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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我生卿未生 作者:贺小珃(文秀网2014.1.24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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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宠的,所以您就别奢想跟我那家财万贯的老爹要些什么,我那老爹小气的很,恨不得我早死几日,难为他养的我这么大,万万是半个子儿都不肯出的。”江容卿乌溜溜的鱼泡眼转了转,挑眉道:“不过我们家江二小姐倒是受宠,你若是抓她……”
“你以为我是劫财的?”男子猛然停了手中的动作颇为困惑的看了过去,红润欲滴的嘴角生硬的动了动,沉吟着忽的绽了笑意,兴致勃勃的倾身凑近了江容卿,小巧的舌尖诱惑般的*一圈儿嘴角,压低温柔的声音道:“哦,我说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人来赎呢,想来是我绑错了。嗯……可是怎么办,我绑都绑来了,总不能可惜了我那伙儿做事的弟兄们。你说,这可怎么办呢?”
江容卿生生直视了过去也不动弹,只是这样一站一躺的暧昧架势着实让江容卿有些施展不开腿脚,狠扯着的笑意也显得有些尴尬,颤巍巍的问道:“那您……您说呢?”
“我说呀?”男子白玉般的方脸渐渐靠近,居高临下的瞧着江容卿,深邃专注的笑眼很是认真的从江容卿身上挪开想了想,又敏锐的定在江容卿身上,晶亮着笑眯眯的问道:“我说,要不然咱们商量商量。劫色。你觉得怎么样?”
“好主意呀!”江容卿想了想,很是愉悦的点了点头,眉飞色舞的抬眼看向他束了一头乌发的璎珞金冠,笑意冷然一敛,随即淡淡挪向眼前与她不过半尺的男人,蜻蜓点水一般低越沙哑,笑道:“不过,我早听闻当朝赫连王爷不近女色,家中连位姬妾都没有。真没想到我三生有幸,原来……王爷喜欢我这路货色?”
男子俊朗的一双黑白分明的星眸徒然一凝,面上几乎夸张的舞动着眉头的笑意却更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点了点头欣然笑道:“嗯。你这路货色,虽说是入不了我的眼,可是好歹,这人,倒不跟长相一样愚笨。”
江容卿很是受用的冲他颔首,眼中皎点恣意,道:“多谢王爷夸奖。”
赫连康懿定定看了江容卿一眼,抽身站了起来,撩袍落座于一旁的绣凳上,视线凝固于手中的面纱上,颇有趣意的放在唇边惬意的眯着眼嗅了嗅,阴阳怪气的冷冷问道:“怎么认出我来的?”
江容卿呼吸间都充斥着他身上江容卿说不上来的花香,有那么片刻让江容卿眼前混沌,再细看时他已然闲闲的坐在一旁,江容卿暗暗狠松了口气,红润的面上还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儿,上扬的眼角颇为柔媚的瞥了他一眼,拖长了声音道:“那你先帮我把*解了。”
赫连康懿凌厉可怖的眼风扫过那头正懒懒瞧着他的江容卿。江容卿与他电光火石的对视了一瞬,自知无力,缓缓的收回目光,奈何身上动弹不得,索性也不知道放在哪儿,只能眯着水肿着的大眼漂浮不定的瞧着那帐子上绣的鱼纹花鸟,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赖皮模样儿。
“敢跑,我就点你死穴。”赫连康懿凑到江容卿面前,粗重火热的鼻息打在江容卿的面上,随即指间迅速的在江容卿的肩上轻轻一点。
“哼,我又不傻。”江容卿鼓涨着腮帮子孩子气的哼了一声嘟囔着,试图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四肢,还不等自己动弹半分,腿脚的酥麻已然叫她本能的‘嘶’的一声皱起了一张小脸。江容卿毫不顾忌的扯动着面皮,狠狠的一瞪,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用下巴示意了一下支着那张大脸兴趣盎然的嗤嗤笑开的人,趾高气扬的使唤道:“哎,我说你到底给我点了多久。我这腿上痒的很,这会子我软糯的动不了,要不然你帮我挠挠吧?”
赫连康懿笑意一僵,正要发作,却对上江容卿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儿,认命的恨恨站起身,牵扯着衣袍攒动的刺耳,冷着白玉般抿成一条线的嘴角,咬牙问道:“哪里?”
