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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部分

权倾大宋-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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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王相公,请客厅用茶。”名媛侍女就是不一样,少女待人接物颇为老道,自然知道新任知州大人是谁,待人接物毫不落俗套。

王秀来到客厅座下,宗良、刘仁凤侍立一侧,徐中没有来,被放了一天大假。

他细细打量这客厅,只见四面白墙挂着几幅名家字画,两扇井纹窗前摆着几盆花草,点缀的颇为雅道。

不多时,一位白衣进来,虽说美人迟暮,却也是艳光四射,成熟风韵,王秀意识到这是李清照,立即站起身来,浅浅作揖道:“一向听李娘子芳名,今日叨扰,还望恕罪。”

来人正是李清照,由于王秀的横空出世,女真人没有机会跨过大江,她的命运也生变化,再没有历史上金军蹂躏江南,南逃时家财丧尽,孤苦交加的情景,定居杭州过上小康生活,倒也算是安闲自在。

当她看到声誉崇高的王秀,对她彬彬有礼,不免心生好感,万福道:“罪妇见过相公。”

“李娘子何出此言”王秀轻轻一叹,明显是为赵明诚弃地,不由地道:“虏人猖獗,朝廷尚不能自全,就是在下也惊悸不已,难为读书人了”

李清照见王秀为赵明诚开脱,动容道:“错就是错,身为守臣就当守土。”王秀的意思她懂,但无论如何去说,赵明诚弃地而遁,都是她无法解开的心结。

“王相公请上坐。”她强忍万般心思,露出温和地笑容,毕竟王秀是客人,不能慢待。

“客随主便,李娘子请。”王秀很有风度地谦让。

李清照看了眼王秀,微笑道:“相公是观文殿大学士,率臣守土,妾身岂敢居上。”

“唉,都是虚名,李娘子不要计较,在下拜访,无仪杖、无名帖,只是陈州王秀。”

“既然相公谦让,妾身恭敬不如从命。”

二人坐定后,王秀又对宗良、刘仁凤道:“你们去外面等候。”

曾经的副都承旨,还有任何知县,本应是座上宾,此时却不得不退下等候。

李清照知道王秀有事,很知趣地道:“婉玲,招待二位大人外厢用茶。”

待少女请宗良、刘仁凤出,李清照才说道:“妾身每每拜读大作,惊异相公文章诗词风格徇异,十篇十味,令人读之如饮甘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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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零章权知杭州军州事5

王秀摇了摇手,淡淡地道:“李娘子过讲,不过是书生伎俩,比不得婉约宗主大气,倒是有些小作,还望娘子不吝赐教。”

李清照眼前一亮,王秀是士林领袖级的人物,声誉是无以伦比的,能让他现场作诗,实在是难得,不免有几分欣喜,欢悦地道:“不敢,还请相公赐教。”

“晚日寒鸦一片愁,柳塘新绿却温柔。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肠已断,泪难收,相思重上小红楼。情知已被山遮断,频倚阑干不自由。”王秀意图很明显,既然要请李清照,那就从入手,从心里打动她。

至于诗词早就麻木,拿来就是自己的,无关谁人的东西,存在即是自己的,不是吗

李清照绛唇微颤,惊讶地看着王秀,小词明显道尽千愁万絮。她哀怨赵明诚懦弱,但心中却有爱郎,万千哀怨终究化成一汪柔情,可惜如今阴阳相隔,令人不胜伤感之极。

王秀看了看李清照,知道对方对赵明诚伤怀,用情至深令人感慨,哪里像自己左拥右抱,尤不知足,不由地长长叹道:“随兴而,李娘子不要放在心上。”

“相公随口成章,妾身自叹弗如”李清照伤感不假,但终究是奇女子,悲而不伤,很快就摆脱了哀伤。

二人谈论文章,越融洽,王秀对李清照的才华、人品有了更深刻认识,意识到李清照不仅才学出众,更难得可贵的是她那忧国忧民,光复河山的志向。

李清照同样对王秀亦是增进了好感,感到这位最年轻的两府重臣,绝非浪得虚名,对待山河沦陷,持极为理智的态度,不因家国沦丧而一味主战,不因国力恢复而一味求战。看来大宋有希望洗刷耻辱。

“听说,李娘子还在潜心撰著整理金石录,不知进度如何”王秀口气蕴含万般味道,他开始进入主题。

“先夫遗志,无奈南渡时散落许多,妾身不过是女流,没有个头绪。”李清照聪慧女子。明白王秀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不会无的放矢。似乎揣测到一二。

