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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重生女医-第18部分

小说: 重生女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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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玉珊便笑道:“今日皇上传召商议要事。”

“我这话同大奶奶说也是一样的,大爷事忙,我爹原是要来的,只是临出门一刻,裕王妃身上不自在了,差人来传我爹过去问诊,爹听了直说大爷今日等着呢!便让我先来,他忙完再亲自来请罪。”他忙回道。

玉珊方知错怪了魏纪,只当他怨恨那日之事故意不来,一时有些懊悔说过了些,但话已出口,又不好收回,便才又笑道:“也罢!这样的大太阳的,难为他老人家跑来跑去,咱们姐弟说说话你就家去吧!也省得他颠簸。”

魏书谣忙点头道:“谢大奶奶体谅!我爹说,难为大爷和奶奶想着,如今得在朝中效犬马之劳,也是全凭了大爷奶奶,说不尽的感激,只让我捎带写个银两来与大爷奶奶,事儿就拜托两位费心了。”

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道:“这里头的规矩终究我们是不懂,这银子是保泰钱庄通兑的,先前道是兑了送来,后想大爷奶奶也不缺这个钱,兑出来倒是费事了,倒不如拿银票来与奶奶,什么时候需使了,或兑或换,都是方便的。”

玉珊也不接,就着他的手看了,五千两的银票,心头大喜,脸上仍绷着笑道:“坐下吧!说这些话外道了不是?回去跟你爹说了,跟我们大爷这里不说钱!收回去吧!你爹为人大家都看得清楚,你大哥哥说去脸上也有光,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条船上的人,古语说得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大哥哥也盼着你们好不是?事儿先说下了,他有一份力就尽一份力,因不是他自个儿手头上的事情,也得求人办去,成与不成如今还不敢说呢!但必定是会尽全力的!”

“有奶奶这句话,比那定心丸还强些。”魏书谣说了,忙将银票放在桌上,才又笑道:“这个小玩意儿,奶奶你收着玩吧!”

说罢将银票收回自己怀中,又从袖口掏出一个黑色洋漆雕花小盒子,放在玉珊面前道:“我知道奶奶真心疼我们,那个不收咱就不说了,这个奶奶可得手下,做兄弟的没有什么好东西,这个就送给奶奶把玩吧!”

玉珊打来盒子,竟看到里面一粒鸡蛋大小的夜明珠,心花怒放,脸上笑容更软了,便道:“何必如此呢?”笑着拿起来打量了半日,才又幽幽放下,叹道:“你且拿回去给你母亲吧!我这连日家的晚上都睡不着,再看这个岂不是更愁了!”

魏书谣忙问:“奶奶何事如此劳神?”

等的就是这么一句话,玉珊便笑道:“你是不知,林三爷前几日与人争执,一时间错手将人打死了,现正在顺天府大牢中关押着呢!这几日你大哥哥都在为这事情奔忙,我一个女人家的,什么都不懂得,唯有跟着愁一愁,他公事上忙碌,现下又要忙着为这劳什子疏通,也不知忙得怎样了。”

魏书谣早知她会提这事,便装作讶异道:“林三爷那么高洁之人,怎么会与人争执?别是被人误抓了才好!”

“谁说不是呢?”玉珊打量魏书谣,见他认真思忖,便掏出帕子来擦眼泪道:“你大哥哥无暇分身,又可恨我无法出去探听,可跟着干着急,不就夜不能寐了!”

“若是大奶奶不嫌弃,就把这事交给愚弟来办吧!我虽不在朝为官,却也认得几个的朋友,我这里托人打听,不出三日,定然有回信!”魏书谣忙道。

听了这个,玉珊破涕为笑,又道:“那这事便拜托书谣你了!”

魏书谣忙推说不敢当,又才笑:“只要奶奶大好了便是,待会儿我让人开一副安神补脑的药送过来,吃上两次便无大碍了。”

玉珊又谢,才又笑问道:“你今日过来,觉得我这园子如何?”

魏书谣灵机一动,忙笑道:“静雅别致,随处山石树木皆好!”

“瞧你乖巧的。”玉珊心花怒放,笑道:“别诓我,你家中园子比这好上十倍,你这话谁信呢!”

