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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一梦 第七卷 彗孛-第14部分

小说: 千秋一梦 第七卷 彗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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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大怒,正是欲质问一二,却是被边上的戚言抢了过去。 
  那戚言究竟是接触裴煦久了,在他的言辞之中隐隐约约倒是看出几分矛盾,心下一转,忙是道:“兵锋所指,生灵涂炭。先生且看在这份上,略书信一封,化解兵戈,岂不大好?” 
  裴煦抬首看向两人,神情冷淡,只略略透出一分疑惑,道:“难道贵国的捷报尚未到达?兵锋所指,生灵涂炭?这话却还是与那火烧腾江,将我大夏七万带甲兵将焚烧地武帼说去罢!” 
  “这、这,这事,这事是从何说起!”祁瑾戚言两人俱是大惊,看着裴煦,略带几分口吃,只差扑将过来。 
  微微掀眼,裴煦倒是略略露出一分讶然,不过数息便是回转过来,道:“原是不晓得此事,却也是我糊涂了,倒是忘了你们的渠道,要是想晓得此事,怕是要多经历些时日的。” 
  说到这里,裴煦地神情已是恢复到淡然的度上,只温声道:“罢了,此事却也是我大夏皇帝太过激怒了,怪不得旁人……” 
  “先生!”听得这里,那戚言立时断下裴煦地话,只凝视着裴煦,道:“可否请先生书信一封与夏帝陛下,道和谈一事,依旧可行。万不可将两国之谊淡去了。至于先生刺杀一事,我大周必是会与大人一个说法地。” 
  卷七 彗孛 第二十八章 夏周和谈 
  烛影渐稀,蒙蒙然的日色自软厚细密的淡白绉纱纱窗中渗透出来,减却了三两分的烛光,却一发得透出明晰之感来。 
  细密的沉水香自炉鼎之中幽幽焚起,裴煦自避开风头,只隐在屏风帘帐内,待得那通气的冷风去了,渐渐暖和起来,方是斥退了屏风,自挂起帘帐,斜倚在炕几上,若有所思。 
  “公子?”眼见着那侍女将那一干摆出来以显示病后初愈,却为事务惊扰,无心饮食的细粥小点撤下,又是换上随常吃食,那裴煦仍是神思恍然,不欲饮食,那云翳不由咳嗽一声,轻声唤了一句。 
  “无事。”裴煦淡淡一笑,眸光在那炕几上一掠而过,口中淡淡道:“只是由不住思虑罢了。却是想不得那戚言倒是好生难得的,即是立下决断,只是若是这般让他好过了,岂不是让周国太轻易了过去。” 
  说罢,裴煦倒也不再多思虑,毕竟下面却是那周国下子的时候,思虑再多也是无用。当下里他便也只略微皱眉又看了那粥食一眼,顿觉那松子粥甜腻,只取了半碗极淡的茯苓粥,那黄芪煨肉、芪蒸鹌鹑等略略尝着一点就是放下,反倒是那竹荪素烩、干煎松茸这些清淡的略略吃得多些。 
  将这半碗粥吃罢,裴煦才是微微抬首,再吃了几勺熬得极好的核桃酪,便挥手令人退下,只取了一盖钟的浓茶漱口,方是略加松散一番。 
  且不论裴煦这一番的闲淡,只那周国飞霞殿中,倒是另一番的景象。 
  此时天光虽是越发得清明,但也略略有些不足的。况且这周国乃江南豪奢之地,那飞霞殿内早已是燃起了三两盏大光明琉璃莲花大灯,灯火烁烁。光彩十分。 
  淡淡地茶香在空中微微浮动,于那江云香交缠着。扑入人心,一发得显得静谧澄净。微微抬眼,那戚家地老人的眼光在众人身上掠过,半日,才是淡淡道:“陛下。老臣有一言,虽是粗糙,但也权作抛砖引玉之用。” 
  那周帝也只今日之事十分重大,听得这戚家老人这般说来,便开口道:“戚卿家尽管道来。” 
  满是皱纹的脸微微舒展,这戚家老人略顿了顿,便是开口道:“以老臣只见,这裴煦所说地事,必是真的无疑。毕竟。这消息是真是假,与大事究竟无碍,三五日便可见真伪。那裴煦拿这三五地时间又有何用?这消息若是真的。倒是能解释一番,为何那夏国会如此早便是晓得此事。并在激怒之下。出此下策。” 
