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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警官叔叔太凶猛-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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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在走向餐厅的时候,看见今天的报纸,急忙拿起来,大致翻了一遍,没有她想要知道的新闻。

吃完早餐,她要去公司,却被秦老爷子给留了下来,“昨晚你整整睡了一天,今天得陪我这个老头子说说话。”儿子说了,没有他的电话,夏天不能随便出这个家门。

事实上,夏天也很喜欢和老爷子说话聊天。

“邵璿的妈妈,年轻的时候,可犟呢,人也长的漂亮,好多男人追求她,她就看上了我,不过,我也很倔,所以生个儿子更犟!”

老爷子回忆着过去时,似乎沉浸其中,那种深情,似乎并没有随着岁月的洗礼而流失,却是越来越浓醇起来。

“人呢,活一辈子,找到一个合适的伴侣,一辈子相携到老,那是福气,要懂得珍惜!”

“我希望邵璿有大作为,也希望他能找一个知心的人,没想到他看中了你,真是没想到!”

“邵璿从小性子就冷,这个你也知道,除了和你喜欢拌嘴外,谁都懒得搭理,而你呢,在他面前从来不认输,还次次和他作对……呵呵,没想到,倔小子小时候就喜欢你,真是没说错,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秦老爷子一聊到秦邵璿,似乎就有说不完的话,乍一看,真怀疑这些话是从这个威严的老人嘴巴里说出来的。

“爷爷,我跳马了!”

夏天一边陪着老爷子下象棋,一边陪着他喝茶,当然,她喝的都是补品,什么补喝什么,罗婶对于养胎生孩子那是如数家珍,常识一说一箩筐。

“丫头,你怎么又输了?”秦老爷子看出夏天的心不在焉。

“我……嘿嘿……棋艺太臭了……”面对老爷子这个象棋高手,夏天甘拜下风。

“去吧,去给邵璿打个电话!”秦老爷子知道夏天心里在想什么,也是,都快中午了,倔小子那边怎么还没有消息,他也挺惦记。

夏天拿出手机当即就拨通了秦邵璿的电话。

“天天,有事吗?”他的声音,沙哑到低沉。

夏天听出了他说话的异样,还有电话那端似乎有人在隐忍着抽噎,她紧紧握着手机呆上一会儿,才呼出一口担忧的紧张气息,“你在哪儿?”

“医院!”秦邵璿简单地回答道。

医院?!

夏天忽地一颤,“怎么回事?是谁……”不是秦邵璿怎么样了,不然,他也不可能接听她的电话。

“殷苍受伤了,情况有些不好!”手机那头,秦邵璿的声音有些沉重。

夏天不是傻瓜,她自是听懂了“情况有些不好”涵义,“哪家医院?”她的声音在抖。

秦邵璿顿了一下,沉沉说道,“让罗叔送你过来。”昨晚的行动中,徐衡跑了,阿彪为了掩护主子的逃窜,不惜自己被打成了蜂窝煤。

“好吧!”

夏天挂了电话后,看见手机里有一条未读信息,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信息是海东平深夜发来的。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是留在T市,还是?

——看在小宇爱你胜过爱他生命的份上,救救他!帮帮他!让他好好活下去!

夏天呼吸一滞,咬了咬唇,低下头再次一字一句读着这条信息,特别是后面的三句话:救救他!帮帮他!让他好好活下去!

让她的身子像是突然失了知觉,只晓得木头一样地钉在那里,紧紧攥着的手机硌痛了她的手心,一丝疼痛终于唤醒她。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看了看海东平发短信息的时间是凌晨三点过五分,而她拿着秦邵璿手机假传命令的时间却是昨晚七点钟左右的样子,莫非是自己的假命令没有起到作用,所以海飞宇在偷渡出境时,还是被警方……

疑惑太多,只能去询问秦邵璿。

夏天将这条信息删除之后,跟秦老爷子说明了一下情况,在罗叔的护送下来到医院。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水味,医生护士在走廊上匆匆穿行。

手术室外,有一位中年妇女在低声哭泣,还有一位中年男人低着头,头埋在双手的掌心里,那微微颤动的肩头证明这男人也在黯然落泪,这一男一女或许应该是殷苍的父母。

秦邵璿不在,也不知哪儿去了?

