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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回到大明当才子-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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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磕头行礼。

“叶向高叶阁老,你致仕还乡才一年时间,难道就忘了朝廷的礼仪了?”张大少爷阴阴的喝道:“圣人云:君为臣纲。你虽然是致仕阁老,前任首辅,德高望重,可本官怎么不记得,当今万岁有赐你君前免跪的特权?”

叶向高枯瘦的脸上肌肉抽接一下,最终还是乖乖的离坐出亭。领着高攀龙、缪昌期和钱谦益一伙子东林大佬走到张大少爷面前双膝跪下,磕头行礼。而张大少爷也不叫起,只是手持尚方宝剑大步走入正心亭,居中而座,这才大声说道:“诸位请平身。”叶向高一伙人迅速站起,重新转过头去,怒视正心亭中居中而座的张大少爷。

面对在场数千道愤怒的目光,张大少爷毫无惧色,仅是大声说道:“本官此次奉旨出使江南筹款赈灾,救山东百姓于水火,顺道监察江南官员吏治。今日本官到此,本是为了在无锡筹款集资,购粮赈灾,顺道调查无锡县令刘五纬遭受弹劾一事的真相一 可本官没有想到的是,汝等东村学子,圣人门徒,竟然在东林学会之时无端攻许,污蔑本官为天下第一贪官。天下第一狗官!而且还悖逆狂言。鼓动江南士伸对抗朝廷,为一己之私拒绝捐款赈灾,全然忘记了圣人教诲,天地之德,见百姓身处水深火热而不救!视君父雨露天恩为儿戏!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官今天要问上你们一问,你们为什么要污蔑本官?为什么要反对赈济灾民?”

全场鸦雀无声,在场的东林大佬、东林学子和江南士子纵然有一百条理由反对捐款赈灾,却没有一条能够当众吐露。更不敢暴露自己吝啬贪婪的真正面目。而张大少爷对此早有准备,又大声说道:“没话说了吧?既然你们不愿意回答,那本官就来替你们回们是不是这么认为?你们的银子铜钱,是你们一分一文从佃户手里收上来的,从商行里投机到把赚来的,从矿山作坊挖来的挣来的,为行么要捐给朝廷?为什么捐给与你们素不相识的山东灾民?所以你们才自私吝啬,舍不得把自己的银子铜钱捐给朝廷,捐给灾民!而且你们为了掩饰自己性吝虚伪的真面目。就挖空心思的造谣传谣,无事生非,污蔑本官,说是本官筹款募捐并非了灾民,而是为了肥己,堂而皇之的拒绝捐款,拒绝行善一 本官说得对与不对?!”

还是鸦雀无声,被张大少爷说中心,思的东林党人和江南士伸虽然心中承认,脸上却红都不有 。心说老子就是不捐,你能把老子的肉咬了?张大少爷也不着急,只是继续大声说道:“我才才说的,只是你们一犬部分人的心思,还有少部分还有一个心思  本官张好古,是九千岁的党羽,是你们东林党人,所以不管我张好古筹款赈灾是不是为了灾民,都不能让我做成这件善事,赢得朝廷赞赏,百姓拥戴!再所以,你们中间的一小撮狼心狗肺之徒、虚伪奸险之辈,人格卑贱之流。就故意的造谣传谣,信口雌黄,妄图以污蔑中伤的卑鄙手段阻止他人行善,阻止本官筹款,让本官空手而回,看本官的笑话,甚至让朝廷认为本官办事不力,撤本官的职,杀本官的头!”说到这,张大少爷猛然大喝一声,“钱谦益,你说是不是?!”

“是钱谦益下意识的想要答应,还好他早就领教过张大少爷那张嘴的厉害,及时把话咽回肚子里,继续铁青着脸一言不发。这时候,人群中终于有人问道:“钦差大人,你说别人对你污蔑中伤,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不是贪官?你筹款所得的银子,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又是用来赈济灾民?”

“问得好,问得太对了!”张大少爷鼓掌,大声说道:“是那一位年兄年弟问的,请站出来,我张好古当面回答你。不用怕,这是我们同年之间的切磋,不是什么诽谤朝廷官员,更何况大明朝讲究言论自由,只要你说得对,我张好古向你磕头致谢。”那名东林学子倒也还算胆大,虽然有些脸红,但也装着胆子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敢问这位年兄,高姓大名?”张大少爷发现那再林学子年纪也很轻,年龄和自己大致相当,相貌也还算堂堂。那东林学子拱手答道:“学生姓张名采,江左太仓人。”

“原来是张年兄。”张大少爷坐着拱手还礼,大声说道:“张年兄,你问得对啊,也问出了在场大部分人的心里话 我张好古筹款赈灾,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是清官,又有证据证明自己会把筹款所得的银两用在灾民头上?可我也有一个。问题问张年兄,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张好古是赃官?又有证据证明我张好古会把筹款所得的银子装进自己腰包?”

