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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宅斗神烦-第18部分

小说: 宅斗神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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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坑的爹最苦

实际上,今夜不光吴姨娘睡不着觉,谁都睡不着觉。
夜半子时,能睡着的都已经睡得香香的,院里却突然喧闹起来。管家小厮们大呼小叫的往一个方向去了,间或还夹杂着“少爷”“少爷”的喊声,好不热闹。
君瑶刚睡下没一会就被吵醒了,也是她今天和香姐儿玩得有点疯,婆子催了几次才睡,身子有些疲惫,所以现在她被吵醒之后特别的恼火。她从帐子里伸出头来,左右张望了一下,抬头问守在外面榻上安寝的珍珠:“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吵?”
珍珠显然也醒了,套上鞋子赶忙跑过来说:“不知道啊,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闹起来了。刚还听外面还有人喊着‘少爷’什么的,也不知出了什么事。”
君瑶侧耳细听,听了半天也就只听得乱嚷嚷的,也没听出个道道来。她索性打了个呵欠说:“管它什么事儿呢,只要不是起……不是走了水就行!看他们吵嚷声儿这么远,八成与我们无关,何必去管,我们睡我们的。”
珍珠点了点头,君瑶也不管她,自顾自又躺了下来,且不管睡不睡得着,先眯着再说。
君瑶这边是以不变应万变,出事的地方却乱成了一团。
“你们给我把她绑起来!哎呦呦疼……”秦寿捂着脸上的伤,气急败坏的对着一群小厮指手画脚的说,“给我绑紧了!对了,别忘了垫上布!免得弄青了那双小手……别的少管!先绑着!”
秦寿闹得声响太大,没过一会秦不如急匆匆地来了。他一见自家儿子这脸上尽是伤,青一块肿一块,眼眶子妥妥儿的两个乌眼青,心疼的凑过来摸摸儿子的脸说:“儿子你这是怎么弄得哟!看这伤的……是不是那个武馆抢来的女子揍的?我早说她不好惹不好惹,你就非要招惹她!看看你现在伤的这个样子……”
秦寿正烦着呢,一把挥开秦不如的手说:“我的事你少管!睡你的去!”
秦不如既心疼又气愤,手指哆嗦着,但还是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儿啊……这个练武的女子可不是好惹的,你还是趁着没出事,把她给送回去吧……要不然留着,丢人倒还在其次,迟早是要出事的!”
“老东西!我不说你你倒来劲儿了!”秦寿一把把他爹秦不如推个趔趄,满不在乎的说,“老子我现在就好这口!就爱她这暴脾气!我就不信了,这世上还有我秦寿得不到的女人!我跟你说老东西!你要是不帮着我就算了,滚远点!”
秦不如气的胡子抖啊抖的,眼眶里含了些泪水,指着儿子哆嗦着嘴唇说:“你……你这不肖子……”
“老说这句你不烦吗?”秦寿越发不耐烦,正眼都没瞧他爹,抬起脚转身就走了。
秦寿没奈何,他与儿子的交锋每次总是这样惨淡收场的,也只好抹一把老泪,颤颤巍巍的走回去。
走着走着,看着这月明星稀天帘夜幕,秦寿突然觉得心里头堵得慌,他跌跌撞撞的移了方向,移步走向了佛堂,跪在蒲团上冲着佛祖拜了两拜,然后起身转进了侧门。
秦不如的发妻、秦寿那死去亲娘的牌位正供奉在这里,秦不如望着这牌位默默看了一会,突然再也忍耐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哭声在这清冷的小室里显得格外令人伤心。过了一会,秦不如哭痛快了,用袖子抹去眼泪,抬眼看着面前的牌位,嘴唇抖了抖,拿起灵牌,用袖子小心拂去上面的灰尘。
“青娴啊……”秦不如凝视着手中的牌位,慢慢的开口说,“不是我不来看你,实在是我没脸来见你啊!你可不要怪我冷落了你,我实在是……实在是对不起你啊!”
秦不如的泪水沿着脸颊流了下去,一滴滴落在灵牌上,他用袖子擦拭了两下,突然顿住了,看着灵牌有些发呆。
“我也不知道咱们的寿儿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秦不如用惨然的语调慢慢的诉说着,“寿儿他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可是我劝不了他。每次我看到寿儿,我也想骂他,也想打醒他,可是……我实在是见不得他受委屈啊!每次见到寿儿吃苦,我都会想起你来!想起寿儿是我和你唯一活着的孩子,我这心里……着实不落忍啊!”
