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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酒酿小娘子 (完结+番外)作者:煮个梨 txt下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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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丑东西丑心更丑!”她指着他鼻子骂道,还干脆站起来在床上直跳脚。
秦肃天知道她这是炸毛了才乱喷,不过……“东西”丑是啥……他邪恶地笑了。
男人的那玩意儿嘛,的确是不怎么好看,但架不住好用啊。若不是它,姑娘也不会羞红了脸乖乖躺在他怀里啊。
咳嗯,这个“姑娘”她必然就是特指自家小娘子啦莫要怀疑呀!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到这个点,主线君走的实在太艰辛,只好调剂一下嗯嗯
窝果然只适合调情!!!打情骂俏才不卡!!!妈蛋!!!
碎觉去了,希望萌到各位


41、吃醋

近来,薛缈缈觉得自己身子好像不大正常似的;白天在酒庄的时候总是闻到酒就恶心;有几次闷头在酒窖里配酒险些吐出来。这事她也不敢跟别人说,只偷偷找了大哥协调说不想在窖子里待了;薛暄本就不想妹妹整日待在阴冷的酒窖里受苦;于是说你还是出去走走单子送送货吧。
可即便是出来见见天日,缈缈还是觉得四肢乏力头脑晕眩的很;走起路来脚底像踩了棉花,硬着头皮把马车赶到凤仪阁时;她脑门子渗出一层虚汗;不光是累的;还因为她看见了她相公。
就纳闷了怎么每次来这凤仪阁都没好事?上次遇见那贱人这次又看见这负心汉!个死禽兽明明说今日要去临县看铁矿;她本来说想跟去玩玩的结果被他哄骗在家;没想到原来竟是跑到这里来寻欢了?
薛缈缈交了货便赶紧追了上去,直接杀到上次的房间,桌上的茶还热着,却是没了人影。正想出去再寻时听走廊有脚步声,忙慌中躲去了衣柜后,透着淡橘色的纱质床幔,果然看到她相公与那贱人云湘进了房,这暧昧的颜色暧昧的关系,看得她指甲不自觉抠进了木头里。
“你这样做有何意义?”秦肃天的语气带着责备,却也很有些心疼的意思。
“我并没有唤你来,也没有让你救我。”云姑娘这分明是小女生赌气的伎俩,听得薛缈缈直想冲出去给她两巴掌。
秦肃天将一个东西甩在桌子上:“那你托魏则带给我这个算什么意思?”
那是一个极其精美的孔雀蓝荷包,上绣着两只戏水鸳鸯。云湘低头不语,秦肃天冷哼一声:“你八岁时亲手缝的第一个荷包,不是你一向视为生命的东西么,不是说你死也会带在身上么。”
“呵,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那就证明你心里有我。不过,有些东西久了就厌了,我以为我会执着一生的东西,到头来还是厌了。”
“厌了就扔,给我作甚。”
云湘突然抬头,泪水涔涔地看着他:“你明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怎会知道?”
“我厌了这种无尽的等待。”
看得出秦肃天诧异了一下,然后低头饮了口茶,表情严肃道:“你误会了。”
“我没有。”
秦肃天无奈了,竟有这么执着的女子啊。“那你倒是说说看。”
“十岁那年樱花树下,你傻傻地看着我说,从未见过比樱花还美艳的女子,将来谁娶了便是谁的福气……”
秦肃天脸一红,这不是童言无忌么。的确,云湘是他身边出现的第一个女孩子,确实美丽动人,情窦初开心里荡漾一下是正常,随口一说的话谁知她竟会记到现在……
“咳咳,那只是单纯对美好事物的一种感慨——”
“你还说过,这辈子都会对我负责。”
秦肃天惊讶地差点跳起来:“胡说!何时的事……”
“那年你夺了我最宝贵的东西……”
擦,薛缈缈脑袋嗡嗡作响简直听不下去了,这禽兽对人家做了什么啊!难道就像对她自己那样……混蛋玩意儿!她手指将床柱子捏得咯咯响,只见禽兽低头猛喝茶,一脸的心虚。
就在她心脏都快要跳停的时候,她相公终于开口了,尴尬地说了句:“云姑娘你莫不是指的那只兔子……”
“你觉得那只是兔子,我可是视她为女儿。”
秦肃天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心说现在的女人都这么神经质么,养个动物当骨肉,他家里那个不是更甚么,养个猴当儿子,还他妈不是跟他的儿子。
“都这么些年了,云姑娘还没能释怀?我后来不是每年都送你好几只……”
云湘有些恍然大悟,难不成这就是他口中的“一辈子对她负责”?她有些激动有些失态地说:“秦公子认为那能替代么?秦公子觉得娶了他人可以替代你娘子么?”
这淑女云湘怎么今儿个说话如此无理取闹呢?薛缈缈心想关她什么事?怎么会扯到她头上?她越听越不解,后来使劲嗅了嗅,发现这屋里氤氲着淡淡的酒气,顿时心头一阵恶心涌上来,难不成她是喝酒了才如此失态?不对,应该说是借着酒把骨子里那点骚劲儿全使出来了!