王秀轻轻咳了声,温声道:“上至夏商,今之五代,繁琐不下于丹青史书,李娘子一人之力,恐怕不堪重负。在下有个设想,不知李娘子意下如何”

李清照明白,王秀要说来意了,她也非常想听听。淡淡地道:“还望相公赐教。”

王秀见李清照语气平淡,但眉宇间隐有激动,心中平添三分把握,温声道:“在下虽不才,却还算有点志向,愿为子孙谋福,想帮助李娘子完成金石赏鉴。”

李清照见王秀有意。不由地大喜,能够收集散失的金石,继续进行考究,是她多年来的愿望。但是,王秀肯定有目地性,她不敢贸然答应。不免谨慎地道:“相公高义,不知妾身要做甚么”

聪明的女人,直截了当的反问,省下了许多不必要的虚伪,王秀多看眼李清照,笑眯眯地道:“在下打算开办书院,设立女斋。想请李娘子为女斋讲学。”

话不用多,聪明人一点就通,李清照算明白了,王秀邀请她出山是担任讲学,这个倒是很不错,教书育人是崇尚孔孟的起始,她绝对没有任何抵触。至于书院女斋完全不用多想,她本身就是女儿身,并没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思想,有了书院有了人,还能完不成编撰书籍

“可惜,小学校的那些女童,都是战乱的孤儿,若有名师辅导,或可成为名媛。”王秀逐渐透出另一层意思。

“相公的意思是”李清照饶有意味地看着王秀,两府重臣开办书院,本身就有点玩味,开办女斋成就名媛,更让人遐想连连,到底有何目地。

“在下成立女斋,让女童有所学,也能为李娘子尽一份力,搏个青史留名。”王秀没有再透露深层次的东西,一下子说白了,太没意思了。

李清照有感到世事无常,做为女人,她有不输当世名士的才华,但也不过是异类,无法得到士人的真正接纳。

知名仕女,在某种意义上,不过是士人的玩物,白居易能以杀关盼盼,就是因关盼盼为夫守节,毕竟诗人也是人,有着七情六欲,更有对美人的占有欲。

他能看出来王秀真心诚意邀请,并无半点利用,那份毫无偏见的心,不能不让她有所动。

“相公创办书院设女斋,却不知怎样去办”

“没办法,条件有限,名师难求啊这才请李娘子勉为其难,女斋能成为女院更好。”王秀笑呵呵地,他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希望能有名门仕女相助,也好过她盲人摸象,总不能让一群大老爷们,教授那些娇滴滴地小娘子吧那还不得被人给骂死。

李清照惊讶地看着王秀,女斋和女院一字之差、差之千里,有感王秀所图之大,令她折服,不由地叹道:“学而致用,造福于人,如今,有这般见识的人不多了”

王秀知道李清照答应了,隐隐察觉其活跃的思想,并没有随时间的流逝而老化,对李清照而言,生在这个时代,才是最大的悲剧。

“学院不日动工,女子不宜和男子同处,在下设有别院,

还望李娘子成全。”他的态度极为诚恳。

“相公抬爱,妾身敢不从命。”

王秀起身,长揖道:“有李娘子相助,学子有幸。”

李清照忙起身,万福道:“妾身不敢,相公既有济世之志,妾身理应效绵薄之力。”

“女斋成立,还望李娘子能亲书题头。”

“区区微末伎俩。不入相公法眼。”

“还望李娘子请江南才女,入校任教,不知可否”

“如此甚好。”

今日之行,简直是大获丰收,不仅请李清照出山任教,还得到她请一些有才女子许诺,简直就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当王秀告辞回去的路上,那一脸情不自禁的愉悦,令宗良、刘仁凤明白此行达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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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一章权知杭州军州事6

“大哥,书院筹建务必尽快,让胖墩他们用点心,水泥、红砖给我顶上,不要在乎钱,没有了就去杭州分店直取,万贯以下,不用禀告我和大姐。哦,三哥是仁和的父母官,也要尽份力,那些民夫也要跟上,分为三班日夜不停,工钱照市面最高加三层。”

