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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部分

权倾大宋-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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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敬得仿佛是嗅到血腥的鲨鱼,他调集马步军万余人,也是他所能动用的极限,半数还是负担,对五十二旅镇进行拦截,并伺机吞了这支部队。

对他而言,不是几千人而已,又是笨重的战车,竟然还敢拿出来冲锋陷阵,你以为是商周兵车时代啊

党烩随着滚滚铁流前进,置身其中体会车兵的浩瀚,对面密集的夏军军阵,人家根本就不放在眼中,依旧是保护进攻状态,不紧不慢地前进。

临阵一排齐射,三个车兵营齐齐射,漫天飞蝗般地弩箭,铺天盖地地划过天空,砸向对面的夏军军阵。

一朵朵诡异地血话,一阵阵惨烈地叫声,夏军阵地一片狼藉,活下来的人惊讶地现,敌人已经来到眼前,在惊慌失措中仓促反击。

密集箭矢的打击,对战车的影响微乎其微,不要说战车上完善的防御,连骡马也披有甲胄,每匹骡马前还有一块湿牛皮防护,就算是弩箭也无法穿透。

当然,世上么有完全的防御,依旧有战马被弩箭射倒,导致战车翻转,却没有影响部队前进步伐。

整个车旅按照标准战队,各车之间相距距离很大,三车编组一排,各排之间相距五十步,完全有时间转向,不会生一车突然损毁,连累后面战车倒霉情况,

不消多时,五十二旅镇前锋压到夏军军阵,简直就是摧枯拉朽,严密的夏军军阵,如同一块被剪刀划开的锦帛,让任敬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最强军阵出自宋军不假,但夏军也是以步军为主,军阵同样是压手好戏。由装令郎和部族军组成的军阵,是可以抵抗擒生军的存在,面对宋军战车竟然不堪一击。

这怎么可能不要说任敬得惊讶,连党烩也惊讶的说不出话,战车旅镇的战斗力,实在太夸张了点,只是眼见为实,又不能不让他吃惊。

战车组成的移动战阵,看着度很慢,却前进的非常平稳,战车上的强弩出致命地箭矢,不断收割夏军吏士的性命。三车联合作战,各部之间五十步有效支援,几乎没有人能接近战车,就算零零碎碎一些散兵,也没车上的大戟砍杀。

一些人被裹进战车编组之间,立即遭到四个方向弩箭射杀,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随着战车滚滚前进,留下的是一片血肉狼藉,夏军步军军阵完全崩溃,被分割成两块。

“放出马军,给我左右翼冲杀。”李世辅毫不犹豫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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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7第907章绝地之战8

随着战车军阵不断切入,夏军乱成一团,任敬得不得不投入马军,希望能击溃这支宋军部队。

当夏军马军完成集结,向宋军扑来时,车阵两门大开,两支马队呼啸着杀了出来,这是党烩和五十二旅镇的马军。

那些仍在挣扎的步军可就惨了,在战车和马军的联合打压下,他们再也没有战斗的,纷纷向两侧逃避,跑的慢不是被砍翻在地,就是被马蹄践踏而死。

党烩一马当先,率数百同袍箭一般地冲上夏军马军,沿途那些步军完全丧失作战能力,连跑的能力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战马踏过。

“南朝的车兵,为何如此犀利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任敬得惊的目瞪口呆,五千人的军阵不堪一击,直接被野蛮地摧毁,夏军步军没有半点抵抗能力。

