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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二婚缠绵--老婆是个宝-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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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样?”

电话里的声音,不是张诗晴期待的那个温暖宽厚的男人,而是他妈妈,徐安迪。

“张诗晴我告诉你,你和我儿子,玩完了!”

徐安迪的声音如魔音贯耳,一遍一遍在张诗晴的耳边循环播放,宛如紧箍咒,带着势必摧毁张诗晴的恶毒。

“离婚协议我儿子已经签好了,估摸着这两天快递也该到了,你记得签收下。对了,你方才提起的那房子,当我儿子看你可怜送你了,他已经决定跟柳书记的女儿交往,所以你最好也掂量清楚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下次相遇,我们陌路,你最好记清楚这一点!”

徐安迪说完自己想说的,不给张诗晴任何说话的机会,自顾自的掐断电话。

------题外话------

其实这个故事真的很让火火~》_

姐妹情深 V008孩子没有了

张诗晴的世界仿佛瞬间坍塌,手机从手心滑下,落在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哗啦”,壳子和电池浑然分离主体,像张诗晴的心,碎成一片一片的,无法愈合。

天旋地转,张诗晴几乎站不稳脚跟,缓缓抱膝蹲下,褪却所有血色的小脸埋进膝盖,像是刚刚跑完几万米的拉力赛,浑身酸涩疼痛,只是眼泪,终是留给了自己,硬生生被她吞回了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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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以阳闲来无事,本意是打算来医院看看张诗浓那个表弟的小冤家怎么折腾的表弟无言以对无奈跳脚却又乐在其中,可是才转过弯往病房门口走去就远远的看见走廊的尽头左右无措的一抹娇俏玲珑的身影。

阔步往前,耳边医药费房子之类的字眼清晰的传入耳畔,浓眉微蹙薄唇紧抿,这种缺钱缺到打算卖房子的状况,一直以来离高以阳遥不可及,如今亲耳听见,心思微动,看待那个娇小的女人时,忽滋生高不可攀的念头。

竟是什么样的力量支撑她走到现在,又是什么样的信念让她即便困难重重也要坚持的走下去?

高以阳的心,充满无尽的遐想和高深莫测的探寻,只是所有的情绪,很好的被他收纳在心底。他拿出口袋内的手机编辑短信点发送,做好这一切之后,刚好看见那抹娇俏的身影推开门走进病房,于是,跟随其后进入。

张诗浓正逢第四个疗程与第五疗程之间停药检查期间,这段时间只要血小板白细胞什么的不减少,问题便不是很大,且人也不会太难受。

张诗晴走到张诗浓床边坐下,抬手揉一揉妹妹重新长出来的一寸黑发,说:“姐姐有点事情要回家处理,我们初初一个人有问题吗?”

张诗浓嘿嘿傻笑,“没事的姐,你放心回家办你的事儿,我好着呢!”

张诗晴回头,把即便吊儿郎当像痞子一样靠着桌子,却怎么也无法消弭他浑身刚硬气质的武子扬上下打量,在武子扬忍不住快要喷火的时候开口说:“替我好好照顾初初!”

武子扬黑压压的俊脸瞬间乐的像开了一朵花,“姐说的哪里话,初初是我媳妇儿,即便你不说我当然也会好好照顾她的!”

张诗浓气的小脸儿当场就黑掉了,横一眼武子扬,“大白天的做梦呢!”

武子扬皮厚,对她的冷言嘲讽也不计较,只是讨好的笑对张诗晴道:“放心吧姐,我会努力做好的!”

张诗浓气的,倘若不是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她真恨不得捞起床上的枕头砸他几下,这丫的什么人啊,这不是坏她名声这是在干嘛?

“姐!”张诗浓对姐姐也无奈,她还有妈妈在身边呢,凭什么把她交给他照顾啊?更何况,她有病的又不是手脚,她才不稀罕他照顾咧!

张诗晴宠溺的笑笑,把妹妹抗议不解的眼神纳入眼底却未解释,她这么做自然有她的用意,且不说现在照顾张诗浓的主力根本就是武子扬,其他人只是在他忙不过来的时候帮衬一把,就医药费这块儿,张诗晴其实也是有些想法的。

她这一趟回家,估计不会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而医药费的事情,指望别人怕是也指望不上,可是她心里清楚,妹妹的治疗不能停。所以,哪怕事后被人认为卑鄙无耻,她也决定这么做了,因为她知道,武子扬家里不缺钱。

这钱她不会一直欠着,她会还上,可是这需要一个时间,而这个时间,除了妹妹,别的人都尚且还可以等。

张诗晴尽管心里这么想,可终归她不是一个狠心利用别人的人,所以在她离开之前,她还是把武子扬单独叫了出去。

“除了感谢我先要对你说声抱歉!”张诗晴轻柔如丝的声音说。

武子扬眉眼一皱,不解道:“什么?”

