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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第135部分

小说: 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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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伸手将自己被撕烂的衣服拉住,遮掩了胸前狰狞的伤口……
就是这一个微小的举动,忽然将梁小东的满腔愤怒击溃了。
可怜的大哥!
可怜的小白。
大哥,甚至不敢让小白看到这么可怕的一处伤痕——也许,这一辈子,永远永远不敢再袒露在任何人的面前!!!
乔小麦!乔小白。
她是他们家族最大仇人的女儿!
她是他们家族迄今为止唯一的传人。
多可怕的造化!!
多可怕的命运。
你们本该是我最恨的人,可是,偏偏却成了我最爱的人。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愤怒,为什么悲痛欲绝,为什么又绝望得不想在这里多停留片刻……
小白满脸泪水,急忙伸手去搀扶地上的向西,一边扶一边哭:“爸爸……爸爸……你怎么了?你怎么了……爸爸,你在流血啊,爸爸,你疼不疼??呜呜呜,爸爸,我给你吹吹……”孩子一边哭,一边擦拭爸爸脸上的血迹,“爸爸,怎么办呀……呜呜呜……你流了这么多血……”
梁小东在旁边听得这一声声“爸爸”,心如刀割,垂下拳头,别过头去。
他是她的爸爸——原来,大哥是小白的爸爸。
就这么简单!!!
这一辈子,他们必将永远是父女!
他怔怔的,仿佛才刚刚接受这个可怕的事实……
“爸爸……爸爸,我们先去止血吧……爸爸……你起来啊……呜呜呜……”
孩子泪如雨下,一转身看到面前的“罪魁祸首”,待得看清楚了那人,哭泣声忽然小了下去,惊讶地叫一声“巧克力叔叔”,声音立即变得非常的惶恐:“你为什么打我爸爸……为什么……坏人……你这个坏人……我不许你再打我爸爸,呜呜呜……”
易向西勉强站起身,紧紧抱住女儿,浑身的力气消失得无影无踪,满脸都是泪水。
梁小东不知为何也眼眶湿润,捏紧了的拳头又松开,转身就走。
“爸爸,巧克力叔叔他……”
向西没有回答,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撕碎的婚纱1

门口,冰冰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她这些日子为了培养和小白的感情,经常到易宅,变着花样和小白游戏。逐渐地,也取得了成效。人心都是肉长的,何况是一个小孩子而已,要收买她真是分分钟的事情。这些日子下来,小白已经开始喜欢她,接受她的礼物,甚至当在同学们面前介绍她时,也感觉到很有面子的样子……
既然乔小麦要嫁给梁小东,那就是彻彻底底去掉了绊脚石。也因此,易向西和乔小麦的关系已经恶化到了顶点——正因如此,冰冰才想抓住这个最佳的时机,事半功倍。
今晚有晚宴本是走不开的,但是,她还是只去匆匆应酬了一下就赶来了。这个关键时刻,她也不想功亏一篑。岂不料,刚来便见到这样的场景。
她悄然摆手阻止了李婶、张嫂等人,又悄然无声地出去,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那一对父女也没有察觉她的车子发动,并开走……
她握着方向盘,不知怎地,自己也忍不住泪流满面,也不知道是替自己悲哀,还是替那一段别人的过去而心惊胆颤……
耳边远远地传来小白的哭声:“爸爸……爸爸……你在流血,你的鼻子在流血……爸爸……”
她觉得自己的心也在滴血——我爱的男人,却为别的女人伤成这样!
绝望一阵一阵地□□,原以为只有小白才是障碍,只要消除小白这层障碍,自己的希望就大得多。可是,原来不是??
如今,唯一的希望只能是乔小麦和梁小东赶紧结婚了。可是,他们能顺利结婚吗?她不敢想下去。
回到家,女佣人和助理都已经睡了,她这时候完全不想她们出现,也不需要她们的伺候,只悄悄地一个人来到楼上。
楼上有五个独立的房间,其中有两间是书房,均只有她一个人才有钥匙,才能进入。她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儿,翻了一下那摆在十分醒目位置的几本金簿子。由于保存得当,那些日渐泛黄的纸张就像慢慢老去的文物,散发出油墨浓郁的香气之外,还有淡淡的,丝线一般的艺术气息。
还有旁边的各种各样的专访杂志。表面上看来,她是个女强人,漂亮,有钱,有名,有才气,有自己独立的事业,是时尚圈的权势人物,现在更加有了自己名字命名的服装品牌……多少女人会因此而羡慕嫉妒恨?
可是,其中的艰辛谁又知道?一年365天,起码坐300趟班机,每天这里哪里飞来飞去,徜徉在时尚圈里或者上流圈子里,偏偏这个圈子里永远是贵妇和炫富者的天下,稍不留神,你就会被踩下去。记忆犹新的是一个小明星,刚入圈子,自以为进入名流圈子了,但是,一个夜晚却被一群贵妇讥笑其佩戴的首饰完全是地摊货。小明星躲在洗手间里痛哭流涕,不久之后就榜上了一个煤老板,安心做人家的小三小四去了……
(周一一早更新,大家午夜零点后不用等,上午九点来看)


