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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再生之天雨花 作者:桂月迭香-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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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丫环就是好啊,就算是自己女红不行,也还是有人可以顶上。
几个丫环听着都是兴奋地应下了,跃跃欲试地要显一下手艺,珍珠当下就把各项活计分给了众丫环们,又风风火火地去仪贞的小库房里选了各色布料,仪贞出嫁并没有带着老嬷嬷,因此珍珠就是她身边的小总管。
这些人干劲十足,也不过两三天工夫,就把各种软装饰也做好了,往车床上一配备,更是相得益彰,那色泽粉嫩的只在被角绣着小猫儿的小被褥,那浅蓝色纱绡,放下来就可以罩住整个床的带花边的帐子,挂在把手两边的毛绒小动物,可爱得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连德贞赵氏和桓夫人都听说了,二人相携着过来,东看看西摸摸,都是赞不绝口。
“难为你们是怎么想来的,果然又好看,又实用,你大嫂明年要是生了,也照这样子给准备起来。”桓清这一番话说赵氏都不好意思起来,面上飞红。
桓清却是认真地跟仪贞要个图回去,存着备用。
德贞却有些担心自己准备用来当满月礼的小衣服比不上仪贞这份礼的新奇,缠着要仪贞给她想招儿。





、一六一 郊游偶做火枪手

仪贞只得给德贞也画了几个婴儿服的新样子,大都是上下连体的,这种连体小衣服穿着既可爱又实用,比上下两截的优点多多,不管小娃怎样翻滚,都能护着肚脐,而且也不会让小裤子掉下来或是太紧,勒着了小肚肚。
德贞听她说的一套一套的,不由得大是佩服,喜滋滋地拿了她画的新样子回去琢磨了。在做针线活上头德贞倒是很有天份,几天后就拿来了一件小衣服给仪贞过目,居然已经做得似模样似样,跟后世仪贞见过的也不差什么了。
仪贞瞧着又给她提些改进的建议,德贞妹子还极是较真,拿回去好一阵修改,几次三番后,果然最后准备拿到二房去的满月礼,精细柔软又小巧玲珑,看得仪贞都有点想抢过来自己收藏了。
德贞笑她和大姐夫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原来那婴儿床车加上标配之后,某人瞧了喜欢得不行,犯抽地直跟仪贞商量着把这世上第一份的婴儿床车先咪下给他未来的儿子闺女留着,再给二房做一套差不多的就是,结果被仪贞一票否决,大力镇压了。
二房永孝的满月宴果然十分的热闹,黄王赵杜桓这几家几乎是全家都出动了,德贞和仪贞送的满月礼也得了女眷们赞叹不已,周氏本性是个爱挑剔的,见了那充满童趣的小床小车,还有粉嫩嫩软绵绵,只在裤脚上贴绣着小动物的连身小婴儿服。也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小衣裳做得可真巧,这上下都连着,小娃儿穿了,就不怕小裤子往下掉了。德贞这般心灵手巧,我王家的孙子孙女以后可都是有福了。”王夫人拉着德贞的手,不住口地夸着。
儿子和媳妇终于和好了,而且儿子也被管得老老实实的,王夫人这两大心病总算去了,因此就算是儿子两口子仍然住在左家,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心里盼着这两人能早点给添个孙子孙女才好。
那小永孝裹在大红锦缎小被子里,被丫环细心地抱着,几乎只露出个脸来,因过了满月,模样又长开了些,更是雪白粉嫩,大眼睛骨碌碌地转着,瞧着满厅里都是陌生人,不但不怕。反是更精神了,大半日也不见他哭一声。很是为左家二房长面子,同时赚得各种见面礼无数。
左府二房的管家左茂却是手捧着一个小包袱,犯了难。
方才人来人往的正忙得脚不沾地呢,后门上的家丁来报说,有个穿一身青布衣的大娘,送了贺礼过来,却只道是受人所托,留她说话也不肯,也没说清是谁让送来的。丢下东西就跑了。
打开一看,倒是一对做工精致的虎头小鞋和一把小银锁。