“那个,我…我特意嘱咐你照顾初初,其实我有私心,我想让你先垫上初初治疗的钱,算我借你的!”张诗晴咬唇一口气说完,不是没有自尊心没有骨气,也不是没有担心过倘若牵扯上钱,今后初初和武子扬如果真的走在一起初初会被婆家人看不起,可是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了,生命之前,自尊骨气这类似的精神层面感受,都暂且搁置高架吧。

武子扬一愣,继而懊恼的拍一把脑门哎呀一声,“是我不好姐,我怎么忘了这茬!姐你想太多了,初初是我媳妇儿,理所当然我应该替她支付医药费,哎呀抱歉抱歉,是我粗心疏忽了!”

武子扬边说,一边拿出手机拨通,大意就是让那人过来交钱的意思。

张诗晴望着少年一本正经的眉眼,很庆幸自己没说‘你们还少,谈感情还早’之类的话。

情之所归,看他们各自的造化吧!

武子扬挂断电话冲张诗晴傻笑,“搞定了!”

张诗晴望着少年的脸,不由得滋生一种苍凉之感,她想破脑袋想不出解决之法的事情,他轻描淡写的一个电话便统统搞定,这左右的差距,哪儿只是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不过…。

罢了,妹妹的事情有了着落就好,终归,她们会想办法尽力报答少年如今的鼎立相助!

只是,当少年手机上突然收到一条短信,两个人便同时陷入相对的静默和彼此的猜测中。

少年的短信内容是这样的:今天中午已经有一百万的医药费入账,医院说钱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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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诗晴赶回N市,刚好是下午吃饭的时间,她给林宇勋打电话,电话一直显示不在服务区,她顾不上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搭公交匆匆往回家赶,只是没想到,这次回家,留下这辈子狰狞在心口无法痊愈的伤口。

电梯冰冷坚硬的银白色门向两边打开,张诗晴走出电梯两步,一抬头便看见自己家的门口站着两个人。

张诗晴视力不是特好,电梯厅手触灯又刚好在这个时候灭掉,张诗晴微眯眼,认出其中一个是自己的婆婆徐安迪。上前两步,一声妈没有叫出口,衣袖被徐安迪旁边的年轻女人拽着拉到黑暗的楼梯间。

张诗晴认识这个拉扯她的女人,她是柳书记的独生女柳飘飘,娇蛮霸道,以前她们和林宇勋同在一个大院上班,每次柳飘飘看见张诗晴都用一种正室会小三的眼神,搞的张诗晴苦笑不得。

一把甩开柳飘飘的手,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被拉歪的衣袖:“柳飘飘你来我家有何贵干?”

柳飘飘以前为什么那么对她,张诗晴心里明镜儿似地,只是她相信林宇勋,所以一贯以来看透不说透,但倘若被人欺负到头上,张诗晴也是个倔强的主儿,她不是那个软柿子,任她揉圆捏扁。

柳飘飘许是没想到张诗晴不给面儿,想她柳大小姐长这么大何时遇见过这种状况,想当然对张诗晴那是更加恨得连牙齿都痛了。

“我想干嘛?”柳飘飘妖精似地用涂满蔻丹的血红指尖风骚的撩撩自己打理的像洋娃娃似地长卷发,“呵呵,我说张诗晴,你一个下堂妇,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个?”

张诗晴小脸攸地纸一般苍白无血色。

楼道里的声控灯在两个人说话的空档变黑,张诗晴借此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咧着唇角微笑,道:“哦?我是下堂妇,那你是什么玩意儿?小三?二奶?情人?还真是搞笑了,我家大林什么样的人我跟他认识比你早了不知道多少年,我没有资格?那你一个外人,想当然更无权干涉我们家的事情,哦?…小三?”张诗晴冷嗤一声,“怕是我家大林不会给你那个钻空子的机会吧!”

声控灯在张诗晴开始说话时打开,乌漆抹黑的楼梯间转亮,亮堂堂的灯光下,柳飘飘嫉妒的面皮宛如恐怖片的女主角,狰狞而恐怖。

张诗晴斜勾唇角鼻孔出气,“三儿?真是搞笑了!”

气急的柳飘飘伸手拦住想要离开的张诗晴,眉眼间突然古怪长出一种得瑟的情绪,张诗晴看着不由柳眉深锁,滋生莫名不安。

柳飘飘咯咯笑,活像是小人得志的样子,“你说我是说你蠢呢还是盲目乐观糊涂信任呢,张诗晴?”

