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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玄欲-第152部分

小说: 玄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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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扫视杜冰婵,心下却一阵不安,轻声道:“好吧,把地址告诉我。”

记下地址,我便向母亲及杜冰婵二人道别下车而去,没走多远,就听杜冰婵在背后喊道:“方隐。”

我一转身,杜冰婵已经追了上来,看她的面sè,我便意识到几分,“方隐,还记得在洛杉矶的那晚吗?我给你留下一张纸条。”

我点点头,望着她。

“我们还是……做兄妹吧。”杜冰婵神sè有些慌乱,yù言又止,稍一撩发,又顺畅了些,“我想过了,也许我们只有兄妹之份,而无夫妻之缘,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我无法忘记老师对我的恩情和关爱,我无法抚平他所经历的悲痛和苦难在我心底留下的愧疚……我会去找他,但是,也许我和他不能在一起,因为我和他同样没有结果,但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老师……方隐,我真的放不下……对不起……”

我轻轻摇了摇头,稍一镇定道:“冰婵,你和段师兄的命数因缘,穿于一线之间,恰似蚕丝之系。虽然我并不赞同你去寻找他,但是方隐还是要祝福你,段师兄天命奇人,风华傲世,抛开孽果尘埃,你二人的确是天造地设、英雄红颜,哎,只愿‘天若有情开天眼,珍重世间一段缘’,所以,你一定要让段师兄跟随我一起去找到天地龙脉,以期逆改天命,得享人间天伦美满。”

杜冰婵点点头道:“我会找到他,让他和你一起去完成你们这玄门亘古伟业,方隐。谢谢你,陪我走过这一段路,让我在人生这一程过得这么充实而又意义非凡,我一点都不伤心,也不遗憾,因为我们根本就不是人海过客、柳絮飞花,不是吗?呵呵,你是我的哥哥,我们有共同的爸爸妈妈,我知道。你还会爱我,还会保护我,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我良久一笑,伸手一捏她的鼻子:“妹子,今后,我这个当哥的很是啰嗦,你别嫌烦哦!”

其时,人生境遇和造化转折,皆是可遇而不可求。人世间的恩爱情仇,若天池之雪,东海之浪,雪落则隐迹。浪起则涛生,纷繁启承,玄奥莫测,没有任何前世就注定的果。也没有任何今生就能定下的缘,我和杜冰婵,也许便只能是兄妹一程。只可惜,我稍稍心痛的是,辜负了那一夜的**地火、烟花一场。

“我怎会嫌你烦呢?我指望你多多说我指正我还来不及呢!”杜冰婵嗤然一笑,“还有,我要祝福你和欧阳,方隐——不,哥,欧阳才是你该珍重的人,她才是值得你爱的女子,能为你推掉父母定下的门当户对的婚约,这等痴情女子,我敬佩不已,她正好找你,你就快去吧。”

我一声轻叹,心下意绪起伏。欧阳和杜冰婵是老同学,友情匪浅,看来欧阳把推掉婚约一事告诉了杜冰婵,只是,这让我怎生下台了却?她推掉这婚约,乃是为我,而我若拒绝,她无奈便要结婚,又如何再主我白虎星属之命?

可是,问问自己,我真值得她爱吗?我,又爱过她吗?

关键是,在我身份和命数之下,我该给她一个如何的承诺?

偏偏是在这时候,她手上一副怪异的圈子,让我如获至宝,竟似能开启一段玄门天机。

“婵儿,珍重。”我改了称呼。

“哥哥,你也要珍重!记得随时联系通知我。”杜冰婵和我一击掌,正是:

********

花落花开残梦远,

流光一饷青chūn。

云天鹤影渺中分,

江湖从此去,

回首念故人。

********

红尘多少有缘事,

尽如明灭孤灯。

都言真爱遍三生,

翩翩蝶梦在,

我只念前尘。

********

来到华东医院,我按照欧阳林娜留下的地址,找到了她父亲所在的病房。上海华东医院,是专给高干领导看病的医院,在这里,见到省部级、甚至国家级领导人,那是再平常不过。欧阳林娜的父亲,欧阳望海将军,曾参加过1969年的中苏珍宝岛自卫反击战,后来指挥过从1979年到1989年近十年间的对越反击战,尤其在1984年收复老山、者yīn山等战役中负伤不下火线,荣升当时某军某师副师长,后来在上海jǐng备区任过副政委,少将军衔,副军级,退休后享受副省部级的高干待遇,单独一间的高级病房,专门的医护人员,不远处还有jǐng卫员,这等排场和那巨富之家又是别有一番不同。

病房里,老首长正在病床上看书,而欧阳林娜在一边给父亲削平果。我轻轻一敲门,两人便停下手中事,欧阳林娜迎了上来:“方隐。”

她还穿着jǐng服,估计欧阳老首长是突发疾病,她也刚刚从岗位上过来,“我爸上午和朋友打网球时,扭伤了脚踝,医生说得休息静养一段时间,毕竟年纪大了。”

我将手里的水果和鲜花交给她,向老首长道一声好:“欧阳伯父,你好!”

