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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幻之盛唐-第30部分

小说: 幻之盛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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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无聊的神飞天外,却听到直呼我的名字,一片静默,那位太子殿下亦是眼神灼灼的看着我,其中意味不明的让人发毛。我一时大感不妙。

“容若啊,你可让朕好是失望啊”,温和的语气,我却没有这种和风细雨的感受,我脑袋轰的一声,心中如光电般迅速闪过无数,难道“那些事”东窗事发了,蹭的一下冷汗狂冒。应该也就是那件事了,其他我都做的很干净。看见小丫头挤到老皇帝身后被太子揽在身边。

时间昨天傍晚……“我流血了“不大声的轻轻一句话,却被周围听个清楚,顿时引的众人一片静默,然后恢复无若其事状却悄悄侧头竖耳留心不已。我也是目瞪口呆哑然无语,几天不见,也不用刚见面就是这种很容易让人想入飞飞的话题,还真当我是你家的全职保姆啊。赶紧把她拉到一边问个明白,留下身后一片窃窃私语。

“都是你欺负我”捂着臀部,娇怯怯的语气在加上可怜楚楚的表情,让我轰的一声我血倒冲上脑,这是什么表情,这是什么语气,这是什么动作,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也能乱说吗,一口口水呛在喉咙中差点别过气去。

“欺负”,这个词可以有很多种意思,爱人间打情骂悄的亲昵,还是逞强凌弱的行为,但在这种情况下很容易让人更倾向理解为那种令人想入非非的非自愿性质的超友谊行为,我手疾眼快赶紧捂住那张惹祸的小嘴,兼心虚四下观望无人,才心落地敲了她小脑瓜一个栗子“饭可以乱吃,这种话怎么能乱讲呢,哪知越发泪旺旺“人家真的流血了”轰的一声我再脑充血,左右旁顾还好四下无人不然真是越描越黑了。

真是倒霉晦气,上下看了了一番也没见着哪伤着了,一问还越发哭的厉害,哄了好一会儿许了多个故事才知道……是女孩子的生理年龄到了,我的天哪,古人都这么早熟吗,难怪老子可没听说过打屁股会打出内伤来的,现在还一知半解的要我负责,大概是颠沛流离中混乱饮食起居造成的内分泌紊乱,因为战乱身边也没合适的人教导她面对这些问题,不知所措怕的要命,一度还以为自己要死掉了,对身边人难以启齿,怎么得翻来想去还是算到我头上了。我的妈呀,怎么难堪的事情全叫我摊上了,那也不用跑来对我哭的是我好象做了天大的错事一般。一时真是欲哭无泪,这哪是我的错,我比窦蛾还冤哪。

没办法谁叫咱是现代人(根据中国现在教育制度下的国情,我敢说,有80%以上的青少年的生理卫生教育是自己从盗版片和电脑网络上完成的,想当年,因为众所周知,那个时代的教育特色,学校中的生理卫生教育,总是在一片让人期待从脑部开始,避重就轻好不容易蹭到了肾脏肠胃,再下两寸就成了到了太监们用不着的那个部位,就下面没有了,连带那些大腿小腿排泄器官一起被祖国的园丁们也给下半shen截肢了,于是许多男生对生命的奥秘几乎都是从盗版影碟和街头小放映厅到网络图片视频的过程中,完成了对制造下一代“自学成材”的过程。所以一片滚滚红尘中,俺也是属于那种某位高僧所说过的“和尚虽没吃过猪肉,但也看过猪走路”的类型。)

没办法,我硬这头皮楞是赶紧给她上了一堂生理卫生速成课才把她哄过来,其间由于没法举例,又无实物图片,被她认真问了一些“诸如XXX为什么长成XXX样”“XXX和XXX为什么不一样”“XXX那么小怎么孩子是怎么钻进去”天真无邪表情下却很是墒情,正常人响找个洞把头插进去的问题,害我面红耳热的节节巴巴口齿不清解释的差点没背气过去。

更糟糕的是正当我穷于应付之时,突然不远处轰一大片营帐的帷幕全倒下来,赫然韦韬程十力他们挤一堆人压人全滚在地上,难堪无比之余一个个强压着爆笑的冲动兼挤出奇怪的笑脸,更可气是不约而同的作出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无辜表情。让我牙痒痒的有砍人的冲动。