柳飘飘妖媚,妆容精致的脸靠近张诗晴,鲜红的双唇一张一合尽显妖娆,“张诗晴,你说这世上有不偷腥的猫吗?”

张诗晴莫名心慌,握拳强撑,“柳飘飘我不想跟你说这些,你走吧,我不认为跟你有什么可说的!”

“心虚了,对吗?”柳飘飘得意的贱笑,双唇靠近张诗晴苍白的小脸一步之遥,“那你说我是告诉你你口中那个爱你的老公他在我床上的骁勇善战呢,还是告诉你他的兴奋点在什么地方?”

张诗晴像是被人狠心推下湖水的溺水者,耳边嗡嗡作响,所有的声音像是隔着一道屏障,模糊、不清晰却刺辣辣的挠心。

张诗晴强忍着酸涩冷哼一声,“柳飘飘你以为你的话我会相信?别白费心机了,我老公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即便他真的跟你有什么,你敢摸着良心告诉我他是自愿的?”

输阵不输势,张诗晴随口瞎诌的,可却说到了柳飘飘的死穴上,她狠狠地用力把张诗晴推到墙壁上,手臂挡在她脖颈恨不得掐死她。

“你他妈的说什么,再说一遍!”柳飘飘很抓狂,她长这么大就没有被人这么刺激忽略过。

张诗晴跟她没有P的一点点关系,她怎么可能怕她或者卖她个面子什么的。抬手,斜勾唇角拉开柳飘飘的手臂用力甩开,“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柳飘飘我告诉你,你安的什么心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好自为之!”话落,抬脚欲离开这阴暗的鬼地方,真真儿倒了八辈子血霉,身边怎么竟是极品穿梭呢!

柳飘飘不乐意,她恶毒的抓着张诗晴不让她走,张诗晴更不愿意,一推一拉,拉拉扯扯之间,张诗晴像一个破碎的娃娃,骨碌骨碌从两米高的楼梯滚下去。

“啊…”

柳飘飘被吓住了,捂着嘴尖叫,她不是故意的,她虽然恨死张诗晴了,可她没打算弄死她,她不是故意的…她…。

躲在楼梯门口观战良久的徐安迪这时候站出来,双手捂住柳飘飘尖叫不停的双唇,“你想坐牢?”

柳飘飘摇头,使劲儿摇头。

“那就闭嘴跟我走!”徐安迪望一眼躺在平台上没有生机的张诗晴,她双腿间那抹浓浓的暗红刺痛了她的眼,可是人生在世总得有取舍,退一步讲,即便她现在救她,她的孙子未必能活,所以…

张诗晴你不能怪我,我只想自己的儿子仕途更宽阔,我只想让那个男人为自己的薄情买单,就这么简单!

徐安迪拽着瑟瑟发抖的柳飘飘,柳飘飘一步一回头,那抹鲜活的颜色,像一场狰狞的噩梦,在她心间扎根,发芽…。

男人口袋里的双拳因为太过用力而颤抖,他在楼上的两个女人离开之后疾步上前,弯腰把苍白破布娃娃一般的人儿抱在怀里,以最快的速度赶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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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诗浓的眼睛很奇怪,每当她想要静下来做点什么事情之时,右眼总是莫名其妙的跳啊跳,她伸手捂住右眼闭着,心却又怎么都无法静下来,气火浮虚的,她从来没有这样过,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

武子扬看她独眼海盗似地搞笑样子,抬手拉下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嘿,干嘛呢?在演海盗与船长吗?”

张诗浓翻白眼横他,“神经病!”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失败告终。

张诗浓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丫可算是占尽天时地利,自从姐姐回家之后,更是有了明目张胆的借口吃她嫩豆腐,有时候甚至连她妈妈在场也不避讳,真他娘的…

“喂,我姐回去几天了?”张诗浓想来想去,除了暂时没有音讯的姐姐之外,别人似乎都还好。

武子扬以为她想姐姐回来尽快摆脱他,所以方才还偷腥猫儿似地得意笑脸瞬间转为黑沉沉铁板烧的铁盘,“没良心的臭丫头,你就这么嫌弃我啊!”

张诗浓一愣,一时没明白过来小爷他啥意思,抬眉,对上他似乎有些受伤的眸子,眉眼闪动,嗫嚅解释道:“不是啦,我是在想姐姐这么久没有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难做了!”

说完这些,忽又觉得自己犯病,干嘛害怕他误会自己。

“算了,我是疯了才要跟你说这些,你随便啦,爱怎样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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