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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重生之悍妇-第39部分

小说: 重生之悍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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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何安庸又凉了心。
而何媛虽不知内情,但去那清苦地方祈福也总归不是一件好事,所以特去看了些热闹。待见到何姝此时,仍不失大家闺秀的风范,梨花带雨更添了几分动人之处。何媛心里不免又添了一些懊恼,待想到傅家与何家已是结不成了,而她自己却要嫁入刘国公府,才稍好了一点儿。只于翠绺面前,说了一些贬损何媛的话。
外面也将也因何媗在傅家的那场大闹,将何媗凶悍霸道得理不饶人的名声给坐实了。自此何媗也成了各家教育女儿的反面人物。即便是原想借机搬座金山回去的杨家,也觉得虽娶进何媗这样嫁妆丰厚的人,于杨家有一定的好处。但因看了何媗这般的吃不得亏,却也犹豫起来,只怕领进门的不仅只有银子,还有一大堆麻烦。
那傅尚书不就因着这个丫头闹腾,不仅把夫人休了,还被几个御史联名参了一本。最后官将一级,由着梅翰林调任到了礼部,做了尚书。
所幸这天下间有点儿闲钱且爱攀附权贵的人总是有些的,杨家便寻上了几个不懂京内局势的富商。打算找个性子和软的姑娘娶进门去,且撑着这个大家族过些时日。
所以,自何媗与傅家退亲之后,一时也未有人敢登门求亲。
这本是让何老夫人发愁的事,却使得何培旭开心了几日。后来因觉得自己是何媗的弟弟,为了何媗嫁不得人,永远留在何府,留于自己身边而开心似乎不大合适。何培旭也就略收敛了一些,勉强装了几日不快。
何培旭因那天是去了家学里,待回来听了一些事。一面为自家姐姐委屈,一面又觉得看那傅家倒霉,很是爽快。这两日,也赖在何媗那里,听了那些丫头们将那段事讲了一遍又一遍。
何媗的院子经过几番梳理,已是密不透风。芸儿与杏儿等丫头说起话来也自在,只把那当作逗乐的事讲给何培旭听。
“奴婢当时一看,那傅府的奴仆那个儿高的,好像城门那么高的。那凶的,好像能把人吃了一样。奴婢就想起了自己的那个舅妈,打不过就赖的样子。奴婢就撞了过去,然后就……”
说着,杏儿倒退了两步,跌坐在地上。
白芷吓得连忙过去,唤道:“杏儿姐姐,你怎么样了?”
杏儿就指了白芷笑道:“没错,你芸儿姐姐就是你这样喊的。”
众人俱在院中笑了起来。
何媗却没掺和进这热闹中,她因经过一段日子,觉出卢四娘夫妇是可用的了。且他们入何府前是跑过江湖的,认识的人多。何媗便去了马场,把查明刘勇和何培旭之前那马夫的事交给了黄六,另给了他们一些钱。
这事因与前世差别太大,何媗总觉得事有些蹊跷,若能从这处查出些什么,对以后对付何安谦是有利的。而卢四娘夫妇虽不明白,为什么何媗要去找两个早已死了的人。但拿了银子,却也不得不办些事,只按着何媗说得自这些人身边的查起。但因何媗让卢四娘夫妇不能张扬,所以查的就慢了些,过了数日,仍是没有头绪。
卢四娘夫妇银钱花光了,却没办成事,羞臊的很,推着不再跟着这事。只是何媗这里,何庆这时要顾着商铺上的事,其他几个能做事的男人,还要扎在府上庄上不能动。除了卢四娘夫妇,何媗却也想不出其他人能做这事,只又拿了些钱,交给他们切莫着急,只慢慢查来。
何媗这处忙于在铺上庄上府上处处布局,那边何老夫人却时时的来唤何媗,与她说话。何媗心里厌烦的很,却只得强忍着,撑出笑容去讨好了何老夫人。
这一日,何媗正听着春燕将那顾家铺子上可用的人报了一遍,就又有丫头过来唤何媗。说有客来了,何老夫人要何媗去她那里说说话。
何媗笑了笑,毫不迟疑得便去了。别说何老夫人派来的丫头,就是春燕也未曾看出了何媗心里的那点子厌烦。
只走到院门口,何媗就看到一个三四岁的胖小子于院中玩球,于那胖小子身边还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正笑着看了胖小子玩球儿。
待那少年看了她,先是一愣,而后不慌不忙的施礼。
何媗见他是个官家公子模样,就也回了一礼。而后就向何老夫人的屋子走去,见何老夫人屋中坐了一位陌生妇人。
何老夫人见何媗进来,便笑着说道:“快见过你许伯母。”
何媗心想,难不成是许平的妻子?他们这是举家进京了。
于是何媗对了许夫人施一礼。
许夫人扶起何媗,打量了何媗一眼。她也是听过一些传闻的,如今看了何媗,只想,就是这个小姑娘闹到了傅家?
