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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人类起源·波澜壮阔纵横论-第13部分

小说: 人类起源·波澜壮阔纵横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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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洋人类进化历程里,始终对“甜味”这种味觉残酷压制。参考现代人由童年至成年,味蕾逐渐减少,但感受“甜”的能力却不曾退化——科普作者认为正是“树栖生涯”导致,或许这仅代表“新产品”比较“耐用”而已。部分科学家经过深入研究,进一步指出:史前人类根本就不具备甜味蕾,他们采用“特种神经末梢”替代感受“甜”的功能,这种“特梢”分布于口腔前沿。本文曾指出:海人初生婴儿嘴唇能够感知甜味,属于海洋授乳行为的环境适应。依此而论,当其时“子虚乌有”的甜味蕾,无形中抢夺了“嘴唇特梢”的“卓著功勋”。
    
  “特梢”并非典型的“味感器”,可以定义为遗传基因的“粗制滥造”——人类进化历程的繁复可见一斑。舌头“小进化史”凸现诡异的“甜”,“咸”也不遑多让。从“咸”的角度,人舌就象“标准型”海生水兽的舌头,对咸味敏感但具有相当的“耐受性”。人类婴儿对含盐度与海水相似的溶液能够感受,但不会出现排斥——从侧面清晰指示出人类祖先所处的生态环境。
    
  现代人的舌头,还具有“女强男弱”的显著特性。一般认为,哺乳类无论雌雄,在幼体时期除生殖器官外不存在任何分别。即使如“鸭嘴兽”,雄性拥有毒刺,但仅为成长后的变异。但人类的舌头并不符合这一规则,女童舌头普遍比男孩稍长兼更灵活,因而出现了“长舌妇”的说法。如果按照拉马克“用进废退”理论推测,那是因为女性说话太多,引致舌头“过度”发育。我们无法认同这种观点,在人类婴儿时期,女婴舌头也表现出优于男婴的构造,拥有比男婴更为发达、更为敏感的味觉。
    
  人类舌头从幼年起所表现的两性差异情况,完全特异于动物界。这种男女有别的遗传趋势,在现代人所处的环境无法解释,除非在“海人时期”,味觉拥有更为神圣的地位。舌头的肌肉构成,复合型神经网络,特别是“迷走神经”的参与,似乎也暗示它具有“更上一层楼”的功能。舌头难道是攻击利器?象黑猩猩舔卷白蚁一般用舌头对付海洋浮游生物?或者象“变色龙”捕捉昆虫一样,海人用长舌绞杀龙虾?远古时期,即使“海舌”具有舌面倒钩,但其功用仅限于辅助进食,“海舌”决非猎杀工具。这样的推论,兼顾审美的需求:作为主要捕猎者的雌人(又名:女人),不大可能拥有过于恐怖的举止——她大不了比较喜欢“吐舌头”而已。
    
  前文曾将味觉戏称为“贵族感官”,是“惯性思维”导致的谬误。海人既为海洋捕猎者,其视觉与鲨鱼类似,但其它感应能力不占优势。较之于陆地环境,发展“水流介质”的味觉比“空气介质”的嗅觉更为现实。不断伸缩舌头的雌性猎手,外貌都象传说中的“女娲”——特别是灵巧飘忽的舌头,完全具备爬虫类的风采。凭藉强大的味觉,女娲们从水流的味道中获取有价值的资讯,必能更有效地完成捕猎,维系海人的繁衍与发展。
  
  第十五章、女性是成人礼的关键
    
    
  本篇题目所列的“成人礼”,并非指“男女交合、告别童子身”这类琐事,而是特指我们脱胎换骨演变成“人”——这种古往今来、绝无仅有的动物——在异变时的关键。我再三重申,我并非女权主义者,但基于人体构造,无法回避人类进化历程中的事实。
    
  人类在头颈部有一组重要的器官,统称“咽喉”,它既为摄取食物的要冲,气息出入之门户,亦是“发声出音”之装置所在,重要性无须赘言。“扼住咽喉”等于擒获重点。人类的咽喉构造与猿类有明显的区别,首先从“猿声”说起。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这两句诗出自李白的七言绝句《早发白帝城》,每个中国人在求学时期都朗诵过,我也不例外。当初在小学课堂,我提出了一个贻笑大方的疑问:为什么是“猿声啼不住”?那多恐怖呀!换成“鸟声啼不住”不行吗?
    