、撕碎的婚纱2

在外人看来,女人一年几百万,上千万的收入已经不得了。可是,你知道吗?一套晚礼服动辄几万几十万,一个好点的包包也完全可以上几十万,一件好点的大衣就更不说了,几乎价值一间小屋子;而且,佩戴的首饰动辄百万级千万级……而且,你还不能老是重复,不同的场合,你得有不同的道具和装备,否则,便被人看得轻视了……
单单是畅销书美女作家那点收入,单单是时尚圈那点虚名,怎么维持得了如此奢华的生活?
前几年,若不是有易向西的变相的补偿,她根本就已经维持不下去了。这些年,易向西的生意越做越大,慢慢地上市成了集团公司,更是身价倍增。这个时候,多少女人眼红红的盯着易太太这个宝座?而自己,又凭什么要白白供手相让?
父母都移民去了加拿大。那种安稳闲散的生活,只适合老年人,对于一个风华正茂的大美女来说,怎么过得了那样寂寞的日子?
她完全不可想象,所以,哪怕一个人也要留下。而易向西,便是她选择回来,留下的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动力。
这么多年了,她几乎完全靠着这点精神支撑着,以为怎么都会撑下去,却不料,到今天,觉得这一切还是不可掌控的。
半晌,她悄悄起身。
地下室漆黑一团。
常年这里都是锁着的。连卫生都不许外人打扫,完全是她一个人一手掌控。她悄然进去,刚进去,变觉得一股森森的可怕的寒意。一般情况下,若不是万不得已,她轻易是不会到这里的。
开了灯,她还是觉得阴森而寒冷。
偏偏这时候,电话响了。她看到号码,声音变了:“……江老先生,你的办法真的可行吗?”
“你如果完全按照我的说法做了,那就保证可行。可如果你没按照我说的做,我就不能保证了。”
她又看了一眼那个神秘而阴森的事物,一咬牙:“我必须成功!”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想输掉!”
“那我下一步该怎么做?”
“我明天会派人跟你联系。”
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无花果树上简直一片叶子也没有了,风吹在脖子上,刺骨一般的疼痛。乔小麦站在窗户边上不知多少次探头出去东张西望,但是,每一次张望的结果都是失望。
屋子里开着空调,但暖气不足以带来热度,双脚要麻木似的。
她再一次拨打手机,可是,刻板的声音无数次的传来“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拨打座机,座机同样重复着单调的声音“你所拨打的号码无人接听……”
她徒然放下电话,瘫坐在沙发上,这时,忽然听得一阵奇异的声音。她飞也似地跳起来去开门,门口,一股浓烈的酒味传来,一个人的身子不停地委顿下去,嘴里叽里咕噜的:“哈……喝……喝酒……陪我再喝一杯……结婚……我要结婚了……哈哈哈,我要结婚了……”
她大惊失色:“小东,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撕碎的婚纱3