  “戚大人,这或是夏国人的奸计。事前商议做出的,却也不出奇。毕竟这话全是他们说的,并无事实例证。”边上一人听得这话说来,众人神思,颇有几分信服,便不由开口说道。 
  “这却也不是。”那右侧上首一人闻言,却是淡淡解释道:“先前手下暗谍曾送来不少例证,道那夏国高层,却是能极为迅速地联系。只是这究竟如何联系,尚未查得通透,只依稀听闻这乃是飞鸽传信,虽有不少推测,但具体的却是少之又少。” 
  “罢了,这事卿自去查处便是。”那周帝听得如此,便是淡淡将这话题止住,转而看向其他臣子,道:“想来此事应是真的无疑。那武帼倒是真是了得,竟是将那七万带甲夏军一举夷灭。” 
  “那武将军确是得大加封赏,但此事却还未全然定下,陛下且略略放下这件事,倒是须将夏国一事定个格儿。”看得周帝太过兴起,一个大臣忙忙道。 
  “这却也是。”那周帝听得这事,倒是有些迟疑,以他之见那夏国使得他这些时日来常怀耿耿,原是应略加惩处的,但若是做得太甚,夏国若是与那蜀国联手,倒是不妙的。 
  “陛下,以臣之陋见,却还是尽力与那夏国联手攻下蜀国,方是正理。”听到现在这节骨眼上,那祁家老人终于开口了,只见他淡淡说了一句,便又是道:“与夏国此次一战,先前联手的顾虑已全然消失了。那腾江天险在这次战争之中,并无必要之处。那夏国军伍也是被我大周大破七万余。便是这次联手,却也只是为了能使得那夏蜀两国不能联手罢了,想来便是夏国能吞并些蜀国之地,却也不可能是多少。” 
  这话一说,一众臣子倒是越加的觉得顺耳,周国兵锋所指,原是天下第一的,但那夏国这些年来倒是越加掠去了这等风光。今次这一场大胜,便是周国这些人也是觉得飘飘然得很,心思绕来绕去,却是将那夏、蜀两国俱是看做掌中之物了。 
  这般下来,这些臣子倒俱是认可了此事,便是心中略有些空乏的感觉,细细思虑下来,却也无甚不妥之处。那戚家地老人因着孙子的话,却也是赞同此事,因着如此,这与夏国和谈,略略退后些的基调便是定下来了。 
  “说来倒是得恭喜戚卿家后继有人,那戚言不过二十余,倒是比我等老人能决断得多了。我等这般左思右想,方是定下地基调,倒是与他先前所与夏国裴煦说得不差分毫。真真是少年可畏!”边上一人见得基调已是定下,便是略略赞叹一句,就是转而道:“这便也罢了。只是和谈一事,若是想先期做得通透,还需与那裴煦一般商谈妥帖,使他能好生劝说那夏帝方是。戚大人年少才高,与那裴煦又是相处日多,何不就此将此事交托与他?” 
  “这……”那周帝听闻如此,也不禁深思起来。 
  倒是那戚家老人,神色淡淡,只道:“左大人过誉了,我那劣孙却是当不起。他先前便是妄图决断,为人臣子所不可。便是与那裴煦多有相和,但究竟是说那国事,还是请其他人罢。” 
  “戚卿家何其过谦。”那周帝一笑,想了想便是定了下来,道:“我大周之中,那裴煦略微熟悉的也不过是戚家地戚言,祁家地祁瑾罢了。先前已然交托他们行事,这一端便也交托与他们。想来那夏国也是能者众多,必是能权衡轻重缓急的。 
  卷七 彗孛 第二十九章 前景已定 
  才堪堪过了未时一刻,裴煦小眠醒来,只觉得那外头细雨点点滴滴,浸染了一般雨水的湿意,越发得湿软凝滞。 
  天色如此,裴煦便觉更添了几分倦倦,当下里却也不得别个,只一般随手取来一卷书册,闲淡地翻动着。正是觉得十分快意,原是寂静得只听得那沙漏声息的外间陡然响起一道恭敬的禀报:“大人,戚言戚大人、祁瑾祁大人两位求见。” 
  “哦?”裴煦闻言缓缓抬眉,眸中光彩流动,略顿了顿,便是勾起一丝雍然的笑意,道:“且请那两位在外间的耳房内歇息半刻,奉上香茶点心,说只待我略略整治装束便是相见。” 
  “是,大人。”外头那人忙忙应了下来,自去小心处置。 
  裴煦令外间小暖房里的侍女取来一件浅秋香绿凤眼如意团纹袄袍,再将那满头漆发用那方巾包裹住,另外的玉佩等小件儿只略略带着一二件,便是略略用茶漱口,方准备去那外间的耳房内见那两人。 
  边上侍女只道这裴煦身骨不甚好,况且方才病愈,忙是上前扶助。裴煦见此倒也不甚在意,只趋步往那耳房内走去。 
  这耳房内,那祁瑾戚言两人俱是低首吃茶,并无声息。一盏岁寒三友青瓷长卧灯放于那高几之上,灯焰摇曳生姿,极是清亮。角落香几上一个三足青瓷香炉蓬蓬然的冒出丝丝香雾。中间靠壁大案上,上有一副泼墨烟雨图,案上右侧摆着一个耸肩美女瓶,里面供着一枝一尺二的腊梅,其枝柯扶疏。妩媚芬芳。案上外则供着三两部书,笔墨等物。 
