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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绝配-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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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左家吃过午饭,左佐陪着左利民呆在两点多,就开车去了西致,走到荀良佑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桑柔出声跟她打了招呼。

她穿着得体的职业套装,妆容精致,看起来简洁干练,形象很不错。

左佐也出声和她打招呼,然后推开门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环顾了下四周,发现没看到荀良佑的人。她转身走出来问道,“良佑呢?”

桑柔面色自然,声音平和,“在开会。”

这些日子左佐和她接触过几次,发现她不是个难相处的人,以前还对她有偏见,现在想想,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

“好吧,那我进去等。”

“好的。”

左佐朝她笑了一下,之后便转身走了进去。

荀良佑是半个小时之后才回到办公室里的,推门进去的时候,左佐正在翻他桌子上的文件,一见到来人,她就收回手让位,“开完会啦?过来坐吧。”

荀良佑大步走过去坐下,顺手将左佐拉到自己腿上坐着,脸埋在她颈间深深吸了口气,“小佐,等我这段时间忙完了,我们就出国玩去。”

“你还是好好忙吧,可以等到以后再去。”

虽然是淡季,但左佐能明显感觉到荀良佑比以前还要忙,她偶尔过来,还能见到方烨祈过来这边开会,等到不忙了,估计要到很久之后了。

以前觉得荀良佑无所事事不好,现在觉得太忙了也不是很好,但总归来说,他有出息,左佐还是觉得欣慰的。

她想着想着,忽然觉得耳根处又湿又热,不用回头看都知道荀良佑在干什么,左佐扭着身子伸手推他,“大白天的,别这样。”

“谁说大白天就不能这样了?我就喜欢这样。”他说着就张嘴喊住她的耳垂,用湿热的舌头反复舔舐。

左佐推不开他,只能任由他胡来。但荀良佑也没真的胡来,在自己情动之前连忙打住,靠在在肩膀上意犹未尽地喘息。

一会儿过后,他便抱着左佐开始看文件,有时候还会给她讲,她懂的就一起讨论,她不懂的他就教她。

两个人看到下午下班,都没觉得累,在外面吃过饭之后就一起回家。

左佐这几天都去看左利民,等到文卉芝打电话过来,她才发现自己把她给冷落了,心里觉得过不去,隔日便过去了她那边。

吃午饭的时候找了个时机把左利民的事情说了,文卉芝听了没说什么,但后面一谈起以前的事情来,她的脸色好了很多,左佐心里松了一口气,家庭和睦最好。

唯一遗憾的是,荀文正还没醒来。

吃过午饭之后,左佐便上楼去看他,发现他还是静静地躺在床上时,她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在床头。

刚一坐好,荀良佑就突然打了电话过来,左佐连忙从包里翻出手机,由于动作太急没拿稳,一个不小心就掉了下手,刚好砸中了荀文正的手。

左佐连忙捡起来,急急忙忙地接通,“喂。”

她边说话边凑低了身子,想看看荀文正的手有没有伤,仔细瞧了一会儿,发现伤是没有,可那几根手指忽然动了动!

左佐绷紧了神经,连忙抬头去瞧荀文正,这时候连荀良佑的话都听不见了,眼睛紧紧盯着床上的人的脸,生怕错过了什么。

大概瞧了十来秒那么久,都没见有什么动静,可刚刚确实是看到他手指动了的,左佐有些泄气地喊了声,“爸。”

荀良佑在电话那头接话,“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爸在家里遛狗逗猫。”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左佐哽咽着喊,“爸……”

荀良佑觉得不对劲,刚要问发生什么事情时,就听见左佐在那边说,“爸醒了。”

啪嗒一声,手机掉在了地上,下一秒,荀良佑疯狂地夺门而出,驾车去了文卉芝家里。

 第58章 你活该

赶到别墅里的时候;文卉芝正在院子里指使着两个人在埋坑;荀良佑下车后跑了过去,气喘吁吁地问;“你在干什么?”

“埋坑啊;”文卉芝抬头看他,“这个坑本来是用来埋你爸的,现在他醒了,不用埋了。”

“那他人呢?”

