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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哈利波特的防御术课教授-第84部分

小说: 哈利波特的防御术课教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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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洛普是伏地魔的母亲。”邓布利多漫不经心地说道,好像那是一件丝毫不重要的事情,但其他四个人立刻转头去看那个姑娘。

“怎么会这样?”洛哈特有些不忍地说,这姑娘也过得太惨了,怪不得会去和一个麻瓜生孩子。

“好吧,冈特先生,”奥格登说,“我们开门见山地说吧,我们有理由相信你的儿子莫芬昨天深夜在一个麻瓜面前施了魔法。”

咣当一声,震耳欲聋。梅洛普把一只罐子碰掉在地上。

“捡起来!”冈特朝她吼道,“怎么,像一个肮脏的麻瓜那样趴到地上去找?你的魔杖是干什么用的,你这个废物大草包?”

“冈特先生,请不要这样!”奥格登用惊愕的口气说,这时梅洛普已经把罐子捡了起来,可突然之间,她的脸涨得红一块白一块的。她的手一松,罐子又掉在了地上。她战战兢兢地从口袋里掏出魔杖,指着罐子,慌里慌张地轻声念了一句什么咒语,罐子噌地从她脚下贴着地面飞了出去,撞在对面的墙上,裂成了两半。

莫芬发出一阵疯狂的嘎嘎大笑。冈特尖声大叫起来:“修好它,你这个没用的傻大个儿,修好它!”

“她对魔力的使用就像个刚刚入学的孩子,怎么回事?”卢平也当过教授,看出了不妥,“但她并不是哑炮啊……”

梅洛普跌跌撞撞地走到屋子那头,但没等她举起魔杖,奥格登已经用自己的魔杖指了过去,沉着地说了一句:“恢复如初!”罐子立刻自动修好了。

有那么一会儿,冈特似乎想冲奥格登嚷嚷一通,但又似乎改变了主意。他讥笑着对他女儿说:“幸好有魔法部的这位大好人在这儿,是不是?说不定他会把你从我手里弄走,说不定他不讨厌龌龊的哑炮……”

梅洛普对谁也没看一眼,也没对奥格登道声感谢,只是捡起罐子,用颤抖的双手把它重新放到搁板上。然后,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后背贴在肮脏的窗户和炉子之间的墙壁上,似乎一心只希望自己能陷进石墙里,彻底消失。

“冈特先生,”奥格登先生又开口道,“正如我刚才说的,我此行的原因是”

“我第一次就听明白了!”冈特怒气冲冲地说,“那又怎么样?莫芬随手教训了一个麻瓜那又怎么样呢?”

“这种纯血巫师家族,活该消失在历史中。”唐克斯也看不下去了,“他们把麻瓜当成什么了?”但邓布利多朝他们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莫芬违反了巫师法。”奥格登严肃地说。

“莫芬违反了巫师法,”冈特模仿着奥格登的声音,并故意拖腔拖调的,透着一股子傲慢。莫芬又嘎嘎大笑起来。“他给了一个肮脏的麻瓜一点颜色瞧瞧,怎么,如今这算非法的了?”

“对,”奥格登说,“恐怕是这样。”

他从大衣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小卷羊皮纸,展了开来。

“这是什么,给他的判决?”冈特气愤地提高了嗓音。

“传唤他到魔法部接受审讯”

“传唤!传唤?你以为你是谁呀,竟敢传唤我的儿子?”

“我是魔法法律执行队的队长。”奥格登说。这家伙竟然是个队长?打击手的队长竟然还不如一个普通傲罗,洛哈特有些不满地想到。

“你以为我们是下三滥啊?”冈特尖叫着说,一边逼近奥格登,一边用发黄的肮脏的手指戳着他的胸口,“魔法部一声召唤,我们就得颠儿颠儿地跑去?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你这个龌龊的小泥巴种,嗯?”

“我记得我好像是在跟冈特先生说话。”奥格登显得很警惕,但毫不退缩。

“没错!”冈特吼道,洛哈特一时以为冈特朝奥格登做了一个下流的手势,接着他才发现,冈特是在给奥格登看他中指上戴着的那枚丑陋的黑宝石戒指。他把戒指在奥格登面前晃来晃去。

“看见这个了吗?看见这个了吗?知道这是什么吗?知道这是从哪儿来的吗?它在我们家传了好几个世纪了,我们家族的历史就有那么久,而且一直是纯血统!知道有人想出多大的价钱把它从我手里买走吗?宝石上刻着佩弗利尔的纹章呢!”

