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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神君休逃,妖妻在此-第43部分

小说: 神君休逃,妖妻在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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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凤血石的缘故么?

他抿了唇,任凭她的眼睛忽上忽下的打量着他。

“我们到底要去哪?”夭儿可怜巴巴的抬头看他。

“西唐,怎么样?”他挑眉,语气自始至终都显平淡。

“哪里都行。在流云阁都快把我憋死了,我们专挑好玩儿的地儿去!对了,要在夜羽下朝之前就赶回来,否则,你就惨了!”她捂嘴偷笑,果不其然,芙苏云邪脸色一变。

“闭上眼睛。”芙苏云邪目光灼灼,语调有些强硬。

“哦。”见他脸色不好,她也不敢再造次,听话的闭上眼睛。

“好了。”他说。

夭儿睁开眼睛,二人已经在一条店面林立的街道上。街头的小贩扯着嗓子叫卖,卖丝帛布匹,胭脂水粉的,零零星星几个人。茶楼酒肆里却显得有些空荡,只有了了的几个人点了一壶酒或一盏茶,有一遭没一遭的喝着。他们一路走着一路看着,夭儿心生疑惑:“这街道两边的商铺看起来店面也都不小,往日里应该很繁华才对。可现在为何却都空空荡荡,客人少得可怜?还有,”她顿了顿,目光被路边的一处卖小笼包的摊子吸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道,“你看这些人的眼睛,看我们的时候,有戒备,还带着一丝恐惧。怎么,难道我们长得像坏人?”她下意识的扯了扯自己粉色的罗裙,摸了摸头顶的发髻,一切还好,并未有什么不妥之处啊!

她忽然抬头,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芙苏云邪,随即笑得暧昧:“这位小公子,生得倒是好生俊俏,却总是绷着一张脸,教人看着胆寒。”她伸出手,扯着他的唇角硬撇出一点弧度,“看看,这样才是个俊俏招人喜欢的小公子。”她刚才倒是没有注意到他是何时换了一黑色便服,现下看到,不由抽了抽嘴角,失笑。以前总觉得这孩子黑得闷骚,现在却觉得这孩子真心黑得深沉,黑得彻底。

“这黑色倒衬得你肤如凝脂,果真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公子哟~”她笑得两只眼睛弯如弦月,不住的冲他挤眉弄眼。

“如果你好好表现,我便带你去看这西唐最好玩儿的东西。如果你再胡乱语,那么……”他言尽于此,幽幽的瞥了她一眼,目光淡淡。

“呃,其实,有好玩儿的吸引我,你对我而言就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了。”夭儿笑得花枝乱颤,尔后调皮的吐舌,看着他越来越阴沉的脸,不由收敛了几分。

见那孩子仍旧不接她的话,她悻悻的垂了眸,片刻,眼睛晶亮的抬起头朝四下里看去:“哪里有好吃的?真香!”她的鼻子很尖,连空气里一丝的香味都捕捉得到。

芙苏云邪也不说话,径直走进一家酒肆。

“悦来客栈。”她字认得极其吃力,不过终究是没有认错,还会念,不由心下喜滋滋的笑着。然后慌忙小跑着,跟在那孩子后面,一双大眼睛澄澈清明,不染尘埃。

芙苏云邪选了一处僻静的位子,落座,目光似不经意般的扫过坐在自己右前方头带斗笠的男子,目光沉了几分,少年老成的模样让夭儿不由又起了调笑的心思。

“公子想吃些什么?”她眼珠转了下,笑得谄媚,“这里有香辣蹄花,白玉排骨卷,干煸神仙蟹,酱焖鹌鹑……”她点的菜名全是肉类,她还就不信,他还能面无表情的对着她。

芙苏云邪这次倒是回头看了她一眼,不过只一眼,便又轻飘飘的移开,悠悠的道:“我在想,到底是这些肉好吃,还是,你的肉好吃。”他说得一本正经,她却也听得心惊肉跳。

她面前坐着的可是魔神太子啊,她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忘了呢!眼见周身的唳气越来越重,她赶紧坐好了,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已经掉了漆皮的仙木桌子,支着脑袋,乖觉了不少。

“嗯,其实,我还是想吃外面卖的小笼包……”不知怎的,听着这些菜名,她没有丝毫食欲,对于刚才闻到的香味,她已然是厌倦了,倒是开始思念起外面的小笼包来。

“嗯。”芙苏云邪一本正经的点头,没有一点同她玩笑的意思。她忽然警惕起来,这才发觉,偌大的客栈,居然连最初在这里喝酒吃饭的客人都走了,只余右前方一个戴斗笠的男子仍旧巍然不动的坐在那里,好似十分惬意。