“若大奶奶收留,愚弟就在这里为奴,终日得住在这园子里,给个神仙也不愿去做了!”魏书谣说着,眼前便浮现出竹椅上的美人儿,一时间只觉得浑身都酥软了。

玉珊是个过来人,见他一副色迷迷的样儿,便浅笑道:“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快些说来!仔细我叫人打了你出去!”嘴上这样说着,心中却大喜,这魏家家财万贯且又有些手段,成了亲家倒也是好事一桩。

魏书谣为了探听竹椅美人的事情,索性将方才的经过一一说给玉珊听。

卷一 昔日又复来 37。端倪

玉珊听罢他的话,单凭一句天仙一般的美人儿便已猜出七七八八,又看魏书谣目露爱慕之色,便笑道:“你就别惦记了!那是我们林家三房柳姨娘的女儿,你也是自家兄弟,我就同你直说了罢!我们这姑娘是待选入宫的,万不说太太那边,就是我这儿,你也过不去,那日你娘与我说过要结亲,太太也是愿意的,只当你是自己人,所以今日才带你从园子里过,如今林家的姑娘都可,单这旋姑娘不行!”

一下子就吃了闭门羹,魏书谣心中凉了半截,但心中却是径自欢喜起来,这姑娘闺名唤作一个旋字,又思及佳人容颜,不觉便痴笑起来。

“难怪圣人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玉珊见他那呆傻样儿,又想到自己的林敖平日作为,心下亦是十分委屈,即便再如何贤良淑德,也抵不过一个娇柔媚艳的躯壳,即便再如何一心一意,也抵不过温香软玉,耳鬓厮磨的手段,即便再如何持家有道,也抵不过一个销魂风骚的微笑。

两人各具心思,玉珊越想越是伤感,魏书谣越想越是心痒。

魏书谣离开之后,玉珊只觉心中愈发烦闷,便唤了紫霞作伴,到那院中走一遭,又叹了数十声,紫霞只当她还介怀方才林敖赞赏玉雯的话,遂不敢说话,只在后面跟着,玉珊想到方才魏书谣的话,才转头问紫霞道:“你现在便到各房中嘱咐一声,今日前院翻修地板,若是有客,定然得打这园子里过,教她们好生在屋子里呆着,就有什么衣裳要洗的,也别混晒混晾的。”

紫霞忙应了前去。

只剩下玉珊一人沿着小径往前去了,走至园中忠孝石前,忽听得有人在背后嘀嘀咕咕说闲话。

那石头是极大的天然奇石,几年前林敖就看好了的,去年冬天才得运回来,石头沉重,无法用车载,只得待到冬天,天气极寒,令人驾车装水泼洒于路上,待结冰之后,方用骡马一步步拉了回来,走了几个月才运入家中,巨石乃是林敖的一个关系甚笃的同袍赠予他的,可光是那运费便花费了几百两,林敖喜他形状似卧美人,便命人摆在荷花池畔,林英之厌其形色不雅,故亲笔题书,命人在上面刻了“忠孝仁义”四个大字。

隔着石头,玉珊仍旧听了,那是云夫人房中的两个小丫头子,平日里大气不吭二气不出的,今日却躲在这石头后面说闲话,这园子能有多大,这些小丫头子们平日里也只在太太面前当差,说来说去,都是这主子的是非。

玉珊今日心情不悦,正欲找人泻火,便沉了一张脸走出去,两人正自顾自说说笑笑,冷不防忽然看到玉珊冒出来,吓了一跳,笑容都僵住了,只得立在原地,呆呆地看着玉珊,诚惶诚恐。

两人都慌了手脚,忙结结巴巴道:“请大奶奶安。”

玉珊哼了一声,问:“你二人不在太太屋里帮忙,在这里嚼舌头,该不该打?”其中一人忙道:“奶奶,我们这就回去!”两人未及玉珊答应便更往前走,玉珊心中更加疑惑,便往后面追,一面叫,那两个丫头只装听不见,越走越快,玉珊急怒攻心,也跟着加快脚步往前赶。

恰逢景旭家的带了几个小丫头子过来,笑问:“奶奶赶着去哪里?”

玉珊便对她道:“给我抓住那两个小贱人!”

景旭家的甚少见到玉珊生气,不知什么事,便忙命身边的小丫头子将那两人拦住了,那两个小丫头见跑不掉了,便只得跟了回来,玉珊气不打不一处来,扬手便在她两个脸上来回抽了几个耳光。景旭家的见了,忙拦道:“大奶奶莫动怒,仔细打疼了手。”

那两个小丫头子忙跪在地上哭求:“大奶奶别生气,咱们只是赶着回去当差,心里着急,并没有听到您叫我们呢!”

玉珊在她二人脸上啐了一口,道:“你们只当我死了是不是?刚刚还在那里闲着嚼舌头,现在便说赶着回去当差,骗谁呢?越叫越走,到底是何事!老实说了!”

两人仍旧不说,只是仍旧哭道:“果真是走急了,奶娘勿怪!”

