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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凤凰-第27部分

小说: 凤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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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小安在一边闲闲地补了一句,“‘妖皇’的保安用的都是摩斯密码,这在国内外史无前例,不是随便可以比的。”

“妖皇”是方飞的爸爸方跃的招牌产业,因为受了步轻风木安之的刺激,将里面的保安个个训得像特种兵。

“那是。”方飞神气活现地道,小津和步小安对视一眼,双双抚额而笑,胖子哥哥还是这么臭屁。

方飞懒得理这两个没良心的,懒懒地问费如烟,“说说你的道道吧。看在费如雪的面子上,我奉陪就是。”

看见费如烟的那一刻,方飞以为见到了费如雪,但随即看到那一身黑色的紧身长裙,方飞怀疑了,他亲耳听过费如雪说她不喜欢黑色,更不喜欢穿黑色衣服。再看仔细,这位酷似费如雪的美女的眼神或者喜或怒或嘲讽,唯独没有宁静。方飞立即断定,她不是费如雪。

事实证明,他的判断是正确的,越来越有当神探的潜质。方飞很得意。

“既然是为了争台子,我们比台球。”费如烟眼睛里闪过阴蛰,她很不喜欢被费如雪买面子的感觉,从来只有她罩着她。

“我倒没觉得我跟你们争台子了,是你们觉得你们的钱大而已。”方飞笑笑。

费如烟沉声问,“有没有胆赌,一句话。”

“赌,为什么不赌?”转头朝向那姐弟两人,“要不要添点彩头?”

“必须的。”两姐弟异口同声,相当有默契,方飞脸又嫉妒得发黑了。

费如烟手指步小安,“我跟她打,谁输了谁就下跪磕头,当众说自己是小三!”

“如烟,别过份!”钱超急了,这丫头怎么就这么不安分!

“小三?”方飞大惊,“小白条呀,你抢了谁的男人?她的?”手指费如烟,随即否决,“这姑娘不像能找到男人的样子,哎呀,小白条,难道你抢了她妈妈的男人?我呸,老男人你也要?”

费如烟气得脸色铁青,这死胖子的话句句戳得她心痛,厉声道,“没用的东西,不敢赌尽扯些有的没的!”

方飞面色一正,冷笑,“不知死活!”敢挑战步小安的人,至今心还生痛,“你说的赌注有效,下跪,说小三,我也要说我的赌注。”

“说!”费如烟面带杀气。

方飞手伸进口袋,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纸来,慢条斯理地说,“这里是一千万,我赌步小安赢。她输了,钱是你的。”

步小安摇头叹气,这厮竟然把才卖游戏的支票随身就塞在钱包里,果然是财大气粗啊。

费如烟脸色顿时苍白,一千万,她哪来的一千万!她爸有,可她已发誓不再用她爸爸的钱。

旁边的人也变色了,赌注太大,游戏升级,要不要继续?

邓群已经输了一场,怎么肯落这个下势,“赌!这钱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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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如烟突然摘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往邓群手里一拍,“这条天使蓝钻先押你这里,放心,我不会输,我要让她死得很难看!”手指直直指向步小安。

钱超脸色很难看,这条项链是他给她今晚的生日礼物,她就这么轻易地赌出去。

步小安长叹一声,看热闹结果被热闹卷进去,是运气太好还是人品太好?

她走到台球桌边,捡起一根杆子掂掂,对钱超说,“钱副队,麻烦你让其他人都出去吧。”

“都不用出去!”费如烟岂能如她的愿,“我要你当着他们的面给我下跪!”

步小安一笑,“是吗?那就开始吧。一局定胜负,我不占你便宜,我抛出一枚硬币,你来接,正面朝上,你先开球,朝下,我先开球。”她一片好心想给费如烟留点余地,既然人家不领情,那就算了,有些郁闷就是,最近好像常常做热脸贴冷屁屁的事啊。

费如烟点头。步小安从口袋里摸出一枚一元的钢崩儿,手指一弹,钢崩儿升到头顶,然后以急速旋转的方式降落。费如烟手伸出,钢崩儿没入手中,慢慢伸开,赫然是正面朝下,步小安开球。

费如烟脸色骤变,嘴唇颤动,却无法说什么。

步小安手持球杆,身子低垂,眼睛微眯,凝视前方,修长清秀的手指托杆,来回比了几下,突然一杆下去,九球全部散开,一个进洞,两个进洞,三个进洞。

小津站到方飞身边,安静地问,“你猜姐会不会一杆清?”

