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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妾本贤良-第210部分

小说: 妾本贤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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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受那么多的委屈
如果是太皇太后,他会翻脸相向,不要这荣华富贵、不惜赌上生死二字也不要让紫萱被人欺;但是,今天给紫萱气受的人偏偏是他的母妃:太皇太后成了那个看戏的人。
他不能捉拿紫萱,也不能伤了母亲的心,两份情在他心中同样的重,就算是他眼下也无法两全。
太皇太妃看到儿子跪下并没有息怒,反而更怒:“你给本宫滚进来。”
“这就是你要得吗?朱紫萱。”太皇太后开口,一句话就留住了紫萱的脚步。
紫萱回头针锋相对:“太皇太后说错了吧,这应该是您想要得。”
太皇太后闻言当真生出怒气来:“你好大的胆子,敢挑拨皇家……”
“是不是挑拨太皇太后心里明白,天下的明眼人也会明白。我只有一条性命,太皇太后想拿自管取去。”紫萱根本不惧她的怒火:“不过就是一条性命罢了,绝不可能让我低下头做一只听话哈巴狗,每天只知道摇尾巴”
平君忽然跪倒在地上:“都是我的错,不关郡主的事儿。是我自作聪明请太妃到晋亲王府住,却没有话说得清楚明白;如今大错已经铸成,使得郡主误会于我,我、我无言以对。”
她说完忽然跳起来,掩面对着长几就撞了过去;幸得她的丫头眼明手快拉住了她,可是她却取了长几上的长剑:“不要拦着我,我要一死以向郡主谢罪。”横剑就向脖子刎去。
晋亲王飞过去,一只胳膊伸出,血光乍现
 