“学生没有。”张采老实摇头答道。张大少爷点头,笑道:“张年兄,你说得对,你当然没有,天下也没有一个人能证明我张好古是贪官脏官!为什么呢?因为在我当这个钦差大臣之前,只当过一个翰林院的编撰,清水衙门,手下全都是些穷得快当裤子的京官翰林,就算想贪也没地方贪,又怎么可能有贪赃受贿的记录呢?”

“哈哈哈哈。

张大少爷的话逗得在场学子士林一阵偷笑。张大少爷也笑,又说道:“所以我张好古就奇怪了,既然我张好古没有贪赃受贿的罪行记录,也没在什么肥缺肥差上当过职,怎么会有人说我是天下第一脏官呢?他是未卜先知,料定了我张好古为官必贪?还是他良心黑了。造谣污蔑,为他的虚伪吝啬掩饰开脱?”

张大少爷的话打到不少人的心坎上,不少正直君子都暗暗点头,赞同张大少爷的观点。而张采也是个直人,又说道:“钦差大人,你说得对,你现在是没有贪赃受贿的记录,可你又有证据证明你将来不贪,以后不贪?”

“张年兄,我为什么要贪?有什么理由要贪?”张大少爷针锋相对,大声说道:“我张好古,山东临清人,出身于士伸之家,家有千倾良田,万贯家财 虽然比不上钱大人和叶阁老那样的百万家资,但也还算富裕宽裕。我有这样的家庭做靠山,为什么还要冒着杀头丢官的危险去贪污纳贿?而且我今年才二十一岁就已经高中探花,出任钦差,前途已经不可限量,我为什么还要一点孔方铜臭去冒险贪污?我不要自己的前途和脑袋了?”

说到这里,张大少爷往叶向高一指,大声说道:“张年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大可以当面问问和我出身相仿的叶阁老,身有百万家资的叶阁老独相八年,执政十二年,需不需要在朝廷里贪污一两银子?纳贿一尖铜钱?”

被张大少爷这么一指,在场几千道目光自然转移到叶向高身上,而叶向高心中破口大骂,脸上却不敢流露声色,只能苦笑着说道:“张探花说老夫身家百万虽然有些夸张,但也所说在理,老夫相信张探花会以老夫为榜样,身处高位而不贪一两,不纳一文 老夫自己就是这么做的。”

“钦差大人,你说得对,张采相信你不会冒着自毁前程的危险贪污纳贿。”张采倒也爽快,从怀中掏出两徒大银,放在张大少爷的面前,拱手说道:“这是五十两银子。请钦差大人拿去赈济山东灾民,聊表学生寸心。”

“多谢,本官替山东受灾的父老乡亲,多谢张年兄的大恩大德。”张大少爷站起身来,表情严肃的拱手道谢。张大少爷又严肃说道:“张年兄,本官还有一事相求。万望你务必答应。”

“钦差大人请说,只要小生能够做到。就一定尽力。”张采抱拳说道。张大少爷平静说道:“本官想请张年兄,还有在场的一些年兄年弟担当起监督之责,从头至尾监督本官筹款赈灾,看看本官是否将募捐所得的银两,一文不少用到山东灾民头上?当然了,你们的差旅费用,全部由本官私人承担。”

“学生愿意效劳!”张采激动拱手答应,又大声说道:“张大人,学生如果亲眼所见你将筹款所得银两,一分一文不产的用在灾民头上。那么从今往后,再有一人污蔑大人清名,我太仓张家就与他势不两

!”

