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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江湖未了时-第4部分

小说: 江湖未了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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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体现便是现在这个……

端木有些恶意的伸手碾磨了几下ru尖,便听得身下的人无意识的轻嘤了一声,微微皱起眉,鼻尖也染上了淡红。
自己的触碰就是他的情yao。

端木本不屑用这种蛊术,不过琳琅却说让承天剑派大弟子言听计从可教日后行事更加顺利,又只需几根头发,没有其他损失,便也就随了琳琅,听之任之了。

不过他自己也没料到,情蛊是这般有趣的玩意。他放过了被揉到红肿的ru首,沿着腰侧顺延向下,挑开下摆,抚上大腿,而由始至终,一双浅色的眼睛,却目不转睛的盯着身下之人的脸。
看着顾明轩无意识的蹙眉,shen吟,对每一个细小的触碰做出的反应,感觉就像抓着细线,冷眼看着那风筝在云际疾风间沉浮打转。

不消一会儿,那腿间的fen身不经任何直接触碰,便已颤巍巍的抬了起来,端木被勾起了兴趣,便干脆抚了上去。

顾明轩本就毫无经验,被隔着xie裤几下tao弄,得到鼓励的fen身立刻直挺挺的站了起来,端木在顶端的轻微触碰引得他一阵轻颤,短促的“啊”了一声。

愈发感到有趣,端木不由的舔了舔嘴角,手上加了些许力道,卡在□的根部,狠狠的动了几下。
顾明轩痛得猛一颤,腰都弹了一下,端木便又是放松了些力道,一下鞭子一块糖的游戏玩得他兴致勃勃。疼痛消去了,床上的人仍是拧着眉头,眼眶湿润,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细微声响。不堪一阵一阵袭来的kuai感,两条腿微微曲起,踩乱了身下的床铺。

看着顾明轩的眉目,端木突然产生一种奇怪的念头,他有些好奇,若这人尚有意识,神情是不是该比现在还有趣的多。

想着奇怪的事情走神了一会儿,手中的火热又生生胀大了几分,端木这才将目光移到顾明轩的下ti,滚烫的fen身已是俨然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太快了吧。那可笑的模样不由让端木勾起一抹笑,他本来就是存着戏弄之心,自然没有好心到就这么舒舒服服让对方发泄出来。松开手,也不顾顾明轩难耐的摆着腰,端木垂下眼帘想了想,便从床边的小台抽屉中翻找出一根细长的簪子来。

那本是固定住碎发的小簪子,当然不是用于任何情shi的,好在精巧,顶端尖细。端木压着顾明轩的身子,将那簪子对准后便缓慢但坚决的插了进去。
“啊——”异物进入到最敏gan的地方,才进去一个尖顾明轩便被激得身子一跳,端木虽然动作轻缓,却并未因此停下,硬是慢慢的将整根簪子都插了进去,只剩那装饰用的玉珠子,堪堪卡在入口处。

nian稠的液体可怜的从封闭的出口涌出,顺着挺直的fen身滴落下来。顾明轩被刺激得两行眼泪都从紧闭的眼角处落下,浑身都在颤抖,若非是药性太强,睡得再死的人也该醒过来了。

……

想到这里,端木忽然坐直起身子,不由的看向门外。
琳琅为何迟迟不来?

就像看到了端木的目光一般,一袭红衣的男子推门而入,端着一盆清水,脚步轻快的走到床边放下后,望了一眼床上之人的惨况,哂笑道:“多谢教主终归还记得传唤一事。适才教主龙马精神,琳琅不敢打搅。”

端木不同他插科打诨,开门见山问道:“可知金线蛊现在何处?”
琳琅终于收了那副不正经的模样,摇了摇头道:“不知。不过——”他忽然拉长音调,笑道,“承天剑派中卧虎藏龙,不论金线蛊现在何人体内,都远比在这废物大弟子身上来的更好。”

这话倒也在理。这大弟子身上已有了情蛊,本就不需再多此一举,那金线蛊现在若是在承天剑派掌门或是少掌门身上,自然都比在顾明轩身上要来得更好。
“只是怕过早的打草惊蛇。”

琳琅立刻接话道:“教主若是怕打草惊蛇,琳琅自有法子让金线蛊暂缓举动,不被察觉。”
“如此最好。”从来对琳琅的能干不感意外,端木雅唇角露出一丝浅笑,眼中也精神了不少。他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床上依然在yu海中沉沦衣衫半褪的身躯,吩咐了句“这里交给你打理”,便用清水洗了洗手,出了房门。