虽然事后一个个掐这脖子逼问,那些无聊的家伙,信誓旦旦的保证隔的尚远他们未必有听见多少,但当时我却不知道这般举动已经引发了更大的误会。因为据众人一贯以来的相处,这位大人一向性格散漫连宗室都不当回事的人物,还有什么事情能让这位脸色那么尴尬和紧张呢,加上耳尖的人联想到听到的那句话,以及后来偷听到的片言片语,足够让他们充分发挥天花乱坠的想象力了。不想为传闻增加一些精彩的内容也不行了。

每次上来看见这么多书评,既高兴且惶恐,当初刚写作的冲动和激情随这时间已经平淡,能支持我写下去的只剩下读者们的鼓励和关心,谢谢。

元旦,且发上一章聊备赏玩,象这样途中发生的小节还有一些,但显然有读者指进程过慢,不堪忍受,遂之后退后寻机以回忆模式再现了。前文有些仓促粗糙的地方,只好以后再修正了,我是绝对不搞什么新版了,再说,我的主角并不是那种动不动以天下为己人的人物,并不刻意追求改变什么,除非自己有关的事情。



第五十一章

接着今晨,眼睛红通通的象只兔子的小丫头,再次出现一脸奇怪的表情让我有种不妙的感觉,我还未及反应过来,小丫头一反常态脸烘烘往我手心塞了件东西,飞似的跑了,是个料子质地名贵的小袋,绣的是金鱼戏荷叶的图案,还有淡淡高雅的香味。只不过样式有些奇怪,象是从那里割下来的,边缘裁减的不也怎么整齐,旁边还露了老大一茬,那金鱼头部未免了大点,身体小,两眼歪歪斜斜大小不一,荷叶也是方的更象块烙饼,针脚大小不一,细密的却又不象是匆匆赶出来的,还有点点粉色的淡迹,象是后来什么东西染上的又洗掉留下来的。纯粹是生手做的东西,我正奇怪,旁边他们已经抱着肚子笑开了,却是轰然一片上气不接下气的“恭喜大人”声。

大家做出各种奇奇怪怪的举动,对天高呼老天有眼的,终于可以解脱了,抱着树直撞头口中念念有词“这是真的,这是真的”,又蹦又跳大笑抱在一起准备庆祝,还有语无伦次的什么当麻烦遇上麻烦,恶人自有恶鬼磨,终于熬到这一天了纭纭的不知所谓。活脱一片精神病院集体大逃亡的景象。

抓住还算正常只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韦韬,一招夺命缠死手之后,我才知道这个时代,这东西就是荷包,又叫袋、囊,做为饰物已相当盛行,甚至发展成佩带的样式,根据身份品级,都有严格的成文和不成文的规定划分。依本朝《唐六典》定例,规定六品以上官员才有资格配绯鱼袋,依次向上颜色样式图案各有规定,如正三品以大员上为金龟袋,后世那吊金龟的典故大概也就由此而来。我正五品左吾卫中郎将的军衔领左龙武将军同正(代理),依例配发的金鱼袋。这本来也没什么。

只是作为女儿家成年礼的标志,女红的第一件成果也多是这荷包,而且往往具有特别的意义,一般是送给如父兄之类女子最亲近的男性。

我在电视里也看过类似的情景,再不明白我也是傻瓜了,看着他们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这是自谢阿蛮之事后,对我来说又一个沉重的打击。我的魅力真的那么差劲吗,只对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有吸引力,难道我的样子长的真的很恋幼吗。

只是我一直以来并不把这种的小女孩朦懵胧胧的好感,太当回事,不排斥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那里知人家怎么感觉的,却等不及了,再这种场合提出来,顿时就弄的我措手不及。

直想哀号(我的妈呀,娶这么个小丫头。我还要做全天候保姆多少年啊。虽然我一度喜欢看那个盛产电车之狼、变态大叔、猥亵欧巴桑的国家的动漫,也玩点《大恶司》《大番主》之类调教的HGAME。但俺可是个正常的大好青年,绝对没有那种喜欢幼幼的萝莉控倾向)

在小丫头红着小脸满是期待和期盼的眼光中,我荒谬的象在做梦的心情中,那位皇帝陛下,列数了我一大堆违礼逾制的可算鸡毛蒜皮的过失,又赞扬了一通我危难付命的行迹,又说我本是“情投意合,心有相惜”,却“私行盟誓”实在逾礼背法,对皇家大不敬,为正法度,嘉靖勋臣,特是赐婚,看看太子和老皇帝一副早有定论的表情,再看看众位众位王公大臣没有多少意外,甚至还有人一副“地球人都知道了”的无谓态度。