“你们应该见过这个戒指吧,”邓布利多提醒他们,“被我们摧毁那个魂器。”

“啊……”唐克斯赶紧凑过去看那个戒指。

“我确实不知道,”奥格登说,那戒指在他鼻子前一英寸的地方晃过,他眨了眨眼睛,“而且它跟这件事没有关系,冈特先生。你儿子犯了”

冈特愤怒地大吼一声,冲向他的女儿,一只手直伸向女儿的喉咙,看上去要把她掐死。接着,他拽着女儿脖子上的一条金链子,把她拉到了奥格登面前。

“看见这个了吗?”他朝奥格登咆哮道,一边冲他摇晃着那上面的一个沉甸甸的金挂坠盒,梅洛普憋得连连咳嗽,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含原著剧情,按规矩晚上三更)

第188章伏地魔的先人(下)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奥格登急忙说。

“斯莱特林的!”冈特嚷道,“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我们是他最后一支活着的传人,对此你有什么话说,嗯?”

“大家注意这个项链!”邓布利多忽然大声地提醒,“这可能是另一个魂器!”

三个人赶紧转头去看,只有洛哈特已经见过实物了,他一直在等一个合理的时机把它拿出来罢了

“冈特先生,你的女儿!”奥格登惊慌地说,但冈特已经把梅洛普放开了。她跌跌撞撞地离开了他,回到原来那个角落里,一边揉着脖子,一边使劲地喘着气。

“怎么样!”冈特得意地说,似乎他刚把一个复杂的问题证明得清清楚楚,不会再有任何争议了,“所以别用那副口气跟我们说话,别把我们当成你鞋底上的泥巴!我们祖祖辈辈都是纯血统,都是巫师我相信,你没有这些可炫耀吧!”

“真是莫名其妙,祖祖辈辈都是纯血巫师了不起吗?”唐克斯不满地说。

“世界上没有一个巫师能保证祖祖辈辈都是巫师……”邓布利多说道,“人类中出现的第一批巫师,因为数量太少太分散,只能选择和普通人结婚,现在只要父母加上父母的父母都是巫师,就可以叫纯血巫师了。”

“总有些和麻瓜的浪漫的爱情故事~”洛哈特也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为什么母亲会喜欢他?他的财产,还是气质,或者……

冈特朝奥格登脚下吐了一口唾沫,莫芬又嘎嘎大笑起来。梅洛普蜷缩在窗户边,垂着脑袋,一声不吭,直直的头发遮住了她的面庞。

“冈特先生,”奥格登固执地说,“恐怕无论你我的祖先都跟眼下这件事情毫无关系。我到这里来是为了莫芬,还有昨天深夜他招惹的那个麻瓜。我们得到情报,”他低头看了看那卷羊皮纸,“说莫芬对那个麻瓜念了一个恶咒,或施了一个魔法,使他全身长出了剧痛无比的荨麻疹。”

莫芬咯咯地笑了。

“%……&#!”冈特用蛇佬腔喝道,莫芬立刻不吭声了。

“就算他这么做了,那又怎么样?”冈特挑衅地对奥格登说,“我想,你们一定替那个麻瓜把肮脏的脸擦干净了,还把他的记忆”

“问题不在这里,对吗,冈特先生?”奥格登说,“这是一起无缘无故袭击一个毫无防备的”

“哈,刚才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一个喜欢麻瓜的人。”冈特讥笑着说,又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这种谈话不会有任何结果。”奥格登义正词严地说,“从你儿子的态度来看,他显然对他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丝懊悔。”他又扫了一眼那卷羊皮纸。“莫芬将于九月十四日接受审讯,对他在一位麻瓜面前使用魔法、并给那位麻瓜造成伤害和痛苦的指控做出答辩”

奥格登突然停住了。丁丁的铃铛声、清脆的马蹄声,还有响亮的说笑声从敞开的窗户外面飘了进来。显然,通向村庄的那条羊肠小道离这座房子所在的矮树林非常近。冈特愣住了,他侧耳倾听,眼睛瞪得大大的;莫芬的嘴里嘶嘶作响,他转眼望着声音传来的地方,一脸贪婪的表情;梅洛普抬起头。哈利看到她的脸色白得吓人。

“天哪,多么煞风景的东西!”一个姑娘清脆的声音从敞开的窗口飘了进来,他们听得清清楚楚,好像她就站在屋子里,站在他们身边似的,“汤姆,你父亲就不能把那间小破棚子拆掉吗?”

“那不是我们的。”一个年轻人的声音说道,“山谷另一边的东西都属于我们家,但那座小木屋属于一个名叫冈特的老流浪汉和他的孩子们。那儿子疯疯癫癫的,你真该听听村里的人是怎么议论他的”

姑娘笑了起来,铃铛声、马蹄声越来越响。莫芬想从扶手椅上跳起来,但他父亲用蛇佬腔警告他别动。

“汤姆,”姑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现在离得更近了,显然他们就在房子旁边,“我不会看错吧难道有人在那扇门上钉了一条蛇?”