秦不如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苍老的面容越发憔悴了几分,他抽泣了几声接着说:“也许就是这样,寿儿是越来越不服管教了……前些日子他还抢了那武馆的女子来,那会武的女子,岂是他随便就能欺负了去的?青娴,我真是怕啊!我怕这小子总有一天会惹出事儿来,到时候连我也保不了他啊……”
秦不如想到伤心处,忍不住又低头哭了,流了一会儿泪,他再次抹去脸上的泪痕,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衫,脸上露出些许苦涩的微笑。
“今儿不说这些,不说这些……”秦不如笑着说,“青娴,今儿有桩喜事。咱们的孙女儿香姐儿她呀,今儿记在嫡母名下,这名分从庶女变嫡女了,以后也好说上一门好亲事……咱们寿儿已经三十多了,现在膝下也就只有静姐儿和香姐儿两个丫头,咱们不疼她们,谁疼呢?她们两个呀,不是我偏心,我又多疼香姐儿几分。不为别的,就为香姐儿那小脸儿啊,还真有几分像咱们的若兰……”
说起这个名字,秦不如突然顿住了。
泪水突然从那本已哭得红肿的眼中流下,将秦不如那苍老的脸庞浸渍的越发凄楚可怜。秦不如闭上眼睛,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顿了半晌,秦不如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泪水从脸庞上慢慢滴落,将方才刚刚擦拭干净的灵牌又浸湿了。
“青娴啊……”秦不如终于忍不住哭泣着说,“若是咱们的若兰还活着,那也有三十岁了……也是该当娘的年纪了……可惜啊……都是我……都是我对不起你啊!是我没照顾好咱们的若兰,让她小小年纪就这么去了……就这么去了呀……”
低着头,秦不如痛快的哭着,哭的差不多了,他颤抖着将灵牌擦拭干净,小心翼翼的放回桌上,抬手抹去了脸上的泪痕,仰着头,静静的看了一会。
“唉……青娴啊……”秦不如叹了口气,微微勾起嘴角,用带着稍许落寞、稍许期待的语气说,“还好咱们新娶来的媳妇儿是个豁达懂事的……我原以为她这么病弱的身子,不冷不热的态度,到了府中顶多是个摆设。没想到,咱媳妇儿她虽然身子弱,性子也古怪,但骨子里却也颇像她那极富巾帼气度的娘亲……我们秦家能得此贤妇,难道是上天还眷顾咱们秦家吗?但愿如此,但愿如此啊……”
说完这些,秦不如颤颤巍巍的往外走,临走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小室里安静的很,只有一盏孤灯寂寞的点着……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样的父亲真是既可恨又可怜……唉……

、老太君

第二日,沉沉睡了半宿的君瑶神清气爽的起床,悠哉的伸了个懒腰,便赶忙去看香姐儿去了。
昨晚香姐儿也没睡好,第一是被吵醒了,第二是有些认床,现在还没醒呢。君瑶偷偷的碰了碰她的小脸蛋,示意丫鬟婆子莫要吵醒她,自己则带着珍珠、琴雪和诗云她们几个,上花园里玩去了。
早上的空气真是好,简直是没说的。君瑶闭上眼睛,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啊……真是太惬意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莫名出现了个鼻青脸肿的人!君瑶吃了一惊,仔细一看,居然是那个秦寿!
见了秦寿,珍珠和琴雪都低头站在一旁。诗云脸色一白,悄悄躲在树荫角落里。
秦寿也看到了君瑶的身影,正皱着眉头,瞪着两只青肿的眼睛,十分嫌弃的看着君瑶。
噗哈哈哈!这可不能怪君瑶,她实在是忍不住了!秦寿这张脸实在是太喜感了,一般人都hold不住啊!
君瑶那笑得是十分没有形象,活脱脱的花枝乱颤,笑得头上插的簪子都快要晃荡掉了。珍珠见秦寿脸色不好,赶忙上前拉了拉她的衣角,示意她注意点。
君瑶明白珍珠的意思,勉强忍住笑意,可是嘴角却不由自主的往上勾起来,控制也控制不住。秦寿恶狠狠的看着她,张了张嘴似乎要发作,被旁边的小厮们赶忙拉住了。
这么站着可不行,君瑶可不敢保证待会会不会再次笑出声来,她微微别过脸去,也不和秦寿打招呼,就当没看见秦寿一样,装作在看一旁的花儿。
秦寿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抬脚转身就走,拐了个弯儿就不见了。君瑶见他走了,终于忍不住再次笑出声,笑得几乎要岔气了才停下。
珍珠走上前,没好气的说:“夫人呐,您这样是不行的!”
