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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3部分

权倾大宋-第7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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贸易,只要不是头猪,都能经营下去,何况还是大长公主,人精中的人精,否则也组织不了兵变。

“她倒是好运的很,有了你这样的爹爹,就算换成赵家帝王,这条小命也没有了。”王卿苧对赵柔嘉是有意见,就算知道对方是嫡亲侄女,也无法去接受现实,王秀竟然轻易放过,还准备了商行让她在海外经营,却真是无法去接受。

家里的钱再多,那也是自家的血汗钱,怎能让小丫头平白糟蹋。

“好了,大姐,她毕竟是你侄女。”王秀笑眯眯地道,却知道府邸遭到围攻,王新真受伤,让王卿苧难以放下。

“我侄女多了,不缺一个两个。”王卿苧是欣慰王秀有亲情,没有对自己的孩子举起屠刀,却无法原谅赵柔嘉。

“她并不知道是王家女儿。”王秀不能不迎着头皮说。

“这不是理由,对于救她母子危难,数十年忠心耿耿的重臣,竟然还能下得去手,听说连玉阳宫也遭到围攻,就不要说咱们家了,十四娘差点没命,王家没有这种狠心女儿。”王卿苧恨恨地道,惨烈的战斗让她心有余悸,不要说王纪百货护卫队伤亡惨重,就是最疼爱的王新真,也差点没了命,要是换成别人,恐怕早就谋划取了对方性命。

王秀苦笑摇头,真是人间无十全十美,他也无能为力,只能顺其自然了。

“看你那样子,还是宰相,做事犹豫不决。”王卿苧并非心狠,更不是无情之人,却是非常痛恨赵柔嘉的狠辣,就算是嫡亲女儿,对其他子嗣产生威胁,作为成功商人的她,非常果断地选择最有利的结果。

天下事其实就那么回事,关键看你如何取舍,同样的关系,一个面对一群,这个又是差点害了自家,放了还会威胁到一群,取舍自然是相当容易。

王秀无法辩驳,只能苦笑不已,王卿苧说的不错,他的确是不够果断,历来处置谋逆公主,手段都是残酷的。

“行了,看你那副窝囊相,把她赶出去就得了,你想花钱给他做事也行,只要别碍了十四姐就成。”王卿苧翻个白眼,也不想让兄弟太为难,只要赵柔嘉去了海外,就算是落在她手中,没必要和王秀争论,又道:“好了,去跟你家几位娘子说说话,还不知要走多长时间,总得安慰几句才行。”

王秀脸色顿时尴尬,低声道:“也好,我先去了。”

“见你那猴急样子,赶紧去你家娘子身边温存,看着就心烦。”王卿苧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自然,王秀和友琴莫言、文细君、赵福金、林月姐、贺氏温言别离,众位妇人当然时依依不舍,却又不能不别离,气氛相当的温馨又有几多哀愁。

当他出门时,众女依依不舍地送到门前,逐一珍重告别,倒是让他收到了不少鞋袜,都是妇人们亲手缝制,让他有种古怪的心思:女人多,从某种程度上说,也不是坏事,至少不用担心没小鞋穿。

朱琏无法来送行,青君和张泉分别来送行,自然把朱琏的心思奉上,又让他一阵子感慨。

两府众人也前来奉送,那又是一番风景,他倒是悠然自得,一一拱手话别,却对钟离睿投去深深一睹。

第1453第1453章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

钟离睿自然心领神会,作为王秀在行在的代言人,应该牢牢把握大势,彻底贯彻对方的意图,监控一切不稳定因素。

却见秦桧是依依惜别,那神情简直是真情流露,不知道的还以为关系多好,他却暗自冷笑这厮自作多情,王秀是那么好糊弄的?不然也不会走路到这步。

你个两面三刀的小人,还想亡羊补牢,简直是痴心妄想,别人或许不知道,他可是清清楚楚,这厮要是本本分分,或许还能平安一两任宰相,现在也要是没有特殊情况出现,也就是个看家宰相,随着北伐大业的完成,下台是迟早的事情。

随着王秀一叶孤舟北上,江宁再次回归平静,朝廷没有大肆捕拿叛党逆贼,更没有做出扰民的事情,市面上恢复正常,人们该干嘛干嘛,只是私下议论纷纷。

不过,大家对王秀南下平乱很感兴趣,以至于出了不少版本,有的说王相公是仙真转世,自然未卜先知,来了个神兵天降,直接把逆贼一网打尽。

也有人称要不是王相公,恐怕就被赵构得逞,太上和官家、太皇太后恐怕不保,行在还不知要败坏怎样。

当然,也有别样的流言,质疑兵变如此机密大事,王秀是怎么得知的?能够提前赶到从容布置。

这就暗中点出事有蹊跷,王秀可能掌握别人不知道的力量,比皇城司更加隐秘,从而引人们的好奇和担忧,任谁都不想生活在被别人监视的恐怖中,尤其生开国以来最大的兵变,真是有些人心惶惶。

