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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重生之悍妇-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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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
何媗一脸认真思考的表情,而后突然说道:“莫非是郡王妃的?”
史茹林笑道:“郡王妃是我姑母,这位姑娘该是何姑娘吧。”
何媗笑着应了,而后又十分亲昵的与史茹林一道说话。
似是知道了史茹林是郡王妃的侄女,故意谄媚攀附一般。
史茹林于心中越发的看不上何媗了,便面上还是与何媗笑着一道去了郡王妃处。
待走至郡王妃的屋门口,何媗略已顿步,对着史茹林说道:“我有些害怕……”
史茹林笑道:“姑母是个顶和气的人,不必害怕的。”
而后何媗带着一脸为难表情,进了郡王妃的屋子,抱着一束桃花,结结巴巴的说道:“何,何媗,见过郡王妃。”
裕郡王妃史氏看着梅花先是一皱眉,而后扫了眼中有些得意的史茹林,笑道:“这桃花当真开的好,倒是费了你这心思了。冷月,快拿个瓶子插起来。”
冷月连忙上前,自何媗手中接了桃花。
何媗满脸感激的看了史茹林一眼,史茹林脸上的笑一僵,而后又如方才一样,对何媗回之一笑。
待何媗再抬头看了郡王妃,见郡王妃容颜秀美,只眉间有着些皱痕。
这裕郡王府除了王妃,连侧妃侍妾,都没有一个。郡王妃有夫有子,上无公婆,怎用的这样思虑,以至于眉间都生了皱眉。
何媗思来想去,也只褚时序让郡王妃史氏这般烦忧了。
郡王妃看着何媗那平凡容貌,笑着赞道:“当真长了一副俏模样。”
何媗略微一愣后,表现的略微害羞地低了头。
而后,郡王妃史氏便笑了拉着何媗与她同坐,何媗也做出未有顾虑的,与郡王一同坐下,也没个尊卑之念。
这使得史茹林的笑也有些挂不住了,只强撑着笑容看着史氏。
史氏也只与何媗说些琐碎话,问了何媗几件家中事,而后史氏便笑着问何媗:“听说如今侯府都由着姑娘管着?姑娘当真有才干。”
何媗低头笑道:“这也轻松的很,谁不听话打了卖了就是。”
史氏听后,笑着点了点头。
待说过了几句,史氏还要何媗陪她一起吃了饭,才让了何媗回去。
等何媗出了屋,史氏问冷月:“你觉得那何姑娘如何?”
冷月笑道:“着实和了那传言。”
史氏笑道:“如此,我也放心了。”
而后,史氏看了那玉瓶中的桃花,太过扎眼,便说道:“快把那桃花撤了去,看着让人心烦。那株桃树还没死么?怎得就弄不死它?每年都开这烦人的花。”
冷月苦笑道:“也不知怎么回事,弄不枯它。”
史氏不耐烦的说道:“那就锯了去。”

☆、88

何媗自史氏的屋从出来;先是看了史茹林一眼,见史茹林嘴角笑的已有些僵硬。
何媗便靠近了史茹林挽着她的胳膊说:“妹妹当真熟知郡王妃脾性;当真讨了王妃的欢喜;往后妹妹还要常常提点了我才是。”
史茹林嘴角抽动了一下,而后笑道:“姐姐终究不熟悉郡王府内的事物,这府中各人的脾性俱不相同。我与姐姐投脾气,说两句也无妨的。便是序表弟喜好什么……”
而后,史茹林略微住了口,只看了何媗一眼;似是欲言又止。
何媗见状,便拉着史茹林躲于一角;急忙问道:“褚时序他是个怎样的人?”
史茹林见何媗直唤了褚时序的名字;脸上就是一愣,心中恨了何媗几分。便说道:“听说姑娘曾和玉荣公主,与序表弟一道乘船游湖,也该略微知道了序表弟品貌如何吧。”
“竟是他?”
何媗略微低头,做出娇憨害羞的模样笑道:“我竟都不知道,当真是好相貌。”
史茹林为何媗莽撞的凭了男子的样貌,心中又厌烦了她几分,皱眉哀声说道:“品貌如何又怎样?只我那表弟的病就够让人哭上一场了。”
何媗惊问道:“有了什么病?我怎没看出来?”