“对啊,你没有看错!”那个男人的声音说,“肯定是那儿子干的,我对你说过他脑子不大正常。别看它了,塞西利娅,亲爱的。”

丁丁的铃铛声的马蹄声又渐渐地远去了。

“‘亲爱的,’”莫芬望着他姐姐,“他管她叫‘亲爱的’,看来他是不会要你了。”

梅洛普脸色煞白,邓布利多也适时地补充道:“伏地魔的父亲刚刚从门前经过了。”

“怎么回事?”冈特厉声问道,眼睛看看儿子,又看看女儿,“你说什么,莫芬?”

“她喜欢看那个麻瓜,”莫芬说着盯住他姐姐,脸上露出恶毒的表情,梅洛普则显得非常惊恐,“每次那个麻瓜经过,她都在花园里隔着篱笆看他,是不是?昨天夜里”

梅洛普哀求地使劲摇着头,但是莫芬毫不留情地说了下去:“她在窗户外面徘徊,等着看那麻瓜骑马回家,是不是?”

“在窗户外面徘徊,等着看一个麻瓜?”冈特小声问。

冈特家的三个人似乎都忘记了奥格登的存在。奥格登面对这新一轮爆发的争吵,显得既迷惑又恼怒。

“这是真的吗?”冈特用阴沉沉的声音问,一边朝那个惊恐万状的姑娘逼近了一两步,“我的女儿萨拉查·斯莱特林纯血统的后裔竟然追求一个肮脏的、下三滥的麻瓜?”

梅洛普疯狂地摇着头,拼命把身体挤缩在墙角里,显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可是我教训了那家伙,爸爸!”莫芬嘎嘎地笑着说,“他走过时,我教训了他,他满头满脸的荨麻疹,看上去就不那么漂亮了,是不是,梅洛普?”

“你这个可恶的小哑炮,你这个龌龊的小败类!”冈特吼道,他失去了控制,两只手扼住了女儿的喉咙。

“不!”唐克斯和奥格登同时叫道。奥格登举起魔杖,喊了一句:“力松劲泄!”冈特被击得连连后退,丢下了他女儿。他被椅子绊了一下,仰面摔倒在地。莫芬怒吼一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冲向奥格登,一边挥舞着那把血淋淋的刀子,并从魔杖里射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恶咒。

奥格登夺路而逃。邓布利多示意他们也跟上去,梅洛普的尖叫声还在他耳畔回响。

奥格登用手臂护着脑袋,冲上土路,又飞快地拐上主路,撞上了那匹油亮亮的枣红马。骑马的是一位非常英俊的黑头发年轻人,他和身边那位骑一匹灰马的漂亮姑娘看到奥格登的模样,都被逗得开怀大笑。奥格登从枣红马的身上弹了出去,立刻撒腿又跑,顺着小路落荒而逃,他从头到脚都沾满了灰尘,礼服大衣在他身后飘摆着。

“记忆就到这里了。”邓布利多说。

一转眼间,他们几个就失重般地在黑暗中越飞越高,最后稳稳地落回到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这时窗外已经是一片夜色。

“小木屋里的那个姑娘怎么样了?”唐克斯立刻问道,邓布利多一挥魔杖,又点亮了几盏灯,“就是神秘人的母亲?”

“噢,她活下来了,不然伏地魔就不存在了。”邓布利多说着在桌子后面重新坐定,并示意他们也坐下来,“奥格登幻影移形到了部里,十五分钟后带着几个傲罗回来了。莫芬和他父亲负隅顽抗,但两个人都被制服了,被押出了小木屋,后来威森加摩判了他们的罪。莫芬已经有过攻击麻瓜的前科,被判在阿兹卡班服刑三年。马沃罗除了伤害奥格登之外,还伤害了魔法部的另外几名官员,被判六个月有期徒刑。”

“这段记忆真是神奇,校长先生……”卢平赞叹道,“神秘人为数不多的几个亲人,都出现了。”

“神秘人的母亲真可怜……”唐克斯眼里含泪,头发也恢复了原来的颜色,显然是情绪不太好,“在那样的家庭里。”

“她受到父亲的高压恐怖统治时,她的魔法力量甚至都不能完全发挥出来。一旦马沃罗和莫芬都被关进了阿兹卡班,一旦她第一次独自一人、可以随心所欲时,我猜,她就是在那时候,策划逃离她过了十八年的那种水深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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