方飞哼一声,“还需要猜?她在八年前就能一杆清!”

旁边人倒吸了一口气。这赌注,只怕命运多桀。

费如烟银牙死死地咬住嘴唇,钱超想安抚一下,却被费如烟厌恶地甩开。

继续连打,连打,连打。。。。。。一杆清完,干净,利落,迅速。

方飞大笑,“小白条,你艺不减当年啊!恭喜你,一千万到手了!”

邓群和费如烟面如死灰,他们挑战了几个什么样的人!

打架打不过,打球打不过。

“小安,二千万支票我明天给你。其他。。。。。。”钱超眼神带着请求。

步小安浅浅而笑,“我对下跪小三什么的没兴趣,一千万够了。小津子,小兔子,我们走吧。”

“等一下!”费如烟挡在步小安面前,眼睛里冒出火来,“我输了我会认,不需要你惺惺作态!”她突然跪下,大声喊,“我是小三!”

小津噗嗤笑了,“我以为小三是做出来的,原来是喊出来的。”

方飞在小津头上拍一下,“小孩子家家,别开口小三闭口小三,没家教!”

此言一出,明显指桑骂槐,费如烟脸色更加铁青。

小津“噗嗤”笑出声来,“飞哥哥毒舌功还和以前一样威武。”

步小安没有理睬费如烟,身子一侧走过,却被邓群带着一群人挡在前面。

步小安眉毛一挑,脸上似笑非笑,这是?

“步小安,请你离开云锦年!”费如烟没有起来,也没有朝步小安回头看,声音有些颤抖。

步小安笑了,“费如烟,你前些日子到处宣扬我傍了富二代,现在又让我离开云锦年,我不追究你诽谤我,只问一句,你以什么立场请求我?我离不离开谁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觉得你找对人了吗?”

步小安和方飞、易津从容从邓群身边穿过,走出“王之族”,无一人敢拦。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回了。

小安威武,简直就是全能选手啊。喜欢她,就收藏她吧。

 3534。

34。

云家大院,云老爷子的书房里;云锦年端坐在云万川前面。他直接拒绝了费如烟的生日宴会;却被云老爷子叫到书房。

“你想让你爸妈回凤凰?”云万川开门见山。

“是的。以他们的性格和生活方式;凤凰更适合。”云锦年早就知道老爷子想说什么。

“是为了那个叫步小安的丫头?”

云锦年苦笑;不知道爷爷调查到了什么;他其实很想知道,“一半。”

“另一半是不想你妈继续听我的话?”云万川有些感叹;为了自己不受钳制,他首先切断那根软肋,这份魄力;很像当年的自己。

“爷爷;不要再以我爸妈来打动牵制我了;我只不过是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我只不过想为我自己的人生负一次责。”

“如果你爸不坚持娶你妈,你想,你妈会成这样吗?还是你想让另一个女孩变成你妈现在这个样子?”云万川反问。

云锦年摇头,“她跟我妈不一样,她不卑微,对繁华富贵没有欲望,所以她不需要去讨好谁,不需要去在乎别人的眼光。我妈成这样,全在于她内心的欲望,她想讨好你,讨好云家上上下下,想急于得到您的认可,想融于皇城的上流圈子,她迷失了。”

“你爸爸当初和你妈妈结婚,说的是你妈纯洁美好,心无尘埃,若干年后,你妈布满尘埃,可你爸还是看不到,爱情失人盲目,孩子。”

“我爸不是看不到,是他自己不想看,只去看我妈美好的一面。这点,我挺佩服我爸,爱情的包容他做得最好。再说盲目一点有什么不好呢,起码他们两人幸福。如果外人不去破坏它,他们更幸福。”

“他们的幸福太自私,担当和义务于他们是一句空话,这是世人不能容许的。”云成川严肃地指责他的儿子儿媳。

“作为他们的长辈和晚辈,也有义务成全他们的幸福。爷爷,不要阻止了,顺其自然好不好?”云锦年诚恳地请求。

“包括那个小丫头?”

“是的。”

“假若她是第二个王若兰,你会不会后悔?”

“她绝对不会,没有一丝可能,所以,我不会后悔。”云锦年斩钉切铁,义无反顾。

“哦?”云万川眼睛闪过一抹精光,“据我所知,她去你们刑警队才三个月的时候,就凭三个月,能了解一个人多少?不要被她的表面蒙蔽了!”