“左边一点儿……”江容卿肆无忌惮的冲赫连康懿侧了半边身子懒懒说着,余光瞧着自个儿身上还是进宫时被木兰好说歹说套了好几层的衣裳,心下暗暗松了口气儿,只是想来此时也不知爹和江容锦大夫人他们没找着自个儿是不是该着急的。嗯,爹说不定会着急,江容锦和大夫人……说不定是做梦都要笑醒了的。江容卿如斯想着,腿上不轻不重的力道叫她舒服的轻哼了一声,迷糊道:“对对对,就那儿,对……”
赫连康懿耐着性子给江容卿象征性的捏着两根手指头挠了挠,随即待江容卿叫停,才迫不及待的拿起手边江容卿的面纱一边悠哉悠哉的颇为呵护的擦着那两根手指头,一边挑眉恨恨的说道:“好了,说罢。”
“其实很简单呀。”江容卿麻利的坐起身一边轻揉着有些酸痛的胳膊,一边淡淡的上下扫了一眼赫连康懿,脑中一时闪过赫连东祁冲她冷笑时的模样儿,嘴角刻意的笑意一滞,垂着眼皮轻轻道:“你现下一肚子坏水的模样儿,跟赫连东祁特别像。”

☆、第二十章·有情亦无情(下)

“是吗?”赫连康懿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江容卿细微的动作全然落入他的心知肚明,而这种情绪也只是随着他侧眸杳然一笑的黑白分明中一闪而逝,很快玩意十足的合着手掌笑道:“那么既然你那么聪明,要不然我们就先来猜猜,我把你关在这里,有什么企图?”
“我哪儿知道你还有什么花花肠子。”江容卿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摩挲着选了个舒服些的姿势抱膝倚在床脚,打了个哈欠耸了耸肩,难听的哑着嗓音说道:“反正……总不会是因为我只是抱着赏景的想法,一不小心偷听到了你那些与我无关紧要的秘密,所以把我抓起来了吧?又或者……”江容卿雾蒙蒙的铜铃眼又将视线凝固在他身上,娇憨的笑道:“又或者,你不会真的看上我了吧?嗯?赫连康懿?我名花无主的。”
“你放心好了,不会是第二个的。”赫连康懿暗沉敏锐的眸子盯着江容卿看了她很久,凉凉撩了一句便站起身,习惯性的掸了掸身下的衣袍,居高临下的将面前这个女人的面纱扔到她跟前儿,雍容温柔的笑道:“好了,作为绑匪,我该解释的你已经帮我解释了,不该说的你也都猜出一半来了。我已经没有必要在这儿浪费时间了。走了!”
江容卿见状连忙指着他尖声叫道:“哎你站住!”
“江三小姐还有什么事儿吗?”赫连康懿转过身,笑吟吟的看着她,腰间一溜排累赘的名贵玉佩和香囊随着他的动作银铃作响。
江容卿掀着嘴皮子砸了砸,蹙着一双黛眉用随手从发间拽下来的簪子滋滋的挠着头皮,想了想闲闲问道:“我能问一句作为被绑架的女人,大多数时候都应该会问的话吗?”
赫连康懿善意宽容的颔首,道:“可以。”
江容卿停了手中的动作,一双鱼泡眼血红的显得极有神,晶亮着望着他,似笑非笑的问道:“你什么时候能放我出去?”
“哦……”赫连康懿半睁半闭着含着笑意的星眸,歪着脑袋很是执着的完成自己思考应该做出的动作,然后抬头断论,很是不解的问道:“我为什么要放你出去?”
“既然你觉得我偷听了你的秘密,以你的权势地位,对于我来说,你惩治我,有意义的结果无非三个。一来,你没有办法让我那一段记忆消失;二来一开始你就没杀我,就表示并不打算杀我。那么现下你又不杀我,结果就只剩下最后一种了。”江容卿试图耐着性子笑眯眯的给眼前孩子模样儿不耻下问的赫连康懿表现出自己的立场,诚恳的竖着三根瘦削的手指头,轻轻开口:“放了我。”
赫连康懿愉悦的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阔步走到江容卿面前亦是诚恳认真的冲她笑着开口道:“偷用你的那句话,既来之,则安之。放心好了,你说的那三样我现在暂时都不会做。留着你只是因为……我实在没有想好究竟要怎么处置你。”赫连康懿笑吟吟的用大掌缓缓的抚平江容卿竖着的三根手指头,意味深长的挑着细长的眉头,淡淡道:“我认真的告诉你哦,我喜欢按兵不动。呵,你喜不喜欢?要不要……一起试试?”
