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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师叔不要脸-第8部分

小说: 师叔不要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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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得到回应的顾子焉蹙了蹙眉,蓦地伸手搭上了季慎的肩,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的胸膛,低声呢喃道,“师叔你的心跳得好快。”

季慎咽了咽口水,只觉得眼前这人此刻还端着的正直表情有些可爱,而那双手已经开始向下探索,蓦然想起沈璃临走前交给他发带时意味不明的笑意,有些了悟。

师侄,原来你醉了,是这般模样?

顾子焉正在摸索的爪子被忽然抓住,蹙眉表示不满,却对上季慎幽深的眸子,不自觉流露出一抹憨厚笑意,“师叔,别紧张,我就是看看。”

“……”季慎只觉得心上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窜起一股酥麻。视线触及右手缠着的红色发带,勾起了笑意,将那只不安分的爪子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却又怕勒着她并未系得很紧。

顾子焉眨巴着眼看着他的动作,看到那条发带时晶亮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稍纵即逝。歪着头看向季慎,“原来师叔也喜欢玩这个游戏么?”

游戏?季慎有一瞬的错觉,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麽?却在季慎停顿地一瞬,顾子焉十分灵活地挣脱了发带,捏在了手中,噙着一丝玩味,眼中闪过一抹邪恶光芒,在后者反应过来之时将他的手绑在了床柱上,系上了死结。

局势颠倒。

季慎敛去初时的讶异,闲适地倚着床头侧身看着她;唇角含笑,“师侄喜欢在上面?”

顾子焉没有回答,这么一绑倒是方便了她上下其手,而季慎想着这是师侄第一次主动便也任由她去。纤长食指勾着外袍的边缘稍稍用力,一扯便滑了下来,被她顺手扔在了地上,猛地一下跨坐在了他的上方,调笑似地打量着露出些许的精壮身子,那暴露在空气中两颗茱萸,微微颤栗着挺立。

“师侄,再不收手,真的要出事了。”季慎暗哑的嗓音里微微的带了点喘息,察觉到在身上游走的柔荑,只觉得是在考验自己的意志,随时都有化身为狼的可能。

嘶拉一声,伴随着他警告的话语在房间内响起,地上的那件外袍上多了一件裤子,季慎的眼眸随之加深,暗暗咬牙道,“师侄,你……”

话还未说完,就看着顾子焉一手圈住了他家威武霸气的老二,十分好奇地拨弄了会儿,问道,“这就是师父说的凶器?”

季慎一口气没喘过来,差点憋死在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中,压抑多年的欲望经不起半点挑逗,尤其在那人无意识的作为下,涨得发疼。

“怎么会疼呢?”顾子焉揪着比了比,让季慎猛地抽了一口冷气,只听她说道,“怎么长得跟小师弟的不一样,是肿了麽?”

顾子焉一看季慎额上开始冒汗,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弄疼了他,连忙放轻了力道,似是安抚般轻轻揉了几下。担忧道,“师叔,你没事吧?”

“我……没……事……”季慎身子一颤,硬是忍下了想要释放的冲动,拽紧被单的十指,因用力收紧而泛着白,眼底汹涌着骇人的情潮,却未加制止,似是期待着她的下一步。

大约半柱香的时辰后……一道凄厉惨叫回荡在夜深人静的齐府,仿若生命所不能承受之痛。

不远处的凉亭下,趴在石桌上的沈璃立马惊醒,戳了戳睡眼惺忪一脸迷茫的傅安,勾起一抹猥琐的笑道,“成了,我们回去睡吧。”

“不看好戏了?”傅安打了个呵欠,想到她之前说的问道。

“事实证明师叔果真是个禽兽。”那条发带还真用上了,沈璃咂巴了下嘴,摇头晃脑地说道,显然是为有人感同身受而幸灾乐祸。“想当年师姐头一回喝醉,是我扛着回的房,结果师姐不安生,我就顺手拿了条发带将她那不安分的手给绑在了床头,结果绑松了……我被师姐绑在床头问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整整折磨了一夜……”

说着停顿了一下,扬起一抹同情的表情,断定道,“师叔应当比我更悲惨才是。”

师姐的求知欲在醉酒后被膨胀数倍,能让师姐好奇的不多,比如师父的凶器论……

“唔。”傅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皱了皱眉问出了心中的疑虑,“师姐,那是先有鸡呢还是先有蛋?”