玉珊见两人还嘴硬,更加生气,索性从发髻上抽出一根金簪子来,也不看是哪里,下手便朝着两人脸上一阵乱戳,那簪子极亮极尖,一戳下去,一个孔儿就往外冒血,两人只管忍着痛,只一味讨饶,玉珊此刻激愤难当,已是浑身发颤,便对景旭家的道:“这两个小贱货仗着自己是太太屋里的人,就不分主子奴才了,背地里嚼舌根,这里叫着又不用,如今我带了她们去太太面前,亲自回了太太,把她们都打发出去!”

一听事情要闹得更大,两人忙不住磕头。

景旭家的素日常与这两个小丫头子在一处服侍云夫人,知道二人都是实心眼儿的人,万不说不敬主子,便是借她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又见被戳得满脸是血也不敢说,心中已猜到些,便将身边小丫头子都打发了,才扶住玉珊,走到两人跟前道:“如今只有我们四人,有什么话现在就明白说了!我这里求大奶奶开恩,不然的话,咱们现在就去回太太!”

其中一人只顾着哭,一人胆儿稍大些,便将头抬起来,哭道:“奶奶饶了我们罢!今日这事,原是大爷使我们当差!”

玉珊听了,强压心中怒火,便冷笑道:“这可就奇了,大爷如何要你们二人在园中当差?”

那丫头看了一眼景旭家的,又看了玉珊,才怯怯地道:“大爷今儿个在太太屋里吃饭,后去了书房,只命我们二人在忠孝石后躲了,说是看着奶奶屋里的动静!”

“看我屋里的动静做什么?”

“我们不知道,大爷只吩咐若见奶奶或是紫霞姑娘过来,便到书房告诉他。”

“这就更奇了,他那书房里有什么,是我和紫霞见不得的?”

卷一 昔日又复来 38。事发

玉珊拔腿便往书房走,景旭家的急了,忙用力踢了两脚,才喝道:“两个蠢货,还不赶快说!”

两人这才哆哆嗦嗦地道:“今儿个大爷吃罢饭便在太太屋里瞌睡,我们只见了清羽进去,不一会儿,大爷便说要去书房,着人传话给大奶奶,后清羽也说不舒服要回屋躺着,大爷便让我们过来看着,见了奶奶或是紫霞姑娘便回他一声,方才我们两人闲话,奶奶出来了竟也没有看见!”

“糊涂的东西!回头再跟你们算账!”景旭家的听了,知大事不妙,忙跟了去,心中也正犹豫要不要将这事让人通传给太太,又想到太太现在正在房中跟林旋儿说话,吩咐不能打扰,只得自己一人跟了去。

再说玉珊气愤中走至林敖书房边,刚来到窗边,只听到里面女人放浪戏谑之声,一时又听到林敖在里面说话,于是便屏住呼吸,停住脚步,站在廊下附耳去听。

清羽拿着声儿笑道:“大爷如今愈发胆小了,便是偷偷摸摸也只得着大白日头的,一月晚上都不出来了,像是你那丑女人绊住了脚,不知她床上的功夫可比我强些?”

林敖大笑道:“这些日子用得着她的地方多了,我近来连紫霞都不沾一沾了,只当是哄她个高兴,隔些日子过了等事情解决了,我夜夜与你同眠!”

只听得里面两人乱喘,那林敖愈发用力,清羽愈发浪笑,又喘着问:“大奶奶的腰可有奴才的细?”

“什么大奶奶,你才是天大的奶奶!”林敖愈发春风得意,低吼呻吟。

听得窗外的玉珊火冒三丈、勃然大怒,她原想推门进去,但转念一想,便转身走出来。

急匆匆跟了来的景旭家的,见她沉着脸从里面出来,便知事发,却又见玉珊不吵不闹,甚为惊讶,这边脸上也不露一点儿,忙道:“奶奶今日累了,我送你回去吧!”

这里林旋儿进入云夫人屋里,只见珍儿、朵儿都在,桌上放一堆布匹,又有几个眼生的婆子站在里面,一见她来了,云夫人亲自走来拉住她的手,笑道:“旋儿过来瞧瞧,这桌上的布料都是上次皇上赏的,我见今儿个天气好,找了吉瑞祥布庄的师傅过来裁衣裳,快来挑吧!”

乍一见云夫人笑得如此亲热,只觉不惯,浅笑应了,便站在桌前,那珍儿、朵儿也过来一同挑了,只听云夫人在身后对那些婆子笑谈。

那些见惯场面的老婆子们便一个劲儿地奉承云夫人,只说有三个国色天香的女儿是何等好福气,只说得云夫人笑逐颜开,一面又道:“还有两个姑娘呢!只是今日都在惠姨娘房中,待会儿再过去帮他们裁衣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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