此事引起了缉捕司和机司的关注,用钟离睿的话来说,那就是有人离间两府,造成人人自危的局面。

不过,倒是没有几人正式提出来,大家都是暗中议论,毕竟王秀没必要告诉大家。

此时,刘仁凤出人意料地站出来,提出趁机罢皇城司刺探军民言论权力,一些人也跟着鼓噪,说什么探人非君子所为,结合着市面的流言蜚语,明眼人顿时明了,这是冲着王秀来的,沈默限制刺探军民权力,分明忌惮王秀的力量。

其实,皇城司分为两个部分,明面上是担负皇城的守卫,内城各门关防监控,暗中却秘密监视京城言论,南迁前是直接向天子密报,南迁后王秀的改制,转而向枢密院负责。

士人对皇城司密探相当的厌恶,平时就很不待见。

不过,钟离睿在朝堂上严厉驳斥,甚至辩驳的刘仁凤哑口无言,他直接表明朝廷设立监视,并非要窥探军民,而是要掘图谋不轨,还有捕拿女真死间,绝不能轻言裁撤。

不然,连机司、缉捕司也撤下得了,两司都有部分对内监控的权力。

当然,他严厉指出提消弱朝廷监视者,必然存有私心,有些甚至是隐藏的逆党,这就让大多数人噤若寒蝉,尼玛,风头还没过就搞打击,还让不让人活了。

刘仁凤差点下不了台,要不是赵炅出面说话,恐怕他要被钟离睿拿下质问。

不能不说,钟离睿很不待见刘仁凤,王门子弟间相互还有轻易,除了费苏无人言辞句厉,他却认为其沽名钓誉,想要自成一门,看是谦谦君子,实则心怀叵测。

李纲、蔡易代表的两府也表态了,对那些妄自菲薄的士人严加驳斥,皇城司监控是太宗时代定下来,岂能由人拿来说事?李光甚至表示,拿此事映射王秀掌握秘密力量,简直就是捕风捉影,其人居心叵测,到了丧心病狂程度。

江宁日报却表未署名的文章,一针见血地指出,那些扰乱众人视线的行为,不过是对王相公权势的恐惧,或许还有兔死狐悲的心思,朝廷绝不放任自流。

对于行在的扯皮,王秀就压根不在乎,他是乘船一路过江,顺着运河北上三百余里,再次弃船乘马赶赴开封,还没有等兀术得到消息,他已经回来了。

这几天来,范宗尹的日子很不好过,行在的兵变让他也多少受到牵连,尤其是通讯不达的时代,赵柔嘉的事让他极为被动,至少参知政事位置不稳,造成脾气暴躁,搞的左右幕僚离心离德。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各地守臣都是饭桶。”开封的旧兵部大堂响起他的怒吼,然后是一桌子紧急官塘被扔在地上,简直满地鸡毛。

这几天,金军轻骑频频骚忧,他作为王秀秘密南下后最高级别大臣,被搞的焦头烂额,没有一天清净日子过。、

他的差遣虽说是监控,却也是两府执政不是,很多事情都需要他点头副署,才具有让各军州执行的效力。

虽然,金军连续几场大战失败,元气却没有受到伤害,依旧有能力骚扰,沿河频频警报传来,实在让他不胜其烦,明白王秀的角色真不好干。

“不是连战连捷,为何还有那么多游骑,难道我们无法阻拦他们吗?简直一群饭桶。”

陈东默默地坐着,看也不看范宗尹,只是品着茶,他

对军事也是外行,却也明白千里战线,防备游骑高渗透几乎是不可能,就算宋军不断取得胜利,那也是局部战场优势,不可能全面压制对方,这厮言论太过偏激,斥责的有些不近入情,传出去要出大乱子的。

尤其,一群饭桶的羞辱性结论,传出去的话,难不保有大将心生嫌隙。

范宗尹见陈东不言不语,觉得很奇怪,沉声道:“少阳,平日里多有建议,怎的这几日少见言语?”