眼看车阵放出马军,临近反冲击的威势,打了夏军马军措手不及,战车进攻度不减,夏军马军几乎无法抵抗。

战车横冲直撞,已经不需要用车弩作战了,车兵拿起弓弩肆意射杀,如同秋猎猪羊。

党烩可不管这一切,他率军奋力向前,义无反顾地冲杀,希望能尽快击溃夏军拦截,把袍泽们救出来。

但是,包围圈里的宋军再也坚持不住,张昭不清楚杀死多少人,他的部队早就开始破坏弩机。

自建国至今,宋军沿袭的军规,一旦战败弩兵先把弩机砸碎,弓弦割断,绝不给敌人利用机会。

当他砍翻一名步跋子环顾四周,满山上下全是夏军,在他身旁仅仅剩下十余名吏士,人人流血、个个带伤。

一把六十炼的好刀,刀刃已经卷边了,可见作战强度之大,力气也一点点地在流失,一双冷峻的双目,瞪着正在步步紧逼的步跋子,他知道最后时刻已经来临。

是冲上去战死沙场还是引颈自刎他还没考虑好,反正还有一点力气,砍钝了的刀还能杀死人,至少能够砸死人,冲上来的先杀了再说。

对方显然想或者俘虏他,毕竟他穿着将校的甲胄,半袖战袍的纹路也表明他的身份,作为上旅旅镇使副,他是只能是中等将校,又没有阖门使职,在军中不过是较平庸的将校。

但是,在战场上要俘获一名中等将校,也并不那么容易,阚先当然不放弃绝好的机会,他一定要活捉这员宋将,不为别的,就是好好地羞辱他一番。

在对面乡军部队全军覆没情况下,张昭早就置生死与度外,他的部下也陷入了绝望,一些刚烈的豪杰不愿受辱,在绝望中挥刀自决,那决然的悲情,让人侧目不忍,就是夏军吏士也目瞪口呆,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他身边再也没有宋军吏士,步跋子正在围过来,显然要生擒他。作为大宋的武官,岂能受生擒的羞辱他昂天一声长叹,手中的刀再次举起,半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在步跋子的惊呼声中,那魁梧的身躯陲然倒下。

阚先来到张昭遗体前,他久久地凝视,那不甘闭的双眼,似乎要跃起厮杀,目光中尽是敬佩,或许还有一点失望,最终出一声无奈地苦笑。

五十二旅镇仍在前进,任敬得是狼狈不堪,上万人竟然被几千人打的步步后退,简直在刮他的老脸,里子外子都没了。

但是,山丘区的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装令郎不断向宋军军阵挤压,辎重车组成的外围防线,早就被打的残破不堪。

连坤并非死板地固守,他组织两次反击,让装令郎在宋军重步兵面前吃尽苦头。

但是,两次都是在铁鹞子和擒生军打击下失败,他的人太少了,无法和马军长时间抗衡,反而受了伤。

援军,已经近在眼前,他在土丘上已经能看到滚滚烟尘,还有那特有的军号声,明显是五十二旅镇。

但是,他并不认为五十二旅镇能救出他,区区数千人的笨重车旅,能自保就算不错了,哪里有能力救援他。

伤实在太重了,卸下了铁甲的他坐了下来,整个人疲惫不堪,任由医官给他敷药包扎。

双目无神地看着战场,他的部队仍在有组织抵抗,但每一瞬都有人倒下,或许,下一刻就要各自为战了。

夏军层次分明,最前方是装令郎,后面是山讹,最后才是擒生军。作为战争消耗品的装令郎,一刻不停地持续碾压军阵,以命换命消耗宋军防御力量。

随着时间一点点地流逝,他眯了眼摇摇欲坠的夕阳,心中凄凉地自嘲。其实,自己完全有机会避免厄运,张昭几次建议不听,才导致现在尴尬局面,近万人遭到包围。

一生的抱负亦付之东流,连同自己的生命一起,归于尘土,他从来不怕死,却害怕被归为死不足惜的败军之将,让那么多好儿郎葬送性命,家人要蒙受永远的耻辱。

想到了当年跟随王秀的豪情,那驰骋疆场的快意,不免露出几分眷恋。

“镇主。”都参军刘光步履阑珊地走到他身边,目光中隐隐有悔恨。镇主,是旅镇都指挥使称呼,他和连坤没有同属关系,甚至有监督连坤的权力,太尉的称呼很不妥当。

“好了,快结束了。”连坤忍住身体的伤痛,苦涩地一笑,既然快要结束,还能说什么呢

刘光摇了摇头,道:“车兵仍在战斗,咱们未尝没有希望,镇主要坚持下去。”

“一个车营而已,又能坚持多久是我害了大家。”连坤摇了摇头。

“共赴国难而已,镇主无需沮丧,最后也要杀杀这群生羌锐气。”刘光没有否认连坤的话,但他要连坤振作起来,四十六旅镇是上旅,西侍军的直属精锐,就算要灭亡,也应该给夏军深刻的教训。

当然,上旅也有上旅的骄傲,宁可在战斗中拼尽最后一滴血,也不能苟且偷生。

连坤艰难地站起身,握着刘光的手,颤声道:“好,你我兄弟不能同生,但愿共死,黄泉路上,你还是都虞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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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8第908章绝地之战9

刘光眉头一挑,淡淡地道:“还不到殉国的时候,我们集中兵力,全力向南突围,也不是没有半点希望,镇主率军先走,我为你殿军。”

连坤摇了摇头,平静地道:“我自跟随王相公征战贼寇,就没有让兄弟们为我送死的打算,还是你们先走。”

