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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再生之天雨花 作者:桂月迭香-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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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得团团转,又忙差了家人去刑部打听消息,却是打听到朝中有加急军情来报,辽东后金兵犯边,围住了山海关,已有一月,总兵江漠力不能守,忙急奏入朝,请求援兵。
郑国泰听了这消息,顿时喜笑颜开,拍手道,“真是天佑我郑氏,大事可成,连后金蛮子,也来相助啊!”
忙命人打轿,火速进宫,与方从哲等奸党相遇,抱团商量,令老左星夜带兵,前去山海关救援,还有王正芳,也一并打发了去。
方从哲疑惑道,“若是将兵权交于老左,岂非更加难以制住?”
郑国泰道,“且先调离了眼中钉再说,不然他审起崔文升来,你我都难逃一死。且后金兵悍勇,连江漠这等悍将尚且不能敌,何况老左一文臣,正好让他与后金交战,两败俱伤,有去无回,与我们岂不是快事?”






、一百三 红丸移宫变格局

二人商量妥当,联袂前往宫中,进见光宗,忙将保举之事奏上,光宗本就为山海关被围犯愁,听了这二人的主意,顿时心头大畅,准了二人所奏。
二人得意而回,内侍们为光宗呈上红丸,光宗想着左维明才有本奏,道是红丸不可冒用,即使要用,也要多人试药过后再用不迟。
李选侍在一旁娇笑道,“皇上,听说这红丸炼制不易,乃是用多种珍稀药物耗费多年才得了一两丸,哪有那许多供人试过。皇上或不放心,可先服食一粒看看。”
光宗也是病得久了,心烦气燥,只想早日能好,便服了一粒,果然有奇效,当天便觉得身上轻快许多。
李选侍见了笑道,“皇上,如今可知谁是忠,谁是奸,哪个是盼着皇上早日康泰的,哪个是迂阔自私不念圣体的了吧。”
光宗瞧着左维明的奏本,确实心中有些不悦,但想到山海关之围,还要用到此人,一时先按捺下,想着,等此人回朝,正可赐婚与左家女儿,名正言顺,让左维明回乡致仕。
维明一早起来,便到刑部,提了崔文升出来,正要审问,忽然有内侍传来急诏召维明进宫见驾,维明只得急忙骑马入宫,宫门外见了大理寺王正芳,二人一同入内,光宗将山海关一事讲了,命维明为靖边都督,王正芳为参赞,领禁军十万,同往山海关援救。
军情如火。维明只得领命而出,去刑部交接了。又到兵部领了兵符名册,到校场点兵。足十万之数,屯札城外,只待初一起行。
这一日奔忙,已经是初更,还有些许空闲,维明骑马回府。来见夫人小姐。
桓夫人听说维明即日便要领兵出征,正自忧心,维明把经过大略一说,吩咐道。“如今朝中局势不稳,不知我去之后,又有何种事端生出,郑氏恨我入骨,只怕会来加害,我初一带兵出行,三五日内,你们速合家往东昌府桓家舅兄那里暂避,等了永正,再一同回襄阳去。切记紧闭门户,一切小心。”
桓夫人含泪应下。仪贞道,“爹爹,带女儿同去吧,女儿也想去杀几个金狗哩。”
这后金兵就象一道无形的致命威胁,始终压在穿越而来的仪贞心头,她就想亲眼看看,那后金兵究竟是如何凶暴如恶鬼,战力恐怖。将来她若能活到那个年代,也好早做打算。
本来气氛沉重,仪贞这话一说,维明反笑道,“小小女孩子家,倒说的大话,你安分在家中照顾母亲妹妹就是大功一件了。”
桓夫人也拉住仪贞的手,嗔怪地瞧了她一眼,“仪贞莫要添乱。”
仪贞抿唇不语。
时间紧急,也不及细述,维明又叮咛了几句,才出外招齐了左府中留守的十六名家将,吩咐自己出征之后,命这十六名家将日夜守护着府中,一应闲人不得入内,到三天后护着合府家人同往东昌府,路上也要小心谨慎。
这十六名家将个个都是武勇壮汉,可以一挡十,且对左家忠心耿耿,再领着三十来个家丁,应该能护着府中周全,维明又专门对着十六人中为首的左登道,“左登你有勇有谋,武艺超群,只是爱酒贪杯,这几日切不可大意,须滴酒不沾,等日后到了襄阳,随你喝一缸去亦无妨。”
左登红着脸应了。
维明诸事安排停当,用了晚饭,小睡片刻,便梳洗完备,早有数十员偏将佐领等人等在左府门口,维明与夫人行了别礼,夫人含泪道别,三位小姐也赶早相送,都是泪眼盈盈。
维明出了府,领着诸将到了午门辞王别驾。
刚到午门外,却见文武百官乱纷纷聚集成堆,人心惶惶,面带忧色,
却是传闻光宗已经殡天了!
