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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0部分

权倾大宋-第8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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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有些特例出现,某些关系很好的人,立即刻意疏远王家。今个,几个约好王卿苧的商贾,也来了帖子说有事,只能隔日再来,其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明哲保身罢了。

王卿苧也没有当回事,不过是利益使然,要是为这点心机生气的话,她早就被气死了,只是将这些人地位降低,今后再有合作的代价增高。

让人奇怪的是,刘仁凤竟然没有出声,一反常态度保持低调,甚至去了钟山书院。

洪真看出他的心思,劝解道:“你也不用消沉,道理越变越清晰,是非还是少参合,这是君子不立危强。”

“此时,恐怕外面议论纷纷,我却理不出头绪。”刘仁凤相当的惆怅,他并不十分相信黄袍加身,经过兄弟们的相会,更加怀疑自己曾经的判断,让他产生了迷茫。

第一六七九章 兵行险招

洪真知道刘仁凤的坚持,也非常理解对方行径,善意地道:“理不出头绪就等着,明天一切会水落石出,山长也是睿智之士。”

“对,现在我能做的只是等待,希望能解我心中迷惑。”刘仁凤怅然若失地道。

“如此,山长学问将更甚一筹。”洪真淡淡地笑了。

“洪山长就不要说笑了,我只是关注伦理学问,却不入先生法眼,真是太惭愧了。”刘仁凤摇头苦笑道。

“还是那句话,说道理,文实绝不会厌弃,就怕有了私心,学问变了味道。”洪真悠悠地道,语气是意味深长。

刘仁凤轻轻叹息,洪真有所指,他何尝没有私心,朝廷诸公有谁没有私心?倒是这位为了生平讲学抱负,毅然放弃官爵,教育天下读书人,却显得大公无私,相比而言自己浅薄了许多,难怪费苏对他颇为鄙夷,说他为利而说义。

此时,张过也得到了消息,他却没有惊慌失措,更没有汇集部众,反而带着卫士,约了几名侍卫水军将校到了丰乐楼吃酒取乐,还是大肆铺张地喧闹。

当然,大宋行朝虽是防范森严,有一条非常缜密的制度,却并没有强行规定不许官民聚餐,更不会有汉人五十人之上聚会,必须报经官府备案,否则按照聚众谋逆罪处置。

不过,从他选择丰乐楼也能看出点味道,位于城外又紧邻玄武湖,可以说是能进能退,这就体现出他用兵强悍中的谨慎,虽说把自己险地甚至死地,却依旧保留一线生机,永远都留下回旋的余地。

酒过半酣,天色暗了下来,他端着酒杯屹立窗前,看是欣赏湖上灯火,实则想着自家心思。两个矛盾的指令,造成他的迷茫,现在禁军不断入城接防,王秀的优势已经逐渐失去,自己该如何是好?

当然,真正亲信的将领早就秘密准备,各自在营寨中待命,随时等候他的军令。

就在行在人众百态时,王秀也没有闲着,他足足冷静思考一个时辰,相当的纠结,侍卫水军的出动,让原本风淡云轻的文斗升级,已经陷入死结。

要出动的侍卫水军重新回寨,那是不可能的,既然出来了又回去,看在别人眼里分明是伎俩,甚至是欲盖弥彰。

难、为难、实在是为难。

“三哥,你看着大势如何?”王秀靠在卧榻的围栏边,神色尤其的懒散。

李长昇也算明白了,似乎自己做了件蠢事,给了某些人借口,不由地老脸通红,垂首道:“我不该调兵出寨,让局势更加叵测,请先生责罚。”

“责罚?”王秀不由地莞尔,责罚能有何用?他已经明了定是钟离睿暗中传讯,让行在的王门势力做好准备,届时他将不得不顺势而为。

其心,固然是忠诚于他,要是皇室并非他的血脉,事到如今也不是不能考虑顺势,现在事情越发的麻烦,就算处罚他们又能怎样?不过是欲盖弥彰而已。

“好了,不要责怪自己,站在你的立场并无过错,只不过是时机不对,好心办了错事。”

李长昇大为惭愧,王秀压根就不主张暴力,并没有任何动兵的念头,他们不过是自家的揣测,整天疑神疑鬼,才造成今天的尴尬,轻声道:“现在,现在如何进行补救?”