史茹林为着何媗与褚时序曾经违礼游湖,心中又觉得何媗不配了褚时序几分。而后,史茹林便叹道:“那病如何能让你看了出来,没病时若好人一般。若是发病,当真骇人的很。”
何媗皱眉说道:“当真是这样?难怪我这样的人也能与郡王府定亲了。”
史茹林连忙说道:“当真如此,我又何必诳你。且姐姐未免也太过看轻了自己,凭姐姐这容貌家世,又怎样的人家许不得呢。何必……”
而后,史茹林又恐自己说得太急,又垂目说道:“原这话是妹妹我不该说的,只这女儿家若是许错了人……”
话到此处,史茹林便又不再说了,只看了何媗身上带的香囊,赞道:“这是姐姐做的么,当真是好绣工。”
何媗忙露出急切的表情,问道:“这香囊哪里是我做得,是我身边的丫头做得。我是做姑娘的,做什么捻针绣花的事。妹妹如何不说了,许错了人如何?”
史茹林听何媗不会针黹之事,且听得方才何媗在史氏屋内的话,何媗对府内事物,也不过强压罢了。史茹林便又轻看了何媗几分,轻声说道:“姐姐是干练,有胆子做事的人。我们许错便许错了,姐姐必不会我们这样无用。”
何媗听得,猜想史茹林这事要让自己如向傅府退亲一般,将这门亲也退了去了。
这倒如当初,何媗对了何媛劝着如她那般去刘府退亲一样。
何媗便没有再说话,听得这话只站了一会儿。
史茹林并未心急,只笑了拉着何媗又说了一会儿话。又约了何媗,待寻好日子,去杨府的诗会去,那处可热闹的很。
何媗只皱眉说道:“祖母待我好,如今祖母去了还不到一年,现在我可想不得那热闹事。若妹妹想我了,只来找了我就是,我们在府中见面也是一样的。”
史茹林原只褚时序先头有打算与杨府结亲的,便与杨府结交着,打听着这些事。虽杨家偏着太子一派,史家偏着六皇子一派,但也没着把个姑娘打出去的说法。且先头杨府未归了太子一派时,多多少少与各个望族都有姻亲,史家也曾是望族,先头也和杨家连着亲。只这些年,史家败落了,虽出了个郡王妃也没提拔起来。
而杨府那些妇人多不懂政事,史茹林又讨巧的很,故也没强不让了史茹林来登门。
若杨老太君仍在,必是不允的。而现今杨老太君去了,剩下的这些人没个主意远见。虽有些当官的爷们,却也不及那见惯风云变幻的老太太见识多,从细处防了,避讳着。
于是,那杨家的官老爷,也不过让几个人注意着史茹林一些,只让她在后院呆着,莫去了前厅书房。而那杨家的夫人姑娘们因喜欢着史茹林,则简直是把史茹林当做了自家人一样。
如今史茹林说了这番话,也不过想因着何媗去了,既让何媗破了孝期不得玩乐的礼数,让她落了不孝。且又可引得何媗知道了杨家姑娘欲于褚时序定亲的事,若依着何媗的脾气,在杨府闹了起来,也是件乐事。
只何媗竟没应,着实让史茹林失望的很,只强作出哀伤之色,拉着何媗的手,说道:“我竟忘了这事,着实是我的错了。”
何媗只笑着说了无碍,且有扯了旁的事。
只这处是郡王府,也不是了何家与史家。
虽史茹林说得上是郡王府的亲戚,但毕竟是个外人,终究不该由她领着何媗在这院中闲晃,扯笑。
说不得几句话,史茹林便借故走开了,独丢了何媗再一处。
何媗也无人再理了她,过了许久,也寻不到出路。这事才来了个婆子过来寻了她,来带了她出去。
郡王府闲散的人多,因要防着郡王妃与裕郡王的眼睛,在郡王府中,褚时序经营下的也不过是几个得用知心的,未尽然收买了。
便些闲散的人,只知褚时序无用,不得裕郡王心的很。嘴脸便难看了许多。
这婆子便是那些人中的一个。
只这些婆子既能进得这郡王府内宅来,原就是比旁人家的强些。此时虽见了何媗本是客,却乱走,走失在这郡王府,嫌得这何媗烦事。
但婆子脸上却还挂着笑,姑娘长,姑娘短的唤着。
何媗只皱眉说:“原是有婆子带路的,只方才与史家妹妹说两句话,那婆子不知道去哪儿了。”
那婆子笑着说:“许是那婆子被唤去做什么事了,我们这郡王府原与旁处的什么公侯王爵家的不同,今儿出个事,明出个事儿的,都本分的很。那婆子若不是被郡王妃叫去,是不敢离职的。”
何媗听那婆子话里说什么公侯王爵家的事儿多,心道,这莫不是说了我家?
