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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部分

权倾大宋-第375部分

小说: 权倾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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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有个想法,让皇家的内库循环生钱,不要太依靠外朝。”王秀的确有想法,他想把皇室和政府分开,这是实现二元君主制的先决条件,但时机尚不成熟。

要让两者分开的关键很简单,皇室能生血,当然也少不了立法。把皇家内库钱财放入银行,投资贸易和矿山等等,或是成立专门的商行,每年赚取的钱财绝不在少数,再加上外朝每年的贡赋,养活皇家不成问题。

不过,杜绝天子想外朝府库伸手,他暂时没有太好的办法,法制并没有完全建立,一旦出现暴君或贪图享受的君主,外朝制度很可能被破坏,关键问题得不到解决,一切都无从谈起。现在能做到哪步就哪步,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口口吃,一口吃个大胖子太笑话了。

“看来你真的想好了。”

“没有完全想好,但皇室和外朝必须要分开。”

“难道你就不怕乱臣贼子”朱琏信任王秀,却仍然大吃一惊,的确是骇人听闻。

“之所以怕才去改变,变的让人只对皇权敬仰,而不是去贪恋。”既然有机会,王秀决不愿放弃争取的机会,但他的某些想法还不尽成熟,缺少某种处罚的契机。

在他的意识中,绝对的民主根本就是人梦,属于那种扯淡的话。

人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人人都各执一词,到头来非但一事无成,反而会造成举国动荡,只有傻子才要纯粹的民主。过去,大宋的官体制,就是某种民主化的外在体现,导致决策缓慢,贻误机会。

真正的民主,实际上是建立在社会各阶层利益均衡基础上的精英代言制,一部分人来掌握各个阶层的利益分配,还有一部分人来执行各阶层妥协的政策,让各阶层的利益得到均衡,不断去安抚不满的情绪。

科技与民本相结合,通过展经济民生,培养出由士人和商人结合的新兴阶层,而这个阶层中的高端就是精英群体,有这个阶层掌握国家的,相信会延缓衰败期的来临。

只要是利益均衡,皇室化作利益的均衡点,再蒙上一层天赐的面纱,相信有生之年,或许能看到二元君主制的实现。

能做到让有心人得到皇冠,却觉那是一定空壳,有些权利却受到极大制约,这就是他的目地。

引导民智也是重要的一环,无论是院还是士绅议事会,都是民智的基础,遍地的学校让大宋有良好的民智基础,只要按照他的设想去引导。

“你啊天生劳累命,也不知整天想些什么。不过,治理家国还得扶助农桑。”朱琏索性不再去问,但还是提醒一句,不要轻慢了农桑根本,人总是要吃饭的。

“放心,四川正在试行,有些事快不得的,需要经验的积累,才能逐渐去实施。”

王秀根本不担心农业,只要不出现大规模土地兼并,没有冰河期的天灾,距离人口大爆还有二十年,完全有机会做出应对策略。

二十年时间,大宋行朝能走到哪一步他至少能肯定,

南海上应该有了大宋的据点,还有大片的土地,大规模的移民也将正式拉开。或许,西北也会纳入大宋行朝的版图,那里可是地广人稀啊

却,张启元在府邸中来回度步,一名管事来到门口,轻声道:“大人,陈大人来了。”

“让他滚进来。”张启元很不耐烦地道。

没一会工夫,一名缉捕使臣蹑手蹑脚地进来,赫然就是当天那人,他见张启元脸色很难看,急忙行礼道:“人见过大人。”

“陈九,你真是能耐了,我找你那么多天,竟然出去办差了。”张启元冷冷地笑道,语气极为不善。

原来这个缉捕使臣正是陈九,这厮依靠张启元的帮衬,混的还真不错,被推荐进了南京江宁府当差,成了一名巡军头目,在地方三教九流中颇有名头。

平日里,那些地痞泼皮争相巴结,相互勾结打压良民,收取那些人给他孝敬,每月也能有百十贯的黑色收入。

更兼这厮也是聪明人,从来不向巨富豪商或世家旁宗下手,只是默许泼皮讹诈民,城北管辖地带倒没出太大乱子。

“大人冤枉人了,真是巡军判官派人去湖州办事,做个晚上才回来,这不就给大人请安了。”陈九眼珠子一转,急忙喊冤辩解。他哪里是出去办公,分明是吓的躲了出去,当然给巡军判官不少好处,才搞了个去湖州的机会。netbsp;那天6贞娘倒是知趣,但把他吓了个半死,他也算是曾经刀口上舔血的人物,但公门饭吃久了,早就把他变的一身软骨头。