“多谢,多谢。”张大少爷拱手称谢,又大声说道:“还有那些年兄名士愿意担当监督的?可以自愿报名,人数限定十二人,因为山东有六个州府,本官想让每个州府都有两位年兄名士监督,同时也互相监督,看看本官究竟有没有把是善款用到百姓头上!”,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旧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第七十一章 舌战东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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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还有那些愿意报名参与监督本官赈济灾民的?一共十二位。欢迎加入啊。”张大少爷大声叫道:“欢迎各位江南士子加入,也欢迎东林学子加入,不用担心,本官此举确实是怀有私心 因为天下人都知道我张好古与东林党人不和,有你们监督本官放赈救灾,天下人都不会担心我张好古买通你们营私舞弊了。

否则的话,有人肯定又要发牢骚。造谣中伤,说我张好古请的监督。全都是被我张好古买通的了。”

“哈哈哈哈,”张大少爷的俏皮话逗得不少文人士子哈哈大笑。对张大少爷的敌意也为之大减,心说张好古既然敢邀请我们监督赈灾发放。那么就应该是真心想为灾民做点好事,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是应该帮他一把。想到这里,不少家境富裕的江南文人纷纷伸手入怀。准备掏出银两当场捐献。

“我愿意去监督。”不少好事者更是跃跃欲试,争先恐后的站出来叫嚷答应,“我愿去。我愿意去监督赈灾粮款发放!我也愿意去监督,刚才我骂给你钦差大人是天下第一赃官,如果你不赃,真是把赈灾粮款一文不少的发放给灾民,那我当着灾民的面给你磕头赔罪”。其中还有一位出了名喜欢东游西逛的大人物叫道:“张好古张大人,我徐宏祖虽然不是东林书院的人,但是江南文坛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声望,如果你真是将赈灾粮款一分一文不少的用在灾民头上,那我给你著书正名!”

“徐宏祖,这名字好象在那里听过?”张大少爷心中纳闷。这时候。正心亭外的叶向高、高攀龙和钱谦益等人已经发现情况不妙,心说不好。再这么下去,我们这个东林大会只怕要被张小阉狗搞成筹款募捐大会了!焦急之下,钱谦益忽然膘见不久前才被阉党抓捕入狱的左光斗门生史可法,发现史可法双目喷火,正在死死盯着魏忠贤面前的大红人张大少爷,钱谦益心中暗喜,赶紧过去低声说道:“宪之,陷害你恩师遗直公下狱的仇人张好古就在面前,难道你还想让他跑了吗?”

“张好古 !”史可法的火暴固执脾气在历史上都是赫赫有名的。被钱谦益这么一挑拨,史可法立即怒发冲冠,通红着双眼冲上去。指着张大少爷鼻子怒喝道:“你这个阉奴走狗,勾结魏忠贤卑鄙陷害我的恩师,还敢来东林书院放肆?我史可法恨不得食你之肉,寝你之皮!”

史可法跳出来这么一吼,刚才被张大少爷煽动起来的热情场面顿时又安静下去。而张大少爷也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向仅比自己大三岁的史可法拱手行礼,发自内心的说道:“原来是阁下就是史可法史年兄。张好古久仰年兄大名,如雷贯耳,失敬,失敬。”说罢,张大少爷又满头雾水的问道:“不知史年兄的恩师是谁?张好古为人谦和,在朝堂之上仅是与王化贞、钱谦益二贼不睦,难道史年兄的恩师是王化贞或者钱谦益?如果是这样,那么真是虎徒犬师了。”

“张好古,我被张大少爷当众骂成野狗,钱谦益气得差点也破口大骂出来,只是考虑到自己斗嘴绝对斗不过张大少爷,钱谦益最终还是把骂到嘴边的话强行咽回肚里。而史可法压根就没去考虑张大少爷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尊敬,只是通红着眼睛吼道:“少假惺惺的装蒜。我的恩师,就是被你陷害入狱的左光斗左大人!”

“哦,原来史年兄的恩师是左大人。”张大少爷松了口气,嘀咕说如果钱谦益能够教出史可法这样的学生来,那可真是奇哉怪也了。嘀咕完。张大少爷又向史可法问道:“史年兄,你这话可就说愕奇怪了。你的恩师被捕下狱的时候,张好古还只是一个芝麻绿豆大的翰林院修撰。别说参与早朝直接与皇上对话了,就是给皇上上奏本,也得先经过内阁审批,方才有可能呈献到皇上面前,拿什么陷害左光斗?再说了,弹劾史年兄恩师的人是黄立极黄大人,又和我有什么相干?”

被张大少爷这么一说,史可法被热血冲得发热的脑袋顿时冷静了许多。心说我也真是气糊涂了,陷害恩师的人不是张好古,这点天下人都知道。我怎么能用这点指责张好古呢?当下史可法改变口风,愤怒说道:“黄立极那个狗官,还不是和你一样。都是魏忠贤的走狗?我的恩师被魏忠贤陷害入狱,你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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