王秀看了眼李长昇,却见钟离睿快步进来,神色严肃地说道:“你们静下心等待,明日就可以见分晓。”

钟离睿目光凌然,沉声道:“大人,城内传来最新消息,兵部都虞侯司弹压各军营,神卫龙卫各营出动,显然是要对大人动手,还望早做准备。”

看来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王秀真的佩服钟离睿的执着,着种精神连他也惊叹不已,不得不耐心地道:“他们动就动了,还能把我怎样?”

钟离睿为之绝倒,苦笑道:“大人,可真是胸有沟壑啊!”

“好了,你的苦心我自然领会,却不是时候更非我愿,要是能够建立横贯千万年的制度,岂不是好过区区数百年皇朝?当然,也是我的痴心妄想,只有遵循千年的制度,哪有千年的皇朝!”王秀笑咪咪地解释道,心下有几分怅然。

钟离睿为之愕然,王秀的话不无道理,千万年延续的制度,自然是永垂史册,强过区区数百年皇朝。

任谁去骂秦皇汉武,却不能否认他们的功绩,无论是车同轨、量同衡,还是中央三公九卿和郡县制度,都具有非常深远的影响,绝非谁能推翻的。

难道王秀要做的事情,就是建立横贯古今的桥梁,对内各项制度温和地变革,对外非常暴力的扩土,还有提上日程的海外分封,都是要建立一整套行之有效的制度?要真是如此的话,他当然无话可说,只能是人各有志。

“好了,根本就没有任何事情,非得要平地生波折,哎,让我们看看有何办法平息。”王秀见钟离睿神色复杂,知道自己打动了对方,至于能不能最终成功,就看其心态了。

“大人高论,我却不能认同,只能服从。”钟离睿长长叹了口气,大好机会失去,再也不会有了,既然王秀做出了抉择,自己再不甘心也得顺从。

再者,王秀已经传出口讯,只有侍卫水军出来,说明大家都遵从命令放弃,势单力孤很难成事。

李长昇脸色忐忑,侍卫水军出寨不能回,这就是给人口实,再想周全是很难的,他也想不出好办法,咬着牙花子道:“先生,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办,的确是个大问题。”王秀很认真地琢磨半响,摇了摇又道:“很难解决,恐怕被他们利用,连官家也会起了戒备之心。”

李长昇大为惭愧,红了脸道:“先生,我自退兵请罪,绝不牵连先生。”

“胡说,你那是自取灭亡,还是文武状元呢,怎么连个进退都不明白?”王秀很不满地瞪了眼李长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李长昇苦涩一笑,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看来,只能兵行险招了。”王秀看了眼钟离睿,慢悠悠地透出自己的打算。

钟离睿眼皮子一抖,忽然产生一种错觉,完全摸不清王秀的套路。

第一六八零章 入京

次日,四月十八,大日当空,风和日丽,万里碧空点缀片片白云。

大宋行朝的行在江宁府,城内外却是人山人海又戒备森严,这是王相公进城的日子。大家自然想一睹宰相风采。说不得,江宁设行在二十余年,百姓见过的大官都看腻了,却主动地来到街市等待王秀回归。

当然,除了王秀的声誉和功绩,还有这些天的流言蜚语,百姓们看热闹的心理很重,自然想图个新鲜,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反正再乱也妨碍不了他们,昨个夜里可是担惊受怕了。

赵鼎是精神紧张,整个人就像绷紧的发条,李纲和李光也是神情复杂,就别说沈默和蔡易了,最轻松的是秦桧,可以说他最得意的是得到赵炅的赞誉,无论是谁胜利都不会有事,最终会成为人生的赢家。

无它,哪怕是败了,那也是坚定地站在维护正统的立场,就算被打压也会被士林记下,成为后世读书人的楷模。

朱琏更是坐镇大内,凭借着崇高的威望,震慑宵小的意动,她把赵谌和韩氏、赵训也叫到身边,用意是非常明显的,你们给我老实地呆着,不要再搞小动作了。

内殿直高仁还有银枪班都虞候潘习,他们凭借从龙护驾功勋,成为最受亲信的班直将领,此次奉命率军镇守大内,受命凡事敢谣言王秀反叛者斩,敢鼓动或是直接闹事者斩。

皇室的班直自从被清洗,又重新自各军选拔身材魁梧,孔武有力的壮士补全,务必要忠诚皇室,这些普通的吏士成为皇家卫士,自然是竭尽全力效忠。

“娘娘,不过是王公入城,太隆重了。”赵谌很不满意朱琏的偏袒,又等同于被囚禁,直接表达自己的不满。

“相公功业,哀家都不能承受其望尘之礼,他足以消受天下礼遇。”朱琏淡淡地道。

赵谌撇撇嘴没有说话,倒是赵训笑眯眯地道:“娘娘,太上说的有道理,不过,天子去文德殿太隆重了,那是用于举行大典之所。”