324章 要得是什么

紫萱的惊呼,众人的尖叫几乎是同时发生;而墨随风冲过去却也只能扶住晋亲王,盯着拿剑的平君恶狠狠的道:“闹够了没有?”
晋亲王的手臂上有一条深可见骨的剑伤,墨随风替他检查的时候发现骨头上都有剑痕,可想而知平君用了多大的力。
墨随风一面替晋亲王止血,一面又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呆立在原地的平君:幸好她是个不会武的女子,否则如今晋亲王的手臂只怕是要断掉的。
也幸好,晋亲王书房原本那柄削铁如泥的宝剑已经被钱天佑黑走,拿到钱天佑的房里当作了他自己的东西;想不到的是,钱天佑的无赖之举却保住了晋亲王的一条胳膊。
想到如果长案上依然是那把锋利无双的宝剑,墨随风心里就是一阵发寒,在心里默默的念了几声佛,代晋亲王谢过了满天的神佛。
晋亲王看一眼胳膊神色还是依然的冰冷,看着平君淡淡的道:“这样可够了?”
平君的眼珠子动了动,迎上晋亲王的目光静静的注视了半晌,忽然流下泪水来,长剑也终于落在地上:“我、我没有想到要伤王爷,真得没有想伤王爷;我只是对不起郡主,不想郡主因我而生气,想一死来向郡主……”
她的话一出口,晋亲王的眉头一皱,水慕霞的脸上全是怒容,而墨随风的手在袖子里握了握:如果不是他不打女子,现在真想一掌把她自屋里扫出去。
紫萱看着平君:“平姑娘,你如今的这一番话都是发自肺腑,都是直言喽?晋亲王的胳膊伤得如此之重,就是你所为,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就凭简单的几句话,就想把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的怒气引到我身上来?平姑娘果然不是平常人。”
太皇太妃心疼的脸色惨白,一双手握着手帕紧紧的捂着胸口中,直到紫萱开口她才自震惊中清醒过来:“王儿”然后跌坐在椅子上什么也没有说下去,泪水滚滚而下。
太皇太后正在吩咐传御医前来,看到太妃的样子叹气道:“妹妹,你先不要哭,还是先顾着晋亲王的伤要紧。”她看向平君眉头一皱,最终却没有说话。
对于紫萱的话,两位娘娘就好像没有听到般,齐齐的忽略了过去。而这一点却最让紫萱寒心:在皇家人的眼中,骨肉亲情算什么?此时此地,她们两个人不论是嫡母还是生母,居然都不单纯的只想晋亲王的伤,因而才会没有几句话。
太皇太妃看向墨随风:“伤势,如何?”
“深可见骨。”墨随风看一眼掉在地上的剑:“再有几分力气,晋亲王的这条胳膊绝对不保。”
太皇太妃倒吸一口凉气,看向平君泪流满面:“你、你……”她用手帕捂着口鼻哭得呜呜咽咽,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平君跌坐在地上捂脸哭起来:“不,不是的,郡主;不是的,郡主。”她好像只会说这一句话,一边哭一边说,可怜巴巴的就好像被紫萱冤枉,可是自己却不知道如何反驳的样子。
紫萱忙于帮着墨随风给晋亲王包起伤口来,没有时间再理会平君,就由着她坐在地上哭泣;反正,她是不会心疼的。
晋亲王看着平君:“起来吧,本王不怪你。”他看看自己的胳膊:“这一剑就算是我欠你的——原本在大街上慕霞和天佑已经代我向你赔罪,如今这条胳膊就算是偿清了所有。”
他看向太皇太妃的宫人们:“还不扶平姑娘起身?”再看向嫡母和生母:“母后、母妃,儿子无事。让母后和母妃担心受惊,是儿子的不是。”
平君哭得软倒在宫人身上,虽然被人扶起却根本不能站立:“我真得只是想帮王爷一把,让王爷能母子相聚,却没有想过法子不太合适,让郡主生出误会来要弃凤冠而去;如果不是我做错事让郡主生出误会,也断不会生出寻短见的念头来,更不会伤到王爷。”
“都是我的错,是我该死。”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对着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跪下:“民女请娘娘降罪。”
太皇太妃哭得伏在椅子上,哪里能说得出话来?看也顾不得看平君一眼,只是不停的以手帕抹眼泪,偶尔开口也只是叫一声“王儿”。
“你——”太皇太后叹气:“虽然是无心之过,但你倒底还是铸成错事,让哀家我说你什么?”
说到这里怒目瞪向紫萱:“如今,你不闹了?是不是真得看到晋亲王有个三长两短,你才肯安安份份做人?”她居然放过平君怪到紫萱的头上。
紫萱还没有说话,平君那里已经起身:“是我的错,娘娘们不罚我,我也没有脸活下去原本只是好心想帮忙的,没有想到会把事情弄成这个样子。”她对着紫萱福下去:“郡主,是民女的不对。”
她说完掩面就向柱子撞去,却被火舞的绳子缠住腰,狠狠的把她拉回掼到了地上。刚刚她猛得发难,火舞一来没有想到,二来也有所顾忌——在上唐的太皇太后面前动用兵器,很有些不妥当啊。
但是现在晋亲王伤成那个样子,这个女子还是不依不饶的胡闹,她原本不好的脾气再也按不住,什么上唐的太皇太后都抛到了脑后,长鞭出手就把平君给摔了一下狠的。
平君被摔得很痛很痛,又是没有防备之下不知道被什么绑住了腰,然后身子腾空而起,当然就会惊吓出声;然后叫到一半她就重重的摔在地上,背上的疼痛让她眼泪涌出来,自然在没有防备之下,也痛呼出了声。
她真得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疼痛,在府中她可是家人捧在掌心里的宝,不要说是这样重重的被人摔在地上,就是身子一晃她的丫头也要被罚的,自小到大何曾破过油皮?
后背火辣辣疼痛之外,她感觉有些湿答答的,猜想八成是后背受伤出血了:想到她的后背自此之后可能会有疤痕,眼泪流得更欢了。
紫萱过去一把拉起她来,完全不顾她全身的疼痛:“你还要死是不是?”她拖着平君两三步就到丢在地上的长剑前,把拣起塞到她手里:“死吧。撞柱不一定死得,用剑会痛快的多。放心,有我在你身边,断不会再有人来救你。”
太皇太后大怒:“朱紫萱,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要死我成全她。”紫萱抬头:“太皇太后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想治我的罪,行啊;只要她死,我也马上自刎在这里向您谢罪。”
平君好像被吓呆了,长剑自手中又落到地上,看着紫萱全身都在发抖:“不要杀我,郡主,不要杀我。”
水慕霞缓缓的走过来看着平君的眼睛:“我不打女子的,但我却对不是人的东西向来不会心慈手软。”他看向晋亲王:“你真得只是想寻死,而不是想要晋亲王的一条胳膊?”
平君惊得后退一步,又被紫萱拉回来,目瞪口呆看着水慕霞:“我、我没有,没有。”泪水再次流得满脸都是,却不减她多少丽色。
“不是想要王爷的一只胳膊?我想也是,平姑娘怎么是那种恶毒心肠的人,说出去大家也不相信的。不像是我们这些人,生就是黑心黑肠,不说人家也会相信我们毒辣的很。”水慕霞弯腰把长剑拿起:“这剑不够利啊,不过只要砍得是地方一样能死人的。”
把剑往前一送,看着平君的眼睛他淡淡的道:“既然不是想要晋亲王的一条胳膊,那就是王爷做错,居然自己害自己还带累了姑娘的名声;平姑娘,我知道你是一心求死谢罪,那就请吧。黄泉路远,早些上路说不定晚上还能在九泉之下赶上那边的晚饭。”
平君看着水慕霞呆呆的,不言不动仿佛吓傻了。
紫萱一掌推在她肩膀上:“你不是说我要杀你吗?如果你胆子小不敢拿长剑自尽的话,我不介意帮你忙。”她把水慕霞手中的长剑取过来:“平姑娘,你想好没有,是自己动手还是由我来动手?”
平君看着紫萱,怎么瞧紫萱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咬咬牙伸手:“我自己来。”说着话接过了紫萱手中的长剑:“我也无法活了,我还怎么活?”她说这两句话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太皇太后怒道:“你们当哀家不在这里吗?朱紫萱,你给哀家跪下,平君你也把剑放下,有什么错自有哀家论处。”
平君却不理会太皇太后,喊了那两句之后她闭目仰脸泪如雨下,然后大喊一声:“好,我死。”手中的长剑却忽然对着紫萱狠狠的刺了过来。
墨随风的脚,火舞的鞭,金乌的拳几乎是同时落在平君的身上,长剑再次掉在地上,她的人也再次狠狠的摔在不远处。
而紫萱此时早已经被水慕霞护到了身后:就算她得手,刺中的人也不会是紫萱。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护着那个妖妇”平君伏在地上痛哭失声:“都是她,都是她迷惑了你们,使得我们名声扫地,这一生都要活在人家的指点之中。”
晋亲王拣起了地上的长剑,一步一步走向平君:“你,原来真得想要我一条胳膊?”