何媗虽心中想到,却在面上只憨笑着说:“那是我与史家妹妹说多了话了,误了出府。”
那婆子听了这话笑道:“茹林姑娘当真个慈和的,也不怪姑娘爱与她说话。我们这些个人,也是爱听了茹林姑娘说话的。甭说我们,就这府中上上下下的丫头婆子又有几个不念着茹林姑娘好的,愿以为她会许了大公子……”
话到此,那婆子便又看了何媗一眼。
何媗心想,若是只这婆子的想法,她就是再看不起自己,也该不在自己面前说些郡王府的事,且还论起主子的婚事了。且有大赞了史茹林,何媗心中笑道,这婆子该是不会被郡王妃或史茹林指派了来的吧。
若是史茹林,她要和自己亲近,借此闹出是非。又何必抖出了她与褚时序之事,惹的自己防备了她。
那就该是郡王妃指了那婆子与自己这露出话来,心思里自不是指望了自己好,该是让自己与褚时序再生出些芥蒂来。
何媗只听着,皱了张脸,现出些苦恼表情。
而后那婆子又与何媗面前说了,那史茹林如何办事周全,德才兼备。竟是天下间,难得的全乎人。
只听得何媗脸色愈发难看了,那婆子才作罢。
待何媗出了内宅,依旧是上了小轿,由着让四个婆子抬了到了外面,才换何家的马车去了。
等上了马车,那先头随着何媗进了府去的春燕与芸儿倒也无法按捺,红着脸说道:“那郡王府的婆子又是说得什么话,那史家的女儿又是什么个意思?”
何媗只靠在车里笑道:“她们如何心思,且由着她们吧。这处倒也有意思的很,没得这些人,日子过的就太过清闲了。我脑子本就笨,若是不被人驱着赶着,琢磨着这些事,那就更笨了,倒也有好处。”
春燕与芸儿听着何媗打趣儿起自己来,便又忍不住笑了。
而那婆子自送走了何媗,便又将何媗如何与史茹林一道说话,而先头跟着何媗,要带了何媗出府的婆子如何被史如林遣走了,使得何媗在府中乱转,着了慌。
一一的回了史氏。
这时,史氏的屋内已没了那让她头疼的桃花,但余气仍在,只说道:“那带了何媗出府的是哪个婆子?不必再留了。如今史茹林又做不得我家的人,那婆子去卖什么好?为个外人都上赶子逢迎,将来有人做了府中人,还不定怎么买了去了。这样的人,我是丁点都留不得。”
说至此,倒是让于一旁斟茶的冷月手下一顿。
幸未得史氏发觉,冷月只为史氏斟好了茶,于一旁默立着。
史氏饮了口茶,心中越发的不喜那史茹林的种种小聪明来。

☆、89

因那镇守边疆的士兵的口粮未得解决,刘翼与柳涵在京中呆了近一个月。
随后得的结果;仍是缩减军中物资;以减少国库开支。
直气的刘翼醉后大骂那些贪官污吏:“老子在边疆拼命,为了给弟兄赚口吃得;还要给那些孙子纳贡。这是什么样的规矩?那些人合该杀了,一个不留;尽是些贪心的黑心的……”
便是连柳涵也未再说话劝了刘翼,直一个劲儿的喝酒。
何培旭听后,只抿了抿嘴;也未说话。之前何培旭对军中尽是向往之情;现今朝堂上的权利倾轧,也未使得何培旭少了那向往之意。只将这事当做了自己的事一样;与柳涵、刘翼一同不甘起来。
因着这些男子于一处饮酒;
何媗只得避着一些,这会儿着婆子来送了些醒酒的茶来,才在何培旭的院门口听得刘翼之话。
听了之后,何媗微微叹息,心想刘翼这般说话,许上一世便是不死在战场上,也会死在朝中的一些贼人手中。
而所谓贪官污吏又如何杀得完?
历朝历代无论那皇帝是怎样的明君也好,是如何的昏庸也罢,也避不开这些贪腐之事。
便是有些个贪官被查验了出来,又有几个是真因了那贪腐之罪。不过是这些个人与朝堂上站错了派别,或得罪了人,拿了贪腐做了罪名来整治了就是。
若真杀尽了贪官,怕是那朝堂上就没了人了。
便是连许平,何曾没送过礼,接过东西。
只这世道便是再差,军中之事也不会延误,怎会苛刻到这番地步。
待隔日,何媗与褚时序见了面,何媗才知其中竟有刘国公与六皇子的缘故在。
刘国公是武将出身,此时虽并未直接掌了兵。但刘国公仍有众多旧部下,与其都连成一派,十分敬重着刘国公。许多人竟只知有刘国公,有六皇子,却不知有皇上。
与昔日的武将中,早有刘国公一派与何安远一派与皇后娘家郭家一派的说法,在许多年年便就分出了阵营。
只这些因着何安远的离世多年,何家历辈在军中建立的势力渐现土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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