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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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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转动着僵硬的脑袋,朝里面收拾东西的人,高声吼道:“当家的,快……”话还未说完便被身后的黑衣人一刀削掉了脑袋。

汉子闻声看去,便看到这血腥的一幕,那大张的嘴巴仿佛被永远的定格,喷涌的血液溅在灰白的墙壁,那高大的身躯倒在地上,脑袋咕噜的在地上滚了一遍,惊骇的表情正面对着他,让他倒吸了一口气狠狠后退。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看着犹如杀神般靠近的黑衣人,汉子抄起身边的一块烧红的烙铁就往对方身上扔。

黑衣人一甩染血的剑身,将那迎面而来的烙铁挥落在地,那烧红的铁片落在死去的尸体身上,顿时发出‘嗤’的声音,升腾起一股灰烟,伴随着皮肉烧灼的刺鼻味道。

黑衣人举起剑阴测测一笑,沙哑的声音仿若厉鬼,“死人不需要知道这些。”

汉子看着落下刀锋连忙就地一滚,凌厉的剑身从耳边划过,手臂顿时划出了一道刀口,鲜血汩汩而出,他捂着伤口起身,推倒身旁的铁架制止他逼近的步伐,吼叫道:“我没有透露出你们的话,为什么你们还要杀人灭口?天子脚下你们就不害怕么!”

耳边传来铁器落地的铿锵之声,方其担忧的紧蹙着眉头,看着紧贴着墙壁的雪白身影,这要是还不去救那人真的要被杀了。

黑衣人看着那左闪右躲的男人有些恼怒,举剑将迎面而来的铁桶劈成两半。

地上的铁桶刀口整齐,汉子气喘吁吁的倒退,狭窄的冶炼房根本就不足以抵抗面前之人的追捕,他看着地上分成两半的铁桶,仿佛预见了自己可悲的下场。

黑衣人见他狼狈的喘气,阴森一笑,手中的剑泛着冰冷的光芒,架在那黝黑的脖颈上,欣赏完他的垂死挣扎,转动着刀柄,幽幽道:“死人最能保守秘密。”

森冷的气息萦绕在脖子上,感受着那冰冷的杀意,他面如死灰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痛意迟迟未传来,耳边传来扑通的响声,他惊颤的挣开眼睛,被那明亮的刀光吓了一跳,凝神看清来人,不由哆嗦着苦笑一声。

叶挽思兀自收剑,睨了一眼墙角上惊颤的汉子,冷声道:“不想死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汉子赶紧点头,看着她冰冷的眼神哪还敢反驳,连忙道:“昨天晚上,附近的街坊早就睡了,就我这店里还有些活计所以忙到很晚,就要关门的时候,突然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是个长着八字胡的中年人,他拿了串钥匙让我配一副,我琢磨着那钥匙十分精致想着来头不小,却抵不住银子的诱惑给他配了,事后还叫我不要声张。”

“什么时候给他的钥匙?”

“因为工序繁多,伙计们熬了一宿,天大亮的时候才给他的。”汉子一字不漏的回答,因为手臂伤口的原因唇色有些苍白。

叶挽思陆续问了一些问题,方才作罢,让方其将人扶进了马车,她踢倒了房内的火油,举起烧得旺盛的柴火扔了进去,顿时火焰高涨,浓烟四起,她走出了店门上了马车任由身后的铺子被大火吞噬。

黑脸汉子坐在精致的车厢内,因为叶挽思冰冷的气息有些局促,掀开车帘看去,熊熊燃烧的铺子跃入眼中,耳边传来人们呼叫救火的呐喊声,他眼中闪过痛惜的神色。

。。

 第八十六章 人仰马翻

马车渐渐远离了喧嚣之声,方其照着叶挽思的吩咐停在了附近一座颇为大气的府邸,将男人安置在内,请来大夫诊治,将一切安排妥当叶挽思才回了王府。

没有回阳明阁,而是悄悄去了燕卓的书房,在门外就看到小厮谨慎的站在房外,眼睛戒备的在四周巡视。

叶挽思看了一眼,悄无声息的跃上房顶,身躯紧紧的贴着瓦片,附耳倾听。

“这事明日就全靠你们了,若是事成……”

“大人放心,不过区区手到擒来之事。”

“哈哈,那本官就等你们好消息……”

道貌岸然的声音明显就是燕卓的,剩下的男人声音倒是听不真切,想来应该是朝堂之上的人,深夜商谈果然是筹划着怎么陷害燕绍,叶挽思凝神,伸手就要解开瓦片看那和燕卓同流合污的官员,房门却陡然被打开,她不由缩回了手。