左维明心中震惊,忽然明了定是那红丸之故,却见方从哲指挥着从臣,隐然为百官之尊的架势,领头在先,走得虎虎生风,倒是精神百倍。
众官入宫而来,到了昭阳宫,见了光宗遗体,众臣哀伤痛哭。
却不见皇长子朱由校。
维明问道,“皇长子殿下何在?”
一边的内侍都是神色惶惶,摇头不知。
王正芳急道,“我皇殡天,当速请殿下主持大事,怎能说不知!”
那些内侍见这许多大人横眉竖目,吓得飞跑出去,群臣无奈,只好自行寻找,顺着人多处走,来到了金銮殿上,但见郑国泰满面喜色,指挥着一班内侍,正往御座前挂着珠帘,还嚷着什么,请李娘娘上殿。
诸臣看着都是心中不忿,维明一腔怒火,几步上前,指着那珠帘喝道,“悬这个东西却是为何?”
郑国泰迈着步过来道,“左御史有所不知,昨夜皇上遗诏,道皇长子年幼,还不能亲政,便加封李选侍为皇后,垂帘听政,辅佐幼帝。待十年之后,再归政于幼帝,所以要悬上珠帘,左御史已经领军令,自当火速出发,以免得误了军机大事。”
左维明听了再也按捺不住,也不发话,右手提袖,照着郑国泰那张老脸,就是劈面一掌,这一掌是盛怒所发,那老东西养尊处优,哪里经过这般,当下便朝后便倒,阿呀乱叫,直跌出去七八步远,滚落到了金阶之下,纱帽也掉了,玉带也碎了,旁边内侍忙把这老家伙扶起,好一会,郑国泰眼前还是金星乱冒,待略回过神来,但见老牙掉了三两颗,满口鲜血滴在了朝服之上,指着左维明就顿足大骂。
“左维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朝中重臣”
左维明利目一瞪,吓得郑国泰向后缩了缩身子,不敢与他对视,声音也低了下去。
“郑国泰,你几次三番图谋不轨,如今又用红丸害死皇上,若非军情紧急,我定要审明了此案,将你们这些奸党一网打尽!”
再喝令内侍撤下珠帘,让去请皇长子出来。
珠帘还没挂稳就撤下,水晶珠子落了一地,那去请皇长子的内侍却道,皇长子不在慈宁宫,却是不知去向。
左维明急怒攻心,一把揪住郑国泰,“皇长子呢?”心中却是打定了主意,若是这老贼再不识相,拼着自己背上个殿前杀人的罪,也要先结果了此贼。
郑国泰吓得脸色发白,不料左维明身在皇宫之中,胆大包天,居然不怕未来的皇太后。瞧着那便欲吃人的目光,忙结结巴巴地答道,“想,想是在,李,李娘娘那儿。”
王正芳听了便道,“如此,我们文武百官一齐去请太子出来即位。”
左王二人领头,百官跟在后头,郑国泰与方从哲二人眉来眼去,都是无奈,想不到还有这般强项之人,一点也不知畏惧,看来大计若要成功,还得隐忍。
到了乾清宫门口,见众太监手持棍棒挡着宫门,道是内宫之中,不许外官进去。
左维明怒斥道,“我等来请太子登基,尔等敢阻了时辰,便是灭九族的大罪!”
其实这种关口,真是强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哪一方退了,就是一败涂地,性命堪忧。
李选侍就是把着朱由校,好一圆她的太后之梦。听说外头来了百官,心中暗恨,又有些惊怕,她身边的两个老嬷嬷,惯会巧言能辩的,正在身边服侍,李选侍便指着她们,让她们出去,挡得一挡。
那二人也知道这种关头,她们身为西李的人,已是骑虎难下,只得把心一横,冲了出去,坐到了院中,一拍大腿,大哭大叫起来,“先皇尸骨未寒,这些大臣就要来欺负孤儿寡母了呀!”
“你们这些人说得好听,谁知道接了太子去,是有什么坏心思,太子身边没有母妃相护,还不知被欺负成什么样儿啊!…”
听着这市井泼妇般的哭闹,百官都有些啼笑皆非,我了个去,这些贵妃的素质真是一岔不如一岔了啊!谁不知道皇长子的生母是受尽李选侍折磨而死的,还好意演什么母子情深!
维明也觉得跟这些婆婆妈妈啊公公啊的打交道真特么的烦,可是为了大明江山,还不得不去做,正硬着头皮就要去推开那些挡路的太监,却听宫墙外头一个声音道,“太子在此。还不速来见驾!”