许夫人娘家姓聂,也是临京城的人家,并于京中做个小官。此番来京,因赶上了太后大丧刚过,许家未敢铺张,也未办什么乔迁宴。只悄悄的将新宅收拾好,住下而已。
只许夫人毕竟离京多年,少不得先回到娘家,为自己相公打听一下京中局势如何。后听到何家说这般情况,何媗又是这样个厉害脾气,原不想来。后来由许平催促了几次,她才勉强带着孩子过来看望一下何老夫人。
接着,何老夫人又笑着对何媗说:“你见过那许哥哥了么?”
何媗想了一会儿,心想,老夫人嘴里说得许家哥哥必然是院子中那温和少年了吧。只何老夫人如何像何姝那般哥哥长哥哥短的说话?
待何媗看到许夫人脸色略微一变,却也明白了。这何老夫人必是看那许家小儿长的还算不错,举止温雅,就动了结亲的心思了。
何媗就笑了笑,点了点头。
说来也奇怪,那褚时序年纪虽小,何媗却无法把他当作小儿看待。而那许家儿郎看起来该与何媗年纪相仿,何媗看他却如同看了儿子一辈。
于是,何媗只觉得何老夫人若是真存了这念想,着实可笑的很。
所以,待何老夫人催促着何媗去外面玩儿的时候,何媗只做不懂何老夫人的意思。只留下,与许夫人说话。如此,倒让许夫人心中踏实了一些。
待何培旭下学回来,也是换完了衣服,先由着丫头领到了何老夫人处,见过了许夫人等。
何媗照例问过了何培旭的课,而后何培旭便出了屋子,与那许家儿郎一道玩耍。
因有何培旭在,何媗就时不时要扫上院中一眼,怕何培旭磕了碰了。
旁人倒还无事,只那许家稍长的少年,碰到何媗的几次目光后,面上慢慢的红了起来。举止也不若方才那般闲适,颇有些束手缚脚的摸样。
待何媗无意间扫到那少年,觉出那少年的不自在。才略反应过来,让春燕于院中看着些何培旭,她就不再看向那边,只听着许夫人与何老夫人说话。
许夫人见何媗小小年纪既能管得住弟弟,又能耐的下心听老人家话家长,就也对何媗稍作改观。

☆、51我愿娶你

何媗前世死的时候的年岁比许夫人小不了几岁;也略明白些许夫人的心思。她若是有个儿子,也是不愿将自己这般的女儿娶回家去的。
所以;那一日,何媗只与许夫人说上几句话;并不理什么大公子小公子的。
如此却让许夫人安了心;之后倒也没有那么懒怠来了。她虽有些自己的私心盘算,但终究还是个慈软心肠,见何媗与何培旭相依为命,何家老夫人又是个点不透的糊涂老人。所以也时常来了;便是看到何媗有不周全的地方,偶尔提点一下也是好的。
即便是许夫人多来了几次,何媗也是每次都与那许家的那个大公子避着。这就更和许夫人的心思;却惹的何老夫人不快了几日。
偶尔何老夫人与何媗私下说话,何老夫人不便明着点出,却也怪了何媗几次性子太木讷。
因许平在何媗眼中是一个性格磊落却知变通,存忠义却不莽撞的人。而许夫人则是一个有些许私心,却还不泯良善的人。何媗是乐得让何培旭与许家多做接触,让何培旭看看这世间除了如何安谦般卑鄙,何安庸般无能的人,还有许多好男儿。除了何家这个污泥潭子,还有许多和美的人家。
许平因为何大老爷的缘故,也时常请了何媗与何培旭过去。两方走的勤了,便没了之前的客套,何培旭更是几乎赖在许家不肯走,与那许家儿郎一道习武、看书。许夫人因家中男儿多,也不大在意多养了他一个。且何培旭毕竟是在侯府中长大,虽比不得褚时序那般心思阴沉,却也是个会看眼色的,多少会猜些人的心思。几日下来,何培旭非但没因着他的死皮赖脸惹了许家人的厌烦,反而是许家都喜欢着他常去了。
但是何媗因许家都是男儿,怕惹了许夫人担心,倒不如何培旭那样常去。只是何培旭与那许家儿郎相处的好,每每自许家回来,除了说了一番羡慕之词,也会多少说些与许家儿郎一同习武的事。何媗也隐约知道了许家大公子叫做许靖,小公子叫做许端。
何培旭没个正经兄弟,却是在于许家受了一点儿难得的兄弟之情。
何媗看着何培旭日渐开朗了些,不若前几日那般,因偷偷忧心府中事物那般强作欢笑的模样。何媗也就跟着安下心来。