“……”沈璃一巴掌直接拍晕了他,捡起地上的节操悠哉回了房。

而东厢的客房内,热气氤氲,只有一人低低地喘息声。

“师侄,别撸了,要撸坏了。”季慎的声音里染上一丝绝望,顾子焉仍坐在他身上,一手扣住了他那只未被束绑的手,老二在寒冷空气中抖了抖。

“这东西怎么是凶器,不疼啊?”顾子焉发出第一百五十遍的疑问。

“……”我疼,我真的疼,季慎泪目。

“师叔,它怎么好像更肿了?”

“……”

长夜漫漫,欲火焚身的某人暗暗立誓,总有让你疼的一天!

月影横斜,有一抹黑影极快掠过院子,闪入了还亮着烛火的书房。烛火拉长了来人的身影;映在窗上格外显眼,正翻阅书籍的齐太傅蓦地抬眸看向他,面上倒没有一丝诧异。

“小世子别来无恙。”拨了拨油灯里的芯子,让屋子更亮堂了些,齐太傅这才悠悠开了口,仿若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一别数年,看到齐太傅安好小王也就放心了。想当初小王与小皇叔为了一件西洋玩意儿争执不下,若非太傅调停,恐怕要让家族蒙难。说来惭愧,竟一直没有找到亲自道谢的机会。”夏兴安漫不经心走到桌子前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清冷的语调难得地透着一抹热络。

一身漆黑的袍子;金丝线勾勒的边缘;衣袂处绣着极为精致的繁复花纹,身形修长俊逸;似乎是介于男人与少年之间;但又带着明显的危险气息。

齐太傅暗中打量着他,莫名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这少年比之年幼时还要阴郁了几分,更是让人难以捉摸。“世子言重了,老夫分内之事何须挂在心上。现如今老夫已辞了官,还能在临终之前见上世子一面,已是心满意足了。”

听懂了他言下之意的夏兴安勾起了唇角,垂眸敛去墨瞳中的光芒,低笑着开了口,“齐三小姐美名远播,曾听小皇叔说寻个适当的时候要接三小姐入宫。老太傅这辈子的荣华还未享尽,怎可说这等泄气话。”

齐太傅握笔的手一顿,一点墨黑迅速地在宣纸上晕染开去,成了污点,面上的表情闪过一抹惶恐。

夏兴安敛去了嘴角的笑意,倏地黯下了表情,有些犹豫道,“小王深知太傅心性,必然不愿女儿入那是非之地,便也有心想帮太傅一把。抢在皇叔之前表了心意,定了亲,两年后再来迎娶,到时任凭太傅作主。”

这话已是暗示地相当明显,齐太傅搁下了笔沉吟片刻,看向了暗影下的人开了口,“若世子愿意迎娶小女,乃是齐府荣光,日后若有用得着老夫的地方,但说无妨。”

“小王只想要这府上一件东西。”夏兴安闻言扯了下嘴角,露出一抹淡笑,逐字道,“天心玦。”

齐太傅蓦地怔住,;双眸中绽出一抹惊骇,半晌后才找回了声音,陡然苍老了几分,黯然道,“那是阿羡最后留的东西……罢了罢了,也免得素英睹物思人。”

连这最后一点,都留不住了。阿羡,你可有后悔当初跟了那人?

 1212。啪啪不容易

三月的阳光如春水一般柔暖;透射过菱格的窗子倾洒在木椅上的人儿,顾子焉悠悠转醒,下意识地抬手遮了一下眼,挡去这刺目的亮光。

浑身身上各种不舒适的酸痛,尤其是腰那儿。

顾子焉一手揉捏着慢慢回过了神,脑海里只晃过零碎的片段,快得让人抓不着。宿醉后的头疼,使得英气的眉宇蹙在了一起,下一瞬便对上了床上那人幽深的视线。

“师……”顾子焉呐呐唤出口,便看见了他身上一些……暧昧的痕迹,蓦地僵住了身子,眸子慢慢瞠圆,联想到自己的状况指着他怒吼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季慎眼底青黑一片,闻言窜起一股幽幽火苗,直勾勾地瞪着面前的女子沙哑着嗓音近乎咬牙切齿道,“我都这样了能把你怎么样!”

顾子焉这才发现,季慎的两只手都被绑在了床头,一条是发带,一条……是裤腰带?而那手腕处一道道红痕,显然是挣扎久了留下了的印记。默默回头瞥了一眼不容易伸展的木椅,莫名心虚了起来,或许……可能……是她误会了什么?