左茂拿不定主意,也不知道这东西该怎么处理,只好先收着,等客人走了再跟老爷说。
等到了傍晚客人们都散尽时,左茂才把这个事跟致德禀报了,致德也瞧着十分纳闷,左家在京里也没什么平民百姓的亲眷啊?再说既然来送礼。自然要报上家门的,这送来东西就跑着实怪异。
想着这东西看着还满精致,扔了怪可惜,可来历不明是万不能给永孝用的。致德只好让把东西收着。
周氏知道了,倒是鬼使神差地心中一动,让把那东西都拿来看看。结果一见那虎头小鞋就哭得眼泪哗哗的,非说这是秀贞的针线。知道了弟弟出生,才送来的礼物。再三哭求着致德派人去打听秀贞的下落。
因周氏生儿子有功。致德如今倒是对她别眼相看,也迁就着让家人顺着那位妇人的模样去寻找线索。如此折腾了半月没甚结果,也就丢开了,想着只从针线上就认定是自家女儿也太不准了,说不定是周氏自己心里太想着秀贞回来才错认的。
如此平安无事地又过了一两个月,朱常泓派人把第一批工匠共五十人先送去了湖北,据说那边王府已经修好了,就是家仕用具还没备好,还有外头的花草林木什么的也没齐,仪贞心想,这就是已经封顶了,家装绿化还没好呗。不过也不用太急,正好可以以此为名,多在左家住段时日。
眼瞧着春暖花开,朱常泓哪是个闲得住的,寻了个风和日丽的天气,便打着要去潭柘寺祈福的旗号,带着仪贞坐上马车,领着数十来个侍卫,一路朝京西而去。
前世仪贞也是来过这潭柘寺的,那时的交通工具可是要快多了,也花了两个多小时才到,如今坐着马车去,想是要慢上许多,就算是一大早出来,怕在午间也到不了。
不过还好他们走的是最近的一条路,自辛称村开始,经何各庄、太清观、万佛堂,翻过红庙岭,经桑峪,最后到潭柘寺,这条路几乎是直线,路上时而能看到背着香袋去上香的香客或是赶着运货的骡马车。
初出京西倒也无甚风景,一个时辰后,两边山上才有了郁郁葱葱之意,路边开着好些野花,一树树的粉红山桃和一蓬蓬嫩黄的连翘都开得正好,打开车窗,还能闻到淡淡的花香和山间青草混着泥土的味道。
不过这个时代,空气还没有被污染,在府里的空气自然不差的,只是难得出来一回,觉得什么都瞧着新鲜。
这一行车马,那楠木的马车厢,窗上挂着色彩明快又轻暖的织花绒布,前头赶车的精壮汉子和随车护行的众多锦衣护卫,让人一看就知车内人的身份非富既贵,因此偶然遇到路上的行人车马,也赶紧避让到一边。
仪贞与朱常泓并肩坐着,将帘子半掀了,二人瞧着外头的风景,谈天说笑。
某人在车上坐着无聊。便无赖地靠在媳妇香香柔软的身上,半眯起凤眼,一双手环抱在媳妇腰间,眼下还算老实,因为一有小动作,就会遭到打手警告。
仪贞坐在马车中,忽然想起当年与朱常泓初遇时,自已两岁多,朱常泓是六岁。
那坐在华丽拉风马车里的骄矜小童,如今却成了自己的老公了啊。
“泓哥哥。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
朱常泓眨了下眼,勾唇笑道,“怎么不记得?我当时刚刚逛了街回来,在马车里看到你穿得像个小叫花子,脏兮兮地蹲在我家大门口,跟只小奶狗似的,别提多可怜了…本王善心大发,这才让流风把你带回府的。”
仪贞闻言差点被口水哽住,小泓哥太能给自己脸上贴金了。颠倒黑白啊有没有!
伸出玉指来,在某个睁着眼说瞎话的脑门上戳了一记。“咦,我怎么记得是某人不仅不帮忙还动手推人,后来还是陆婆婆让人把我带回府的哩?”
某人讪笑几声,“啊?那定是真儿没记清,那会才两岁,能记得些什么?肯定是弄混了弄混了…真儿是自己晕倒的,本王伸手…是去扶的。”
但觉得玉指纤纤,貌似又要不客气地戳过来,朱常泓故意顶了顶额头。就那点小力道,随便戳都没关系的,不料那玉指却是落在了他的耳朵上,故意摸了几下。
朱常泓只觉得好像有细小的电流从那指尖发出,从自己的耳根处扩散到全身,虽是微痒,却希望那只小手的动作要一直继续下去才好。
只听仪贞似笑非笑道,“泓哥哥。耳根儿都红了哦…”
在媳妇面前说个谎还会脸红的某人听了,耳根子更红了。
嗯嗯,就是想起当时自己那目空一切的模样来,也觉得有些欠揍呐…
唉,仪贞的记性怎地这般好?自己别说两岁,就是四岁的事也都记不得了。
老羞成怒之下,索性把脸向下埋在了媳妇软软的胸前。赖道,“都是这天气热的。”
热还抱得这么紧?
仪贞无语。推推他,“热就坐开点嘛。”
某人无赖地哼哼唧唧就是不动。仪贞见他不好意思,也不再提起小泓哥那风光无赖的过去,见山道上一只猪獾一窜而过,忙指给小泓哥看,“快看,有只獾!”