她大惊失色:“小东,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那醉醺醺的人压根就不回答,整个人匍匐在她身上。
就像一座大山压顶,她慌不迭地把梁小东搀扶到床上,刚一转身,却被他一把拉住,就像一头疯狂的猛兽扑过来,牢牢地将她的脖子纠缠,寻找着她的嘴唇乱七八糟地就亲下来:“结婚……小麦……我们一定要结婚……我们明天就结婚……任何人反对都不行……哈哈哈……我不怕……谁来我都不怕……”
泰山压顶的感觉真是不好受,她急于把这份沉重推开,却不敌他巨大的力气。
“哈……小麦,我们结婚……一定要结婚……”
“好……我们肯定会结婚,但是,你可不可以先把鞋子脱掉……”
她七手八脚地帮他脱掉鞋子,他却牢牢禁锢她,笑得乱七八糟地,“小麦……你是不是真心想嫁给我?哈哈哈哈……是不是……一定是,你一定是真心喜欢我……”
乔小麦怔了一下。
她小心翼翼地:“小东,你怎么这么问?”
“哈……小麦……我是真心实意想跟你结婚的……大哥反对就反对吧……哈哈哈…………就让我违背他这一次好了……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违背大哥的意愿……哈哈哈哈……我这一次也得自作主张……傀儡……小麦,你不知道,我一直是个傀儡……就因为大哥养育了我,所以,我只好做一个不折不扣的傀儡……哈哈哈哈啊……”
“小东……小东,你干嘛喝这么多酒?出什么事情了?”
话未落口,他已经将她推开,哇的一声就呕吐出来。
污秽之物喷了一地,整间屋子都弥漫着一种奇怪的味道。乔小麦顾不得恶臭,急忙起身去为他收拾,梁小东这一吐就不可收场,乔小麦换了好几次盆子,又将周围的污秽擦拭干净,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梁小东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他到底在逃避什么?
她想起他今日的种种反常的举措,心有不安,寻思一下,从他的大衣口袋里找到手机,开了机,翻看他最近的联系电话,却都是些一般的号码,有关易向西一干人等,一个也无。
她松了一口气,压根就想不到梁小东早已经到过易宅,见过易向西。
就在她转身起来拿着他的衣服出去准备清洗的时候,忽然发现袖子上有东西,马上拿到灯光下仔细一看,心立即一抖:竟然是血迹。
暗红的血迹已经冷去,可是,她却看得分明——这些年,她对血迹特别敏感,这一吓,非同小可,立即回头:“小东,你怎么了?你和谁打架了?”
可是,小东一动不动,早已彻彻底底昏睡过去了。
冬日残阳,血一般昏黄。
梁小东睁开眼睛,胃部疼痛得出奇,脑袋就像分裂过一般,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他四周张望,一张温柔的笑脸呈现在眼前,语气里满是惊喜:“小东,你醒了吗?”


、撕碎的婚纱4

他茫然看着她。
“我熬了你最喜欢的皮蛋瘦肉粥,马上就给你端来……对了,我先给你洗漱一下,这样会舒服一点……”
热毛巾上来,清爽的漱口水……她给他擦脸擦手,让他漱口,语气虽然带了小小的埋怨却无比亲昵,“以后别喝这么多啦。喝酒伤身,醉了很难受的……”
他怔怔地接受着她温柔的服侍,柔软的手在他的脸上擦过。当她收走毛巾的时候,他忽然将这只手一把抓住。意识清醒了,昨夜的一切忽然回来了:大哥,小白,那一场可怕的过去……还有隐隐作疼的拳头。
她笑起来,声音极其温柔:“怎么啦,小东?”
“小麦……”他到嘴的话咽下去,好一会儿才说,“什么时间了?”
“呵,快下午四点了……”
下午四点了?他看了看窗外血一般的残阳,在冬日里显得极其的孤独寒冷。不由得紧了紧身,牢牢握住对面那只手,随口道,“你没去上班?”
“我请了一天假,明天是周末了,正好可以陪你两天……”她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歉意,“小东,这些日子我从没好好陪过你……明后天,无论你想要干什么,我都会听你的安排……”
他心里一阵暖意,可心却剧烈疼痛。
她轻轻握住他的手:“你感觉好点没有?”
他也紧紧握住她的手,目光扫过这间温暖的屋子:窗明几净,一桌花瓶,一盆水竹生机盎然,还有他的被洗干净烘干的外套衬衣,整整齐齐挂在衣架上。
那是一个家的感觉,这么多年,他梦寐以求的家的感觉。
她的手轻轻抚摸过他的手,看到上面的微微的红肿,还没消掉。“小东,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工作上的还是?”
他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只是轻轻闭上眼睛。
昨夜的一幕幕伴随着强烈的头疼一起涌上心头:大哥,乔小麦,小白,乔大林,江一行……自己早已记忆不全的父母的面容……
父亲死得那么惨,母亲死得那么惨……可是,他们死的时候,他还很小很小,小得不足以感觉到悲痛。
因为记忆淡薄,所以他的恨远远不如大哥……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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