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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重生之妖后从良-第39部分

小说: 重生之妖后从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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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放在李婷没和她哭诉前,她没准就真让出去了。

可现下,她如何放得下两个越来越懂事听话的女儿?

她没抬头,只幽幽道,“所以,还望老爷多多宠幸两名妹妹,早日为李家开枝散叶。妾身想过了,这两位妹妹若是谁能生下男孩,可以挂到我的名下全做嫡子来养。或是,来日得了机会我去太后那里聊天时,帮生下男孩的妹妹求来平妻之位,这样,那孩子也就是嫡子了。”

在大梁,只有商户人家才有平妻之说。当官的纳多少个妾都行,可要是想抬个平妻,要得到上面的恩准。

李为双目圆睁,怒视秦氏半晌,胸口揪痛的竟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秦氏垂着头,半天听不到李为回话,以为他还是不满意。

许久,闭上眼深呼出一口气,“难道,老爷一定要妾身下堂让位?”

“你肯下堂?”李为咬牙切齿的问。

见秦氏张嘴要说话,他冷哼一声,翻身下地,拎起衣服就冲了出去!

秦氏有什么不肯的!上些日子不还把离合总挂在嘴边呢吗!

他算是看出来了,秦氏终是觉得嫁与他委屈了!就算是自己做到现在的尚书之位,也不能让她起了半点流连之情!

坐在书房,李为气的一连喝了三杯凉茶。

她不就是要休书吗,给,给,他给。

想着,提笔,却在落下时停下了。

发呆之迹,竟是隐隐看到秦氏立在书案前给他研磨。美人如玉,脉脉一眼,满是柔情。

一眨眼,人没了!

李为气怒怒的再转身,又要提笔,斜眼一撇,又见秦氏在书架前翻书。暗淡的烛光中,柔美的身姿似融在雾中一样。明明没有说话,他却仿佛听到秦氏小女儿姿态的在对自己撒娇。

李为站起身来往那里走,秦氏却又不见了。

三碗凉茶起了作用,醉意终是退下了。他似避蛇蝎一样扔了手里的笔,彻底清醒。

书房里再没了秦氏的虚影,李为环顾四周惊出一身虚汗来。

差点,差一点就铸成大错。

他再次站起身,回了房。躺在秦氏身边,听着秦氏平缓的呼吸声翻来复去的睡不着。

左翻一个,心中暗道,她倒是睡得着!

右翻一个,隐隐有些生气,竟是真看开了!

再翻一个,要怎么和她说自己不要妾,也不介意她妒忌呢?

秦氏也没睡。此时能躺住全靠装。

他怎么又回来了?难道非要此时就休了自己?

两个妾已是安排好了,难道都不合他的意?

他怎么还不走,帕子被眼泪浸湿了,都没法换。更不敢抽噎,怕被听到自尊受不了。

夫妻两个背对着,各怀心思的一直熬到三更天才都睡过去。

秦氏梦中抽噎一声,李为熟睡中下意思的把她环在怀里,还用手轻拍了拍。

立在墙角,长得粉嫩嫩,着了一身喜庆红衣的月老童子擦了头上虚汗,长吁出一口气。

他摊开死死攥了许久的右掌,手心中赫然是一条抽了丝,眼揪着要断的红绳。红绳的两端。一端牵着秦氏的脚祼,另一端系了李为的脚祼。

“还好,还好我自此路过……若是被月老发现,非治我一个巡查不利之罪不可!”

童子心颤颤的把红绳攥紧,闭眼念咒使劲晃了几晃。再松开,抽了丝的红绳恢复如新。

指尖一弹,红绳化为星光点点消失不见。

床榻上,秦氏睡中轻叹一口气,将额头靠在了李为胸前蹭蹭,找个舒适的姿势睡过去了。

童子见状一笑,穿门而出,一步似十步的往尚书府偏僻的小院行了过去。

来到李晴的房前,对刚从里面出来的,和他同样装束,同样粉嫩嫩的女娃娃问,“姻缘线可是牵好了?”

女娃娃点头点头再点头,“按着月老爷爷的意思系好了。”

男童将信将疑,进去查看。片刻,出来揪了女童的耳朵进去,“看看,看看,你又牵错了。姻缘薄书,贺氏五子配与李氏六女。你却把线牵到了下一辈分的李家长女身上!你都多大了,一千多岁了还总做错事。”

女童哀声嚎叫,夺回自己耳朵断了李青樱脚祼的线。一抛,系在了另一屋的李晴脚祼上。

“我重新牵还不成吗。重新牵还不成吗?”

