知,手脚冰凉,可怜一个好好的人儿,竟就这样稀里糊涂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咽了气。

皇上勃然大怒,除了太医,自然没有能够责备之人,便开口责问。

这其中一名太医有些见识,正想启奏,只见魏纪使了个眼色。

卷一 昔日又复来 158。流云

158。流云

往青美人居所出来,魏纪便悄悄儿地将那太医拉到一边,轻声问道:“先前你想向皇上禀告何事?”

那太医见问,便也不隐瞒,便道:“先前只觉奇怪,那美人屋子里头悬着的明明是一块儿龙涎香,何以我却闻道一股子麝香的味道?这两种东西同会被人当做香料,且味道极为相近,但还是又细微差别,属下在入宫前家常年售卖这两种香料,因分得清楚,先前听得皇上责难,只想那小主是否误食了麝香当做龙涎香,自然导致堕胎下红,只怕是用量多了些才闹得一尸两命,如今倒要谢谢魏大人提示与我,若然不是,只怕下官已经无端端做了炮灰了!”

魏纪摇头叹道:“这宫闱倾轧历来不是咱们外臣能够涉入其中的,那位小主进来十分得宠,想皇上三宫六院,何人不想置她于死地?倘或先前那话一出,只怕事情非但不能够就晚完了,必定是要没玩没了!”

那太医千恩万谢方去了,魏纪长叹一声,又出了这样纰漏,想必皇上必然质疑太医院,自己还得想出对策,一面被问得哑口无言,幸亏方才这个太医虽耿直些,但还算是精明,不过一个眼神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果然不出所料,皇上痛失爱妃,将魏纪亲自宣召进入御书房,责问一番,幸得魏纪早已想好推辞,倒也回答得天衣无缝,虽逃过一劫,但皇上似乎对他诸多不满。

这往御书房出来,方敢长叹一声,冷冷一笑。

魏纪祸事接二连三,对于魏书谣来说,却有一件是好的,林珍儿一走,他便放牛吃草,便是彻夜不归也无人管他,自然喜欢,只可惜离了宁德一行人,孤零零意兴阑珊,魏家大部分家产没了,但满福堂还在。

林旋儿头疼的头一件东西,便是那五百万两黄金的归宿,五百万两,要全都送到里头去,未免太过招摇,恐泄露大事,若不送进去,也实在无安全的地方可以存放,宁大娘便笑道:“这有什么难的,等我来处理便罢了!”

果然不出三日,那些金锞子全都不见了踪影,这平白无故地人间蒸发让林旋儿十分吃惊,便忙追问,直到这时,林旋儿才知道,园子里在外头的生意可不止那些年头各庄子上进贡之物,那全国最大一家能够通兑的四海钱庄也是自家生意,宁大娘不过将那些金锞子交予他们,或熔了,或四散出去,或存下了,立马便隐匿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这头宁大娘得了空便问她,打算如何对付云夫人?

云夫人,这个想起来便觉着心痛如绞的名字,她确实早有想法。

什么是最好的复仇,莫过于让他们失去最心爱的东西,失去所有希望,换言之,她杀的不是人,而是希望,爱财的让他金银散尽,爱功名的让他青云路断开。

人活着若没有了希望,只如同行尸走肉,了无生趣。

魏纪爱财,云夫人爱功名。

至于魏书谣和雪薇,不过只是两枚小小的棋子,魏书谣还未等她动手就已经溃不成军,雪薇至今还在那个家里头受尽折磨。

下一步,林敖。

镇国将军,世袭二品,从未领过一天兵打过一次仗的将军,军中无人敬服,人前都称呼他为将军,人后不过说他二世祖,托赖祖荫混日子的废物罢了。

似这等人其实不动也罢,但为抱万无一失,还是先料理了才妥当。

林敖为人小心谨慎,不过有一大弱点,好色。

没费多少工夫,那林敖便堕入圈套,终日有家不回,家人只当前方战事紧急,他在公门里头当差也不查,他在自家前头街上置办了一个园子,将那个粉头儿放在屋里,又找了十数个人服侍,又讨好那粉头儿,都只吩咐叫奶奶,旁的一概不许叫,又打家里头搬了自己体己的一千两银子交与这粉头儿打理,小日子倒也滋润。

那粉头儿原本就是胡同里头十分有名的狐媚子,一手好功夫,直让这林敖乐不思蜀。

这头见林敖入套,那头宁德便使人去官府上告,林敖抢占**,这痞子不是好缠的货色,除了告状,还到处嚷嚷,弄得人尽皆知。

云夫人气得什么似的,只命人将他拿了来,又出钱出力,打发人到官府将事情了结了,谁想不到三日,他又混上那女子,弄得玉姗天天儿在家里头哭鼻子,云夫人把心一横,便又拿出钱来到处疏通,给他派了个阵前巡查的差事,虽冒着风险上前线去了,但好歹将那女子和他分开来了,又命人找来那痞子,给他几十两银子,又将林敖置办那宅子房契与了他,或是一处凑合过日子,或是重新娶个老婆,只让他别再嚷嚷。

林敖虽依依不舍,但因是上头派下来的差事,也不得不去,才忍痛离京,打点了东西去了。

一时家中只剩下林齐一个男丁,却也不大管事,终日只想着撰稿写文章,俗事皆不大理会。

云夫人心中也不甚安稳,这头珍儿的事情还为解决,林敖又闹出那样的乱子来,只得将他打发出去,他这一走,朵儿的亲事自然又耽搁下了,唯有找来城中的官媒,许了好些个银两,请代为无色,终无合适人选。

话说林珍儿在家里头呆了大半月有余,那魏家上下竟无一人过来传话,心中也不免慌了起来,每日就站在门口望着。

云夫人见巧儿在宫中半红不紫,林齐去了翰林院,林敖前线上去了,林铭虽在家,一样好事不做,吃喝嫖赌,游手好闲,样样事情俱不顺心,便约同惠姨娘两个,一同往碧云寺中来,请惠济大师做了一场法事,好消灾解难。

话说惠济大师是个有心人,她因见过林旋儿,心中明白她尚在人间,又想到云夫人对柳姨娘母子行径,虽不大喜欢,但也不得不为她做法,只心中常怀不安之心,总觉自己为五斗米儿折腰,便只打发弟子们做法念经,自己则称病卧在禅房之中。

云夫人心中不悦,本想打发了她,但又想到近来家中状况,她又是个出家之人,恐不能惊扰,便也就罢了。

林旋儿站在自己父亲的衣冠冢边,亲眼望着云夫人入去碧云寺,心中万千愤恨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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