“在楼上,小佐也在……”自己话还没说完;他就跑了,文卉芝低声骂了句,“兔崽子。”

荀良佑大步跑上二楼,伸手要转动门把的时候;手突然有些抖,深吸一口气,刚要拉开,门就动了下,左佐的脸露了出来,“你来了啊,爸说很累,又睡过去了。”

二十分钟前,荀文正睁开了眼睛,左佐挂了荀良佑的电话之后,立马去叫文卉芝进来,自己则站在了门外等,心里激动得不得了。

十几分钟后,文卉芝就出来了,高高兴兴地去喊人把坑埋了,左佐则回到了房里。

跟荀文正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听他说累,左佐连忙让他休息,看着他睡着,给他盖上被子之后就出来,刚好和荀良佑碰上。

荀良佑气还没喘匀,说起话来有些吃力,“我进去看看他。”

“那我下去看看妈,你别吵他,看看就好,他说很累。”

左佐说完就和他擦肩过去了,荀良佑推门进去,踱步走到床前的椅子坐下,发现荀文正还是那么静,静得他都要以为左佐和文卉芝是骗他的了。

荀文正的白头发是越来越多了,多得让荀良佑觉得难受,在他的印象里,自己的父亲什么时候不是容光焕发的,穿着正装,满头黑发,往同龄老头堆里一站,气质绝对是最好的。

可现在他就跟普通的老头没差,荀良佑想起疯狂玩闹的那几年,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荀文正为了自己,不知道该有多操心。

坐了大概有十多分钟,荀家的家庭医生就过来了,荀良佑起身让位给他们,眨了眨发酸的眼眶,踱步走到阳台上。

向楼下看去时,左佐和文卉芝正站在一起,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十分美好。

医生走了之后,荀文正在两点钟的时候又醒来了一次,让人把荀良佑叫进了房里,父子俩谈了整整半个小时,左佐才见到荀良佑从楼上下来。

等他走到自己跟前时,她出声问道,“爸怎么样了?”

“挺好。”荀良佑伸手将她拉起来,“跟我到西致去,等晚上再过来。”

他说完就和文卉芝打招呼说自己要先走了,然后带着左佐出门去,上车之后,一脸严谨地跟她交代道,“爸醒了的事情谁也不要说。”

“为什么?”左佐本来还想告诉左利民的,好让他放下心。

荀良佑本来觉得没必要和左佐说明原因,可怕她担心,便把事情说了,“不能让秦箐知道,她还以为爸永远醒不过来了。只可惜她不知道,我们荀家的人命都硬得很,整了我两次,我都没死。”

说到这里荀良佑冷哼了声,发动引擎手抓着方向盘把车开了出去,左佐一脸了然,“我知道了。”

两个人一起回了西致,下午下班后又跑了过来,差不多呆了一顿晚饭的时间,荀良佑就带着左佐回齐眉山。

一连好几天,荀文正都半醒半睡的,每次睁开眼睛没多久,就又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文卉芝很担心,下午的时候询问医生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是半死不活的。

医生说很正常,过段日子就会好了,他能捡回一条命已经算是很不错,如今竟然能醒过来,不枉做了那么多善事。

闻言文卉芝才放心了些,让保姆送走了医生,自己则回到卧室里。

荀文正又在睡觉,这副德行跟荀良佑没差,都睡了那么久了,还那么能睡。

没多久他又睁开眼睛来,文卉芝出声喊他,“你再睡我真的把你埋了,坑我可以重新挖。”语气颇有些埋怨的意味,顿了两秒,她又放轻了声音,“感觉好点没?今天开始,我让保姆给你煮了些东西,等等吃一些,跟我出去走走。”

荀文正转了转眼睛,声音有些无力,“扶我坐起来。”

“你自己没手啊,自己坐,我去看看煮好没有。”她没好气地哼了声,起身就往门外走。

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来,见荀文正躺在床上动都不动,文卉芝又走了回去,一下就把他给拖了起来,抓个枕头垫在他身后,嘴里念叨道,“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照顾了你那么多个月,你别得寸进尺,以后自己坐起来。”

说白了她就是想让他自己动动手脚,能恢复得快些,但这牛脾气已经改不的了,说话的时候自然不会好声好气地说。

把人伺候好,文卉芝就转身走了,荀文正在后面有气无力地喊,“哪里没关系,我要不是睡了那么久,早就跟你复婚了。”

“现在不是还没复婚吗。”

“等等我们就去。”

“你连走路都不行,别等一下要我背着你去。”

