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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凤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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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不然早卖了,钱揣口袋比较牛。”

云锦年看着两人斗嘴,挺好笑,不过还是打断了他们的兴致,“接下来抓邓绍扬。”伍小兵提供了他的住址和电话。”

步小安一边若有所思,一边拿着笔在纸上圈圈写写,一会儿,步小安放下纸和笔,安静地看着他。

“伍小兵答应引蛇出洞?”

云锦年点头,从步小安手里抽出那张纸。上面是一张简单的分析图。邓绍扬输送智障员工,矿场接收,矿场老板与矿物局勾结,矿物局与公安局勾结。

“这件案子原本就是秘密进行,不如转交给别人吧。”步小安轻轻地说。

“你还是不信我?”

“不,我信,我只是怕你为难。”

“我不为难。”

“别人来做,伤害可以降到最低,队长,考虑一下吧。”

云锦年深深地看着步小安,“我要对得起你的信任,也要对得起自己。”

赵锃亮看着两人说谜语一样,却聪明地没询问,他发现,这件案子比想像中的要复杂,要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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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下的皇城,妖孽横行,酒巴更是盘丝洞,里面出入的只只是妖精。

邓绍扬就是只毒得冒泡儿的妖精。此时,他怀里抱着一个宛若无骨的美女妖精,一只手在胸前只着片褛的浑圆上搓动,另一只手从裙子底下钻进去。

美女妖精嘤咛一声,身子扭动起来,娇声笑,“讨厌,有外人在。”

邓绍扬甩着肥头大耳大笑,“有人在怕什么,有外人在干你才刺激!”说着手指故意掐了一下,引来美女妖精的一声尖叫。

邓绍扬亢奋了,“叫,大爷我就喜欢听女人尖叫,尖一夜二十万,干不干?”手指又用力掐一下。

美女妖精又尖叫一声,心里痛骂,你丫的变态啊,要干就提枪,用手还想让老娘叫?没用的东西!但看在二十万粉红的钞票上,她忍了!

邓绍扬手一扯,胸前两团露出来,一上一下的两只手各掐起一块肉,美女妖精发出一声惨叫,忍不了了,想跳开,邓绍扬肥胖的身子一压,两妖精重叠。

这时旁边一人打断了邓绍扬的变态行为,下面的妖精松了口气。

“老板,伍小兵的电话。”

邓绍扬坐起来,接过电话,“伍老大,事件办好了?”

伍小兵那头豪情万丈,“邓哥交代的事,兄弟我哪次没办好?”

“没被人发现吧?”

“邓哥放心,我伍小兵道上可不是白混的!”

“行,伍老大来狼烟酒巴,咱们弄几个女人好好玩一玩乐一乐。”邓绍扬兴致勃勃,手正痒着呢,旁边的妖精听得芳颜失色。

“兄弟我马上过来,哥先玩着啊。”伍小兵挂了电话,对云锦年和步小安说,“狼烟酒巴。”

二十分钟后,三人出现在酒巴。云锦年朝伍小兵指指门,伍小兵上前敲门。门开了,三人进去,邓绍扬从美女妖精身上下来,站起来迎接。

伍小兵指指云锦年,“邓哥,我朋友想问你点事。”

“好说好说,来来,坐,喝酒。”

“我想问的是白山矿场智障苦力的事。”云锦年淡淡开口。

邓绍扬脸色一变,立即朝门口跑,云锦年手起,劈在邓绍扬的脖子上,肥大的一堆立即倒下去了。

屋里邓绍扬两名打手分别朝步小安和伍小兵扑过去,步小安就站在桌子旁边,随手拿起一酒瓶砸过去,前面的脑袋顿时开出一朵血花,这招是遗传,她老娘木安之也是拿酒瓶砸人的好手。

伍小兵的地头蛇也不是白混出来的,虽然不是一招放倒对方,却终是让他搞定了一个。只有那美女妖精吓得瑟瑟发抖,躲到沙发背后,面朝墙壁。

风尘中混久了,知道什么能看,什么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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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大队,两队长密谈。

“老高,所有的后果我一力承担。”

“锦年,别这么见外,咱们谁跟谁,哥谢谢你的信任,去吧,把二队人马全拉去吧。”高长乐拍拍云锦年的肩膀。

私密借兵,内部泄密,私围矿场,哪一项都不是小事,云锦年好样的,他高长乐没理由落后!跟了!