正心中暗窘的朱常泓精神一振,倏然起身,“哪呢哪呢?啊,在那棵树下。看我捉了它,咱们中午烤着吃。”
说着便飞速下车而去,仪贞眨眨眼,心想,瞧着那只獾离得有些远,小泓哥的武功和自己一样都是半桶水,估计是难捉到的。
却听外头骤然响起两声轰响,接着就听见侍卫们的欢呼声,“中了中了!”
小泓哥得意的笑声也夹杂其中,仪贞心中纳闷,探出头朝朱常泓望去,但见他锦袍玉带,人如青松,站在大青条石铺成的道路边上,身姿站得笔挺溜直,脸上挂着显摆的笑容,手臂向前,两只手里还端着…枪?
好吧,那个东西应该叫火铳才是,不过小泓哥那架势还真有点意思,两手平举着那只有半臂长的铁管子,管口还冒出缕缕青烟。
仪贞冲着他笑着挥了挥手,小泓哥更是得意,一口吹去了枪口的烟,收了火铳,回身进了车内。
自有侍卫颠颠地奔到山上把那只被打中的獾捡了回来,挂在马前充当战利品。
“这个就是火铳么?”
仪贞好奇地从朱常泓手里接过来,上下打量着,见不过是根熟铁的管子,一端有手柄和枪膛,看起来有些简陋。
明朝已经有了火枪火炮的雏形,且分出许多种类,有连发的,有射程远的,传说后来西洋人的枪也是受了火铳的启发才造出来的,明朝的科技水平,还是处于世界先列的…
“泓哥哥,这是从哪里弄到的?”
按说象这种利器,应该是市面上严禁流通的。
“小皇帝赐的,有十几支呢。都放在府里大库里头,今儿要出来玩,才让他们取了一支来。”





、一六二 山溪嬉闹见白花

朱常泓见仪贞将那火铳拿在手中,目光似在深思,又翻来复去地打量着,貌似嘴唇还微微动着,却不知在念着什么,便笑道,“真儿喜欢这个?那还不容易,回头在库里直管挑,这个却是个头太大了些。”
仪贞瞧了瞧车外头,侍卫们都离得很近,却是不便说什么话的,遂点头笑道,“好,早知有这个,我一早就要了来练准头了。”
却是打眼瞧见挂在马前的那只被打了个血洞的倒霉獾,笑道,“都杀了生了,怎好去庙里,不如咱们寻个清静有水的地儿,用了午饭,歇歇脚便回去罢?”
朱常泓当然不反对,反正他就是打了这么个旗号,目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毕竟总在左府里住着,有岳父镇着,有时也会觉得不自在嘛。
这春暖花开的,能在外头混着当然比去那阴森森的庙里好了,侍卫们听了王爷王妃的吩咐也很是精神,一个对路况熟悉的侍卫便带路寻了条山溪。
那山溪的水清清浅浅,自山石间涓涓而下,最深处也没不过膝去,据侍卫说这小溪是山间的数道泉水汇合而成,这山中的泉水却是上好的,好些住在附近的山民背了这水,走上数十里到京中去卖,虽是辛苦,也能赚几个油盐钱。
勤劳的侍卫们在空地上铺好了毯子,某个眉目清秀的小侍卫则从车上一趟趟地朝下搬各种物件。什么坐垫,食盒,小茶炉之类的。
这名小侍卫细看上去,英俊里头还带点阴柔,正是女扮男装的珍珠。
本来车子够大,是能装得下一个丫环的,偏偏朱常泓嫌车里有旁人碍手碍脚的,就不想带珍珠去,珍珠急中生智,道自己可以扮成男侍卫骑马跟着。这才如愿地挤进了春游的队伍。
珍珠手脚麻利地在小茶炉上烧好水,彻了两杯碧螺春同着几样细点一道端给坐着欣赏风景的两位主子。
仪贞笑道,“珍珠不用忙了,你也去左近转转,放放风只不要跑得太远就是。”
珍珠脆声应了,笑眯眯地真个四处去转悠了。
侍卫们除了有几个远远地站在一边担着护卫之外,有一人在数十步外头生着了火,另一个则远远地绕了路到小溪另一边去洗剥干净那只獾。还有两三个人拎了弓箭,准备去打点什么野味回来。
仪贞和朱常泓两人也挽着手。在山间走了一会儿,朱常泓采了一大把的野花,还挑了几朵,非要给仪贞戴在头上,仪贞自然不干,二人你追我跑的闹腾了好一阵,直到跑得累了,才停了下来喘口气。
仪贞瞧着侍卫们都离得远,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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