江容卿呼吸一滞,抬头对上赫连康懿黑不见底的眸子,轻笑,恣意洒脱,再不看他一眼的转头破罐子破摔的躺在床上,垂着眼皮懒懒的拖长声音说道:“我饿了,我想吃盛德记的小鸡炖蘑菇。”
“作为绑匪,我还需要完成被绑者提出的无理要求吗?”赫连康懿亦不气恼,随着她的动作温和的固定在她的身上,淡淡的问。
江容卿回过头,堆着满脸刻意的假笑冲他咧了一下嘴角,随即便归于木然淡漠,轻声道:“要知道,您不是一般的绑匪。”
赫连康懿深深的看了江容卿一眼,随即转过身背对着江容卿,大笑着点了点头,应道:“哎,听着顺耳。好吧。小鸡炖蘑菇。”
“盛德记。”江容卿扬声叫了一句,只听见外头一声震耳的关门声,算是回答。随着之后隐约木头屑子掉落的簌簌声,江容卿面上固定凌厉的笑意渐渐收敛沉寂,眼中隐约水波,像是一颗极细小的尘埃掉落在平静多年的湖面。再小,也有涟漪。
“赫连康懿呀。呵,你可比赫连东祁坏多了呀。”
江容卿的声音低低的,含了雾霾的笑意。
两个时辰之后,江容卿接过随着饭菜一道送了来的侍女递来的筷子,欢天喜地的盘腿坐在软榻上,瞧着一桌子的好菜,大快朵颐。
人道是酒足饭饱思*。江容卿攥着那侍女笑眯眯的递来的帕子,乖巧麻利的模样儿倒是叫江容卿忍不住跟从小伺候自个儿的木兰暗暗做了个对比,心下断然,这丫头不知道是比木兰好了多少。江容卿瞧着她清秀的模样儿,小鼻子小眼的,身上的穿着也算干净。不知道若是有命出去的话能不能跟赫连康懿求个恩典,把这小丫头送给自个儿得了,也好叫木兰不总在自个儿面前趾高气昂的像个主子。
*舔嘴上方才小鸡炖蘑菇的味儿,探头见她将收拾下去的饭菜放在门口便缩回身子,忍不住沙哑着嗓音问道:“你那是做什么呢?”
“回小姐的话,少爷吩咐了,小姐用了的饭菜就放在门前,自然是会有人来收拾的。”一身绿衣的侍女轻巧的几步走到江容卿跟前儿,声音像是小鸟唱歌似的好听,笑吟吟的开口。
“少爷?……”江容卿口中嘀咕着,凌厉的余光不着痕迹的打量了跟前的人,随手将手中的帕子递了回去,闲话家常一般,笑了笑问道:“那你们少爷还吩咐了什么了?”
侍女乖巧的拱着身子接过江容卿递来的帕子捧在胸前,杏核儿般的大眼在江容卿身上半惧半奇的转了好几个圈儿,不经意的压低了声音说道:“少爷说,让小姐在这儿耐心等待就是,过几日少爷得了闲,就来看小姐。”
“看我?”江容卿瞧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儿,俨然是把自己当成了赫连康懿外头养的小女人,想来在她身上是问不出什么来的,她怕是连赫连康懿的身份都不知道,不禁失声握紧了拳头狠狠的捶着有些酸痛的肩头嗤嗤笑出了声儿。
侍女望着眼前江容卿散乱着头发噙着一双水汪汪的鱼泡眼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儿,心下更有些心疼,连忙上前手足无措的叫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没事儿。”江容卿连连摆手,光洁的指尖捋了捋鬓角散落下来的发丝,霎时间又耸撘着眼皮,一脸正色的对其诚恳开口,轻轻道:“小绿,你去帮我倒杯水来。”
被江容卿叫做小绿的绿衣女子一时僵硬了半张圆脸,揉搓着肉乎乎的双手嘟囔道:“小姐,奴婢不叫小绿。”
江容卿蹙着好看的秀眉抬头,血红的铜铃眼从头到脚看了她半晌,一时只觉无趣,掀起脚边的被子窝在里头,果断的一锤定音道:“小黑也挺好听的,你想叫小黑也成。就这样吧,我累了。”
那个侍女挣扎着笑眯眯的告诉过江容卿她的名字,还是在江容卿无辜的一次又一次小绿小黑的懒懒叫嚷声下,从善如流的在每次江容卿叫她小绿时甜甜的应上一声,以表示自己对小绿这个名字的十分喜爱。
三日后,江容卿再见到赫连康懿的时候,正含着让小绿传话买来的糖葫芦津津有味的大嚼特嚼,搜肠刮肚的跟小绿说起那些个皇家野史三两事。瞧着小绿目瞪口呆的模样儿很是受用。
这几日江容卿也幸得出一个谬论来,谁说被绑架的就该灰头土脸寻死腻活的。好坏也得看绑匪的品质和作为。当然前提是绑匪并不是仅仅想要钱这么简单。至少现在看来,江容卿对于这种成天有人陪吃陪玩,报上个菜名儿底下人就屁颠屁颠去买的日子很是知足。
直到江容卿讶异的发觉自己的腰部不知不觉竟长出了一圈儿的肉时,她的活动范围也就从房里过度到了院子里头。
内院不算大,一张石桌,几株叫不出名儿来的花草,满打满算一件库房和两间屋子,朱红色的大门锁着。好在空气清爽,虽然巴掌大的院子连天儿都难瞧见,可江容卿想,这应该很是合宜赫连康懿他有朝一日老的走不动路了在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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