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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妾本贤良-第165部分

小说: 妾本贤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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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看她吃得急让人端了茶水给她:“你啊就是个性子急的,京城之中遇上的人你都认定是要拦你的?为什么不和本宫的家人说两句话呢,也不至于你急成这个样子吧?”
紫萱放下点心站起来:“皇后娘娘,臣妾之母出身于九黎却为上唐尽忠而丧命,臣妾也出身甚微,蒙受皇上和皇后的‘厚恩’,”她把厚恩二字咬得极重:“虽然在京中以弱女子之力,不能为皇上和皇后分忧,却也安安份份的守在护国夫人府内,不敢给皇上和皇上添麻烦。”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臣妾不想招惹是非,是非却总是不放过臣妾,自丁家到四大世家,臣妾只想问一句——臣妾做错了什么?”她双拳紧握:“臣妾虽然不才也知礼,既然京中多有误会,那臣妾就暂避而远走九黎。”
“在九黎臣妾不说那九死一生的艰难,因为臣妾等人是去出使的,当然要为皇上和皇上分忧解劳;最终也托皇上鸿福,臣妾等平了九黎之叛,安抚好九黎定下国书而返回。皇后,我们一来一去,离开故土有七八个月啊,您知道我们看到上唐边关时的惊喜吗?您能猜到我们回到上唐后的心情吗?但是,等着我们的是什么?是四大世家对臣妾的侮辱。”
“四大世家对臣妾侮辱臣妾就忍了,可是他们居然侮辱大阳族之人,这让臣妾如何能忍下?然,这些还不算,当头痛击就是《孝妇记》——皇后娘娘您不要对臣妾说您不知道,丁家如此辱臣妾,不只是要逼死臣妾,他们还要让臣妾遗臭万年”
“皇后娘娘,臣妾之母为救丁阳以命易命啊,臣妾在丁家三年过得猪狗不如,丁阳还让人以臣妾之名写书信予边关将士,以掩他们丁家对臣妾的恶行——丁家的事情,臣妾认真的追究了吗?臣妾不想皇上和皇后为难,臣妾也恨自己当年为什么要请旨赐婚,所以臣妾一力承担,受过多少委屈、苦痛臣妾都认了,臣妾只求离开丁家。”
“几经辛苦臣妾才和丁家一刀两断,可是丁家却要让臣妾背负万世骂名。试想十几年、几十年、几百年之后,人们知道《孝妇记》,然后知道有臣妾这么一个人,他们哪里会知道真相是什么?”
紫萱已经泪流满面:“九黎之事臣妾不敢称功,听闻《孝妇记》之事后臣妾想皇上和皇后没有理会,自有没有理会的原因,因而臣妾也想不能因此事而给皇上、皇后添麻烦,所以才和晋亲王、水钱公爷相商,在外面散散心同时了解一下《孝妇记》,并把丁府的事实告之天下人。”
“其间丁阳带着芳姨娘大闹驿馆,臣妾也忍了。后奉皇后旨意急急回京,虽然路遇大雪我们依然是不敢稍有怠慢,一路风雨赶到京城之时,等着臣妾这些归家游子的居然是丁阳大将军在城门的捉拿旨意”紫萱哭得跪坐在地上:“臣妾不懂,臣妾不明,臣妾自问在九黎为上唐尽心尽力,不惜性命;臣妾就是要进宫,就为了要死,也要死在宫内、死在君前”
“臣妾不为其它,臣妾只想问皇上为什么避而不见臣妾,任由四大世家和丁家的人欺辱臣妾;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是臣妾死之前总要有个说法。”她叩头:“皇后娘娘,皇上为什么不见臣妾?”
皇后倒没有想到紫萱会在她面前大闹起来,凤仪天下的她从来没有遇到敢在她面前撒泼的,如果是他人或是他事她当然先把人拖出去责打失仪之罪再问事,但是紫萱她打得吗?
“辅国县主你起来说话……”皇后着宫人去扶紫萱。
紫萱推开宫人:“皇后娘娘,皇上不肯见臣妾,臣妾当然明白皇上的意思,就如贤贵妃所说皇上就是想让臣妾死;皇后娘娘和皇上是龙凤一体,臣妾见不到皇上把一腔委屈向皇后娘娘说了也一样,臣妾现在就死以全君恩”她说完拜了三拜,爬起身子来脸也绷紧了,眼珠子也通红了,完全是一副寻死的样子。
皇后急忙道:“拉住县主”
紫萱却根本不管这里是坤宁宫,来一个宫人她就打一个,来一双太监她就踹一对:“我死是以全君恩,你们不要拦我哪个拦我,陷我于不忠不义,我便拉她一起去见阎罗。”
皇后的,皇后就要给你面子吗?你们逼迫我时不曾为我想过,此时逼得我无路可走,我还有什么怕得?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我还就不信皇帝就是不肯出来了。
紫萱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不同了:她是九黎的座上贵客,半个九黎人且是有自己城池的人;上唐非是谋逆之罪不能杀她——九黎那边对上唐可是有着怨气的,只不过是压住了而已,少得就是个根导火索。而马家,眼下在九黎那可是只手遮天,伤了他们的外孙女他们还不来和上唐拼命?