紧接着,就传来度世被擒的消息。传言是一个江湖游侠碰巧在度世的禅房里找到了个密道,寻到了几个女童。许多丢了女孩儿的人也跟着都来寻了,却也有一两个人家找到了自己的孩子。那些闻声前来的,只当自己家的女儿也是被度世给害了,就都闹了起来。于是,官府也不得不出了几个官差来查正觉寺。据说,那些女童茫然失措的有之,抱着官差的大腿不让他们抓走度世的有之,还有几个女童嚎啕大哭,哭唤着爹娘。
度世一倒,那些借了他的话传播自己名声的人,也连带受了牵着,比如裕郡王妃之贤良,六皇子的仁孝。这般可恨的度世,却没熬到震怒的皇上来下旨杀他,便死在了狱中的严刑逼供上。何媗便是没有见过,也是听过,那些实施刑罚的人怎会手下没有分寸,当是有人叫那度世死了。
而何安谦担心着度世牵出自己的事,也是跟着忧心了几日。
何安谦这几日着实过的不顺,他前段时间,因为经过何媗一场胡闹,与傅尚书是结了怨,尚有些彷徨失措。谁料傅尚书却被几个御史联名以傅夫人那事儿的名头给告了,接着就有几个素日与何安谦没往来的去举荐他。六皇子就有意弃了傅尚书,把何安谦捧上尚书位置。
原何安谦起初尚在犹疑,待举荐他的人多了,何安谦却也动了心思。寻了几个面上与他交好的人也递了折子来举荐自己。接着何安谦踌躇满志的等着大展宏图,哪成想却是便宜了梅家。便是连原本的礼部侍郎,也是被降了罪的傅尚书给占了。何安谦白忙了一场,连原本的侍郎位置都失了,还窝在原位。
何安谦因着这些事,这些日子活着跌宕起伏的。正待他心情黯然的时候,就有碰上度世的案子爆了出来。便把他原来心灰意冷的心就悬了起来,待度世死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何媗听了度世被抓的事,先是没觉出什么后,后来便觉出些许的不对劲儿。何媗心想,褚时序查了这么久,总不会是要为民做主,伸张正义的。便是波及到了裕郡王妃,对于褚时序花这么大力气,只得了那么点好处,也算是亏了。
本来何媗告之褚时序这件事,也是表她的投靠之心。何媗原以为,褚时序会利用这件事来威胁度世,去逼着度世为他做事。可到如今,褚时序做的事却是与何媗想的大不相同。
待何媗化了男装出去了街上,着人细细的打听了来。听着今世度世之案与前世似有不同。因前世这事只是被何媗偶尔听见的,不过是当作一则奇闻,细枝末节也未记得清楚。等何媗寻思了一会儿,才发现前世在正觉寺查出的那笔银子怎得没了?后来略一反应,还能有哪个?定是被褚时序先行盗去了。
前世何媗尚不觉得,只今世何媗略想想,却也疑惑,度世能有这么多银子,不定是哪个在他那里藏的。怕是那些人不会疑到旁的人身上,只会先问度世是否把银子藏了。如今度世已死,便是有些猜到度世死的蹊跷的,也先是会想到是郡王妃等人名声受累的,怕度世说出更多的话,下的手。若不知道内情,哪里会有人想到度世手里还有一大笔银子。
想到这一层,何媗才觉得这样方是褚时序做的事。只褚时序得了这笔银子,还会要那自己这边的财力支持么?何媗这才吓了自己一场,以为自己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稍后,何媗却也反应过来,那正觉寺藏的银子便是多一些,如何又比的了顾家留下这些家产,褚时序往后用银子的地方且多着,正觉寺藏的银子不过急一时之用,哪里及顾家的长久。便不说银子,就说那水路旱路运送货物的渠道,哪家能比的了顾家留下的。
将来若乱起来,这运送物资的渠道,哪儿是银钱能比的。
何媗自己坐于马车上,将整个何家当做那可买卖的货物寻思了一遍。觉得自己都能看出了这么许多顾家的用处,褚时序如何看不出来?
何媗就也安下了心,暗暗想着,自己重生以来做的这些事,比起褚时序的步步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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