房门外燕卓满脸客气的相送,来人不住的拱手,从叶挽思的角度只能看见微微发福的中年身躯和暗色的锦衣,连个侧脸也不曾看到,她微微蹙眉。

燕卓看着远去的人得意一笑,随侍送走了客上前朝他道:“老爷,老王爷有请。”

“这么晚了……”燕卓皱着眉,大概能猜到老王爷的意图,本想推脱一番,想想只能愤恨一挥袖,朝老王爷的院子走去。

他被皇帝架空了权力燕擎都不曾说一句,如今燕绍只不过被下了牢狱,这老家伙便急忙让他过去,谁更得他青眼只一看这态度便知晓,只是如今王位还没到手,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了。

他走进老王爷院子,便见房内一抹微亮的烛火,他轻声的推开房门,好声好气的道:“父亲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歇息?若是有要事相商等到明日也不迟啊,母亲如今卧病在床,您若是再不保重身子可如何是好?”

燕擎听着他进屋便絮絮叨叨的话,轻轻‘唔’了一声,便开口道:“你弟弟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进了刑部大牢,你做兄长的也不照看着点。”

“儿子也不知,突然的就说他以职务便利出卖科举试题,皇帝大怒这才将他下了牢狱。”他叹息一声,“早知他以假乱真我就是豁出去也会将自己的钥匙给他的。”

燕卓微微垂头,神情十分悲伤。

“你弟弟的为人你还不明白么!他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老王爷将茶盏重重的掷在手边的桌上,严厉的道,明显不赞成燕卓的一番说辞。

燕卓一拍额头,羞愧得低下头,歉意道:“是我这个兄长的不是,因为心中担忧所以才口不择言,咱们自家人当然是相信的,只是外人就不这么认为了,科举泄密可是举足轻重的事,动不动可是要掉脑袋的。”他拢在袖中的拳头渐渐攥紧,将老王爷的偏心恨了个十足十。

老王爷蹙紧眉头,看向窗外的一轮明月,开口道:“你可有想到什么对策?”

燕卓遗憾的摇头,“方才还与同僚相商这事,只是……找不到什么头绪。”

老王爷回过神来,定定的看着低垂着头颅的燕卓,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道:“你们是兄弟,团结和睦才是最重要的。”他摆摆手,“下去吧。”

燕卓抬头,与那犀利的眸子对视,心脏顿时跳漏了一拍,他恭敬道:“那儿子就退下了,父亲保重身体。”说着便悄声的退出门外,将房门掩上,狐疑的看了一眼里间,拂袖离去。

老王爷靠在椅凳,目光悠远的不知落在何处,一句浓浓的叹息溢出嘴角。

叶挽思没有跟去老王爷的院子,在战功赫赫的燕擎面前她可不敢托大,明枪暗箭的安然度过这么多年肯定有不为人知的本事,她不愿意在这个时候露出了马脚,更何况只要脑子一想就大概能明白二人说什么,所以没有必要冒险去听他们谈话。

回到阳明阁就见里间还点着烛火,候在门外的月慈看着她惊喜道:“小姐回来了!”

闻言,里间的门顿时打开,云嬷嬷等人惊喜的迎出来,双眼通红的不住点头,“回来就好。”

叶挽思跨进房门,清冷的空气隔绝在外,鼻尖吸入暖意,一时有些麻意和酸涩。

灵珊看着她鼻尖红红就知道在外受凉了,连忙端过桌上温着的姜汤倒了一碗给她,道:“小姐喝些姜汤去去寒吧。”

叶挽思接过,一口气喝光了姜汤,胃里泛着暖意,看着几人通红的眼眶,笑道:“没事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灵玉抹了一把泪,点点头,皱了皱鼻子,“小姐回来就好。”

云嬷嬷拍拍她肩上的冷意,开口道:“热水早就备着了,小姐这就沐浴歇着了吧,这王府总归还有老王爷呢。”

灵珊会意的出了房门,吩咐粗使丫鬟抬进来热水,将里衣备好,悄悄的退出房门,叶挽思低声跟云嬷嬷说着,闻言她欣慰一笑,出房门之时还特地嘱咐叶挽思当心不要着凉。

叶挽思简单的梳洗一番便从屏风中走出,屋外候着的灵玉走进来拿起布巾将湿答答的头发绞干,粗使丫鬟连忙将浴桶的水抬出去。

一切收拾妥当,叶挽思便示意侍婢退下,坐在梳妆镜前理着思绪,一边等凌霄的消息。

刑部大狱守卫森严,狰狞的獠牙铜首挂在黑漆漆的大门上,壁上燃着明亮的火把,面无表情的衙役威严的守在两侧,一道冷风吹过让站岗的衙役瑟缩了一下脖子,在心里暗暗啐了一口,稳稳身形继续站岗。

