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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重生之悍妇-第57部分

小说: 重生之悍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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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考出来的,可靠了自己的本事拿了官位。”
何媗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最近这褚时序的性子别扭的很,频频拿了她话里的错处为难。若他对了众皆一样倒还罢了,何媗只会疑心褚时序突然变了性情,然后思虑是否该再与他共同谋事。
偏偏褚时序的别扭性子似乎只用了何媗一身上。旁处,该谋算的,该逢迎的,该狠辣的,该装作温润公子的,该装作孝顺儿孙的,该装病示弱的,该身居幕后却布局朝堂之上的,一处不错,丝毫未改。
这倒使得何媗彻底为难起来,也不知该如何与那褚时序相处。所以,这时何媗也只为了褚时序倒了一杯茶。犹豫了片刻后,何媗才说道:“褚公子出身勋贵之家,乃是天运。但褚公子一步步的走到今日,何尝不是靠了自己之力。那些靠了背几本书就取得所谓状元探花之名的,怎能比的了公子。”
因这些日子,褚时序极喜欢听了自何媗口中说出的阿谀奉承之词,何媗一时情急,只得拿了那话来哄了他。何媗也不知那往日里精明的很的褚时序,这一回是否能受用了。
而褚时序听了后,也未回头再理了何媗。依旧背对着何媗,半晌说道:“听说,傅博也是金榜上有了名儿的,现可后悔那日与他退婚?”
说着,褚时序冷笑一声:“如今,他已变得和他父亲没什么两样了。”
何媗听后笑道:“他原与就没什么干系?这时也没什么可悔的。”
褚时序这时才回过身来,皱眉说道:“那许靖呢?他可会与定亲?”
何媗略一犹豫后,说道:“许府现如今也未归了六皇子与太子一派,若褚公子想用了的这门婚事,拉扯了许府过来……”
说着,何媗苦笑一声:“也未见得不成,左右祖母也有心思与许府结亲。只稍加筹谋,就可成事。”
说完,何媗皱紧了眉头。心中不由得想着,自己重生之时,想着借侯府的势,去做了一个清闲尼姑,终究是还是想的太过简单。如今这局势,哪里容得她得一点儿清闲。左右是要争一争,何苦去舍了自己的婚事这样一步大棋。若是褚时序提了这事,自己应了便是。以往也是自己未想到了这处,避着许靖了一些。但既提到这事,能与许家结亲,确实是能得到了许多益处的。
一则许平记着往日与自己父亲的情意,便是嫁了过去,也不会亏待了自己,置旭儿于不顾。二则许平已任了兵部侍郎,许靖既已为探花,于朝堂之上自然会任个官职。且不说将来褚时序得势之后,自己与许家联合,使得褚时序不会轻易舍去了。便是现如今,能得了许家之助,自己自此也不必单靠了褚时序的势力。自己与旭儿便能安稳了许多。
只是想到这处,何媗不由得微微得叹了一口气。
这些种种好处,她为何才想到了。
褚时序听后,立即站了起来,抿了抿嘴唇,似要说了什么。而后,只冷笑着说道:“何媗姑娘当真是要谋得大事费尽心思,便是连自己的婚事也能谋算内。”
何媗听得褚时序这话里略带了一些讽意,虽她面上未表露分毫,但心中也有了些不快。只站起来笑着说道:“恕何媗愚昧,实不知褚公子问及的婚事,是何缘故?”
褚时序看何媗虽笑着,但眼中没有丝毫笑意,嘴角微微向上一撇,便知何媗这也是动了些怒气了。褚时序因时时留意着何媗,揣摩起何媗的心思,原比何媗揣摩他的要准一些。
这时,褚时序见何媗有了些不乐,他的别扭也就瞬间消失了。只皱了眉略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只顺口一提,不必多想。许家也是可拉拢的,自然有法子的,不用从自身下手。”
何媗此时听得这话,倒是略微松了一口气。
许靖当真是个好少年,合该配一个心地纯良,秀外慧中的女子,而不是她这样的。
褚时序见何媗也没为了与许靖的婚事,是否需要去谋划而乍喜乍忧。褚时序心头的不快也就散了,转头与何媗说了一些个正经事儿。
只待何媗要走时,褚时序略有不舍的唤了声何媗的名字。
看何媗停下回头,褚时序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忍着心头翻腾的无数情绪,紧张的木着脸说道:“也不要再定家,且先等两年再说。”
何媗听后一愣,抿了抿嘴唇,没再说话,只点头应了。
而后,何媗坐回车中,琢磨了褚时序的话。心想,难不成褚时序是怕了自己借着婚事靠了别,未有现忠心为他做事?还是又疑心了自己?
