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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99部分

小说: 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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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在里屋惊慌的躲着要给她验身的高大嬷嬷,她心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传出去,她可难逃一死,陡然被屋外燕云赋的吼声惊得分神,嬷嬷趁机将她押住,稍稍一探,便鄙夷的松开了她。

王宝卿看着膀大腰圆的嬷嬷,问道:“如何?”

“回王妃,柳氏果真与马厩的老汉私通,证据确凿。”

王宝卿吩咐人将柳氏绑起来:“今有妇女柳氏不恪守妇道,德行败坏,私通外男,已是犯了七出之一的淫僻之罪,判以沉塘之刑。”

这一声音凌厉充满威严,传进柳氏耳朵里,却让她失神的跌坐在地上,嬷嬷进来将她五花大绑,顺手抄起帕子堵住了她的嘴,柳氏怨恨不甘的挣扎,却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就被押了出去。

满院子的人神情鄙夷,即便好奇却看也不看她,好像只看一眼都会玷污了自己一样。

秦桓早就不耐烦这个辱骂叶挽思的燕云赋了,所以在吩咐小厮将他绑起来的时候还特意关照了几句,他冷哼一声,到了牢里可有你好受的。

燕云赋被拉扯着走了,还频频回头用目光狠毒的瞪着她,好像这样就能报仇雪恨一样,叶挽思始终眉目不动,在外人看来,她真是无辜得不能再无辜的了,本来凌霄杀了燕卓的时候院子里就没有外人,即便燕云赋指认又如何,有人相信才是。

却在这个时候,在柳氏挣扎的过程中,从她的怀里掉下一块玉佩,‘啪’的一下掉在花圃中,那泛黄的泥土映着白皙的玉佩越发扎眼,有眼尖的人发现这玉佩的价值,弯腰拾了起来,嘀咕道:“没想到这看起来穷酸的妇人居然也有这么好的玉佩,可别是情郎的,舍不得扔啊……哈哈。”突然笑声卡在了喉咙里,不敢置信的看向秦桓:“秦兄,这不是你的……”

他似乎意识到事情不对,他连忙扔了玉佩,讪讪一笑,这可不能说出来,即便秦桓口味独特,也不能被人知道他与寡妇私通,若是传出去,定国公府的名声就坏了。

秦桓一惊,暗道不好,这不是她赏给那‘嬷嬷’的玉佩么!该死的,居然这个时候被发现了,柳氏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可别因为这玉佩让众人将他误认为那姘头才好。

他懊恼的瞪了一眼出声的男子,朝叶挽思解释道:“郡主,你别误会,这只是我赏给……不,这玉佩今日不知落在了哪里,居然在柳氏手上,她早就品行败坏,说不定是想将玉佩据为己有,或是典当贩卖呢,我是清白的,你可要相信我。”

秦桓本想说那是他赏给柳氏的,可这样一说指不定又要惹来众人追问,若是无缘无故何必赏她东西?这就得将之前的事情全盘托出,他早就知道柳氏作弄他的事,若是说出来,肯定会有人耻笑他心急好色,失了君子的风华气度,所以才急忙改口说柳氏捡到了他的玉佩,反正她已经声名狼藉,要众人相信也不难。

人们看着秦桓的眼神古怪,有些半信半疑的点头,一些花间浪子却狐疑的看着他,那眼神分明写着:你怎么这样这样……让秦桓恼怒的攥紧了拳头,将柳氏恨了个半死。

叶挽思却只是眉目淡淡的点着头,虽说她由始至终都没有动过嫁给秦桓的念头,今日的事情倒是个意外的收获,这样可就给了她婉拒的借口,她在王宝卿耳边道了几句,便转身离去。

秦桓一急,下意识就认为叶挽思恼了她,连忙就要去追,却被王宝卿冷冷呵斥:“秦公子,请你自重。”

她神色冰冷,对秦桓的好感从那一块玉佩出现之后降到了冰点,不管真的是柳氏捡到,还是二人纠缠不清都好,这事情传了出去都是镇南王府的丑闻,而秦桓的品行却是值得怀疑的,如果没有问题怎么会至今未娶,那好名声只怕也是他派人宣扬的。

柳氏做出这样的事情,让她厌恶到了极点,所以凡是跟她扯上一星点关系的她都没有半分好感。

秦桓恼怒王宝卿的阻拦,却知道对方肯定对他心怀不满,拳头狠狠握紧,只能看着叶挽思翩然远去。

满院子的人见着事情落下帷幕,也没了赏宴的心思,跟王宝卿客套的说了几句,便纷纷告辞,还有一个原因便是,自古以来判了沉塘的妇人,都是要游行示众的,如今大街上肯定热闹纷呈,这场好戏这些王公子弟怎么会错过。