却在一看到这老将军的面孔,我便有些惊异,他的面部皮肤组织斑纹疤痕明显,像是火烧过一般,而且是大面积的烧伤,看得出移植过皮肤,但毕竟面积过大,疤痕还是非常明显,现在这张脸定然不是他天生的面容了,遥想他戎马一生,枪林弹雨、硝烟火海中走来的人,即便脸被毁了容,但能平安活命已经是天大幸事了,不由对老将军愈生敬佩之意。

“年轻人你好啊!”老首长声若铜钟,却不苟言笑,军人气势扑面而来,“谢谢你来看我,哎,年纪大了,一个跌跤竟然扭着脚了,想当年进攻冲锋时,我从几米高的石头上跳下去,一个地滚,爬起来继续跑,哎,不行了不行了!娜娜,给搬个凳子。”

“老首长你身体jīng旺着呢,何止是你啊,我们年轻人不小心也会扭着脚……”

欧阳为我搬来一张椅子,“爸,这就是我给你说过的,他叫方隐……”

欧阳望海老将军反复打量着我,点点头道:“方隐啊,你真是天生好命好福气呐,我这心肝宝贝,这么多年,多少军队、市里领导、有钱人的孩子都来提亲,她一个都看不上,这都快28岁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可是,嗨!”老将军一生长叹,望望欧阳林娜,又再望着我,“小伙子,你知道这些天,为了娜娜推掉那婚约,她为了能和你在一起,和我争执过多少次、哭过多少回么?娜娜这么懂事、孝顺的孩子,从没有顶撞过我一回,但这次,为了她的心上人,她第一次和我争吵,我要是不答应,她便要搬出去,和你在一起,先斩后奏!”

我抬头一望欧阳,她也正好望向我,但见她嘴角淡淡一笑,眼眶却似有发红。

“娜娜,你知道吗?我年纪也大了,现在你做任何事,我也是拦不住你的,这些事迟早都会来的,我若真是棒打鸳鸯,阻拦你,那我也真和封建顽固分子、地主老财没有区别了。”欧阳将军再次一声长叹,望向了窗外,“我知道这总有一天要发生,这一天迟早要来,果不其然,真的就来了,我一辈子,也算命好福大,能混到现在这个位置,我也心满意足了,只是,每每夜半临窗而起,却也懊悔愧疚不已,我实在对不起……”

“爸爸!”欧阳仿似听出了什么异常,“你在说什么呢?对不起什么呀,你是我爸,现在是我违背了你的意愿,该我给你说声对不起,因为我没有找到让你满意的女婿,只是,爸爸,我的确爱着方隐……”她说完抓起了我的手,握得那么重,我只觉一股火热在手心升起。

而我,一个劲地在原地发呆:我该不该?

我该就这样承受她的爱么?我们虽然一路并肩合作多次,我对她有着莫名的好感,但要说感情,自从她上次向我表白后,我就一个劲地这样问着自己。

难道,真就这样和欧阳开始?

“娜娜,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妈妈……这一天,的确是来到了,终究避不过,你找到的这位你爱的男子,是一个玄门中人……”

“对啊,就为这个事,和你争了好久呢,虽然方隐只是个四海游荡的方士,但是我义无反顾,爸爸,你知道我的心xìng,我不为钱财,不为名利,只为一个真正喜欢的男子、也会疼爱我的男子……”

“不,娜娜,我今天让你把他叫来,真正要给你说的,并不仅仅是这些事。”欧阳老将军视线从窗外移回来,缓缓扫视着我和欧阳林娜,“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的亲生父亲,在1984年对越反击战时,便消失无踪了……”他说到这里,语气陡然一转,直让我和欧阳林娜瞬间震颤。

“爸……你说什么?!”欧阳瞪圆了眼睛,紧紧抓住我的手,差些没有跌倒。

欧阳将军又移开了视线:“你的父亲临走时,对我说过,当你长大后找到一位玄门中人为夫君,便是一切真相大白时。”

第214章 卅年玄踪

正文 第214章 卅年玄踪

欧阳老将军紧紧盯着我和欧阳林娜,他的眼神,和欧阳林娜彷如陌生人,第一次相见而已。

而欧阳林娜瞠目结舌不已,良久惊道:“爸,你只不过扭伤了脚踝,没摔着脑子吧,你在说什么呢?你再说这种话吓我,我要生气了!”