  裴煦自那掀开的帘帐中踏入屋内,便觉满屋子的清朗幽静。更与别处不同。当下里略略咳嗽一声,他便是自步入内间。斜倚在那如意云纹嵌螺短塌上,只略略一笑,道:“身体不甚畅快,容某略略斜倚罢。” 
  听得裴煦这般说话,那祁瑾戚言俱是低首一礼。道:“先生不必在意,病后初愈,原是应善加保养地,倒是我两人惊扰了。” 
  只略略靠在那淡金弹墨水绫方枕上,裴煦微微抬首,令那些侍女俱是退下,方是转首笑道:“两位却是客气了,这事原是因我而起,本便是应竭尽全力补救的。况且这两日两位也是为此奔走,某心甚感激,必当是戮力而为。” 
  听得裴煦这般说来。那戚言与祁瑾俱是觉得身上原极沉重的束缚为之一轻,脸上便是带出几分舒畅宁和来。 
  凝视着裴煦。那祁瑾与戚言对视一眼。却俱是微微一笑,开口道:“先生病躯方愈。我等也不多言些无甚用地别话,只直说了。万望先生不要责怪我等唐突。” 
  “两位却不必如此客气。”裴煦一笑,苍白的脸容上浮现地笑容温然如玉,极是沉静人心,道:“两位是这周国之中,某最为熟悉之人,平素说谈亦是相和。虽是国事,但一应事务尽管直言便是。” 
  听得裴煦这般说来,那戚言眸光微微一动,心下便是微微动了几分疑惑,当下里勾出几分笑意,道:“陛下言道:这周夏之争,原是我等守卫不善,使得那蜀国得了空隙,挑拨而致。这却是请先生见谅。只是这周夏两国祥和,却是大事,万望不使其分崩。为此,陛下希望诸位使节能再行商谈,共谋攻蜀一事。” 
  “哦?”裴煦目光闪动,却是凝神细思,不如那戚言所想立时相合,倒是使他放下些心来。 
  看得这戚言说辞温和,尚未将那底牌说出,那祁瑾心中一动,只细细打量那裴煦形色,顿时便将欲脱口的言辞俱是咽下,只低首品茗不语。 
  反倒是那戚言,看得裴煦如此病弱,仍是凝神细思,心下思虑一番,便是又淡淡地说谈一二,将那条件一一放松些。 
  只是那底线,却仍是离着极远。 
  低首将那五彩青瓷小盖钟微微端起,裴煦掀开那盖儿,自轻轻撇去那浮沫,啜饮一口,便是放下道:“戚大人,却不必说着无关紧要之辞。虽说是我大夏折了那七万兵将,乃是我国轻敌之过,但若是未曾能从攻蜀一事中取得些实际来。旁的不说,就是举国上下也是无人应命的。” 
  听得裴煦这般说来,那戚言不由一顿,眼神微微飘动,只淡淡地瞥了那祁瑾一眼,便是掩口吃茶。 
  看得那戚言这般形容,祁瑾自是心领神会,当下里只浮现出一丝真挚的笑意,道:“裴大人不必着恼。原是戚言兄心思细致,太过琐碎了罢。那细碎之事,我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可说得两事,若是先生答应,便也成了,若是先生看不上,我等不过是小卒子,自是当回去奉命罢了。” 
  听得这话,裴煦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只低首遮掩住眼神,整肃面上神情,道:“祁大人但说便是。某自当细思。” 
  “这两件事,一则,两国联合攻蜀,夏军之数目可在二十万之内,我等开放那江晖郡紫云涧一地以作大军驻扎之地。”祁瑾说到这里,只与那戚言俱是细细打量那裴煦神色,见着无甚变动,便是又道:“另一则,两国攻蜀,分线而为,夏国自腾江一带始,周国以武夷郡始,以所占之地划分蜀国。先生以为这两则可是如何?” 
  裴煦听闻这般,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凝神沉思,温然一笑,道:“贵国陛下却是心思细腻之极,好生地计算。只是要我大夏以新折损七万之身,去攻伐那蜀兵最为密集之地,却是太过将我等小窥了。这等合议,不谈也罢。” 
  “先生。”那祁瑾闻言微微色变,淡淡道:“这攻伐位置乃是不得已的,根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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