夭儿皱了眉头。芙苏云邪刚才是刻意让自己身上的唳气流泄出来,他是魔族,凡人接触到他的气息会心神不安,思绪不宁,所以那几个客人才会走掉。就算是道行不深的小仙也会察觉到然后不知不觉的躲开。而身前的这位,仍旧一杯清茶品得极其细致,想来,定是来头不小。

芙苏云邪眼睛忽然看向她,目光对视,他冲她眨了下眼睛。她便立即会意,随即娇笑连连:“公子,奴家要吃外面的小笼包,你帮我去买些可好?”话一出口,她自己恨不得立马咬舌自尽,而芙苏云邪的表情极其怪异,好像在极力隐忍。他起身,缓步朝外面走去,路过那桌时,眼神一瞬变得狂狷而恣肆。

连夭儿都感觉到空气中两股不同的气流冲撞,她耳膜生疼,心脏也生疼。这些凡人感受不到的东西,她一个仙子,却感受得清楚,两人剑拔弩张,倒真苦了她这修为不咋滴的仙子了。咬了唇,她一个箭步冲到芙苏云邪面前,背对着他,然后对着戴斗笠的男子盈盈一笑:“这位先生看着好生面熟,不知如何称呼?”

“在下青九。不过一介莽夫,以捕渔打猎为生,姑娘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闺阁小姐,哪里见过我等粗鄙之人,想必,定是认错了。”那人摘了斗笠,抬起头,看向她。

夭儿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立马别过眼睛。

那双眼睛,于她而言,有些可怕。

她看过夜羽清冷温的眼眸,记得芙苏云邪别扭却澄澈的眸子,见识过龙霆阴狠毒辣的视线,却远不及这双眼睛所传递出来的感情来得震撼。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是阅尽人间世事之后的锐利,是锋芒过后的沉敛与稳重,是仿佛只一眼,就能将人心洞穿的魔咒。仅管他刻意的掩饰着,她却仍旧感受得到他的眼睛里,外露的光芒与智慧。这个世界上,千山万水,芸芸众生,在他的眼睛下,仿若根本无处遁形一般。

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她猛的回头,却发现芙苏云邪脸色苍白,下一刻,他唇角溢出的血丝瞬间让她的心提到嗓子眼儿,眼睛也变得有些血红。她惊异于自己的内心此刻居然升腾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一种想将眼前的人杀死的冲动。那人却忽然拍上她的肩膀:“姑娘,他受伤了。”他持了白瓷玉兰杯子,唇抿了一口清茶,那话,却将梦中人一语点醒。

 59帝君

眼睛瞬间清明;她阻断他们之间的对峙,强自镇定;气若幽兰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他是九重天,青止帝君。”未及那人开口;芙苏云邪已然开口替她解除了疑问。他擦掉唇角的血丝,眸子里暗暗透着杀意。

夭儿不由后退一步;一时倒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凡尘俗世;你我都是一样的人。”他朝夭儿盈盈一笑,“若姑娘不介意;大可与我同坐于此。”他眼角余光看了一眼芙苏云邪;杯子轻轻置于桌上;不动不语;那种强大的气场便足以叫人心生寒意。

一向以天下众生皆生来平等为真理的夭儿此刻有些迈不开步子;心下苦笑道,也不怪这人世分三六九等,有些人,天生就是王者,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而有些人,生来注定便是尘埃,每日粗茶淡饭,闲话桑麻,平淡一生。

“坐。”帝君此刻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他二人身上,芙苏云邪冷哼一声,索性就此坐下,顺带将她也拉来坐下。气氛似乎有些微妙,夭儿眼神时不时向他们看去,见他们似乎都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不由揪起了心。谁能想像一神一魔此刻端坐在这里,却又如此风平浪静,对于一个旁观者来说是多么煎熬,倍受折磨。

“你此行的目的,不会得逞。我劝你,好自为之。”青止帝君悠悠开口,雕花窗格外,天已经变了颜色。行人和小贩脚步匆匆,看这天色,是要下雨了。

“哼,青止老儿,话说得太早,是要闪舌头的。”芙苏云邪面色沉沉,眉锋斜飞入鬓,眼稍微撩,垂在身侧的手却忽然握上她的手,力道不轻不重,却带了心思。

夭儿不动声色的反手轻轻握住,起身,往帝君的杯子里添一些茶,然后朝芙苏云邪轻轻摇头。

她有些猜不透他的心思,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抓着她的手,是因为他不安么?可他依旧神色如常。是想安慰她?可又有些说不通他到底为何安慰她?难道真如帝君所说,他此行亦绝非是想带她来人间走一遭如此简单,而是,别有目的?