秦肃天眉头一皱,忙扶了一把眼前那摇摇欲坠的身子,却是懒得搭理云湘的话。可这在薛缈缈眼里却变成了逃避,她认为他在逃避这个问题!
没想到云湘眼神迷离涣散,身子故意软在他臂中不肯起,呜呜嘤嘤地继续说起了往事:“十五那年魏公子向我表明心意,你为何极力阻拦?”
秦肃天心想,这云姑娘平日看着精精明明怎么原来智商如此捉急,魏则那家伙摆明是见了母的就想上,貌美多姿的更是一个不落,谁会把那雄狮子的求欢示爱当真啊……
他尴尬不知如何解释,只好轻咳了声说:“你想多了,只是觉得他不大适合你。”
云湘一下更激动了:“呵,不大适合?那谁适合?你又不娶我又有什么权利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
“你醉得不轻,我送你回家。”秦肃天起身,哪知云湘却瘫软在椅凳上。
见她抖着身子埋头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他想要转身离去,谁知她却胆子大到开始解自己衣物,也就一瞬间的事,整片衣物滑落至地。
这个臭不要脸的!薛缈缈再也看不下去了,不顾一切冲出去就要扇这女人两个耳光。就在二人都诧异这屋里竟还有别人时,只见秦肃天两眼怔怔地盯着云湘的身体,死死抓住了缈缈扬在空中的手。
云湘知羞赶紧捡起地上的衣物穿好,薛缈缈两眼红红瞪着秦肃天,待他一松手便使劲将巴掌发泄在了他的脸上:“禽兽!”然后紧跟着胃里一翻腾,竟呜啦一声吐了出来。
秦肃天吓坏了忙去扶,却被她一把推开:“你滚开!以后都不要碰我!”
在薛缈缈的人生里,头一次体会到这么心酸的感觉,往日她根本不懂得何为吃醋,亦不懂得何为撕心裂肺,据说是动了情的男女才会有此感受,她不愿承认她已爱上秦肃天。可是由不得她骗自己,不然这心尖儿上针扎扎的感觉又是为何?
她哭着跑上了马车,甩起鞭子扬长而去。好在秦肃天够速度,最后关头纵身一跃跳到她身边。二人挣扎良久,最终他抓起鞭子将她揽在了怀里,驾着马车向城郊驶了去。
车子在一片树林里停了下来,薛缈缈趁他拴马时又转身要逃。
“缈缈,你站住听我说!”
“我为什么要听你说?”
“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
“你不用解释!我又不在乎你!”她擦擦泪水转过身来:“只是不明白,我早说你与她情投意合,你为何不认?你认了我不就成全你们了?”
“缈缈,不要无理取闹。”她若一直在那屋里应该也听见了他什么态度的,不知道她在气什么。
“你真真儿是个禽兽!耽误了一个你爱的人,还毁了一个……你不爱的。”她哭的断断续续,秦肃天本以为她前者说的是她自己,后者说的是云湘,谁知见她使劲抓着自己身子摇着头说:“你既对她有情,为何要耽误我……为何把我给……”
说罢又干咳了几声,哇啦哇啦吐了出来。这丫头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呕吐?他拿出帕子替她擦着嘴上的污秽:“缈缈你说什么胡话,我还不爱你么?我要找谁说理去,都快把你爱到骨子里去了……”
她忽闪着泪眼抬头,心里一酸:“才不要信你,你从小就会花言巧语。”十岁就知道说人家长的比花还美,还说谁娶了是谁的福气,难道他现在娶了她很没有福气吗!
“……”他尴尬地不知所措:“童言无忌。”
“人都说三岁看老,你那么小就懂得哄女孩子开心。”
“我……”
“果然是禽兽胚子!”
“你想冤枉死我?”
“冤枉?你敢说你这么多年从未有过一刻想要……想要那个她??”
“你瞎说什么你!绝无此事!”她还很是在某方面开窍了啊,想的还真远……
“真的从未想要把她捧在手心保护过她?”
“……”原来她说的是这个啊……“没有。”就算有也要说没有,他保护她也是出于愧疚和兄长对妹妹的关怀,但即使如此也不能让娘子知道啊。
“没有?那我刚才要扇她你为何阻拦?敢说不是在保护她?你心疼了?不忍心看她受伤是不是?就忍心看我受伤是不是?”
“……”
“秦肃天!我受伤了你知道吗!我这里好疼!”她捂着自己胸口,泪流满面。
秦肃天怔愣了,心跳得飞速,他他他娘子这是在向他……表白么?
“我他妈心都快被你揉碎了你知道吗!”她又哭着吼了这么一句,虽然表情看起来痛彻心扉,可秦肃天心里却感到一股股暖流,说不出的激动与开心。
原来,她说不在乎他是假的,她恢复记忆以后一直对他冷言冷语都是装的,她大多是一种自我保护才一直自欺欺人吧,而这一刻终于肯对他敞开心扉。
他紧紧地抱住她,抚着她的背轻轻道:“相信我啊,我对她真的没有半点……”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她就又哇啦哇啦吐了,他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个想法,兴奋地问道:“娘子你该不会有了?”
薛缈缈还在为刚才他看了云湘的身子而生气,于是白了他一眼嫌弃地说:“想得美,我是看见你跟她在一起就恶心!”