云锦年笑了,只有三个月吗?看来老爷子查的东西仅仅只是表面,他放下心来,她要隐藏,他希望能帮她隐藏。

“三个月于我来说,足够,我是爷爷您一手带出来的,眼光不至于差到哪里去。”云锦年决定拍老爷子几下。

果然,云万川崩得紧紧的脸舒展了,气氛一下缓和起来,“解除婚约这事,费家老爷子这关你自己去摆平,就算他要在你身上打个洞来,你也得生生忍着!如雪那个孩子,确实是不错的,就算不是费家的丫头,我也中意,你以为我是要帮你攀上一门当户对的亲事?那孩子宜室宜家,必然是个贤妻良母,是你没这个福份。可惜锦枫看上钱家丫头,不然,你不要,我让他娶。”

云锦年松口气,这关过了?

“所以各人眼里出西施。小多我觉得她还没懂事呢,可锦枫喜欢,也许喜欢的正是她那迷茫性子。”

“锦枫从商,小多迷茫一点对他也没多大影响,但你不一样,工作危险,身份敏感,位置敏感,你需要一位明事理善治家的女孩子,哼,我希望你喜欢的那位能合格。”

云锦年从老爷子书房退出来,嘴角翘起,明事理善治家?明事理是绝对的,可是善不善治家只怕未必,不过有什么关系,他治家也一样。

云锦年拿起电话拔了几个数字,电话接通,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喂。”

“你在哪?”耳边有喧嚣的声音,还有某种碰撞的声音,台球?

“‘王之族’打台球。”步小安笑嘻嘻地说。

“不要玩太晚,明天带着你表哥,我们一起吃饭。”云锦年听到有声音在喊,小白条,该你了。

“明天再说。该我打了,挂了。”只听咔嚓一声,真的挂了。

云锦年对着电话暗笑不止,小白条?这名字有典故?不过喊起来真亲切啊,他有些妒嫉胖子表哥了。



第二天,云锦年刚刚吃过早餐,就接到费如雪打来的电话。

“爷爷让你来见他,”费如雪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不急不躁,“我告诉他我们的事了,他脸色不太好,锦年哥哥,爷爷身体不好,你让着他点。”

“如雪,你不用担心,这事交给我。”云锦年温和地说。

半个小时后,云锦年坐到了费家老爷子的面前。

费如雪体贴地给云锦年泡了一杯碧螺春,又给爷爷倒了一杯白开水,对云锦年笑笑,“爷爷胃不舒服,医生才来看过,说了多喝开水。”

云锦年知道,费老爷子不是胃不舒服,而是没有多少日子了。他自己也知道,所以不呆疗养院,也不呆医院,只想在家里度过他最后的时光。

费安邦朝孙女吹胡子,“一下子死不了,给我泡好茶来。”

费如雪好脾气地笑,却转到爷爷背后轻轻给他捶着,“爷爷,当一个人的身体出现问题后,医生的话就是上帝的话。”

“医生救命,上帝要命,怎么相同了?”费老爷子哼一声。

“费爷爷还能开玩笑,说明喝碧螺春完全没问题。”云锦年微笑。

“这人哪,要是没了味口,天天喝个白开水,活着没意思了,是不是?所以能喝时尽量喝,能吃时尽量吃,千万不要委屈自己的胃。”费安邦长叹,他天天被孙女压迫喝白开水,口里淡出泡了。

“爷爷说什么呢,什么没意思有意思,我只知道,活着一天珍惜一天。”费如雪眼睛有点红。

“好了,丫头,你先出去,我跟这小子说说话。”费老爷子摆摆手。

费如雪乖巧地出去,轻轻拉上门。

“说说看,我家如雪是哪里配不上你?”费安邦目送费如雪出去,眼睛里的慈爱一收,冷哼一声。

“我爷爷说,娶不到如雪是我没福份,可能真的是我没这个福份。”云锦年诚恳地说。

“当初我把如雪交给你,就是看中你的担当,却不想我走眼了。”费安邦一脸失望,闭上眼睛。

“费爷爷,锦年惭愧,有失您的重托。”

“你以为我费安邦的孙女是你云锦年想娶就娶想退就退的吗?”费安邦手在桌上重重一拍,厉声一喝。

云锦年低头垂手,“是我的错。”

“去年的军火案一事,若不是因着你是如雪未婚夫,我怎么会出手帮你?你倒好,过河拆桥,你小子翅膀硬了嘛!”

云锦年抬头微笑,“去年军火案一事,费爷爷您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而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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