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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晚明之我主沉浮-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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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民们大惊,这火来得太容易了!

首领快步过来,一把抢过士兵手中的火折子,他先去引燃柴草,火苗却是不灭。

那明军士兵走过去,一指导他怎么灭火,又怎么生火,反复三次,首领才算掌握了要领,他自己试了一次,不禁对着火折子嘿嘿傻笑。

明军士兵要拿回自己的火折子,首领却是舍不得,他眼巴巴地看着洪承畴。

洪承畴微笑,让士兵将火折子送给首领,“再给他们十个火折子,只要他们习惯了汉人的物品,以后就会离不开汉人了。”

得到十一个火折子,首领大喜,待鱼烤熟了之后,他给洪承畴送过来几条,洪承畴摆摆手拒绝了,这些烤鱼,只有一盐巴,连姜汁都没有,腥味肯定很重,他又不是猫。

首领只得作罢,他看着洪承畴,用手握成空拳,做了个喝水的姿势。

洪承畴知道他是想喝蒸馏酒了,苦笑着摇摇头。

他现在只剩一坛蒸馏酒了,已经派人回赤塔去取,不知道几时才能回来。

首领失望地摇着头去了,他和渔民一样,围坐在火堆旁,津津有味地吃着没有任何调味剂的烤鱼。

吃不掉的鱼儿,也是去掉内脏,抹上盐巴,放在地上晾晒。

明军吃着自备的干粮,就着乌达河的清水,草草解决了午餐。

吃过饭,渔民在首领的带领下,继续下河捕鱼,洪承畴没有了观看的兴致,他将士兵分成两组,分头绘制当地的地形图。

首领送给洪承畴的女子,依然每天傍晚来到军营,服侍洪承畴,早晨的时候,再自行离去。洪承畴嫌无语的夜晚不尽兴,捧着她的芊芊小手的时候,给她取了个汉人的名字:李芊芊。

这一天,下起了濛濛的细雨,气温也开始下降,洪承畴想到这极北之地,冬季特别寒冷,明军的行军大帐,远远不能抵挡这儿的寒气。

他已经将附近的地形图绘制得差不多了,也根据参谋们的意见,选定了筑城的地。

“也许现在就该在此处筑城了,再建上一些民房,低矮的土墙比帐篷耐寒多了。”

但这里是布里亚特人的地盘,要想筑城,必须得到他们的首肯,如果不想用武力解决的话,洪承畴左思右想,能吸引首领兴致的,只有那一坛蒸馏酒了。

他带着干粮和最后一坛蒸馏酒,在李芊芊的陪同下,去木板屋拜会首领。

随行的士兵,押着军中其他的六名女子和俘获的十八名红毛战俘。

因为下雨,首领今天不准备出去捕鱼打猎,他在木板房接见了洪承畴。

见到洪承畴手中捧着的紫黑色坛子,首领顿时眼睛放光,他立即朝洪承畴扑过来,恨不得连坛子都吞了。

洪承畴伸手挡住他,然后将坛子放到前面的木制方桌上,“等中午再喝,现在找你有些事。”知道他听不懂,洪承畴只好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拽出木板房。

外面还是下着雨,洪承畴给首领披了一件明军惯常的雨衣,自己也披了件,两人骑着马,沿着色格楞河南行,大量士兵跟在他们的后面,在距离乌达河五里的地方,洪承畴才与首领停下来。

洪承畴想要筑城的地,就在这里,他让四名士兵立在空地上,当做是城墙的四个角,担心首领看不明白,他一边用手比划,一边让士兵用铁锹铲土,表示这里将是自己的领地。

首领皱着眉头,不知道是看不明白,还是不愿意将这块土地让给明军。

洪承畴双手握成一个空洞的大球,像是个坛子,又用右手握成空心拳,做个喝酒的样子,还用手指了指首领。

首领的目光显出疑问,但还是没有头。

洪承畴伸出左手,在身前平摊开,用右手扳着指头,一个个数完,“五坛!”见首领还是没有应允,他翻出手背,又是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扳着,“十坛!”