白一腾靠着墙壁,静立不动,一脸面无表情望着紧闭的手术室大门。

夏天思虑了一会儿,慢慢走过去,润了润嗓子,终于迟疑的问道,“殷苍……怎么了?”脑海里回放着秦邵璿在电话里对她说的那句“情况有些不好”,这样一句让她惶惶不安。

“中枪了!”白一腾轻轻回复了一句后,又回过头看向那扇紧闭的门。

中枪意味着惊心动魄,意味着血雨腥风,意味着危险和恐惧!

那海飞宇——到底有没有事?

心慌意乱的,夏天坐不下去,来回踱步,心里莫名的焦躁,仿佛胸腔深处有种东西亟欲冲破阻碍爆发出来。

终于嘴唇一抿,眉头紧锁,再次沉沉低问白一腾,“昨晚到底发生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海飞宇怎么样了?”

白一腾扭过头看她,一双眼睛毫无温度,嘴角的弧度平直,他没说话,单是给了她一个无可奉告的眼神,就回过头去。

夏天瞪着他拽到不行的侧脸,气怒,这个白鳍豚,没礼貌,不像丰泽年,毫无绅士风度——果然像某人的属下,跟某人一个德行!

她忿忿地想着,良久,敛下睫毛,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对白一腾,喃喃低声道,“又不是什么军事秘密,有什么可以保密的?”

白一腾侧头看她,片刻后,淡淡开口道,“海飞宇比殷苍重要吗?”

“什么?”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拜托!她明明最先关心的是殷苍,然后才问海飞宇,再说了,海飞宇又不是十恶不赦的犯罪分子,他可什么也没做,要怪只怪他有一个黑老大的父亲。

难道她关心海飞宇不应该吗?

不可理喻!

夏天心里憋屈得慌,再加上没有看见秦邵璿的人,便想着走到安全通道透透气,可步子才刚迈出一步,就见手术室的灯熄灭,紧闭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位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面色凝重。

“医生,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最先冲过去的是那位中年男人,然后是白一腾,接着是那位中年妇女,夏天不由自主走过去。

医生的声音很沉重,“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们已经尽力了!这话谁不懂?

空气瞬间凝固成冰。

死一片的沉寂之后,便是中年妇女竭斯底里痛不欲生的哭喊声,还有中年男人的嚎啕大哭声,白一腾转身一拳砸向墙上,雪白的墙壁瞬间崩溅上刺目的鲜红。

夏天只觉腿脚发软,脑袋是一阵轰轰的作响,无法运作……

她忽然被一股陡然的力量揽住,原来是不知何时就已来到她身边的秦邵璿。

“为什么会这样?”她说着,泪水就淌了下来。

“干我们这行的,总会有流血牺牲……”秦邵璿的语声里是超乎平常的冷静,宛如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悲伤,可他的嘴角在颤抖,双手在颤抖,完全不受管控了。

看得出来,面色沉凝的秦邵璿内心一点儿也不平静。

他感觉身体仿佛浸在冰冷的海水里,天昏地暗,呼吸凝窒,没有人在面对生离死别时能从容淡定,他同样如此!

“天天,我让罗叔送你回去!”秦邵璿轻轻揽过她的肩膀,生死离别毕竟是一个悲伤的场面,他不想让夏天太伤心难过。

“我想……进去看看殷苍……”夏天泪流满面,神色凄然,步伐踉跄着进了手术室,她虽然和殷苍的交往不多,但他却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从夏正其住院,他给她送早点,后来在D市街头的暗中保护……一幕一幕就像倒带一般,呈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殷苍安静的躺在那,悄无声息,任由他的父母抱着痛不欲生嚎天喊地,“儿子……儿子……你跟妈说说话,告诉我,你很好……你没有事……你只是在吓我……儿子,我求求你别走,求你别走……”

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是很残忍很残忍的悲情,更何况,殷苍还是他们的独子……

这样的字眼任谁都肝肠寸断,最后,殷母悲痛的昏厥了过去!

“儿子,我的儿子……你的心怎么这么狠……你让爸妈怎么活,怎么活……”昏过去的殷母已经被秦邵璿和医生弄出去急救了,而殷父紧紧搂着手术台上的殷苍,不放松。

堂堂的七尺男儿白一腾早已经嚎啕大哭,泪如雨下,“殷苍……老白答应过你,等这次扫黑结束,老白就给你找一个如花似玉的女朋友,你怎么就……你现在醒来好不好……老白保证给你找一个女朋友……呜呜……”

夏天用右手轻轻碰触着殷苍逐渐冰冷的掌心,她不由想到上次在D市,他略微粗糙的大手被她那柔软无骨的素白小手抓着,而他忍不住脸红心跳,双手有些汗湿……

可现在呢……

他那没有温度也没有知觉的手引发了夏天胸腔处滔天的痛楚,五脏六腑犹如活生生的被腐蚀了!

