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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部分

超陆权强国-第4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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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军两个团的兵力,加上旅部直属人员,总共二千九百人,大小火炮七十二门,如此强大的力量,蒙古人来再多也不怕,杜小山第一次感觉到和稀泥也有好处,如果单独出动一个团,即使将蒙古人吃下恐怕也会很吃力。

明军阵地修建很快,在蒙古人离阵地还有十余里时就修建完毕,说是修建阵地,其实只是让拉补给的大车在外围围了一个圈,更主要的是构建火炮阵地,七十多门大炮要在短时间内安放完毕可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看到这个简陋的阵地,蒙古发起试探性进攻,刚接近明军阵地千步左右时,蒙古人就遭到猛烈炮击,数十门大炮一起在蒙古人阵中开花,将进攻的蒙古人炸得晕头转向。

“撤退!撤退!”

冲锋的蒙古骑兵大喊起来,他们在进攻坞堡时虽然也遭到明军炮击,可是区区两门火炮如何能跟数十门大炮相比,看到同伴连人带马被炸得粉骨碎身,多数蒙古人大惊之下也顾不得是否有命令,急忙拨转马头想逃跑。只是不少蒙古人跨下的战马受惊,丝毫不受控制,反而向明军阵地奔去,只能炸得粉碎。

最终进攻的一千蒙古人逃回不到一半,目睹明军炮火之威,所有的蒙古人都张大着嘴,心中恐惧起来,不少人喃喃咒骂,多是明军是孬种,只会倚仗火器取胜之语。

“好。”明军阵地中央,一名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放下望远镜,大声赞了一句。

这名年轻人是守备将军的副官,大部分人只知道他叫王焯,却不知道他另一个身份,就是大明的皇长子。

第四卷 黑幕下的南北议和 第三百六十六章 蒋方震与忙碌的日子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常要长了半个多月,眼下,却终于到了寒冬离开的时候了!

2月25日,湖北段,碧波荡荡的江面上,一条英国太古公司的轮船正顺流下驶。今个天气不错,难得的阴了四五日之后见到了太阳,暖暖的阳光洒下来,站在甲板上正在清理甲板的几个中国籍水手不由自主的抬起了头,眯着眼睛望向了天空。

船儿迎着江风继续往上游驶去,船身激开的江水,溅出点点雪白的浪花。在这冬意将去未去的时候,江面上难得的能够看到几艘相比较普通渔船要大得多的船只正在忙碌着,轮船上的一些中国籍水手不禁多看了几眼,暗自奇怪江风这么大的天气里怎么还有渔船出港撒网。不过很快,瞧见了那几艘较大的渔船船舱上,用白色油漆刷上了的‘湖北渔业’四个大字,顿时明白了过来,是川鄂联合军政府麾下的官督商办——湖北渔业公司的捕捞船队!背后站着位强势的地方强人,来往长江水道之上的任何会党势力,都要给几分面子!

这艘正在逆流直上的英人轮船可不是货轮,甲板上除了一队辛苦工作的水手外,还有几个站在那里吹着江风的年轻人,最大的一个看上去年龄也不过三十上下,个个年轻的尽。吹了一阵江风,几个年轻人似乎感觉到了冷意,紧了紧身上的衣物,靠近小声交代了几句,一同往船舱走去。

“战争无非是政治通过另一种手段的继续!”

船舱内,一间宽敞的休息间门被被轻轻敲响了,蒋方震从自己正在写的文稿中抬起头来。门很快便推开了,两个身穿便服的年轻人笑着走了进来。

“百里兄,还在埋头准备编译你的战争论?眼见得船马上就要抵达武昌了,收拾一下你的宝贝手稿吧,不然等会遗失了什么,可就有的你心痛了!”

“哈哈!”

蒋方震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多谢阆声兄提醒,这德人‘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当真乃是旷世奇书,不比老祖宗留下来的百十部兵法差多少,尤其适合当今时代编练新兵、分析战事。眼见国内尚无这‘战争论’的译本,百里有义务将它翻译过来!”

蒋方震的旁边桌上,一本书册赫然放在旁边,仔细看去可不正是‘战争论’一书,只不过他的这本既不是德文版、法文版也不是英文版,乃是日文版。是他在日本留学时一位看重他的日本将领赠送与他的礼物。

“我们应该庆幸,日本如今在战术上已经固执的停留在了日俄战争所获得的经验之上,这几年我在日本留学时认识的不少教官对此书信与我品议此事,言谈至此无不担心不已。这是日本陆军之不幸,却是我中华之大幸。趁日本军界还未反应过来,我中华军政又是百废待兴,正是齐头赶上的好时机。我现在也有些时间,能翻译多少是多少吧!”