何媗着实是前世今生都没碰过多少情爱一事,除了与郭旻那似是而非的感情,她也未得过男子垂青。于此时,何媗更是无法把褚时序与她牵情爱一事上,褚时序于她心中可谋略过,可少年老成,可心思缜密,但何媗着实想不到褚时序也有情爱。
于是,何媗只将褚时序的心思往了旁处想,一路上都皱了眉。
快到了何府之时,何媗的马车便停住了。
外面是王玦用着待了笑意的声音,唤了声:“何姑娘,请稍留片刻。”
何媗掀帘一看,王玦还没换了衣服,仍是穿着那身于马上游街的华服。
何媗说道:“王公子金榜题名,该是回家庆贺,怎来寻了?”
王玦似乎也无法答了上来,先是一愣,而后笑道:“原来姑娘也知道了这事。”
何媗点头回道:“怎会不知?”
王玦笑道:“将娶了刘国公的小女儿,嫡出的。”
何媗说道:“那恭喜王公子。”
王玦眯了眼睛说道:“当日母亲本欲向提亲的,却被怠慢。如今,可后悔?”
这一日,是第二个问她后不后悔了。
对傅博王玦这样的,便是他们再如何得了荣华富贵,又何必为错失了他们而后悔。
何媗便笑着摇了摇头。
王玦从未见了何媗对他笑过,先是一愣。待回过神来,何媗的马车已进了何府。
王玦心想,她为什么不悔,她又怎么能后悔?
一边想着,王玦便一边咬着牙看了何府。

☆、73

这日子着实是不经过;一转眼儿又到了过年的时候。
现在也不用守了丧,侯府也如前年那样张罗起来。只人已和往年大不相同了,虽王氏她们也不大得人心;却也让几个回忆着往常老日子的婆子念了几声终究是光景儿不同了。
也许搁在那些个文人处;许能弄出些个更合景儿的词,说些物是人非的诗句。
而这府中最能觉出其中滋味儿的;大约就是吴氏了。
吴氏本以为何姝过年的时候能回来,可临近了年下了;还是没个动静,不由得心中急了几分。吴氏也未再托了只会敷衍她的何安谦;最后只能求了何安庸处。
何安庸头一次得了吴氏的依靠;心中很是得意;兼着他对何姝也有几分挂念。
可等他仔细探问了一番,却发现那燕王府却并没有什么义女。
何安庸很是疑惑,但他心计有限,见得人都是些办不成事,也下不得狠手的纨绔子弟。也未将这事往那歹毒处想,又怕他打探错了,惹了吴氏再嫌弃他无能。只骗着吴氏,何姝一切安好,让她不要记挂着。
吴氏虽仍不放心,她也无法强行去了燕王府接了何姝回来,就只得忍耐了下来。只吴氏少不得每日里以泪洗面,思女成疾。
而赶着这年口,何府上又出了一件不吉利的事。先头伺候了王氏的徐妈妈死了,话传到何老夫人那里,何老夫人也是想了半天才想出那个徐妈妈是哪一个,便皱着眉问:“她先头已傻了,又何必留在这府里头,不让她到外面的庄上。这个时候,惹了这份晦气。”
旁人自说不得什么,只赵妈妈见何老夫人记性越发差了,就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夫人怎么忘了?当初是老夫人留了她在府中的。”
何老夫人这才隐约的记起了这事,而后也觉得自己越发的老糊涂了,只将这事交代给了李氏,她则不再多加理会了。
转头,何老夫人只忙着何媗的亲事。
何媗过了年就十四了,旁的人家的姑娘都有了亲事,便是成了亲的也是有的。那些定了亲的人家,有许多人也开始筹备了嫁妆。何媛是不成了,便是养在府中也是无妨的。
何姝的婚事,吴氏颇有些想让了燕王妃做主的摸样,何老夫人也不再废心思管她。
只何媗这个让何老夫人实在舍不掉。
于是趁着过年的时候,何老夫人便趁机又去问了许夫人一次。这次也未遮掩了,急着将这事儿明着说了。
许夫人之笑着说:“靖儿已经定下了亲事的,是和忠义王府的姑娘定下的。”
何老夫人听后一面觉得十分尴尬,一面懊悔她将这事提得过晚了。
且又为了何媗的婚事为难起来。
府里因着这许多事,众人都有了些许不快。至除夕那天,便是请了两个戏班子过来唱戏,也未扫了这一片丧气。因着人口少,何媛也被放了出来一同听戏。如今是台上唱什么,她便听什么。呆呆的只扯了翠绺的手不放,已不见了原来的气焰。
只是实在冷清的很,族里几个略有些志向的青年,这一年也未来了这里。