作者有话要说:云湘这个绿茶婊!妈蛋!惹我们缈缈伤心了……
不过禽兽真的好温柔好治愈啊!!
ps:不让缈缈扇绿茶是有原因的……不要对他失望……继续看就知道鸟……


42、公主

被秦肃天强拉在怀里的薛缈缈突然想起件事,心中又窜起一团火来:“我问你件事你要老实回答。”
“我跟她没什么。”
“不是这个!”
“我从未对她动过半点心思。”
“你此地无银是不是?”她狠狠一瞪;揪着他的下巴说:“我问你;我们第一次在山上……你看见我肩上的刺青愣了神,是因为她么?”
秦肃天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良久;才抓着她肩膀摇了起来:“娘子你记得山上的事了?你记得我们——”
“少打岔!”她嫌弃地拍掉他的手:“我问你话呢,是不是看到我我与她肩上有相似的图腾;所以才恍惚了?”
原来她竟是说这个……还真是吃起醋来没完了。
这丫头居然气头上还把人家身子看了个遍,秦肃天愣着不知该不该一五一十告诉她。
其实他也是今日才知道;九王爷一直让他找的凌湘公主居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山上那次他以为缈缈便是公主;而实际上;云湘肩头那个图腾才是传说中公主的胎记——一枚飞舞的蝶;云湘尉迟湘,果然是她么……可是他要怎么跟缈缈解释清楚呢?方才在凤仪阁阻止缈缈扇她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怕万一云湘就是凌湘公主,那一巴掌下去可就完蛋操了。
秦肃天尴尬地摸摸鼻子:“娘子莫要多想,我发誓我也是今日才看到……”
“今日才看到?我就那么一诈,你还真不让我失望啊!方才她明明面朝你,你是看得有多仔细才能看到她肩背的刺青嗯?”
“呃……”
“你故意倾斜身子勾着头看了??”
“没……”
“那你是怎么看到的!不如你干脆承认了吧,你们早就有染,过去早就做过苟且之事!那刺青是你先前抱着她时——”
都什么跟什么啊……秦肃天听到这句没了耐性,凶巴巴地打断她个二货:“你方才没看到那屋里设了面铜镜么!得有你这么高!就设在她背后!”
“好哇。”她气呼呼喘着气:“所以说,你是把她从前到后从头到屁股全看了个遍咯?”
“……”好像还真是的……
“秦肃天!”
“嗯?在在……”某人明显心不在焉,是在回忆之前的景象并脑补着画面,然后若有所思了一阵愣愣补充了句:“她那个与娘子的不同,她那不是刺青是胎记……”
语毕,秦肃天还没反应过来,眼角就被他娘子毫不客气地用指甲划了个道子。只能说,该!
结果,就因为这一句不过脑子的真相,某人要和他娘子解释一路,说一路好话,口干舌燥哄到家门口都没能赢得一个好脸。
秦府的大门还没跨进,王府便来了人通报,说让秦肃天走一趟,九王有十分紧要的事要找他谈话。
秦肃天为难地看了眼缈缈,这还没把娘子哄好你就要出门,回来还有好果子吃嘛。而缈缈冷哼一声跨门而入,心里想的是,今晚回来甭想睡床!
可殊不知,就是从这晚开始,她便真的再没跟他同床共枕过,至少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是这样。
从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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