所以她为什么不闹?皇帝和皇后自己不要脸了,她干嘛还要给他们夫妻脸面。就要大闹而特闹,把皇宫闹个底朝天也不是她丢人。嫌丢人的话,皇帝自然会出来的见她的:今天,这公道她是讨定了。
吃饱喝足的紫萱手也有劲、脚也有力,下手根本不容情,把坤宁宫的宫人太监推得七倒八歪。她不是罪人,皇后只是不许她死,所以一众宫人太监也不敢太过用力拉扯紫萱,所以一时半会儿根本就制不住紫萱。
倒是坤宁宫里的摆设倒了大霉,不是这个宫人撞倒就是那个太监碰掉,不多时已经毁了几件皇后的心头之好。
闹得皇后头大疼时,终于有人开口:“哪个说朕不见辅国县主的?”皇帝,终于现身了。
 
262章 信还是不信

紫萱倒没有想到皇帝来得如此快,本以来要把坤宁宫闹个鸡犬不宁,皇帝才会出来得;如果皇帝这么容易就肯出来,那刚刚他又躲着做什么呢?
看到皇帝扶着太后踏入大殿,在他们母子身后只有宫人和太监,并不见晋亲王的身影。她不禁有些担心了,因为晋亲王见宫来见的人只可能是皇帝和太后,因为他们母子和晋亲王一向亲近;那,现在晋亲王在哪里?宫里又出了什么事情呢?
紫萱猛然之间还真得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是先上前给皇帝行礼,还是继续寻死呢?而皇帝也没有再说话,显然他是想等紫萱跪拜。紫萱真得不甘心此时给皇帝跪下,但是她没有忘了这是什么地方,所以才会犹豫。
正在此时,就听到太监在殿外高声禀道:丁阳、四大世家以及文家的人到了,要给皇上和皇后请安。
人,倒是来得很齐,倒不用紫萱再开口让皇帝或是皇后打发人去宣了。
紫萱原本还在挣扎着要寻死的,不过看到丁阳和四大世家的人、文家的人迈入殿内准备行礼后,她忽然推开众宫人太监急行两步行到丁阳面前,一掌就响亮亮的打在丁阳的脸上,惊得殿上霎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这不止是在打丁阳,没有奉旨当着皇帝打人,那也是在打皇帝的脸啊。
丁阳也完全没有料到紫萱会在此时伸手打人,论功夫十个紫萱他三拳两脚就能打个半死,可是皇帝面前他不能失礼,只能怒目而礼:“辅主县主你好大的胆子,你眼中可还有皇上?”他也只能这样希望借皇帝的手狠狠的教训朱紫萱,为自己受辱讨个公道回来。
紫萱扬手又是一个耳光,清晰两个掌印在丁阳的脸上浮现,可见紫萱用力之猛;但是她一个字也没有说。
皇帝也怒了,从来无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的放肆:“住手!辅国县主你的眼中当真……”
紫萱身子一旋就拜倒在地上:“臣妾知罪,臣妾领旨谢恩。”她叩了一个头跳起来接着往柱子上撞——今天她就是和柱子结了缘。
皇帝的话没有说完马上就急喝让宫人去拦紫萱,可是紫萱这次是拼尽力气也要寻死不可,当下不免又弄坏几件坤宁宫的东西,心疼的皇后脸色都有些微变。
“皇上是因臣妾怒掌丁将军而降罪,臣妾就以一死来偿还丁将军的两记耳光好了。”紫萱哭喊道:“母亲,女儿来找你了,黄泉地府之中想来无人会再来欺辱女儿。”
太后见紫萱寻死之心甚坚,急得站起来:“皇帝哪里怪你打丁将军了,你也是一肚子的火气,哀家和皇上都是知道的。你,受了委屈嘛,一时气极怪不得你。”
紫萱闻言转过身去一脚就踹在丁阳的身上,然后一个耳光就抽到了平博文的脸上:“你们居然还追到宫中来捉拿我?!”打得两个人都是措手不及,完全没有想到紫萱会再动手打人。
丁阳一把握住紫萱手腕:“你——”他真得恼了,因为今天就数他出丑最大,如今京城之中传得最盛的可不是《斩驸马》那个故事了在,而是他丁大将军有碍风化光着下身策马狂奔在闹市内。他今天就是特意进宫要请皇帝为他做主的,可是没有想到一句话没有说,他就被紫萱当着皇帝的面儿打了两记耳光,外加肚子上的一脚。
司马风和萧潜互看一眼都露出担心来,他们谁也不曾想到入宫后会看到这么一幕;辅国县主完全泼妇一般的大闹,他们原本想好的法子如今用了反倒是受害;但是,他们眼下想不出好法子来对付疯婆子一样的辅国县主。
皇帝的脸拉长了,皇后的脸也拉长,太后的脸拉得最长。
“辅国县主。”皇后看一眼皇帝叫紫萱:“你有什么话说就是,黑白曲直自有皇上会做主;君前,岂能如此失仪?”