叶挽思本想回院子歇着,但拗不过眼巴巴看着她的灵玉,半推半就的乘上马车,往大街上去了。

只见街道上早已聚集了不少围观的群众,当中几名大汉撑着一根长长的竹竿,中间穿过一个竹编的笼子,柳氏正五花大绑的被困在里头,四周的群众愤怒的向那笼子里掷去烂菜叶和臭鸡蛋,柳氏狼狈的挣扎躲闪,边上的孩子突然扔过来一块石子,将她的额头打得鲜血不止,模样狼狈到了极点。

灵玉瞧着只觉得大快人心,恨不得也跟人群一样,扔把臭鸡蛋过去,叶挽思乏味的看着,柳氏的下场经她手中编排,早已注定悲惨结局,一开始看着还大快人心,如今倒是没了兴趣。

让她在意的是姚瑶今天的缺席,想起几日前她的不对劲,她眉心微蹙,想着有必要去看一眼才是。

她叫上依旧兴致勃勃的灵玉,趁着天色还未黑,她打算去一趟侍郎府。

 第一一三章 幸福的代价

叶挽思被侍郎府的管事迎了进来,刚走过清新雅致的白玉长廊,迎面便走过来一个通身富贵的妇人,她一身水红色长裙,发上簪着三两枝赤金步摇,十指上戴的是一片金光灿灿,腕上还是一对金丝碧玉镯子,她双目细长,眼尾微微下搭,倒是有些狗眼看人低的味道。

她领着身后一溜儿的丫鬟,凝眉瞧着叶挽思,只见她清丽脱俗,月白色的襦裙荡起的涟漪仪态万千,她眉目清冷,自有一番威严气势,可不是皇帝册封的甄雅郡主么!

“哟,原来是郡主,妾身不知郡主驾临,还望你多多恕罪。”她笑眯眯的告罪,精光闪烁的眸子却滴溜溜的打量着她,身后的婢女亦是福身请安:“奴婢见过甄雅郡主。”

叶挽思淡淡一句:“起来吧。”

侍郎夫人暗道这郡主的消息还真是够灵通的,那死丫头今早才病倒,这才傍晚就过来了,难道真的像老爷说的那般,这郡主还真的是死丫头的闺中密友?那她瞒着不给请大夫的事情等会儿岂不是要暴露!

她急忙朝身后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也是机灵,趁着叶挽思一个不注意,悄悄的就溜了。

侍郎夫人暗中满意,朝叶挽思笑道:“郡主大驾光临,还请偏厅用茶”

叶挽思将她的小动作收在眼里,脸色冷冰冰的,直接就道:“不用了,带路,本郡主要去看姚瑶。”

侍郎夫人一笑,现在去那大夫还没来,被你撞个正着那怎么行,她转念一想,颇为苦恼的说:“郡主既然与我那大小姐交好,可否帮妾身劝劝她。”

叶挽思知道她的小伎俩,却想弄明白让姚瑶难以启齿的事情,她就稍稍花些时间,看看她怎么说,她微微点头:“夫人请讲,若是本郡主能帮上忙的话。”

“郡主是大小姐的好友,你说话她自然是肯听的。”

她轻声叹息:“郡主也知道大小姐虚长你一岁吧,如今都快十六了,在京中也算是大姑娘,原先老爷事务繁忙,疏忽了她的婚事,如今她这个年纪是再也不能耽搁下去了。”

侍郎夫人极力的想在叶挽思面前表现出一副慈母的形象,可她双目闪烁,倒是像个精于算计的商贩。

叶挽思心里冷嗤,什么兵部侍郎的忽视,还不是面前这个老妇搞的小动作,暗地里苛待姚瑶不成,如今倒是摆在明面上来了,这老妇肯定是在暗中操纵姚瑶的婚事,惹得她心生郁结,这才病倒的。

果不其然,侍郎夫人又说道:“这次说亲的是高指挥使的大儿子,仪表堂堂,父亲还是个三品官,这可是再门当户对不过了,可这个死……不,大小姐却愣是说想再陪伴老爷几年,郡主你说,这都十六的姑娘家了,再过几年黄花菜都凉了,这老姑娘还有哪个想娶!”