她沉思着,片刻,莞尔道:“帝君久居天宫,不知人间繁华喜乐,如今到这西唐都城来,该好好看一看这人世风景才是。”

“天宫虽好,却也不过年年岁岁,景色相同。倒是这人世间,花开花落,夏雨冬雪的变幻,更叫人心情愉悦。”看似云淡风轻的语调,他的眼眸间却幽深蔓延,深不见底。

“帝君可知,人间四季,花开花落,其实也缘于他们天性纯良,春有海棠,夏有木槿,秋有玉桂,冬有寒梅,季节交替,每一样花落,自有每一样花开,生生世世,循环有序,共相依存。”夭儿抿了口茶,神色仍旧有些拘谨,只是明显要比适才轻松了许多,“人间也好,三界也好,只要不打破制衡,神与魔,自然也可平安无事,相互依存。”

“木槿不与海棠争春,寒梅不与玉桂弄秋,这样,自是极好。”帝君看向越来越暗的天空,街上原本三三两两的行人已经作鸟兽散,不禁莞尔:“可是,若有花种硬要逆时而开,那么,它的下场只有一个,要么很快衰败,要么,天诛地灭。”最后这四个字,他咬得极重,眼帘轻扫,目光却仍旧看向外面。

夭儿敛眉,沉思着。有些事情,她终究是成了外人,那孩子不与她说,想来,定是还心存芥蒂。

“要起战事了啊。”帝君忽然勾唇道,“姑娘以为,这战事,境况该如何?”

“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夭儿看向街上,城门已经紧闭,原来山雨欲来,也是战事前兆,“四城相斗,无非是王者堕落,疏于朝政。其二便是,水土物产之争。雪城终年积雪,水源虽然丰富,但粮米果蔬却不富足。墨城虽多山峦,但风水极好,云城缺水源,都城却又极尽繁华荣宠,帝王声色犬马,不问世事,这四城之中自然明争暗斗不断。”

“不错。”帝君放下白玉瓷杯,赞许的点点头。芙苏云邪目光却始终透着丝丝狠意,看着青止帝君,身侧的手握成拳。

“可在我看来,这西唐虽然四分五裂,却终究,还是西唐的领土。内战虽然不断,但对外,还是西唐王朝。”夭儿语笑盈盈,不动声色的回握芙苏云邪的手,“不过一母同胞,家族战事。倘若有位明君治理,自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也使得天下百姓,免受战乱之苦。”

“哦?那现下的帝王,该当如何呢?”青止帝君幽幽一笑,目光多了几分探寻的意味。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反之亦然。四城虽然相争不断,但却迟迟未能有人篡位成功,想来,这沉迷酒色的帝王,也并非一无是处。”夭儿目光直视,无所畏惧,倒使得青止帝君一怔。

片刻,他话锋一转:“姑娘,我们打个赌,可好?”

“帝君请讲。”夭儿淡笑如许,比之之前,她似乎更加胸有成竹。

店里的小二见仅剩的三位客人只点一壶茶,却已经坐了半晌。而现在天色已变,城门紧闭,再不关门,怕是战事来了,小店就要遭殃,不由想催促他们赶紧走。但却在看到那人的眼睛之后,瞬间吓得脚迈不了步子,似乎被他的眼睛里所蕴含的强大气场所震慑,身体变得僵硬,不敢再朝前走一步。

帝君回过头,指尖在桌拂过:“倘若十日之内,你能将这四城之间的纷争平息,那我便给他他想要的东西。”他看了一眼芙苏云邪,目光沉静,“倘若不能,那么,我便要拿走,你的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夭儿的心提到嗓子眼儿。

“成败之后,再做商讨。”青止帝君抬眉看她,“不过,为免作弊,我要先封了你的法力才是。”

“不公平。”夭儿摇了摇头,轻声叹息,三个字轻飘飘落于地面,悄然无声。

“青止老儿,你休想!死丫头,你敢答应他,我现在就杀了你!”手中长剑渐渐变长,通体漆黑,上面是魔族特有的圆纹图腾。长久以来,她似乎极少见过这把剑,而此刻,他正横在她的颈下,威胁她,“那是我的事,就算屠戮无数血流成河,也该由我来决定。”

“虽然不公平,但赌,还是要打的。”夭儿深吸一口气,刻意忽略身旁那个杀气腾腾的身影,眸间光彩仿佛濯过三月桃花,清丽婉转,却偏偏带着几分遗世独立的味道,“因为,帝君你,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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