琴雪也走了上来,用很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君瑶说:“夫人您这样讨不着爷的好,以后会吃亏的!走!爷还没走远,夫人您去道个歉,也好露个脸,讨讨爷的喜欢。”
说完,琴雪当真拉着君瑶往那边走,君瑶忙顿住脚步,装模作样的咳了咳说:“没事的,琴雪。”
珍珠忙拉住琴雪说:“算了,夫人身子不好,一年半载的也不能圆房。不过是笑了几声不碍的,要是追过去反而失了夫人的体面,那就更不好了。”
“那夫人您可得好好养好身子啊。”琴雪忧心的看着君瑶这肉呼呼的小身板,侧头对珍珠和诗云说,“咱回去多弄点高丽参什么的,给咱们夫人好好补补。”
珍珠笑而不语,诗云则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对了……”君瑶想起方才秦寿那个模样,忍不住笑意的说,“他这是怎么弄成这副模样?大清早的,这是被谁给打了?”
琴雪摇摇头说:“这个不知道啊……爷有一阵这样了,就最近这一阵,也不知是怎么了……倒是有人说……”
琴雪说到这里顿住了口,君瑶皱皱眉,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耳朵。琴雪会意,凑到君瑶耳边说:“他们都说爷从外面抢了个烈性女子,我猜是她把爷给打成这样的!”
“啊?”君瑶吃了一惊,转念想了想秦寿这德行,倒也能做出这等事来。只是不知这女子现在在什么地方,可得要会会她才好。
君瑶虽然这么想,但现在也不方便说出口。眼看时候不早,君瑶瞧了瞧逐渐升起的太阳,转身往回走去。
回去之后,正好赶上香姐儿醒来。小姑娘到陌生的地方睡了一觉,醒来后表情有些怯怯的,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爱。君瑶忙抱着香姐儿哄了一番,并让丫鬟们赶紧将早餐送上桌,大家都饿了。
吃过早餐,君瑶又在香姐儿脸上摸了几把,便问香姐儿想做什么,结果香姐儿想见祖奶奶,君瑶当然不会驳了孩子的意思,点了点头,稍稍梳洗过后便带着香姐儿去向老太君请安了。
到了老太君那里,君瑶发现秦怡静和宋可儿也在,两个孩子正玩得开心。见到君瑶到来,静姐儿停下玩闹,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小小的动作在她这个年纪做来萌态万分;宋可儿也凑过来,向君瑶请了个安,笑起来的样子蛮清纯可爱,看得瑶心情大好。
拉着香姐儿向老太君问了个好,君瑶便让珍珠、琴雪领着香姐儿去和静姐儿、宋可儿玩去了,自己陪在老太君身边聊上几句。
但不光老太君,就连君瑶的目光也都黏在几个孩子身上。静姐儿十分有姐姐的范儿,相处时十分照顾香姐儿,有了好东西也都让着妹妹。宋可儿在一旁照顾着,虽是一脸稚气的样子,在更小的孩子面前却也挺像个大人,让人看着就觉得安心。
“这孩子也蛮苦命的,不容易啊……”老太君突然指着宋可儿对君瑶说,“她呀,是个单纯的性子,平日里最喜欢摆弄那些花花草草,我那些花呀,都是她侍弄的。喜欢花草的人,错不了……”
君瑶看着宋可儿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笑意,她也蛮喜欢这个小丫头的。
“我虽然老了,但也是知道的……”老太君叹了口气说,“虽说可儿的爹娘是将她卖入秦府的,但也心里明镜似的,这多半是我那不肖的孙儿强逼所致。我看着她可怜,小小年纪就远离了爹娘,所以平时也多照顾她几分。君瑶啊,”老太君握住君瑶的手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莫要和她计较,且多容她几分。”
“瞧您说的……”君瑶笑了笑,“她到底还是个孩子,我怎么也不会和她计较。”
“你不明白,这孩子,有点倔啊……”老太君叹息着说,“倒真还有点我那年轻时的脾性,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
君瑶笑着点头说:“您放心,孙媳妇我您是知道的,断不会和她置气。我倒是觉得她这个样子和我蛮投缘的。”
“那就好。”老太君笑笑,眨了眨眼睛,脸上突然多了几份黯然,握着君瑶的手也紧了几分,她静静的叹口气说,“想我年轻的时候,就为了这个执拗的性子,也不知吃了多少苦。”
君瑶不知道说什么,但她知道,老太君能和她说这些,是真心喜欢她,她便静静的听着。
“我有五子一女,但前四个儿子未及成人便都夭折了……”老太君说起往事,眼中微微含着泪,“我也不知是因何故,但我非是个傻的,也知道这断断并非天意,多半是人为。我性子单纯,也不知怎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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