两个人扯了几句,文卉芝就真的下楼了去了,伺候荀文正吃过东西之后,就让人把他带到轮椅上,抬到楼下去散步。

休养了好多天,他才有走路的力气,每天早晨和傍晚,都会在院子里走走,并不出门,生怕被荀箐知道了,她会做什么动作。

左佐也守口如瓶,每次自己一有空,就带些补品到文卉芝家里去看他们,等暑假过完了需要回学校,时间没之前宽裕,她去的次数才少些。

最近有几次遇见了荀箐,左佐都会和她打招呼,礼貌客气,但却很疏离。面色自然,心里却想着她可能快要完了,真好。

结果荀箐是真的要完了,那天的天气已经很凉了,荀文正突然好端端地出现她面前,她当场被吓得脸色惨白,还没反应过来,左利民也出现了。

面对两个突然出现的长辈,她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就掩饰好,笑得和以前一样自然,和他们打招呼,请他们到沙发上入座,喝茶。

荀文正和左利民坐是坐了,但是没喝茶,直接说明了来意,并且拿出了当时保留的证据,像劝当年荀箐的父亲那样,让她去自首。

摆在茶几上的有录音笔,里面是她当初和左利民在饭桌上谈要怎么合作的内容。有偷拍视频,内容是她联合或是威胁其他股东诬陷左利民窃取银利商业机密然后要把他送进警察局的场面。

还有一份东西,那是荀箐模仿荀文正签字的文件。

荀箐脸色大变。

更让她觉得吃惊的是,荀文正出声让人带进来了个男人,这个男人是药剂师,当初她给左利民的药,就是她让他研制出来的。

当初把药拿到手之后,荀箐就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出国,去哪里都好,反正就是不要回来了。

可他还没出国呢,就被荀良佑逮住了,那几天他早出晚归,就为了逮他,逮到了关到现在。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荀箐再辩驳,也是显得很无力的。

荀文正神色肃然,毫不留情面地喊来了保安,把她制服住,并且报警,亲眼看着她上了警车。

荀箐被判刑之后,荀文正去监狱里看她,她虽然穿着囚服,但那股傲气依然在,见到荀文正时,也不喊人,冷着脸在他对面坐下,直接开口,“什么事?”

荀文正觉得心寒,但语气依旧平和,“你有没有后悔过?”

荀箐语气冰冷,“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有直接弄死你。”

“你这孩子,从七岁给我养到三十多岁,什么都没学到,就是学了我狠的一面。”

“呵呵,”荀箐冷笑了几声,眼底带着仇恨的光,“你是挺狠的,当年银利出了事情,就把我爸推出去顶罪,自己和姓左的,坐享那么多钱财,受那么多人爱戴,这其中本来有我爸一份,可你们却把他的那份吞了。”

“你七岁来到我们家,当时我就看你和别的小孩子不一样,”荀文正面色依旧平静,“一进荀家的门,我就直接跟你说明白了,你爸爸贪污公款,做了豆腐渣工程,害死了三条人命。事情败露之后,他不仅不知悔改,还畏罪潜逃,逃的时候丢下了你和你妈,逃亡的过程中伤害了两名警察,最后被击毙,他罪有应得。”

说这话的时候,荀文正一点压力都没有,他早就看得很开,分得清什么是错的什么是对的。

当年荀文正离开自己的父亲创业的时候,带着两个小弟,那就是左利民和荀箐的父亲秦卫。

虽说大小事情都是自己在张罗,可荀文正作为大哥,自己有好处时,都会跟另外两个人平分,只要他有吃的,就觉得少不了左利民和秦卫的份儿。

三个人本来就勤奋,再加上本身是有能力的,自然在创业的这条路上越走越好,建起了高楼大厦,银利成功上市。

上市之后,贫穷人家出生的秦卫尝到了金钱的好处,渐渐变得贪婪起来。

不仅接受别人的贿赂,还私自挪用公款,因为他的原因让银利第一次陷入危机,荀文正和左利民废了大量精力才解决。

当时银利刚刚稳步没多久,出了这样的事情,别的股东自然是不乐意的,但荀文正看在是兄弟的份儿上,绕过秦卫一次,没有报警处理,只是把他降职了。

在外人看来,荀文正对他已经是留了很大的情分了,可秦卫却不这么认为,昔日出生入死的大哥,竟然为了几个坐享其成的股东而降自己的职,怎么想就怎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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