琳琅踱步到烂摊子前,叹了口气。床上的人赤luo的身躯陷在不整的衣衫中,上半身并无什么要打理的,这下半身可就是一团糟。
琳琅指尖轻轻抠出卡在出口的玉珠子,动作轻柔的将簪子抽了出来,挤压已久的zhuo液立刻迫不及待的冲了出来,把原本就潮湿的下半身弄得更加湿淋淋。发泄后的瞬间,床上的人像抽泣着一般,呼吸一顿一顿的,身子抽了几下。

看着比刚刚更加糟糕的下半身,琳琅无奈的站起身来。这清水本是用来醒药的,却不想被拿来清洗了。

第五章
顾明轩醒来的时候脑子虽然仍是昏昏沉沉的,却也没有特别异样的感觉,但当他试图起身,却感到腰际一阵发酸,腿间有些刺痛。他费解的皱着眉,还没来得及确认,便见到一个高挑的身影来到他身侧,坐了下来,不是端木老板还有谁。
“来,喝点水吧。”

顾明轩自然不敢在端木老板面前说这些,只好忍着痛坐起来,接过茶水喝了半杯。
“不好意思,突然不知怎的。”
“大概是近来春寒,受了凉吧。”
顾明轩看着端木老板含笑的温柔眼神,发愣间已附和道:“哦。那一定是了。”一时间连腿间的不适都忘记了。

又休息了片刻,看看天色不早,顾明轩便爬下床来。

拜别端木老板后,顾明轩便慢慢的走在了回去的路上,虽然腿间痛痛的不知怎么回事,他却不由的想起了这两日来的种种,比如端木老板只看了他的手便猜到了他擅画,夸的他荡漾了大半天。顾明轩傻乐了会儿,看了看上山的路,又有些无奈,他打心里觉得丹青雅阁才是他该在的地方,而不是什么风月楼,更不是什么承天剑派。从小到大,别说他拿笔画个什么凌初总是一脸不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是他自个儿攒银子买个什么颜料也要被凌姗数落半天。

所谓食可无肉居不可无竹,这群乡巴佬哪儿懂艺术啊!

顾明轩不怕死的乱想时已走到了剑派门外,才进门两步,便听得一句冷冰冰的质问。
“上哪去了?”
顾明轩吓了一跳,回头便看到只着一件单衣的凌初沉着脸握着剑靠在门背后。

上午他不是还要死要活的吗?还来不及把吃惊的嘴闭上,凌初那双眼盯着他,已顾自的走近了两步,顾明轩的视线跟他对个正着,大眼瞪小眼。

“……师。”
顾明轩不知该不该打招呼,只觉得凌初虽然看上去平平静静,却满身煞气,他这才回想起昨天自己的阴谋败露,顿时吓的舌头打结起来,“师师师师弟,昨昨儿,昨晚的事儿……”

“你那幅画,哪儿来的。”凌初的脸色阴沉的像下雪的天气。
这简直是要了他的命,顾明轩吓得上下牙关直打颤,差点就噗通跪下来了:“…对对……对不起!!我真是……我不该为了几片烂叶子去……去暗算你的……!”

这厢还在想方设法无力的求饶,凌初忽然无预兆的又凑近了几步。
“呜呜呜我知道错了——”以为要被打,顾明轩吓得魂都要飞了,赶紧后退几步,却让凌初拉住了手肘。凌初微微弯腰,将脸凑近他的身体,不知为何吸了吸鼻子,维持着弯腰的姿势,却狐疑的抬起了眼:“你刚刚去哪儿了……?”

不知凌初为何有此一问,顾明轩只好回答道:“我……我去看画儿。”
“……”凌初缓缓直起腰来,半垂的眼帘下眼珠子不安的移动着,终于是没再接着问什么,却拉着顾明轩的手肘就往里院走,穿过几个回廊,到了顾明轩的卧房外。推开门,拽着顾明轩就走了进去。

顾明轩吓得魂飞魄散淋漓大汗,袖子擦了汗,哆嗦了老半天,见没有挨打,才终于回了魂。
心里刚刚安定一些,凌初便是将他一推,顾明轩一个不稳,还以为要跌倒在地,却不想落在了一把椅子上。

“你……你干啥?”顾明轩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爬起来,他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凌初轻轻松松的再次按到了椅子上。
顾明轩这次不敢再动了,他正襟危坐,看着凌初拉过他的右手左看右看,心里愈发的奇怪:“你干嘛?”话音未落,就被凌初一把拉起了袖子,露出了整个手臂,“喂!!”
凌初不发一言,像转一根什么木头一样把他的手臂转过来转过去看了好几遍,疼的顾明轩直叫唤,凌初顾自看完之后,又去拉他的左手。

顾明轩本已打算咬着牙忍痛,谁知凌初拉开袖子看了一眼便将顾明轩的左手的手肘递到了他自己的眼前:“你看。”

定睛一看,只见手肘一个发红的小点,那红点是如此的小,若不是凌初的提醒,顾明轩说不定都不会看见。
顾明轩奇怪的揉了揉那个小红点,莫名其妙道:“大概是什么虫子咬的。”

“倒真是虫子,蛊虫懂吗?你被人下蛊了。”

凌初愤怒的摔了他的手,扭头看着窗外许久,又叹息一声,回过头来,“昨日的画你是哪儿来的?”