325章 还你

平君看着晋亲王提剑过来,一脸惊惧的看向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希望她们能开口阻止晋亲王。
太皇太妃哭得早已经晕倒过去,根本就没有听到是平君想要晋亲王的胳膊之事;而太皇太后站起来喝晋亲王:“你想做什么?”只这么一句话当然拦不住晋亲王的脚步。
晋亲王抬头:“我,只是想问问清楚;难道母后不想问清楚吗,平君如果当真是想儿臣的胳膊,谋害皇亲是什么罪过?要谋算亲王又是什么罪过,不止是她还要累及她的家人吧?”
太皇太后看向平君:“她的确是行事太过胡闹,但相信不会是要谋害晋王你。”
“那她刚刚一剑刺向郡主,又算不算是死罪?”钱天佑开口,完全无视太皇太后的怒目:“我只是实话实说,太皇太后你向来最为公道,此时怎么也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恶毒的女子吧?”
平君看到太皇太后一叹,她反而自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一番衣裙看向晋亲王:“我刚刚只是想自尽以向郡主谢罪,而王爷你为了救我而受伤,我的确是很心疚——但,王爷的胳膊还在,且也不是我要斩下王爷的胳膊,是王爷来救我而伤到的。”
水慕霞的眼睛缩起来:“你第二番寻死却是撞柱丝毫不理会地上的长剑,而舍近求远;第一次同样也是舍撞柱而奔过去取剑,也是舍近求远。你如果真有心寻死,第一次的时候就不必奔那么远取长剑再自尽,奔得那段距离足够你一头撞在柱子上死了。”
平君淡淡的道:“我当时一心寻死没有想那么多,水大公子的话我答不了。”
紫萱皱紧眉头:“你也知道王爷是为救你而受伤,就没有一点感动吗?王爷如果不是心急救你,怎么会以血肉之躯去挡那长剑。”
“郡主,那几句话谁都说得,偏就是你说不得。”平君看着紫萱:“王爷会奋不顾身来救我,明知血肉之躯必抵不住钢铁长剑还要犯险?因为王爷他心中有愧我们平家和晋亲王府的亲事,是经父母命、媒灼之言而成,可有哪里不合礼法?”
她紧紧的盯着紫萱:“我平君又有哪里做错事情了?自幼我就秉承家训,琴棋书画、女红厨艺,任何一样我平君不敢说是京城第一,却也是能拿出来见人的;更是把女诫之类书读得倒背如流,不敢有丁点的违背。”
“最终又如何?亲事被退了,因为什么郡主你是最清楚的,对吧?你一个恶名远扬的恶妇,一个被丁家离弃的弃妇,居然使得晋亲王舍我而取你你已经不是姑娘家,你无全一点德行,却偏偏把晋亲王迷得不分东西南北,使得我闺名扫地。”
她逼向紫萱:“原来,我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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