首领也伸出左手,翻了一次,嘴里咕噜了一句什么。

“二十就二十,只要能在此处立城,将来的一切,都是大明的。”洪承畴觉得用二十坛酒换一个城池的土地,简直是太值了,而且,这是和平约定,有利于将来归化这些布里亚特人。

那首领从怀中掏出洪承畴送给他的火折子,用手连着翻了四次。

“外加四十个火折子?”洪承畴倒不在乎火折子,大明有的是,士兵出征,每个人身上都会带着火折子,“好,成交,你就别再提出其它条件了。”

幸好首领没有太贪婪,也没提出其它的要求,实际上,他根本不知道明军还有哪些值得他贪婪的东西。

洪承畴也不管双方有没有意会上的错误,既然首领同意了他的领土要求,他就让士兵们冒雨立桩,算是正式给城池动土了。

关于这座城池的名称,他都想好了,这里靠近贝湖,又在贝湖以东,就叫贝东。

第299章得到明军的协助

口头约定就行了,洪承畴也不指望什么书面合约,现在双方语言不通,还不知道布里亚特人有没有文字,他与首领并肩返回。

来到首领的木板房前,洪承畴让士兵献上六名女子,让首领辨认。

首领见到六名女子,眼里没有上次的兴奋与愤怒,他微微皱眉,然后用手指了指遥远的西方。

洪承畴明白了,这些女子,根本不是这个部落的人,她们的家园,应该还在西面。

他又让士兵们押出十八名红毛战俘,首领顿时大怒,他招过一名部众,说了几句只有她们才能听得懂的什么话。

那部众刚刚离去,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响声,锣声鼓声锅碗瓢盆声,似乎什么都有,不知道是什么乐器。

不大一会儿,木板房前聚集了大量的部众,男女老少都有,洪承畴目测,部众可能达到两千,比上次见到的人数更多。

十八名红毛被押到木板房前面开阔的空地上,周围都是愤怒的人群,嘈杂之声,像是火山快要爆发了。

红毛门情知不妙,怎耐此处没有他们的朋友,而且,他们都被明军绑住了手脚,想逃也逃不掉。

洪承畴不知道,人在知道自己就要被敌人杀害的瞬间,到底会想些什么,他和明军士兵呆在外围,任由部众去处理这些红毛,只要红毛不出逃,他们就不会有任何行动。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人群的隙缝中传出来,叫喊声越来越弱,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声音才完全停息下来。

看着红毛的身体上无数的血洞,洪承畴也高兴不起来,不知道这些布里亚特人,将来会不会这么残忍对待明军。

部众已经在收拾红毛的尸体,按照他们的习惯,本来是要火花的,但今天下着小雨,无法在外面生火,只要挖个坑掩埋了。

洪承畴向士兵们要了四十个火折子,亲手交给首领,首领大喜,急忙藏到木板房的里间,回头又向洪承畴索要蒸馏酒。

洪承畴摊开手,指了指遥远的东方,“将来肯定会给的。”