凌霄悄无声息的躲过巡逻的衙差,双眸犀利的在关押犯人的囚牢里找寻着,最终视线定格在最靠里的一处牢房,那人趴在脏污的稻草堆上,头发凌乱,却依稀能看清熟悉的面容。

他一碰脚边的石子击上石壁,守在门前的衙役狐疑的看了一眼,打了个手势让另一个人留守,便上前查看。

凌霄站在阴暗处,刚好背对着衙役,他抬手执起剑,用力一挥,剑鞘便从剑身脱出,稳稳的打在对方后脑,扑通一声,来人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便晕了过去。

凌霄缓缓走进牢门,捡起剑鞘,顺势捞起他腰间的钥匙,啪嗒一声打开大锁,他迈着缓慢的步子小心翼翼的靠近,紧紧的盯着地上呼吸轻缓的人,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没有异样才慢慢蹲下,飞快的点了对方的穴道,将人扛在肩头就往外走。

刚走出藏身的拐角之处便看见凌厉的剑锋迎面而来,他不慌不忙的闪开,一手驮着人依旧轻松的拔剑相对,然而剑拔弩张正要兵器交锋之时,对方却疑惑出声。

“是你!”

凌霄顺着声望去,亦是有些讶异,这人虽然不熟但是有过几面之缘,在皇宫还见过面的。

来人一身靛蓝色锦袍,朝他笑道:“放下你肩上的那人,大人早已有所准备,告诉你家小姐,叫她不用担心。”

凌霄戒备的心顿时有些松散,能知道他跟小姐关系的人并不多,他审视着他一眼将人放回了牢房中,朝他点点头便如来时一般出了刑部大牢。

男子看着他的背影,微微一笑。

用轻功回了阳明阁,便看到里间依旧燃着一盏烛火,不由上前轻轻叩响窗户,听到里面之人的示意方跃进房中。

叶挽思看着他,轻身道:“如何?”

女子静坐在桌前,橘黄的烛火让她清冷的眉眼染上柔和的气息,秀眉微微蹙起,披着的外衣的身躯消瘦单薄,看得来人心神恍惚。

凌霄垂下头,定了定,开口将牢狱中的遇见的人跟她说了一遍。

“礼部侍郎,居然是他!”叶挽思惊讶出声,居然是林言初,他不是燕卓一派的人么?想着今晚在他房外看到的两道身影,如果那劲瘦的背影就是他本人的话那便能放心不少。

想想今晚燕绍在御花园那反常的举动,这便是他留下的后招么?只是明明可以当面辩解的,为什么要无端的去牢狱中走一遭?

凌霄看着她蹙起的眉头,嗫嚅着嘴唇开口,“小姐,老爷会平安回来的,你要相信他才是。”

叶挽思从思绪中回神,笑道:“嗯,你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你了。”

凌霄看了她一眼,跃出窗外,轻轻的掩上,看着里间内明亮的烛火,缓缓转身隐进黑暗之中。

不远处的院子亦是灯火通明,王宝卿惊愕的瞪大了眼睛,手中端着的瓷碗登时打翻在地,清脆的声音落地伴随着她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

“怎么可能!左清,你一定是弄错了!”她急忙从榻上起身,就要上前求证,还是芳竹看着那满地的碎渣及时的抓住她的手腕,高声道:“夫人小心!”

左清亦是十分焦急,紧皱的眉头自从宫中回来就没有松过,看着王宝卿失态的模样,微微低下了头颅,叹息道:“奴才一直跟在老爷身边,断然是不会出错的。”

王宝卿的手腕被芳竹紧紧攥着,闻言她身子晃了晃,跌回了榻上,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因为上次的事情她便一直卧病在床,浑浑噩噩了一段时间才有了神志,身子刚舒爽没几日便听闻这消息,顿时便觉得天旋地转,燕绍被皇帝羁押下了刑部大牢,这对她简直就有如晴空霹雳。

那样清隽儒雅的人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她心头气极,恨不得将那污蔑的人通通抓起来,这简直就是对燕绍的侮辱,她紧紧攥着身旁之人的手,热泪滚滚落下,颤声道:“怎么办……该怎么办?”

芳竹双手被她攥得生疼,却隐忍着不敢出声,她担忧的看着她,“夫人,您要保重身子啊。”

王宝卿只觉得通体生寒,四肢百骸流窜的感觉名为恐惧,她不敢想象燕绍如今面对的是什么处境,更不敢想象没有燕绍的日子,光是想想便心痛难忍。

她朝左清看去,忍着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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