  语文老师相当和蔼,她解释说:“因为鸟声太小了,李白他听不见。”当时的我满面通红,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脑筋在霎时间短路了,我继续抢问:“人声不行吗?两岸人声叫不停!”同学们哈哈大笑,课堂失控。及至多年以后,我还是非常感激当时身兼班主任的这位语文老师。她并没有生气,轻声慢语地分析:“因为江边的这些猿,和人类不同,公猿的咽喉部位有个发达的喉囊,能够产生共鸣,发出高亢的声音……可惜人类没有遗传它们的优点,否则我就不用给你们讲课弄得喉咙沙哑了……整个年级都集合在操场上,一个男老师给你们讲课就可以啦!”
    
  “为什么是男老师?”年少无知的我们不屈不挠。班主任还是没有生气,而是用悦耳的声调继续解释:“因为雌猿没有喉囊呀!只有雄性才有。我们女老师是雌猿变来的,而男老师如果继承了喉囊,就可以在操场上为大家上课。”
    
  自此之后,班上的女同学抗议男生吵闹时,总会摇头晃脑吟诵一句“两岸男声啼不住……”
    
  成长的过程中,一直对男性未能继承公猿的“扩音器”而感到郁闷。真正接触自然科学之后,希望从中寻找答案,但这个疑问却一直未能消解。声带又称声壁,位于喉腔中部,通过气流冲击,引起振动发声。哺乳类的声带排列喉部,上下各一。由于“以人为尊”的观念作祟,所以科学家将人类的发声装置定义为“真声带”,而将咽喉前方的“第一声带”定义为“假声带”。这两处声带其实并无“真假”之分,纯为人类搬弄是非。公猿能形成共鸣的发达喉囊,即位列于“假声带”。
    
  唐代长江三峡,长臂猿的鸣叫在两岸回旋,如今,我们已无法再领略到李白妙笔下的意境。“古今七绝第一”的《早发白帝城》,真正成为“绝句”。长江流域气候变迁,森林日益减少,兼且由于现代人这“天字第一号杀手”的猎杀,“三峡长臂猿”已在二百年前彻底销声匿迹,“猿声”终成绝唱。
    
  擅长“长鸣”的长臂猿,是猿类中最细小的一种,行动也最迅捷灵活,一双长臂媲美人类双手,单纯针对树栖生涯而言,这双长臂是冠绝动物界的顶级装置。长臂猿还是灵长目内首屈一指的歌唱家,雌性长臂猿伴随雄性的嘹亮长鸣,发出带颤音的嘶叫,虽然这“伴唱”水准欠奉,但放在猿类的世界,已达到“女歌星”的境界。
    
  包括长臂猿在内,但凡与人类血缘相近的猿类,雌性均具有超乎寻常的责任心,它们耗费一生大部分时间来照顾下一代。在一般的情况下,它们是不发声的,除却声带不发达之外,还因为无法自如控制呼吸。倘若幼崽遭遇危险,母猿会竭尽全力发出恐吓,但也只能断续发出“嘶——嘶——”如拉锯般难听的声音。猿猴的呼吸由植物神经控制,不受主观意识制约,所以它们即使学会游泳,也只能是头部露出水面的“狗爬式”。对于陆生动物而言,动用复合神经完美地控制呼吸,实属多余。“硬件”不过关,使猿类无法开口说话。当然,人类拥有独具特色的履历,不在此列。
    
  中国古代遍布长臂猿,可能还有“合趾猿”等其它品种的猿类。中国境内发现的“醉猿”化石,属于中新世的远古猿类,神州大地正是“猿类大本营”。几千年来,隐匿茂密树林内的公猿频频长鸣,成为文人骚客笔下的经典。假如情绪不佳,骤听猿鸣,将遭受更为沉重的打击,使心情愈加黯淡。猿的鸣声悠远高亢,凄厉非常,这种“悲鸣”成为诗人渲染悲情的恢弘背景。公猿究竟有什么伤心事?为何总是悲鸣?李白的一句“轻舟已过万重山”揭示所谓的“悲”只是人的主观感性;当你心情上佳的时候,会发觉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长臂猿奉行一夫一妻制,母猿还时不时“伴唱”,然而,其它群居猿类不具备这样的运气。事实上包括长臂猿在内,自然界的母猿沉迷于抚育后代,通常没有时间谈情说爱,公猿无疑倍觉孤独,它通过长鸣来排遣寂寞。响彻原野的悠悠长鸣,意在驱逐敌手,同时向母猿发出性邀约,告知爱人“我在这里”。对于树栖的猿类,喉囊非常重要,它是雄性的象征,同时是陆地最为有效的信息传递方式。雄性人类并没有继承喉囊,他为何将最现成的第一发声装置抛弃了?这一直属于未解之谜。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人类在其发展阶段,并非陆生动物,环境促使其产生异变。
    