欧阳老将军却恁自摇头,一脸诚恳:“娜娜,我不是你的父亲,我只是冒充了你的父亲30年——我真的对不起你和你妈,其实,我是还想再对你们瞒下去,毕竟,将这个谎言埋在肚子里,对谁都是一个善意的欺骗,对大家都好,我曾经以为,你亲生父亲当年只不过是信口开河……但直到今天,娜娜,当你找到了一位你爱的不可自拔的玄门中人,我才真正知道,这事,终于瞒不下去了,你亲身父亲,的确有着未卜先知的手段!这一天,真的要来,而且终于来了!你爸当年在攻打老山的前一晚离开了军队,再未归来,那时你才刚刚三个月大,他离开之前对我说:他因为什么‘孽果命数’,必须离去,等你长大了,当你找到一位玄门男子为夫,便能知道这一切前因后果,并且,还要托我向你捎一句话……”

“爸爸!”欧阳林娜双泪横流,“告诉我,你是在骗我在吓我!我不相信,我不要听!当你从战场上回到上海来,我才刚刚一岁,这27年多来,我是你一步步带大抚养chéng rén,你这么爱我疼我,一腔心血全浇注在我的身上,你和妈妈夫妻恩爱,相敬如宾,我们一家三口,多么幸福美满!这么多年,娜娜从未见你生气发火。也从未听你说过任何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我带着方隐来见你,你即便不满意他,又何必说出这些话来,娜娜真的不愿意听……”

“娜娜!”老首长一声长叹,“正是因为你带着这个入身玄门的小伙子来,我才百感交集,万念顿生,横心一下!这三十年来,我享用了你欧阳家的福分命数。沾够了你欧阳家的光,我一个小小jǐng卫员,辜负了欧阳团长的交心之托,夺团长之身份军功、再夺团长之娇妻孩儿,这本是天大的孽债,而今,我也该还了!我本是一个小兵,今天却能得享一个‘将军’的身份和待遇,我快七十的人了。这一生荣华福禄,我也够本了,我若再如此隐瞒下去,隐瞒当年欧阳团长的拳拳之托和信任厚爱。再不向你二人一吐这埋藏三十年的苦果秘密,我自认会有报应啊,我入土也不安呐!”

欧阳早已瘫在我怀里,心神俱碎。仿似从不认识面前和她相处了近28年的至亲长辈——“父亲”。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东西冷战对峙,越南一直在中越边界蚕食我领土。越共政权三番五次挑起边界事端,我方一再jǐng告,越方却置若罔闻,一意孤行,我国zhèng fǔ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被迫发动边界自卫反击战。中越边境冲突、对越自卫反击战从1979年一直持续到1989年,尤以1984年的老山、者yīn山、八里河东山战役为战争的**顶峰,也是对越反击战中最为惨烈的战役。时任昆明军区第14军40师部某团团长的欧阳望海,在这一系列战争中指挥了大大小小数百场战斗,军功卓著,但就在1984年7月12rì老山松毛岭之战(老山拉锯战中最惨烈的战斗)的前一晚,欧阳望海在前线指挥部里,叫来了jǐng卫员刘志刚。

欧阳望海团长神秘兮兮地望着刘志刚,将自己的军服、军功章、军官证、入党证明、党费缴纳纪录册子等交给了刘志刚,并说他因为祖上的报应和“孽果命数”,必须离去,便是要在人间“消失”,托刘志刚把这些自己的身份证明等交给组织,表明自己绝非“战前逃亡”或者“叛国叛军”。要知道,当时军委主席邓公和反击战前线总指挥许世友上将颁布了《十杀令》军规:不前者,杀;临阵怯逃者,杀;延误战机者,杀;投敌叛变者,杀……如此战火焦灼关头,外敌入侵,军队上下同仇敌忾之际,任谁也不至于会叛逃,而欧阳团长率军浴血奋战,早已轻伤不下火线,这关头又岂会临阵逃脱?刘志刚望着自己的首长,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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