六辆警车从大院里开出,车上两个队长下达命令,所有人手机全部关机,并交上来,内信不出,外信不入。

“高队,我们这是去哪?”一警员问高长乐。

高长乐朗声一笑,“不必问,跟着前面的车走就是。”

“什么时候咱高队跟着云队走了?”另一警员打趣。

“嗯,那小子不错,跟着他走有肉吃。”高长乐笑眯眯的。不但有肉吃,而且不操心。

另一辆车里,何红杰很惊喜,“小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今天,运气真好,一来就赶上热闹了。”步小安很开心,她喜欢热闹。

“什么事请假这么久啊,本来就不白,又黑了。”何红杰仔细打量了一下他徒弟。

步小安心想,天天在外寻人,六月天的太阳比妇人还毒,能不黑吗?

“我叔出了点事,我去照顾他了。”说这话不算撒谎吧,确实叫过江安辉叔叔。

坐在驾驶室里开车的赵锃亮嘴角抽搐,这丫头,太能扯了!

“公私不分的人也配当警察。”费如烟冷哼,倒是张秀秀没有作声。

步小安懒得理她,个人认为这位美女内分泌不调,导致肝火旺盛,不泄不快,泄了也不快。

作者有话要说:

 1110。

10。

天阴沉沉的,很低,很暗,似被铅块压着,给人压抑沉闷之感,眼看一场暴雨就要来临,突然起风了,由小转大,树枝放肆摇摆,树叶在大风里扯起一面大旗,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旗帜飞卷,漫天乌云一扫而散,天空明朗起来,盛世还像那个太平盛世,乾坤还是那个朗朗乾坤。

一支车队扬起一路尘烟,开进白山,车子一到一矿场,车门大开,车上奔出几十名刑警,个个持枪,迅速将白山一矿包围。

一矿负责人李明为不知外面发生何事,心急火燎地跑出来,见是云锦年,惊恐万分,暗叫不好,立即掏出手机打电话,被钱超一个箭步上前抢了,手一挥,“搜!”

这时从屋里走出一大腹便便的高个子胖子,大喊,“慢着,我是矿场老板贾连三,我的矿场执照全面,矿物达标,属于合法经营,你们这样闯进来是犯法的!搜查令,你们拿搜查令出来!”

“我们怀疑你们矿场利用智障人做苦力,等一下搜出人来,比任何搜查令有较。”云锦年温和地说。

“我要打电话,。。。。。。”

“不知道你要打电话给谁?”步小安有点好奇。

“矿物局局长李木华,我要向他投诉你们!”

这时钱超跑来,凑在云锦年耳朵边说话,云锦年一笑,“把电话给他,让他打,别让人以为我们禁锢了他的自由。”

步小安想笑,真腹黑啊,都围了人家的矿场,还说这场面话,不过,挺有意思的。

贾连三接过电话,按了一个快捷键,电话打出去,这下在旁的刑警都有些明了,快捷键,看来联系不是一般的密切。

“李局长,刑警大队无缘无故带人包围了我的矿场,我作为合法经营者,希望局长能帮我说几句话。。。。。。。。。”贾连三将电话交给云锦年,“李局长要你听电话。”

云锦年接过电话,浅浅问候,“李局好。”

“锦年啊,别李局李局的,还是叫舅舅吧,你小时候可是总粘着我抱。”电话那头传来轻快的笑。

“舅舅。”云锦年从善如流。

李明为睁大了眼睛,突然崩紧的神经松下来,原来他竟然是李局的外甥,这就好,这就好,贾连三舒了口气,抬起胳膊拭了拭额头上的汗。

“矿场有事没事我很清楚,大事肯定没有,小事多少是有点的,也这是制度不健全的结果,矿物局已经在全面改善,锦年,看在我面上收队吧,你三头两头往那儿跑,人家怎么作业啊?再说了,今年的矿产上面有任务下达,耽误了也不好嘛。你这次出警肯定没有向局里通报,这可不好,锦年啊,你年青有为,不要拿前程开玩笑,云大哥和大嫂还指望着你呢。”

“谢谢舅舅的教导,我会铭记在心。我现在公务在身,舅舅再见。”不理那边的喊声,云锦年挂了电话。

贾连三期待地看着云锦年,“云队长,您看。。。。。。”

“贾连三,你的矿场已被查出四名智障苦力,有人检举监工采用殴打、恐吓、限制自由等手段,强迫智障工从事劳动。”

贾连三汗流浃背,怎么会这样,李局不是打了电话吗?怎么会这样?正好他的手机又响了,贾连三飞速接起,听了几句,交给云锦年,“云队长,你的。”

云锦年从容接起,是警察局的局长李信阳,“李局。”

“云锦年,你胡闹!竟敢给我私自出警!居然还将高长乐的二队也拉出去,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马上给我收队!”局长在电话那头咆哮。

“李局,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云锦年心平气和说了一句,挂了电话。电话又响起,云锦年手一按,将手机丢给了贾连三。

电话又响起,贾连三接起,“高长乐,谁是高长乐?”