“大王,此事天子自有定论。”朱琏话中有话,直接点明让你来并非是听别扭话的,你老老实实待着就成了,不要磨磨唧唧呱噪,文德殿为何不能?文治武功方为十全。

赵训脸面有些挂不住,神色尴尬地闭上嘴,却有些不甘心,目光瞥向了赵谌,希望这位大哥能给撑个脸面。

赵谌心下苦笑,现在他是太上皇,手里没有权柄,又能说上什么话?只能惹的朱琏不高兴,还是不要多话了。

正在这个时候,赵炅很兴奋的走了进来。

“官家,怎么不去文德殿,反倒来到哀家这里?”朱琏奇怪赵炅的到来,难道出了岔子?

“娘娘、太上、太上皇后,今日刚收到南方金字牌官塘,交趾李家降了。”赵炅目光炯炯,口吻尤其的清脆,脸色几乎抑制不住的光彩,北方击败女真收复故土,南方又是扩展了疆土,作为天子哪有不脸上有光的。

“哦,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交趾李家降表和相公回朝同日,真是祥瑞之兆。”朱琏笑的很开心地道。

“朕也觉得是好兆头。”赵炅也是高兴一场,不然也不会过来说话,当年他为天子定下的南海征伐,能有今天的功业,也少不了他的荣光。

“官家,王相公的请罪奏章到了。”张泉紧接着跟进来,封赏一份奏章。

这话说出来,在场众人不禁愕然,请罪奏章,这又玩的哪一出子?赵炅接过奏章去看,脸色变的尤其古怪。

朱琏见状,疑惑地道:“官家,相公请何罪?”

“娘娘请看。”赵炅咂咂嘴,神色更加古怪了,引的众人好生奇怪。

朱琏接过来去看,脸色也非常精彩。

却说,王秀乘船顺着水道过江,进入了玄武湖,遥看耸立南岸的丰乐楼,心情畅快地道:“这一路风波不停,到了玄武湖才风平浪静啊!”

钟离睿是相当的郁闷,随着不断接近行在,他的心也在沉下去,已经不能奢望任何事了,一切都被王秀说约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怨恨,说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从昨夜的妥协开始,他心头就压了口气,王秀坚决不改朝换代,他一直以来的期望落空,生平最大的抱负不复存在,如有五味在胸也不为过。

命运,只能寄希望于别人,对于任何的睿智之士,都是不能接受的,他显然也不能接受。

此时,王秀的心情却不相同,他并没有把命运交给别人,也不会做那么傻的事情,自己的一切都在自己手中,没有人可以左右,就像这次入城,他浑然没有当成一回事。

当船只徐徐过了玄武湖,进入了外秦淮,沿着江宁东城墙河道向南,他就站在仓顶的楼栏边上,对两岸呼喊的百姓拱手致礼,态度是相当的温和。

向南,不从涌川门入京?历来城门进出都有讲究,尤其是大臣出入,那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任你哪个门都能进进出。

但凡大臣公务出入,一般都走正南的南熏门,经过朱雀大街入朱雀门,踏上皇城的御街两侧道路至宣德门,王秀作为宰相自然也不例外。

“大人,看来民心可用啊!”钟离睿眼看两岸百姓,真是不知如何去说,要是王秀真能下定决心,恐怕会很快稳定江宁,有百万居民在手,再联络外军大将,必然能得到天下。

他很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前几天应该再劝谏才对,现在只能发出寂落地感慨,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好了,看着天下士民,难道真要把他们引入战乱?还是安心考虑下步策划,让家国更加强盛,生民越发富足。”王秀笑看了眼钟离睿,心情格外的不错。

他的耐心,应该说他对钟离睿的期望,让他压下心中的杀机,如果钟离睿做的再过份些,他的耐心再少了些,恐怕就要牺牲这位俊杰,扼杀可能出现的变数。

要是默然不语,他决不能全然放心,听着对方的不甘心,总算能放下心来。不甘心发泄出来就好,就怕你憋着不说,那就无人知道你怎样的打算,只要他在就不用担心。

“大人说的是,是我见识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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