首领半懂不懂,只好摇摇头,忽然看到方桌上的那坛,不禁用手在坛子上摩挲着。

洪承畴在餐桌前就坐,今天的餐桌上,一共有四个人,除了洪承畴与首领,还有两个女子,一个是李芊芊,还有一个,似乎是上次与李芊芊拥抱的那个女人。

洪承畴与首领坐在一起,方便倒酒,李芊芊则与那女子坐在一处。

待方桌上摆满菜肴和碗箸,洪承畴拍开坛口上的封泥,屋内登时一阵异香,连两女都是兴奋地追逐香味的来源。

首领已经迫不及待,他将自己的酒盅,伸向洪承畴,洪承畴先是给他满上,然后给自己倒了半盅。

首领也不客气,一盅蒸馏酒,分三口吞下,然后眨巴着嘴,等着再斟。

“芊芊,你要不要来?”洪承畴举起坛子,向李芊芊示意,李芊芊要了小半盅,她旁边的那个女人,也是小半盅。

两女将酒盅端到鼻前嗅了一下,不觉打了个喷嚏,她们还是忍受不住香味的诱惑,又伸出舌尖舔了一口,立即皱着眉苦着脸。

洪承畴暗笑,这一刻,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交流上也没有困难了。

两女将酒盅里的蒸馏酒,倒入首领的酒盅,换上他们的清酒。

在洪承畴观测两女的时候,首领却是只顾喝酒,一坛蒸馏酒,已经被他喝了半坛。

洪承畴只能看着三人不是说上几句,他不通布里亚特语,只能在一边微笑,不过,他也不寂寥,李芊芊与她身边的那个女人说话时,不时飞过一波余光,似乎在说着洪承畴的什么事。

直到傍晚,四人才醉醺醺地结束午餐,李芊芊身边的那个女人,抬头看看天,见雨天黑得早,就让李芊芊随洪承畴回去了。

洪承畴将李芊芊扶上马背,自己也跨上去,冒雨回到大营。

天气放晴之后,洪承畴正式开始筑城,为了加快进度,墙基都是从附近挖出的青石,预备码到一人高之后,层再换上泥土,整个城墙的高度,设计在一仗二。

等待泥土风干的时候,士兵们将在城内修筑土墙茅草屋,土墙必须十分厚实,茅屋都很低矮,这样的房子,缩减了里面的空间,保温效果却是不错。

首领也曾去过明军筑城的现场,但洪承畴再修筑城墙与茅屋的过程中,给他送了二十坛蒸馏酒后,他就再也没有露面了。

七月中旬的时候,又一批红毛越过色格楞河,进入乌达河与希洛克河之间的那块区域,也就是布里亚特部落的聚集地,他们也许实在寻找同伴,也许是准备对当地的百姓进行又一轮的掠夺。

首领的木板屋前,再次敲响了警钟,部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放下所有的活计,聚集在茅屋前空旷的广场上。

首领亲自上阵,他起了数百部众,这几乎是部落的所有男丁,他们手持木棒木叉,前去迎战红毛,那阵势,不像是退敌,倒像是捕鱼。

越过色格楞河的红毛,不过二十多人,但他们有马有枪,一路上各个土著部落都抵挡不住,不知道他们已经杀了多少百姓。

两支业余军队在距离首领木板屋不足三里的地方相遇,红毛们跃下战马,在战马的前面围成两排,等待布里亚特人前来送死。

布里亚特人发动的第一次进攻,人数足足超过百人,他们的武器,就是捕鱼的木棒木叉,连弓箭都没有,但他们怀着保家护众的责任,勇气和决心都是满满的。

红毛们远远地瞄准好,带布里亚特人进入射程,一通乱枪,顿时射倒了十数人,待后面的部众湧上去,他们已经装弹完毕。

又是一通乱射。

红毛的人数太少,布里亚特人在付出重大伤亡之后,渐渐逼近他们,红毛一看势头不对,纷纷跨上战马,扬长而去。

但红毛没有去得太远,不过东逃两里,他们就停住了战马,从马背上翻下来。

在部众追过来之前,他们就装好了子弹。

等部众气喘吁吁赶到的时候,迎接他们的,又是火枪的子弹,这样反复拉锯,红毛没有人员上的损失,而追上去的部众,已经伤亡大半,剩下的部众有些已经累摊在草地上,依然有战斗力的,还不到三十人。

首领见前面的部众过少,他举起自己的木叉,正要亲自上去迎战红毛,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他的左手。

他回头一看,见洪承畴正在向他打手势,虽然没有语言上的交流,他还是看得出,洪承畴要他暂缓行动。

“难道他们要上去?上次的红毛,就是他们捉的,也许,只有他们才能对付红毛。”

洪承畴见首领停止了行动,他发出一连串的军令,正前方的军队不动,右侧的偏军却是率先奔出,抢先切断红毛的东逃路线。

明军全是骑兵,行动又相当突然,当红毛的注意力从布里亚特人转向明军的时候,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东方被明军堵截,西、北方有色格楞河与乌达河,而洪承畴已经从南方挤压过来。

红毛也许意识到危险,他们丢下布里亚特人,翻身上马,调整马首,欲待向东逃跑。

东面的确是明军最薄弱的地方,只有一个营的士兵,三百余人,而南面有明军的两个营,还有数百布里亚特壮丁。

在红毛们上马的同时,东面的明军却是大部分下马,只有不足三成的士兵,依然端坐在战马上,他们是明军的预备役,预备追逐逃亡的红毛。

南面的明军,在洪承畴的亲自指挥下,正向红毛猛扑过去。

“砰。”

“砰。”

“砰。”

……

东面的明军步兵率先开枪,他们自动分为三排,最前面的士兵,数十发子弹,迎着红毛的骑兵飞过去。

“啪啪……咔嚓……”

人马摔倒,骨骼断裂。

红毛骑兵的冲击节奏,顿时被打乱,后面正高速奔驰的战马,一时停不住,也有被前面的伤马绊倒的,明军一次齐射,他们的伤亡就超过一半。

明军的射击没有停止,在后面的红毛冲过来的时候,第二排枪手已经在等候他们了。

这一次射击之后,剩下的红毛已经是个位数,一只手就可以数得过来。

他们的反应倒是快,迅速拨转马头,向北急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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