尼玛,王秀是什么人一个眼神就能宰了他,还不赶紧抛出去避风头,凡事有张启元顶着,他就不行张启元不保他。

张启元能周旋于庙堂,连王秀也无法彻底打压下去,自然不是好糊弄的,他也不没心思揭穿陈九,很多地方他不方便做的,还需要陈九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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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零章无题

张启元冷冷哼了声,很不客气地道:“当年让你们处置,竟然如此马虎大意,留下了祸根,索性陆贞娘还算知趣,不然你这颗项上人头,当时就定然不保,现在还不知王大郎怎么想的,我都不好在说话。”

陈九被吓的脸色焦黄,万一王秀真明白了,他连出卖张启元的机会也没有,他也算混了几年公门,里里外外多少明白。官,做到了张启元的份上,连王秀也不能为一面之词为难,就算有当年那点破事,恐怕王秀也不可能说事。

最终,只能拿他这个操刀人问罪,不由地瞪大了眼睛,急促地道:“大人,如何是好,还望大人救命。”

“你认为该如何是好?”张启元冷冷地看着陈九,却仔细观察对方的脸色,放任陈九那么多年,他也不敢肯定这厮能否听话。

陈九是没有血性不假,但在地面上混的,哪能少得了凶戾,立即起了歹毒心思,狠狠地道:“小人明白。”

“你明白个鸟。”张启元一眼就看出陈九心思,不由地大骂这厮混蛋,连王秀都在关注陆贞娘,这个时候还动了杀机,简直就是找死,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人。

他非常明白王秀的心思,那么多年过去了,他和王秀已经站在众生的顶端,一些往事早就化作笑谈,他们之间只是政治斗争,再无恩怨情仇。

剩下的也就是对乡亲弱者的怜悯,如果谁敢动陆贞娘,恐怕王秀绝不会善罢甘休,这是强者对弱者的怜悯。就算王秀会对陈九动手,他也打算放弃这厮,甚至不介意出把力。

“大人,还望大人给小人指条活路。”陈九软蛋了,他可真不敢想象后果。

当年,他是奉了张启元的命令,把陆贞娘暗中拿下,却没有真正按照张启元的意图,来个一了百了。反倒是把陆贞娘买到了妓舍,得了些骚铜买酒吃,逐渐忘了这档子破事。

也不知陆贞娘走了哪门子运气,竟然流落到了江宁府,还被王秀和张启元碰到,人生倒霉事不过如此。

“你自己干的破事,怎么,现在急了,你也算是个亡命之徒,哪想到却是鼠目寸光。”张启元恨恨地道,当年这厮手段毒辣点,哪还有今天的尴尬。

“小人求大人了。”陈九把张启元女性先辈问候个遍,要不是张启元这厮,陆贞娘****鸟事,但形势差人强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家小命要紧。

“好了,你现在给我听好,陆贞娘就在我这住着,他还不知道你我干系。明个,给我找几名精干的公人,护送她回商水,一起给安顿好了,你不要起任何歹意,明不明白?”

张启元见陈九脸色不对,强调不要对陆贞娘有非分之想,万一这厮路上是个坏手段,恐怕王秀绝不会善罢甘休,又道:“还有那帮地痞泼皮,不要以为你干的鸟事,别人不知道,要不看在我的面子上,张紫马早就那你是问了。”

“小人明白。”陈九得到张启元的允许,抹了把冷汗惶恐退下,心里把泼皮骂了一遍。

他也算是打定主意,就把陆贞娘当成亲娘供着,好好地送回商水县,别把王秀这尊大神给惹住了,毕竟他有了别的门路,大把地金银收入,还有当大官的希望,断不能被毁了。

张启元脸色很阴沉,偶尔的博弈他又输给王秀一筹,缘由竟然是自己识人不明,实在是该好好反思。

王秀在出了行宫正要上马,徐中走过来轻声道:“大人,刑部使臣已经暗中查明,那缉捕使臣是张大人的旧部。”