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紧紧的握住他越来越冷的手,泪水在面庞上放肆的流淌。

罗叔接到秦邵璿的命令后,进来,强行抓着夏天的右手臂,“夏小姐,我们回去。”不由分说往外走,夏天双腿发麻发胀,好似双腿已经不是她的了,却还是漂浮的踩在地上,一步一步走出医院。

殷苍去了,每个人都很痛苦,秦邵璿一定恨死了以海东平为首的黑势力,所以,关于海飞宇的情况,夏天不敢问,也不敢说情!

三天之后,殷苍的遗体告别仪式和追掉会在T市殡仪馆举行,白色的灵堂里摆满了素色淡雅的菊花,殷苍阳光灿烂笑颜的遗像摆在灵堂中央,那样纯澈的笑颜令人无地自容,令人惭愧丛生。

秦邵璿考虑到夏天的身体状况,不让她去,可夏天想要送殷苍最后一程。

长至过膝的黑色呢大衣里穿着一件厚厚的深色毛衣,棕色平底长靴是带绒毛的,手套围巾一样不缺,整个人就像被包了起来。

可能来参加追掉会的大多数都是特警队和国际刑警的人员,说白了,就是秦邵璿的人,夏天的出现一下子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漂亮的容颜,突兀得非常……吸引眼球,再加上她是秦邵璿的女人!

她对此没有丝毫知觉,唯有无数复杂的情绪在胸腔翻涌……轻轻呼了口气,敛下睫,默默的凝望着殷苍的遗像,泪水犹如决堤一般的在面庞上放肆的淌。

“天天……”秦邵璿走过来时,夏天发现他今天穿着国际刑警的着装,脑袋不由嗡了一下,T市的扫黑告一段落,他这是要归队,要离开T市了吗?

可她怎么办?

夏天默默抬头看着秦邵璿时,殷母已经从休息室冲了过来,扑向殷苍的遗体,“儿子……跟妈妈回家,跟妈妈回家……”嗓子早已经哭哑的她开始拖动着殷苍的遗体。

“淑芬啊……你不能这么做……让儿子好好安息吧!你这样做,他如何能走得安心!儿子离开我们,我们都很难过……可事实已如此……”

泪流满面的殷父及时制止妻子的行为,不允许儿子的遗体被移动。

“什么走得安心?儿子好好的,你们为什么要把他放在这里?他没事,他说要跟我回家,还说要跟我们养老送终的,他怎么可能躺在这里,儿子,你不能说话不算话……不能说话不算话……”

几天来泪水流尽的殷母此刻异常的大力,牢牢的扣住殷苍不松手,好似生怕别人跟她抢似的。

“白鳍豚,快把伯母拉开……”秦邵璿终是看不下去了。

殷父和白一腾强行的把殷母拉开,“儿子去了,我们都很难过,可事已至此,我们要面对事实……”

“事实是什么?事实就是儿子还在……他要跟我回家,回家娶妻生子,为我们养老送终……”被强行拉开的殷母依然不接受这个事实。

夏天默默看着,默默流泪,也默默想着:国际刑警组织没有了殷苍,还有千千万万的其他成员,可殷母只有儿子殷苍一个,没有了,她这一生的希望也就没有了……

这让殷氏夫妇的后半生怎么过?

夏天仰着头,水眸望向人群中那个鹤立鸡群的高大伟岸身影,只觉得一股恐惧感顺着脊椎骨迅速窜了上来。

同样,她只有他一个,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夫俗子,没有高尚的精神境界和伟大的奉献精神!

走出殡仪馆,外面凛冽的寒风撕裂着裸露在外的皮肤,刮得她生疼。

*

夜深了,秦邵璿淡淡抿着不说话,拿过一杯烈酒,不声不响地灌入喉咙。

白一腾同样倒了一杯烈酒,端起来,对着搁在桌子上殷苍的骨灰盒含泪笑着,“殷苍,来,喝。”然后就着眼泪,仰头一起咽下。

秦邵璿眸子微微猩红,对于看多了生死离别的他来说,殷苍父母的痛不欲生让他窒息般闷痛。

“就算我们都是殷苍父母的儿子,都叫他们为爸、妈……为他们养老送终……”白一腾嗓音哑如沙砾,透着沉痛的眸子闪着泪光,“可我们代替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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