紫萱缓缓的回过身子来看向皇帝和皇后:“臣妾谢皇上的隆恩,皇上果然是当世明君。”说着话她拜下去,迎着皇帝的满是怒火的目光眼睛眨也不眨:“是皇上知道臣妾被人所辱,有意要让臣妾出胸口一口恶气。臣妾也实实没有想到,他们敢追进宫中也要拿臣妾,拿大阳族的人问罪——臣妾自问无罪,请皇上为臣妾、为大阳蛮族做主。”
皇帝看看丁阳等人避实就虚:“大阳蛮族之人呢?”
紫萱指着平博文:“他说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要拿大阳蛮族的人去天牢里审问,说他们居心叵测,是蛮族之人使到我上唐的奸细;太阳蛮族的人性子直来直去,受不得如此大辱,当时便离开京城,说明日就要回去大阳蛮。这也是臣妾着急进宫非要见皇上的原因之一,臣妾真得不想看到两国再起刀兵。”
“那大阳蛮族为表诚意,把自己最心爱的女儿使来我上唐联姻,并让自己的长子护佑来上唐——哪里有什么居心叵测?请皇上明鉴。”
“还不是巨心叵测?”文居英上前两步开口:“你们是出使九黎和大阳之人,可是你们回到上唐之后却四处游荡不回京缴旨,意欲何为?不要以为你们的狼子野心能瞒得过天下人,迟迟不肯缴旨带着蛮夷之人在我上唐各大城镇游玩,还不是想让蛮夷之人对我上唐各城做一了若指掌?”
紫萱看着文居英:“我看你是久有谋反之心吧?你妹妹成为贵妃诞下大殿下,你们就以自己要成为天下第一大世家了,而后看到又有娘娘为皇上喜添两位殿下,你们心里不安了吧?你们文家嫡脉在京,可是分支各处都有,如今还把持了水路,欺压良善疯狂敛财,更是其心可诛。还有,你们文家和丁家走得这么近,也就是图丁家的兵权——这才叫居心叵测呢。”
文居英脸猛得一白急急跪倒:“皇上,莫听她的疯话。”
“你才是疯话。”紫萱看着他:“空口说白话哪个不会?你说我们这些人居心叵测,我当然可以怀疑你们文家图谋不轨;而且你们文家也真得有理由图谋不轨,也算不得是空穴来风。”
文居英脸涨得紫红:“胡说八道,我们文家对皇上和皇后忠心可表日月,岂是你两句话就能颠倒黑白的。还有,我们绝对不会无凭无据而害人,有人证的!”他对着皇帝叩头:“请了皇上宣黄大人上殿来对质。”
紫萱还真没有料到有人证,听到是黄侍郎她也叫道:“请皇上宣黄大人来对质。”这个可恶的黄侍郎居然敢诬蔑他们,想要他们这些人的性命!趁此她开口道:“当日之事要说清楚,自不能少了晋亲王爷和水公子还有钱小国公,以及大阳蛮族的贵客;请皇上下旨一并宣召进宫,以便我们和黄侍郎好好的对质。”
萧潜闻言上前一步:“回皇上,臣的兄长回家中吐血后至今未醒,应该是无法来对质。”他说到这时撩衣跪倒在地上:“臣的兄长虽然性子有些古怪,但是向来对皇上忠心可嘉,绝不可能居心叵测的;有人要引外族进关,也和臣兄长绝对无关,只是他有失察之责,臣代兄长请罪,愿代兄长受罚。”
太后看向紫萱,目光极为复杂最终化成一叹:“晋亲王原本早辅国县主你一步入宫来见哀家,因为哀家正在沐浴他只能等候;正好太皇太后知道他进了宫,近一年未见便宣他过去了。”她看一眼殿外的天色:“八成,是要留晋亲王用晚膳的。”
按平常来说,这些话就等于是在暗示:你朱紫萱不必再指望着晋亲王来救,此时此地能指望的也唯有你自己了。但是那语气有些不对,使得紫萱心中有些犹疑先未开口,仔细看了看太后才确定她真得不是在暗示那种意思,反而倒像是告诉紫萱,晋亲王短时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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