“哦,看来里面真有猫腻。”王秀也是觉得不对劲,才让人秘密去查,果然还真有点意思。

徐中把打探到的事一五一十说了,王秀总算明白了,难怪陆贞娘吓的要命,原来还有这档子事,张启元这厮还不是好鸟啊!嗯,他从不认为张启元是好人。

不过,为了这点破事和张启元翻脸,应该是很不值得的。你知道了归知道,这点破绽百出的故事,还不足以彻底扳倒张启元,至于陈九这个无赖,那根就不放在他眼中,不值得付出打草惊蛇的代价。

他稍加沉吟,淡淡地道:“好了,你回去取五百贯钱,送到张大人府邸交给陆五姐,就说我的一点心意。”

“大人,那陈九可是城北一霸。”徐中淡淡地道。

“打狗也需要技巧,一个小癞皮狗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好了,你去办事吧!”王秀不屑地笑了。

似乎,一切都在正常进行,兀术并没有采取大规模军事行动,又过了几个月入冬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燕京的局势越发紧张起来,细心的人发现,大兴府城各门关防突然变的严紧了许多,街上的巡逻军卒,比往日里来回巡游的次数多了些。

街头巷尾的议论是多了些,但议论归议论,大家还是在议论之后各自忙于自己的营生,毕竟吃饭是大事。

来自北方的寒流四处肆虐,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把大金燕京行台路全境妆扮的银装素裹。

大户人家倒是躲在屋中,升起了暖意昂扬的炭火,全家人围在火盆旁热热闹闹地吃饭,那些贫苦人家却诅咒这鬼天气,没奈何地忙完营生后,早早地吃了顿粗茶淡饭,躲入被窝里取暖,实在没办法啊!哪有那么多的钱烧火盆子。

曾经的燕山府府衙,如今改为燕京行台左丞相府,前后门前各有一条宽阔的青石大街。

就在丞相府的后门斜对面,有卖果子的牛老汉,已经在这里经营了二十年,朝代的更替对他习以为常,不是契丹人就是汉人,最终女真人来了。

但是,他终究要挣钱吃饭,还是老老实实地做顺民,每年交上点赋税换平安,换谁做官家不是一样?

不过,他却发现又多了处果子摊,几个年轻的后生轮流坐铺营生,每次两人不多不少,似乎对卖多少果子,赚多少钱并不感兴趣,反倒是对丞相府关注甚多。

第七一一章营救挞懒1(修)

这些日子,左丞相郎君常出来溜达,必有一个后生离开。不过,左丞相郎君有时会在他摊前停下,买上几枚果子带回去,心情不错时,还会跟他说两句话,让他受宠若惊。

牛老汉曾好心地劝过几个后生,要好好地营生,不要整天价地看人家大官的府邸,小心要惹祸上身的。

对他的好意,有的人爱理不理,有的人笑脸应酬,可就是吊儿郎当的,没人把他的话当回事,让他叹息现在世风日下,年轻人不脚踏实地。

这种人还想能出人头地,还想存钱娶一房媳妇,太太平平过日子,简直就是笑话。

府邸确实是门庭罗雀,市井传言当年右副元帅的权势熏天,在云中可是说一不二。

牛老汉就不太明白了,不就是一个副元帅嘛!能大的过丞相,按照大宋的说法,那可是宰相啊!怎么府邸大门换牌前后,竟有这么大的差异。

既然想不明白,那老老实实地做营生,赚了一些钱买点肉、沽几角酒,早早回家小酌两杯暖暖身子,有了闲钱还能买点炭石点了烤火,冬天实在是太冷了。

那些升斗小民不明白,可挞懒是明白,兀术的钢刀架在他脖子上了,随时都有可能斩落。

正如秦敏对他的说的,他不能再坐等生死,暗地里开始有了动作,尽管天很冷,他还是时常在东西大街上溜达。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战场实地侦查是制胜关键,当次生死关头,他不愿把生死交给别人,定要自己亲自去看,再做出最优化的判断。

几天来,北面的风月刮越大,一到夜里,伸手不见五指,人们早就早早地各自回家,大街上空荡荡地,只有偶尔过去一对巡逻军卒,或是几个更夫,都是马马虎虎应付差事。

一身夜行衣的秦敏,靠在府邸前院的院墙角落里,静静地观察一阵,确定附近没有人,用飞虎爪跃翻过丈余的院墙。

他是身手矫健,简直是身轻如燕,两个起跃就平稳着地。

“张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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