百官顺着声音望去,却见西边宫墙甬道处,两个人扶着一个眉清目秀的黄袍锦衣少年,那少年不正是被西李霸着的皇长子朱由校么?
这下子可是群情激动,纷纷上前便拜,吓得朱由校嘤咛一声,回身扑到身边的年青男子身后,抱着他一只胳膊,求安慰道,“十七叔…”
左维明一瞧,这扶着皇长子的正是都认识的,一个是先皇身边的内侍王安,一个正是那位打自家女儿主意的小子朱常泓。
瞧着这副架势,想来是这小子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皇长子从李选侍身边带了出来,倒还是满机灵的。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泰山加了些分数的朱常泓回身拍拍朱由校的肩,按捺着语气,尽量温和地说道,“太子殿下,莫怕,这些人都是来拥护你当皇帝的。”
又小声在朱由校耳边道,“当了皇帝,李选侍那妖婆就再也不敢打骂你了,只有你打骂她的份儿…”





、一百四 左府大祸转瞬至

朱由校眨了眨眼,抓住朱常泓的手,小声道,“那十七叔你可得跟紧了我…”
朱常泓点点头,“太子殿下莫担心,臣自然随侍左右的。”
老太监王安也宽慰道,“太子殿下,老奴也随在身边的。”
这位王安是光宗身边最信任的太监,如今光宗殡天,王安自然也晓得跟紧下一代皇帝,才是他的出路。
时间紧迫,来不及多说,王正芳和左维明两人忙道,“还请太子到金銮殿上,登基为皇。”
众官拥着一行三人,来到金銮殿,朱由校终于坐到了那把至尊龙椅之上,群臣三呼万岁。
定了先皇殡殓之事,左维明奏道,“为臣奉先皇圣谕,领兵解山海关之围,如今既然圣上已定基事毕,臣当火速赴边,唯愿我皇亲贤臣,远小人,迁选侍于鸾宫之内,李党勿使干政。”
朱由校道,“我父皇曾经说过,左大人是朝中忠良之臣,有左大人在,那些奸党就不敢做乱,左大人出征,一旦边境平定,定要早日回朝来,朝中事须离不得左大人。”
朱由校这番话说下来,朝中众臣直点头,这话说得倒是有条有理,看来朱由校并不似传闻中那般不脱孩童之气么。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些都是朱常泓费了好大劲儿灌输给朱由校的,不然他一个处与深宫之中的少年,长期被西李压制。为了求个精神安慰,沉迷于木匠活儿。哪里知道外头的大臣谁忠谁奸?
左维明和王正芳见大事已定,虽然方从哲和郑国泰仍然在朝中为害。但料想他们也不敢真个的谋朝篡位,毕竟这天下姓朱不姓郑。军情紧急也不及细思,便领着十万兵马,出京而去。
左府里却正是一片忙乱,在京里已经住了好几年,冷不丁的要搬家。自然是有收拾不完的东西,仪贞劝桓夫人有些东西该舍得就舍了算了,虽然说老爹说了三五就走,可是能早些离开还是早些的好。
桓夫人虽然觉得仪贞说的对。但一到正经收拾起来时,左家毕竟是大富大贵的人家,有许多贵重物件,要装箱写单,好不烦琐,别的不说,光是左维明书房里的东西都够两丫环收拾一整天的。
自头一天夜里,左家上下就都绷紧了一根弦,家将轮班守夜,因家里左维明和永正都不在。左夫人便让三个小姐都住到了自己院里,丫环婆子们也都在一个院里,睡的是大通铺。四院的人手合一,守夜的下人也多了三倍,就是图个小心安全。
仪贞如今和德贞镜英住在同一排的三间房里,夜间时见着了朱常泓,互相把情况都通报了一下,先前维明走的急,而且光宗是在维明走后才归天的。如今左家打听回来的消息也不甚齐全,倒是听了朱常泓把那日朱由校登基的事一说,才明白前因后果。
仪贞听着这些情节倒是勾起了些前世的回忆,啊,这么说梃击案、红丸案、移宫案都已经发生了,而且还是都跟同一个皇帝有关,光宗你是有多悲摧呀,当太子的时候提心吊胆,好容易当了皇帝,龙椅还没坐热呢就被毒死,才死了人还没凉呢,小老婆就想着要夺权当则天了。
“他这般悲摧也全怪他自己,谁让他不下手除了郑家?原先没能力报仇也就罢了,有了能耐报仇还不报那不是傻缺么。明知李选侍跟郑贵妃关系非浅,还要宠着护着,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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