王秀是迫不及耐,如果说他知杭州是新政的第一步,那筹建书院是贯穿始终的主线,可以说是重中之重。

宗良倒是好说,只要有钱就好办事,王记百货杭州分店,可是王家最好的三大分店之一,用日进斗金形容绝对没错,万贯之下不用禀报,绝不是说着玩的,分店还真有这个实力。

刘仁凤很赞同办书院,但又有点头大,先生也太心急了,半年就要建成主体,简直就是开玩笑。

“半年,绝对没问题,民夫三班倒,相当于一年多的时间。”宗良绝对有信心,有钱有人在办不好,你还做个鸟官。

“先生,恐怕人力不足。”刘仁凤受不了宗良的目光,忍不住一头黑线。

“先生不是说加三层工钱吗”宗良眉头微蹙,很不愉快地瞪了眼刘仁凤。

刘仁凤摇了摇头,道:“杭州民工费用高昂,普遍也不缺活计,恐怕三层难以拉足人手。”

王秀嘴角一抽,加三层工钱还不行,难道杭州经过不到十年,已经抹平方腊作乱的破坏他忍不住道:“仁和县大工多少钱”

“仁和的泥瓦人日钱三百五十,粳米六升,小厮也要钱九十,粳米四升,还要东主每天给菜钱。”刘仁凤老老实实地道。

王秀不由地抽了口凉气,也就是说大工每月十贯多钱,米一石半,是比不上官员收入,但以消费水平来说,十贯钱足以支撑中资家庭生活。谁说泥瓦匠是苦力,简直就是灰领大拿,人家吃的是技术饭啊

“这个,这个能比得上行在了。”宗良不免有点咂舌,要赶修书院三班倒,那是要三倍的民夫,钱还不得哗哗地流。

“修。一定要尽快,你们立即去办。不要计较钱。”王秀既然下了决心,就绝不可能回头。

“先生放心。”宗良率先应诺。

“既然要话钱,咱们索性好事做到底,临时搭建个浑塘子,用淋浴为民夫清洁身子,免得有疫病爆。”

刘仁凤认真地点头同意,江南潮湿多疫病,民夫干完活洗个澡,那是再好不过了。王秀连细节都考虑到了,他还能再说什么

杭州是两浙路治地,同样是东南的大郡,治下钱塘、仁和、余杭、昌化、于潜、新城、富阳、盐官八县。

虽说,朱家父子的横征暴敛,方腊的作乱让两浙路生灵涂炭,但不能否认民众的力量是伟大的。短短不足十年。杭州就恢复了繁荣,再次成为两浙路经济中心,人口也上升到四十万左右。

今天,通判,诸曹参军和九县知县汇集州衙门,知仁和县刘仁凤是一脸的坦然。他和诸位同僚谈笑风生。

不过,杭州官吏也是王秀的熟人,重和元年状元郎王昂,如今以起居舍人,通判杭州,那位金明池被王秀驳斥的朱松朱大夫子,如今也是知余杭县。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只能怨天下太小了。

王秀的名声在朝野掷地有声,权柄更是不用说,这次出知杭州,在朝内有些关系的人,都得到了某些暗示,稍知王秀此行目的,回易案就生在杭州,难不保借题挥,众人未免心下孜孜不安。

更何况,王秀竟然不理政务多日,突然召集官僚,其中的玄机,让人忐忑不安。有时候,主官到来立马立威,大家还能接受,因为那是套路,王秀十余天不理政务,让你的神经稍稍放松,又忽然召集大家,这才是能吓死人的。

近几日来,大小官员行走州衙络绎不绝,除州幕职官外,别人根本见不到王秀的面,由府邸管事代为笑纳。嗯,真的是笑纳,你只要送来,他就敢收下,所谓来者不拒。

徐中,作为王秀的近身卫士,永远用警惕地目光瞪着别人,那可是手上沾了多少人的鲜血,让心中有鬼的人踹踹不安。

王昂实在郁闷不已,他是赐进士及第第一,王秀是第十,十几年的宦场生涯,早就把他压的不堪重负。如今,人家王秀早就是观文殿大学士,他却是起居舍人,没有守大郡的资历,就算一任通判,也无法和王秀相提并论。

但是,他的晋升也不算太慢,同年仍有人在尚书郎中、员外郎挣扎,每上升一步都是那么艰难,就算是何为不也是从六品嘛通判和知州算是平行,谁也不干谁鸟事。

王秀到任后,他仍然保持一定的距离,既不回避也不巴结,也没去迎接王秀到任,保持着自己应有的那份清高。当然,通判作为监察长官,无需对知州礼让,但王秀又是率臣,不去迎接有点说不过去。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时,王秀一身崭新的紫袍,腰系紫金鱼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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