“画……”
顾明轩只发了个音就突然没了声,咬紧了嘴唇。画是端木老板赠他的珍品,端木老板不过是个卖画的老板,怎么可能会懂蛊虫什么的东西,退一万步说,端木老板如此风雅心善之人,他又有什么理由要加害自己。
“什么蛊!……就是普通虫子叮的!这荒山野岭的有些虫子不正常吗!”顾明轩不知哪来的勇气,扯着嗓子聒噪起来,“你说我中了蛊,要中了蛊哪能这么活蹦乱跳?”

凌初眯起了眼,顾明轩这一句倒是说到了点子上。凌初也奇怪着,昨夜他遭袭后已立刻运气压制,却还是难逃钻心之痛,若非早上父亲给的药,他此时恐怕都还不能下地。以他的体魄尚且如此,顾明轩若中了蛊恐怕当即就没了半条命,可顾明轩今承天整天活蹦乱跳的,还下了山,也无他异样。

或许他与自己中的并非同一种蛊虫,久闻西域蛊虫稀奇古怪无奇不有千变万化防不胜防,可惜自己并不懂这些,不能知晓顾明轩中的是哪种。

凌初心里想着这些,却暂时不再问,掩上门,随手将挂在门后的剑取了下来,“啪”一声丢在顾明轩的怀里。顾明轩已大半月没碰这玩意,剑鞘上都蒙着一层细细的灰,而凌初用劲也实在不知轻重,这一下直砸的顾明轩胸口一窒,猛咳嗽起来。

“去后院等着,看看你这半月有无长进。”
说完,凌初便提着剑回房更衣去了。
顾明轩委屈地揉着前胸,抱着剑踉跄到门前,苦着张脸看凌初提剑大步回房的背影,器宇轩昂虎虎生风,清晨的疲态早已一扫而光。

不敢违背师弟的话,顾明轩百无聊赖的拿着剑一人站在后院等着,初春的暖阳晒得后院的卵石路暖烘烘,顾明轩左等右等也不见人,便打了个哈欠,凭着想象在地上以剑代笔信手画桃花。
顾明轩双手握着剑鞘,动作有些笨拙的在地面上轻轻划过。越画越入神,空无一物的地面,他却渐渐看了一片桃花林来,心里美滋滋的大悦。

初春将至,不出半月,这山头上的桃花便会开了吧。顾明轩正画的着迷,冷不丁见一双鞋踏了这片花林进来,缓缓抬头,一副不耐烦的傲慢脸,却不是凌初还有谁。

顾明轩急急忙忙的把剑鞘提起来,两只手却不知道放在哪,一边退后一边赔笑,在凌初跟前他这个做师兄的就只差没点头哈腰下跪磕头了。

“站好。”“抬头。”“收腹。”

凌初一边走近,一边劈头盖脸丢出一堆命令,顾明轩急忙立定站成了一根桩。气也不敢出,顾明轩仰着头从眼角悄悄扫了一眼凌初,方才还披在肩后的长发已一丝不苟的束起,单衣也已换成了惯穿的宽袖黑边白袍。再往下扫看见了凌初手中那把剑,想到这半月的疏于练习,顾明轩便心虚的将视线转回了天空,吞了口唾沫。

直接忽略顾明轩那些小动作,凌初开门见山:“下山前吩咐你学的仁通剑谱第十七式,可练会了?”
仁通剑谱算是承天剑派的入门剑谱,薄薄一本不过三十式,承天剑派鼎盛时期时凡是入派弟子都从此处学起,通常有悟性的弟子只需一月便可全部学会,可就是这么一本剑谱,顾明轩至今只不过学完半本。
“……会了。”顾明轩没什么底气。

“……是吗?”凌初脸上不带表情,走到一旁抱手站着,“我看看。”

顾明轩从剑鞘中拔出剑来:“……十七式。鹤迂回”
一边喊着招式,一边照着剑谱上所绘将手里的剑在手里晃了几下,最后顾明轩抬腿毫无力道的刺了出去。

“………………”

看着顾明轩由于单脚着地平衡不稳而扭来扭去的身体,凌初觉得自己已无法对这套动作发表任何评论了,就是街边耍花枪的戏班子也舞的比这货像模像样一百倍,可这货却是承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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