电话到了高长乐的手里,乐呵呵地打招呼,“李局好啊。”

“别给我打哈哈,立即收队,私自出警有什么后果你不是不知道,还想不想混了!赶紧回来!”

“好,局长,我跟锦年一起回去。局长再见。”高长乐将手机扔过去,摇手,“别找我了,找我也不接。”

归队回来,李局脸色铁青,反手站在刑警大队高高的台阶上,像一尊天神,怒视犯了天规的手下。

“云锦年,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我的解释已经交给了陶厅长,李局长。”云锦年平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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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灯火如昼,长长的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车辆,每辆车上都坐着一个回家的人。

云锦年将车停在门外,自己下了车,他是一个回家的人。

云家大院,门口两篷凤尾竹长势良好,郁郁葱葱,片片纤软的竹叶在灯光下放出柔和的光,风尾竹右边,是一个小小的花圃,花圃里的花很是喜人,纵然是夜晚,还有一些花骨在开放,云锦年想,难怪有人的生长不需要阳光,有水分就够了,他有些叹气。这个花圃,是他的母亲王若兰的杰作。

与之不相称的是,大屋两边各有一棵高大的松柏,在夜色下里更显得威严,庄重,形成对花圃里的花朵的俯视,刚强与柔弱,独立与依俯,高傲与娇美。就像,就像这间大屋里的人。

云锦年走进去,发现大部分人都在。

王若兰一见云锦年,立即上来接他的公文包,云锦年身子一让,“我自己来。”

“还没吃饭吧?”王若兰关爱地看着儿子。

“吃过了。”

“我给你泡杯你喜欢的龙井来。”

“不用,妈。等下我还要走。”

王若兰脸色一垮,似乎不满意儿子这么晚还要出去,想说点什么,老爷子云万川发话了,“好了,三十岁的人,不要当成小孩子。都像你这样,孩子永远长不大。”

王若兰有些委屈地坐到丈夫云飞身边,云飞安抚地对妻子笑笑。

“锦年,听说你在查白山矿场?”云飞的二弟云成问。

“嗯。二叔好快的消息。”云锦年了然一笑。

云成没理会话里的讽刺,有点着急,“前些日子查了几次什么也查出来,不是说不再查了吗?”

“现在不一样,查出事来了。”云锦年慢腾腾地说。

云成的妻子李慧华听闻,心急如焚,“锦年,你舅舅没有被卷进去吧?”

“案子还在审查中,没有结果。”

“锦年,你舅舅他。。。。。。”

云锦年打断李慧华的话,“二婶,那是公事,不要再问,我不会多说。”

屋里的气氛顿时冷下来,王若兰怔怔地看着儿子,悄悄扯了扯云飞的袖子,示意他说话。

云飞摇摇头,没有开口。

半晌,云成看着自己的侄子,诚恳地请求,“锦年,白山矿物若出事,自然你舅舅就得负责,他毕竟是你二婶的弟弟,只要事情不是太大,就放一马吧。”

云锦年保持沉默。

“锦年,你跟我进来。”云万川站起来去了书房,云锦年跟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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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万川的书房不大,三面墙的书架上塞满了书,另一面空白的墙上挂着一长幅书法,狂草字体,每一个字如刀似剑,豪情万丈,写的是毛泽东的《沁园春。雪》,下角落款,云锦年,时间是八年前。

看着这幅狂草,云锦年有些恍然,那些狂草的肆意的日子似乎越来越遥远了,他突然想到了步小安,她才应该是狂草的一人吧。

云万川眼睛不眨地盯着孙子,他脸上的表情怀念、沉郁、黯然,云万川有些心酸,这孩子越来越看不透了。

“矿场的事,很严重?”云万川开口问。

云锦年隔着大红木桌坐在爷爷的对面,双手交错,点点头,“很严重。”

“到什么程度?”

“整个白山矿场每年有六到八个智障苦力死亡。死因据说是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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