“师叔,你……还好吧?” 话音落便收到一抹极为复杂的注视。

顾子焉愈发心虚,依稀记得昨晚自己喝多了,貌似调戏了师叔的凶……凶器?面上闪过一抹惊疑,偏生又想不起细节来模糊得很。而季慎亦是在心底淌血泪,昨儿晚上师侄她自个儿玩够了就把他另一只手也给绑了,然后跑到了椅子上蜷缩着身子睡了一夜,让他既不能自己撸,又看着吃不着,老二差点阵亡……

总而言之,顾子焉小盆友的防患意识还是蛮强的,若是师父知道会老怀安慰,凶器……就是要扼杀在萌芽状态。

“还不过来解开……”见她又愣着走了神,季慎内心百般挠墙,撑着最后一口气呼唤道。

顾子焉连忙上前替他解开了束缚,就见季慎如风一般捡起地上的亵衣飞快地奔出了屋子。心底那种他不是应该立刻马上凶残地把自己扑倒这感觉是肿么回事?

门口长势良好的两只蘑菇蹲着往里边儿望,一只好奇地开了口,“师叔这么火急火燎地是做什么去?”

“笨啊,当然是解决生理需求了。”一旁的粉蘑菇老神在在地说道。

“师叔真的不会精尽人亡麽?”某只惊了,面上犹疑道。

“……”穿着粉色裙袂的沈璃察觉到师姐瞟过来的危险目光,立马站了起来,拍了拍灰尘露齿一笑道,“也有可能是憋尿别憋急了麽。”

顾子焉信步走到了沈璃面前,看着那身极不符合沈璃猥琐气质的端庄裙子眯了眯眼,沉声问道,“我以为昨晚我喝多了,应该是你扶我回来的?”

“呃……这不是师叔自告奋勇,盛情难却啊。”沈璃嘿嘿讪笑了两声,暗忖师叔是自作孽不可活,

“那你去哪儿睡了?”顾子焉忽略了她的回答,继续问道。

“……”沈璃小心肝儿一颤,又听的顾子焉十分严肃地继续说道, “被那个异装癖睡了?”

“噗……”傅安小盆友刚喝入口的茶就蓦地喷了出来,涨红着脸,满是不可思议地看向了沈璃。

师姐,这么惊悚的猜测请不要用这种很正直的表情讲好么,会留下心理阴影的!沈璃在心底默默吐槽,叹了口气,一巴掌把闪烁着八卦之光的傅安拍向了一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事实是……我以为那是我的房间,没注意把他给睡了。”沈璃耸肩,十分从容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悠悠说道。

顾子焉的面色一沉,正要说些什么,却被傅安打断,后者十分好奇地凑了上来,眨巴着眸子问道,“睡他跟睡师姐有什么不同?”

沈璃闻言一顿,还真思考了起来,摩挲着下巴一锤定音道,“没什么不同,师姐胸前也一样平。”

“……”顾子焉的脸色完全黑了下来,一手拎起一个扔出了屋子,“去抄玄衡经一百遍!”

嘭得一声门被大力甩上了。

“玄衡经?!我以为离开衡山派就不用抄那玩意儿了!”傅安揉了揉头发,可怜巴拉地看向了沈璃。

沈璃立刻扒在了门上,冲着里头咆哮道,“师姐你怎么会平,都赶上驼峰了,尊的,你信我啊信我啊!”

傅安被那声音震远了几步,转身扭头装作不认识那人,立刻撤出了院子。师姐什么的果然都是不靠谱的神物!

齐府里唯有一处院子最为静谧,连东厢那边的喧哗都传不过来。一堵围墙隔着外界,墙边的桃树枝节横生,枝头处绽出几朵娇嫩花蕊,迎风微微颤栗。有人的声音夹杂在风声里传入了刚走出茅房的人耳中,诧异地顿住了步子。

“我不想留在四宝斋,大哥,你明知道我兴趣不在此。我想去外头看看,也想体验仗剑江湖的快意,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求过你什么事儿,我就只有这么一个要求,不会太长的时间,我也保证不会惹是生非的,一年后回来就安安分分做老姑娘。”齐钰低哑的嗓音里透着一丝委屈;像个孩子般,哀求着身前的人。

一抹颀长的身影立在逆光中,投在地上斜斜的影子拉得老长;似是和温暖的阳光有点格格不入;显得冷清。

“大哥……”齐钰显得有一丝焦躁,发出一声像小兽般的咕哝。

良久,那身影动了动,伸手覆在了他的头顶,对上了齐钰不甘心的眸子,齐怀远终是开口道,“留在齐府过安稳日子不好麽,为何也向往那俗尘红世?”

“什么?”齐钰有些诧异大哥措辞,呐呐问道。

覆在脑袋上的手蓦然收回,齐怀远又恢复一贯清冷的表情;淡淡地斜睨一眼齐钰,“即使我不同意你最后也会偷偷跟着那些人走是不是?”

齐钰被猜透心事,面上变了神色,垂下了脑袋沮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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