这几日,陈东在场合之中一改常态,极少说话,似平心事重重,让他很是奇怪,忍不住出口相问。

陈东摇了摇头,似有犹豫,却没有说话。

“少阳不言不语定有心事,不妨说出来商议。”范宗尹生出些许好奇,从行在破事传来,他知道王秀秘密南下,整天就是提心吊胆,陈东的古怪神色,让他心下没有底气,难道真的有自己不知道的隐秘事?

陈东淡淡地一笑,轻声道:“无事。”

第1454第1454章范宗尹的惊惧

“少阳,不必瞒我,看得出来这几心事重重。”范宗尹的口气中尽是真诚,脸上挂着淡定的笑容,其实心里很慌张,还真像探探陈东的虚实。

陈东看着言不由衷的范宗尹,深深叹了口气,道:“大人是知道的,宣抚南下瞒不住了,沿河还不知会怎样。”

范宗尹不免苦笑,陈东素来不入王秀的眼,却哪想到王秀秘密南下,连他也没有知会,这厮倒是被托付大事,这事扯了鸟蛋了,人生际遇偶然,当真透着诡异,实在不可说啊!

他强压心中不快,沉声道:“少阳不必担忧,兀术连败几次,虏人早就是惊恐之鸟。”

陈东无语地看了眼范宗尹,刚才这厮还大呼小叫,说虏人马队频频南下,将校全是一群饭桶,现在倒是劝起他来了,真是可笑到极点,也就说道:“大人所言极是,时下以北伐大业为重,以朝廷多年积累国力,国富民强、兵甲犀利,兀术不过是垂死挣扎,隔靴搔痒罢了,些许跳梁小丑成不了大气候。”

“少阳这样想就对了。”范宗尹言不由衷地道。

“就怕乱在其中。”陈东看了眼范宗尹,目光颇为玩味。

“哦。”范宗尹听陈东无限弦外之音,不由地心中暗自惊愕,有了些不祥的感觉。

“虏人并非不能败,就怕自己人啊!”陈东想想那些人,竟然在关键时刻捅刀子,简直是作死的节奏,忍不住恨恨地道:“眼看大军将全面开展,后方致命一击,会造成何种局面?简直拿家国做儿戏,数十万将士如弃子,这种逆贼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范宗尹见陈东咬牙切齿模样,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原本一丝笑意化为僵硬,赵柔嘉在其中妥妥地主谋,那是老范家的儿媳妇啊!想想真是欲哭无泪,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娶了这种妇人进门,搞不好连整个家族都要赔进去。

就算王秀平时对待范离不错,甚至有几分溺爱,大是大非上却不容轻视,庙算争斗向来不留情啊!

陈东迎着范宗尹带有惊慌的目光,点了点头道:“大人也看了官塘,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竟然蛊惑太上,囚禁官家,兵围太皇太后,进攻两府重臣府邸,要不是宣抚早就得到密报,恐怕我等都要进退不得。”

范宗尹是一头的冷汗,陈东素来老成稳重,都被气成了这样,可见赵柔嘉他们做的太过份了,不死恐怕难以服众。

不过,问题可就来了,尽管他和王秀保持整体利益关系,却依旧若即若离,并非是那么的亲密,甚至连关照范离,也被看作王秀对他的示好,万一有人拿赵柔嘉做文章,恐怕王秀绝不会维护他,付出和受益不相符,总会能做出抛弃抉择。

“都是大王和万俟卨这些逆贼,可恨,实在是可恨。”他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亲手宰了这群逆贼。

陈东心里揣着明白,牵扯到赵柔嘉,范宗尹是七上八下,搞不好最好的结局是请郡,要是差点的话,恐怕有性命之忧。

只是,这位老伙计倒是稳健著称,真的被牵连了,他也觉得可惜,不由地道:“大人放心,朝廷不会牵连无辜。”

范宗尹心下恍然,再也没有心思说下去。

陈东见状,安慰道:“大人,宣抚已经北上,恐怕近日就要回到开封。”

范宗尹再次泛出一丝苦涩,陈东的好意提醒,他也记下了。不过,看来陈东和王秀越走越近,当年自己可是和王秀相识于微末,沈默、蔡易乃至秦桧,他们都把握住了机会,他却依旧疏离圈子外,真是可笑到了极点。

“大人宽心,大名方向的虏人,近几天可不太消停,不能在宣抚回来前,出现任何纰漏。”陈东悠悠地道。

当然,王秀回到开封,二话没说就回家去休息,一睡就是一天两夜,让来禀报事务的陈东、虞允文哭笑不得。也难怪,来回奔波数千里,应付突然事件,这可是高强度的活计,铁打的人都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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