被叫做阆声兄的青年人是蒋方震的同乡好友,少时一起读书成才的至交,名字叫做张宗祥,字阆声,他原名张思曾、宗祥是他心慕铁骨文人——文天祥而在前年初赴京城应试前改的!前段时间他过浙江时两人见到了面,时隔多年不见再相见倍感亲切,正巧这张宗祥因为得罪了人心中不畅,便随他一起上路,坐上了往湖北的轮船。

另一年轻人也是他的昔年好友,是他年轻时到林迪臣创办的求是书院(浙江大学前身)就读深造时认识的同学——钱均夫!

这一次赶了巧,让他在浙江连续碰到了两位昔年好友,加上最近心中都有些不畅,索性便接了他的邀请,陪他一同往湖北走一遭,算是散心吧!

三人说笑间,蒋方震已经将他译完的几张书稿小心翼翼的收进了自己的行李箱内,又将桌上其他东西一扫而空,方才跟两人点头。轮船大副方才已经派人四下通知轮船将要抵达武昌了,因此三人各自带上了行囊并肩出了船舱上了甲板,一边玩赏江景一边等待船只靠岸!

一出舱门,晴和的天气就让他赞了声好。钱均夫看了眼蒋方震瘦削了不少的脸庞,微笑道:“百里兄,自从出了南京,你一路上都不愿出船舱,整天把自己关在舱里翻译你的战争论,怎么?南京跟浙江之行受刺激太深?”

蒋方震手扶着栏杆,看着船慢慢地靠上武昌码头,半晌才叹了一口气:“是啊,我自弱冠以来心中只有一个信念,要为我中华打造一支百战不败的强兵。谁料到清廷尚在时处处受挫,在奉天组建督练公所,主持新军训练工作时处处受到旧军排挤,最后还被送到德国走了一遭。后来跟季豪兄(蓝天蔚)在滦州兵谏举事,想要武力改革我中华。谁料到兵败如山倒,三路大军败得太快,又不得不跟着季豪兄逃往天津,辗转去了上海、南京待了许久,狼狈不已啊!”

他苦笑着直摇头,他蒋方震在日本军校期间,跟蔡锷、张孝准被称为“中国三杰”,自然自持颇高。如今蔡锷只差最后半只脚就成了西南王,张孝准现在也在南京颇得巨头黄兴重视,反倒是他这位中国三杰之首,过了几个月到处漂泊的日子,心中别提多纠结了!

更令他苦笑的是,他蒋方震这几个月里竟然连续看走了几次眼。去年十月底,当时还在湖北鄂中折腾的李汉心慕他的名气,派人千里迢迢往滦州见他,希望他能不嫌弃往湖北帮助编练革命军并接受训练军官,组建军官学院。当时的他一来正与蓝天蔚密谋兵谏,二来也跟天下所有人一样,都认为湖北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被清军主力重新攻陷,因此写信委婉拒绝了李汉的邀请。后来既然成为湖北第二势力,被任命为荆楚镇守使之后又派人往天津邀请他,他恐被李汉认为自己贪慕权势,李汉籍籍无名之时邀请他却不来,反倒是有了名气之后他才受邀,因此再一次婉言拒绝。之后,李汉攻陷了成都就任四川军政府大都督时又派人拜访他,也被他以同样的原因拒绝了!

直到前段时间他随蓝天蔚经上海往南京拜见孙大总统的事情被情报司在南京的人员打听到传回了武昌,李汉得知之后,以川鄂联合军政府大都督的身份第四次邀请他往武昌一行。不忍心再一次拂了李汉好意的他正巧因为目睹的江浙两省党人快速蜕变,南京几乎天天上演民军抢劫的事情而倍感心冷。于是终于应了下来,顺道一起带上了两个同样看不惯的好友,往湖北走了这一遭。

“我在天津听到民国成立的消息之后,心中倍感欣喜。本想南下南京依附党人成事,为我中华编练数十万雄兵。谁料到在浙江做了段时间的都督府总参议,入目的却全是各地会党、同乡会、同盟会、光复会党人、地方乡绅立宪争权夺势,尔虞我诈。到了南京又发现中央无权,竟被地方所左右。中央想从各省收来权力,日后可有得北京那位头痛了!”