刘光摇了摇头,道:“车营尚能一战,镇主立即去车营,晚了恐怕有变。”

“生死与共。”连坤盯着刘光,生死存亡之际,再也没有勾心斗角,再也没有主帅和军法官的龌龊,大家都是生死与共的袍泽,是可以把后背交托的兄弟。

“好,那就生死与共,你我共同杀敌。”刘光感受连坤的真诚,胸中豪情万丈,大笑道:“还能披坚持锐吗”

“怎麽不能”连坤一阵大笑,强忍身上伤痛,伸展了臂膀,但伤口又崩裂了,引的他一阵颤抖。

“还说没事,我来打前锋,重开缺口你就率军杀出去。”刘光撇撇嘴道。

连坤正要说话,却见一名身披轻甲的将校快步而来,人未到声音先到:“二位太尉,末将有事要说。”

“张指使不在车营指挥,来此有何事”刘光脸色不太好看,作为车营的指挥使,怎能擅离岗位,还在他堂堂都虞侯面前出现,简直是蔑视他的权威。

换做平常,他必然大雷霆,严加惩处,此时却要仰仗车兵突围,口吻不再那么坚决。

来者正是张中,曾经跟随王秀征战的张中,成蛟的好兄弟,十年的时间,他也成长为营指挥使。而且,他是主动要担任车营指挥使,被西侍军没有任何异议地任命。

在被包围的最短时间内,他在土丘东面列下战车防御圈,夏军并没有猛烈进攻战车防线,只因车弩太犀利了,数十辆战车可实施不间断打击,就是铁鹞子也防御不了。

不过,他对连坤保守的防御非常不满,眼看夏军不断抽调兵马向南,就明白外围有了援军,立即想到是突围的最佳时机,断不能放过,才匆匆前来请求突围。

面对刘光的强势,他保持不亢不卑的态度,淡淡地道:“援兵正在推进,正是向东突围大好时机。”

连坤没有说话,似乎有所思,刘光却受不了张中态度,怒道:“镇主自有主张,你的职责是服从军令,等你当了镇主再说。”

“都什么时候了,全军生死存亡之际,都参军还是收起威风,率领你的军法官参战。”张中毫不在意刘光态度,他却早就不满军法官专横。

“要不过了这道坎,别说镇主了,就是吃饭的家伙也保不住。”

“你。。”刘光勃然大怒,他受不了一名营指挥的蔑视,手握在了刀柄上。

“都什么时候了,都虞候还耍威风,在下也不得不奉陪。”张中决不让步,到什么时候了,高层还在犹豫,这厮庸将断送兄弟们的性命,他可没有兴趣陪着扯皮,实在不行他将率车兵独自突围。

“大胆,本帅可立即斩杀你。。”刘光脸色阴沉,张中的态度直接刺激了他,让他起了杀心,大军溃败时,也是他最敏感的时候,定要维护自己权威。

“都虞候有力气,就下去杀几个生羌,不用再袍泽身上耍威风。”张中冷冷一笑,再不理会刘光,对连坤拱手道:“太尉,是该决断的时候了,在下为兄弟们杀出一条血路。”

刘光刚才还打算用车营,他说车兵仍在战斗,并非是赞誉,而是一种蔑视,想用战车杀出一条血路,为其他部队创造一条生路。

战车笨重不假,却不能否认几十辆战车冲击,不会打开一条战死的缺口,何况车营方向夏军兵少,很有可能破围成功。

既然,张中主动出来找死,他暂时压下杀心,出去后再说。

“战车笨重,根本无法冲出去。”连坤并不看好战车,这可不是进攻作战,人家以逸待劳,用绊马索和强弩配合,就能歼灭车营。

曾经,曲端不太认同四轮战车,组织了一次实兵对抗,两个马军队和一个步军营,利用强弩和绊马索配合,几乎全歼了车兵营,干净利索的要命,也造就了车营不好的名声,也被禁军高层不太看好。

不过,那场演习都是预设的战场,车兵进退都非常教条,连进攻点也是设定好的,你往圈套上撞,岂能讨得好处

当时,王秀在看了兵备条陈,就冷笑道:“你准备好一切,让战车往陷阱里撞,不打胜仗才怪。”

也是,就像后世的装甲机械化战争,你的装甲部队所向披靡,却正好进入反坦克炮或反坦克导弹阵地,还是人家预设好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王相公,什么时候战败过什么时候看错过”张中冷冷地看了眼连坤,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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