“情投意合,私行盟誓”,我的妈呀,我到底干了什么,现在想来,我和小丫头的相处,惹出的非议也有所耳闻,老皇帝和太子那里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实在太不正常,本来我还以为人家一直不当回事,原来是早另有想法。

可我的理想是追随前辈项某人的伟大足迹,在这一夫多妻制的古代找上一堆美女混吃等死,在成都舒服的熬过安史之乱。虽然皇家的前景似很诱人,小丫头长大后,也并非没有让人流口水的预期,但我可不想这么早栓死在在一棵还要等上好几年才能开花结果的幼苗上。况且什么东西牵连上皇家都特麻烦,更别说那谢沅的好事不更遥遥无期了。

心中一急,在我惊讶的合不拢嘴,心中大是惶恐,一不小心喊出半句“陛下不可”之后,事情就变成一场灾难,惊呼声斥骂声,还有哇的一声某人委屈的惊天动地的哭声。大惊失色的,幸灾乐祸的,忧心不已的,面沉如铁的,目瞪口呆的乱成一片,面对群起而上的质问者和劝说者,还有乘机对我落井下石的大肆数落的,铺天盖地的口水瞬间把我给给淹没,场面一片大乱。连那位韦大相爷也变了颜色,“陛下盛恩汝尚敢推三阻四的,是何道理”。大有一片声讨始乱终弃,罪大恶极之风。

还好我见机的快马上转口,绞尽脑汁力陈非我不愿,列数种种小丫头年纪太小不宜为人妇的种种理由,最后连“匈奴未破何以成家的”大义凛然的姿态都摆出来,那位太子铁硬的刮下霜脸色和皇帝陛下眯的象冰刀子刮你骨头的眼神才才有所缓和,众人方才释然。

最后还是那韦大相爷打个圆场。说“我等自知梁总制之忠义,只是陛下盛情怎可却之。老臣以为,可依本朝户婚律,殿下年纪尚小,先定下三礼,待年长再成大礼如何”我再不识相,就是自找倒霉了。看韦见素、高力士等皇帝亲信近臣,早有腹议的情形也不象一两天的,显然皇家是不会允许不在控制中的人继续掌握军队的。要是不答应,别说有所企图,恐怕连明天的太阳都没得预期。

最后连两眼哭的跟桃子子似的小丫头也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表示愿意等我云云,才结束了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

我不是没有想到过在这乱世成就一番轰轰烈烈的情事,但现在是轰轰烈烈了,但突然发生在这么点大的小丫头片子之间,说实话,我只有哀叹想撞墙的念头。只是我看小丫头神情,目前对此事的理解,绝不会超过比两人名正言顺呆在一起可以做些更有趣的事情,更多一些的范畴,也只好认命了罢。

万事诸定,太子即宣慰百姓,留图规复,欢声雷动。选精兵二千,民壮义勇一千,还有马匹千五。但原羽林军只占了五百,其余尽边军以及外州府卫的人马,连原哥舒一系的骑兵也排除在外,还顺带把我任上提拔的新人给带走了大半,却把解思等于我相近将属给留了下来,显然有所想法地。而带队的最合适的人选赫然就是那左郎将皇甫皋。

余下新军连同伤员还有宗室大臣中的老弱和百官眷属以及大部分百姓由我带队随太上皇入蜀。

临行前,各军整理行装,那太子亨留我说话,端下身份扯了一通“一路行来,仰仗良多”“月儿自小久离孤旁,不免有所失教,日后赖你多加看顾了”之类的家常废话,然后摒退了左右,仅余亲近数人,笑眯眯的说“如今自家也不是外人了,孤知容若自外邦而还,西北所见,对今后之势,应有些得看法,能否让孤家听听”。

妈的考我吗,太子亨竟是要我论势,是因为我曾经对小白说了些似是而非的大道理,还是为了上次朝会我建议他去西北的事情,来试探我的动机,或是让我对新朝廷表态。见我一时哑然,又笑道“莫不成容若惜字如金,也要孤效法买之不成”。

当然我是不知道,以前我也有和小白谈起去西北的好处,什么地域广阔,拥有战略纵深,攻守皆便,常年对外征战,民风骠悍,兵甲充裕,有安西北庭朔方等的众多兵马。

不过后来也有,两人以同样的理由也曾经进言,说过“如殿下从至尊西行,若贼兵烧绝栈道,中原必拱手授贼了。人心一离,不可复合,他日欲再至此地,尚可得么?不如招集西北边兵,召入郭子仪李光弼诸将,并力讨贼,庶或能克复二京,削平四海,社稷危而复安,宗庙毁而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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