  现代人在青春期开始“变声”,这是一个成长的必然阶段。对于女性来说,变声合乎情理,以“下降三个音阶”的代价,使声带变得强健,音域更趋合理,在一定程度上使她的声线更具穿透力,更轻松地通过声音传递资讯。但对于男性来说,“变声”俨然成为自然科学的终极疑难。男性的变声,与女性一样由“成熟激素”催发,咽喉结构形态改变是其“初衷”,但由于男性青春期雄激素的水平“高涨”,此时,男与女仿佛不同的物种,最终导致男女之间的变声拥有迥异的结果。
    
  男性进入变声期,声带变红充血增厚,在两个声带之间形成异变的缝隙,构成一个三角形区域,通称“变声三角区”。变声期的“前奏”,似乎仍是为建设“喉囊”作准备,但忽然之间,这个程序被“腰斩”。变声期进一步发展,“喉头”发育增大,左右两块方形软骨所构成的夹角变小,上部向前突出形成“喉结”;第一声带被限制,已具雏形的“喉囊”被弃置;直至变声期结束,喉部的空间增阔,真声带得以“挤”出位置,长度、宽度和厚度均有所增加。显而易见,真声带以补救式的“强化”对应不甚合理的结构。唯一好处是:男人经过锻炼,能成为卓越的歌唱家,女性怎么努力也无法达到“男高音”的境界。
    
  男性青春期变声,宛如“青春变奏曲”,怎么也透露出一种“怪异”的感觉。耗费半年甚至一年的漫长时间,男性降低了八个音阶,所换取的并不是更先进合理的配置。雄激素引发的这种变异,它的最终目标是什么?限制男性发声?使男人的声线更易受损?让男人彻底成为女性的附庸?
    
  本文作者既非“女权主义者”,也不热衷于“阴谋论”,所以不能接受上述说法——倘若任由这种观念滋长,动物界将出现一个崭新的亚界,专门安置那些“雄性由雌性供养”的物种,定名为“软饭亚界”,人类荣膺“代表种”。
    
  暂时转换话题,适当放松一下,我们关注一些“花边新闻”。据传,为了与“软饭亚界”对应,动物界设立“硬饭亚界”,安置“雄性主导”的物种,由大象、大猩猩这“二大”担当“联合代言”。此外,还特设“大锅饭亚界”,安置“雌雄同体”动物,由草履虫、田螺领衔。自此,三分天下。
    
  回到正题,为了解开变声的疑问,我们从更高层面加以分析。假如在陆地环境,声音与听觉,无疑成为交流的首选。但在深海里,这种观点有商榷的必要。然而人类的躯体形态,证明他更趋向于海面竞速和“浅潜”捕猎;他们也不具备北极熊的体格,未必能荣任“孤独杀手”。因此,奉行“集体围猎”的海人,有必要象海豚一般以带“含义”的各类声音沟通。逆戟鲸是海豚科的“语言大师”,是除人类之外最擅长“语言”的种族,它们之间可通过“特种海豚音”互相交谈,甚至不同种群拥有不同的“方言”。幼鲸要完全掌握成体的语言,至少需要花上五六年的时间。
    
  人类在海洋当中,捕猎任务主要由雌性完成——即使被归类于“软饭亚界”也不算太委屈。为了更好地完成围猎,雌性猎手具有“沟通”的必要。沟通的意愿非常迫切,但如何达成“说话”这一个终极目标?就象现代人的电脑升级,除了愿望之外,还视乎硬件是否能“兼容”。女性没有“喉囊”构造,如以第一声带为突破口,对整体基因牵涉过大,变异成本过高,因此主攻方向,转为第二声带,即“真声带”。假设人类一直是陆生动物,可能亿万年后都不能开口说话,原因宛如猿猴——无法控制呼吸。哺乳动物包括人类在内,“吸气”时均无法发声,然而海洋生涯使人体形成了“潜水反应”,这在类人猿当中属于“独门秘技”。人在潜水时,呼吸会随之暂停,特别是“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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