去年,家中冷清,何老夫人方有太后病薨,不许筵席欢乐的缘故可安慰了自己。
如今,这戏台上唱的热闹,戏台下却人丁单薄。这何府被戏台上独那一处的热闹,趁的越发凄凉。何老夫人也没法子再安慰了自己,心想,这个家终究是要散了,便是连以往王氏鲁莽的胡闹都不再有了。
想起王氏,何老夫人便不由得看了李氏一眼,见李氏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旁,眯了眼睛笑着看了戏台上的人。
何老夫人看不懂李氏,她与王氏与锦鹃大不相同。李氏并未像王氏与锦鹃那般为了怕显出她的无能,掩了府中境况。似乎是在管家的头一日,李氏就把她自己放在了中庸无能上头。出了什么事,李氏只找了何安谦他们。若他们不管,李氏当真就做出无能的样子,也撒手不管。没了银子,李氏就只向何老夫人要来。何老夫人不给,李氏就如实向每个与她来要银子丫头婆子讲了府中境况,如何艰难,甚至还会掉上几滴眼泪。最后逼的何老夫人为了掩住这些难堪不得不拿了些银子出来。
这些日子,李氏虽未将府中管得如顾氏在时一样,却也没落了那么多埋怨。整个府上都说,虽李氏做不成什么事,却也不怪她,实在是府上太过艰难。
而越发让何老夫人看不透的还有一个,便是她的好孙女儿何媗。之前,何老夫人看着何府艰难,也曾向何媗暗示过,让何媗将她那里铺子上的一些钱挪了一些到了府上用。
可何媗先做不知,而后便于她面前哭了说,那铺上的掌柜如何难缠,管铺子如何辛苦。
何老夫人也管过铺子,知道那铺上的掌柜如何难缠,可也是知道铺上是如何赚钱的。
如今何媗就仿佛她自己有了一条大船,而却眼睁睁的看了何家这叶小舟沉没了而不管。何老夫人不知道何媗是如何打算的,莫不是何媗没把她自己当作了何家人?
虽何老夫人依旧喜欢着何媗,却也有些觉得何媗实在冷情了些。
待回头,何老夫人看了何媗,何媗也如李氏一样笑着看了台上的戏。似乎整个何府如何衰败都扰不了她们的兴致。
何老夫人着实有些累了,也没熬到戏唱完了,就回去睡了。
她一个人儿躺在了床上,命赵妈妈把灯熄了。就在黑暗中,留下了一行老泪。
待过了这一年,还有些拜年的俗礼。
何媗便是旁处都不去,许府还要陪着何培旭去看一趟的。
许夫人这时见自家的儿子定了门好亲事,且虽何府的何老夫人想要与自家结亲,但何媗是个守礼的。见了何媗来,却有了几分真心的高兴。
待何媗与许夫人说了一会儿话,也就离开了。可就在何媗快走到许府门口时,却被匆匆追来的许靖拦了下来。许靖气未喘匀,盯着何媗说道:“何媗姑娘何故这么早走?”
何媗听了许靖的话,笑着回道:“事既完了,就该走才是。我不是那样拖拖拉拉,胡乱牵扯的人。”
许靖听的何媗话中的别样意思,苦笑说道:“何媗姑娘一直是干脆人,便是那日将玉……”
何媗伸手止住了许靖的话,说道:“许公子是读书之人,将来也是要做官的。很多事,既应了,就别想着自己失了的。不然误了旁人,误了自己。那忠义王府的姑娘据说是个极好的人,许公子当珍惜……”
许靖一皱眉,低声说道:“终究好不过你……”
何媗听后心中一动,无论前世今生,何媗都未听过有男子对她说了这类话,不是没有触动。
只是过一会儿后,何媗摇头一笑,说道:“我倒不知道我哪里好了。”
许靖连忙说道:“你聪明,心软,良善,温柔……”
说着,许靖脸便红了,说道:“还有许多姑娘没有的干脆果断。”
听到这里,何媗心想,既然话也说开,还不如在此时就将这个结解开的好,不然日后许靖之妻过的为难,她也不好再与许府来往。
于是何媗看了周围没有几个旁的人,便笑道:“你口中所说的并不是我,许是你听了旭儿的一些话,以我的影子幻想出的一个人。我既不良善,也不温柔,也不聪明。我曾把犯了小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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