她忧心忡忡的说着,一边是在拖延时间,一边却真的是想让叶挽思给姚瑶好好劝劝,这门亲事对她来说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以她那卑贱的身份能当个三品大官的儿媳,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虽说对方品行差了些,可这世上哪有不花心的男人,是女人就得认命。

感情这是在逼婚啊,叶挽思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只跟她点点头便转身走了,身后侍郎夫人还在殷切的说着:“那就麻烦郡主了,还请你好好说说大小姐,这门亲事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叶挽思明白,姚瑶虽然是大小姐,可总归不讨兵部侍郎喜欢,侍郎夫人寻了这门亲事,他肯定只是稍稍衡量便一口应下了,又哪会管对方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而侍郎夫人只为将姚瑶这个软弱的嫡女除去,对方越是不堪她越是高兴,若不是为了过他那一关,只怕还会找些更不入流的男人。

而这个所谓的高指挥使的大儿子,便是凤京有名的花间浪子,早前还因为一桩逼良为娼的事差点进了大狱,后来估计是有人出面将他摆平了这件事,他却并无半点悔改之心,行事更是嚣张,进出那等青楼艳院几乎就像自己的府邸那般闲适寻常,虽然后院清净,可这样品性的男人配姚瑶这样胆小的闷葫芦,岂不是要她去送死么。

小桃见着她,连忙过来施了一礼:“见过郡主……”

叶挽思踏进院子,身后的灵玉担忧的问她:“你家小姐怎么了?这么浓一股药味儿,是得风寒了么?”

小桃蹙眉点头,打起秋香色的帘子,叹息道:“嗯,小姐自昨天夜里就发着热,我去央了夫人请大夫,她却百般推脱,直到刚才大夫才给小姐把了脉,正煎着药呢。”

叶挽思打量了一眼这古朴简单的内室,案头上的粉瓷花瓶成了这屋里的唯一色彩,瓶子里三两枝鲜艳的芍药也耷拉着脑袋,像躺在床上,双颊泛红的姚瑶一样无力。

若不是她一时起意来看她,这样烧下去还有命在?

小桃见她坐在床边的四方雕花木凳上,给她呈上一盏香片茶,有些忐忑的道:“郡主,恕奴婢无礼,您离着我家小姐这般近,会把病气过给您的。”

叶挽思撩着杯盖,轻抿了一口,淡淡道:“不碍事的。”

不一会儿,一个着浅蓝色棉衣的丫鬟端来一个褐色瓷碗,上头是热气腾腾飘着药味的汤汁,小桃见叶挽思不在意,便有些讪讪,她伸手接过丫鬟的药汤,靠近床沿,吹着气喂进昏睡的姚瑶嘴里。

或许是口中苦涩的汤汁让她不适,只见蹙紧了眉头,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不远处的叶挽思她双目愣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不是在做梦吧?”

她声音沙哑,话落还有些轻咳,小桃帮她顺着气儿,连带着将药给她喝下。

叶挽思没好气的说:“你没做梦,可这昏睡的时间倒是不短。”

姚瑶脑袋十分晕沉,强撑着笑笑,却是带着些许苦涩:“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缺席的。”

“你都这样了,还是在府里歇息为好。”

姚瑶看着玉黄色的帐顶,只觉得心头被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沉甸甸闷得她喘不过气来,眼眶酸涩,她只轻轻的一眨眼睛,便就这样落下泪来。

叶挽思缄默不语,她不能帮助她一辈子,任何事都要她自己学会承担才行,而如果她开口,她自然会帮忙,但事情的后果她也要想明白才是,她优雅的摆手,示意房里的人退下。

丫鬟们衣裙磨擦的窸窣之声悄悄响起,待房门被轻轻掩上,姚瑶的泪如泉涌般,再也止不住的落下:“……挽儿,如果……你有喜欢的人,却不能在一起,你会怎么办?”

“喜欢并不是你可以不顾一切的借口,你要明白,他并不适合你。”叶挽思近乎冷酷的说出这句话。

姚瑶绝望的哽咽,泣不成声:“那是一个只会玩弄女人的败类,我不想,挽儿,我真的不想……”

她语无伦次的说着,让人一头雾水,而叶挽思却知道她口中的败类是谁的,便是侍郎夫人口中仪表堂堂的高指挥使的儿子,她淡淡的说:“我知道这门亲事不适合你,但是他更不适合你,不要去追求你心中所谓的喜欢,你知道你无力应对你们往后的生活的,振作起来吧,你不一定非他不可,推了这一门亲事,东昌万千男人,你总会找到适合你的,只要夫妻契合自然会日久生情,想想我们的先祖们,都是这样过来的,你也可以的。”

姚瑶泪如雨下,叶挽思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刺进她的心口,让她痛不欲生:“不,我不在乎这些,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我只想找一个真心对我好的男人,我不要那些荣华富贵,挽儿,你帮我好不好?”

她的手苍白无力,却紧紧的抓着叶挽思的衣袖,就像大海中飘零的人紧抓着救命的浮木一般,仿佛叶挽思就是她最后的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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