蒋方震连连摇头叹息,不过看的出来,相比较李汉,至少在他心中,北京那位袁世凯占得分量明显要重得多,没办法,谁叫人家是民国第二任临时大总统,又是六镇北洋新军的统帅呢!

张宗祥一笑把靠在栏杆上的身子直了起来,他突然问蒋方震道:“百里兄,你对咱们这次特地去拜会的李汉怎么看?”

蒋方震一愣,苦笑道:“这个年龄与你我相仿的年轻人我算是看走了眼。不瞒两位,我在去年十月便接到了他的邀请,他在信中言辞十分恳切,邀我南下在湖北组建陆军军校。我当时琢磨着湖北有三武跟诸多党人,他籍籍无名一个也不过夸下海口罢了。结果不想日后他却借助革命大潮节节日上,白手起家坐稳了南方第一都督的名号。能做到现在这么大的局面,这份手段跟心机,此子绝非常人啊。”他又补充道,“他那革命军的战斗力我也收集了些数据,老实说虽然比起各省的训练要多不少,在南方也算是精锐了。但是跟北洋六镇新军却完全无可比性。不过我听说他那军队营级以下的编制火力要比北洋六镇新军还要高上一线,使用的不但都是洋货,而且听闻炮营普遍要比北军多出十二门炮。现在湖北、四川两座兵工厂尽数落入他之手中。只要他能控制着军队,未来我看袁大总统卸任之后,他是最有利的竞争者!”

一旁钱均夫一愣,笑道:“没想到百里兄对他倒是十分推崇,我跟阆声兄昨晚也争论过他。为他地方自治的事情还吵了一架!”

张宗祥脸上一红,灿灿道:“不错,川鄂强制推行的与民减税跟‘三七五’着实令人佩服。不过我却认为现今两省下面许是有些动荡不稳,为了巩固局势理应收编地方县镇权力才是。地方自治不急一时,还应缓缓再说!”又看了看似笑非笑的钱均夫,道:“没想到家治兄却反驳说乱世掌兵便是集权,据说川鄂两省已经编练跟正在编练的民军合计八镇,即便精简一些也有五六镇之多,足够应付两省局面了!”

蒋方震叹气,“阆声兄,你是君子,读得是圣贤书,结交的又都是江浙大儒,自然会有这种看法。家治兄与我都曾东渡日本见识了扶桑之威,乱世掌兵……家治兄,好一个乱世掌兵!”

轮船传来一阵汽笛声,要进武昌码头了。三人对视一眼笑笑不再说话,拎起行李往那似乎完全没有因为持续几个月的战乱而衰减半分的武昌码头,码头上人来人往,还有不少报童、行商在兜售东西,三人又站了一阵,待到船停稳了之后方才互相搀扶着,下了船去。

“先生,要来点吃食吗?”

“先生,要份报纸吗?最新的‘中国之声’!”

“先生,要来点红薯糖吗?”

三人才刚下了船,人还未站稳,身周顿时多了不少的报童行商,无奈的笑了笑,蒋方震要了一份最新的中国之声报纸看了起来,也想知道知道他们在江上漂泊的这几日国内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倒是那钱均夫可能是因为孩子刚出生的关系,对于一个跟他推销什么‘红薯糖’的小童不忍拒绝,于是小声询问道:“小哥儿,你卖的这红薯糖是个什么东西?可是什么地方特产?”

卖童是个十二三岁模样的孩子,他从口袋里背上背着的囊中掏出几根长条装的东西,看上去略显灰黄色,闻起来却有些甜丝丝的。对着钱均夫道:“先生,您就买一下吧。这是荆州糖果厂生产的东西,可甜了……你买点回去吃吧!”

“糖果?”

正站在一起看报的蒋方震跟张宗祥也被吸引了过来,清末国内的制糖业产量并不高,一般这个季节除了两广、福建等地区之外。内陆省份即便还有售糖,也多是早前囤积的货物,而且售价极高,一般人家想买都很难买到。面前这东西看上去跟三人知道的赤糖、白糖颜色都不一样,难道跟那个什么红薯有关系吗?

三人中的两位都是贫苦出身,小时候没少吃过红薯,倒不陌生。

孩童道:“是荆州糖果厂产的糖果,可好卖了,先生要是不买等会可就吃不到了。价格也不贵,一块才三十文钱!”

这价格可不便宜,不过比起白糖、赤糖可要便宜了不止一点两点了。

钱均夫笑着询问道,“给我来几块吧!”

他挑了三块,分别递给蒋、张二人,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钱,都是宣统元年的制式。现在国内币制混乱,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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