线牵好,中间赫然多了个结。

男童恨铁不成纲,“他们本应和顺,如今却因你多了一道磨难。看我不回禀月老好好收拾你!”

正说着,一个白胡垂胸,满面红光的老者自尚书府酒窖的方向走了过来。他手里拎着壶陈年花雕,喝上一口,品上许久味道,“不错,好酒,好酒。”

他已是知晓这里发生了什么,对正生气的男童摆摆手,“走啦走啦。还有姻缘要牵呢。这人的命,一切皆有定数。合着他们要有这一磨难,便是你来牵,也会因种种错过而断了线。就像你刚刚偷接上的那条姻缘,你系时还好好的,可曾想过会散?”

男童不说话了,还是不服气,觉得若是自己来系,定是不会出半分错处。

女童则开心的道,“月老爷爷说的对。”

月老抬起手在女童额上弹了下,板了脸,“再出错,罚你纺线去。”

女童垂了嘴角。“月老爷爷,小童知错了……”

一老两幼说话中,踏树远去。

房内,李晴翻个身,眉头皱了起来。

梦境中,贺行站在她面前,轻笑道,“李姑娘这是自愿过的我的门。”

李晴羞愧难当,跺脚骂道,“登徒子!”

梦境一转,贺行嬉皮笑道,“表妹莫气,你可愿出了这牢笼,随我去边关。”

李晴一默,出了李府这牢笼……

“表妹,可好?”贺行追问,“表妹?”

熟睡中的李晴被问的急了,回喝道,“登徒子!”

碧桃睡的迷糊,听到声音拿着烛台进到室内,打了个哈欠问,“姑娘,你还没睡吗?可是要喝水?”

等了半晌没听李晴说话,见夜风吹的床帐飞扬,便伸手压实。

一递眼,见李晴眉头皱着眉骂了声登徒子。

碧桃一惊。姑娘白日这是遇到不规矩的外男了?不可能啊,她就没离开姑娘身边。

随而,见李晴的嘴角往上挑了挑,挂了一抹笑意。

碧桃一见也笑,在李晴耳边小声小声再小声的道,“姑娘,你思春啦!”

说完,退出去又睡下了。

屋里唯一一丝光亮暗下去,院子里又恢复寂静。

老祖的屋里,却突然亮了灯。

陪嫁过来,在老祖身边侍候了几十年的阎嬷嬷披着衣服站在老祖面前,轻声问,“可是起夜?还是躺得累了?”

老人家,觉少,夜尿多。

老祖摇摇头,静了会儿,对阎嬷嬷道“这两个嫡出姑娘你看着怎么样?”

阎嬷嬷笑了一下,回道:“这原本啊,还以为李府一代不如一代,特别是老太太和大太太自己又那个样子……未曾想到头来,却出来个三姑娘这样玲珑剔透的一个小丫头,为人做事十分识大体。老祖知不知道,就是她主动提出来过来陪你,好把自己的院子让给客人们住的。”

老祖点点头,头望着五彩屏风,轻声道:“这些年我虽不管事。可眼还没瞎。以前总觉得三丫头不是个苗子,做事孤绝,人又狠毒,长大后定是个毒辣之人。没想到长到今日,却越来越成器出息了。知道礼数,懂得规矩,还知道事事劝解着她母亲些……你发现没有,她母亲近来越发懂事知大体了,竟是知道给自己男人纳妾了!”

老祖对秦氏一直不错,可上几年因为纳妾的事秦氏闹的太过厉害,所以她才渐渐对这个当家太太失去了信心。

老人家在后宅里浸淫了半辈子,见秦氏放不下女儿小情,便知道在后宅这片天地上她成不了大事,相应的,这后宅也就消停不了。

对此阎嬷嬷是赞同的,秦氏近来做的事都是可圈可点。若能早几年就这样,现在后宅定是比现在强。

说着话,主仆两人又将话题扯着又说到李青樱身上。

老祖望着未被熄灭的蜡烛,昏黄的灯光洒在她的身上,柔柔和和的,她那饱经世事的眸子锐利一闪,叹口气,“青樱这丫头也不错,可总是差了个劲儿,少了嫡长女应有的气势……”

阎嬷嬷细心地为她拉好被子,笑道“秦氏心思不在管教女儿上,大姑娘能出落到这种程度已经算很不错了。由此可见,是一块好玉,若能好好管教管教,必然会出挑得不同凡响。不管怎么说,到底是李府的嫡长女,出身地位摆在那里……”

老祖点头,“不错,是这个理儿。”

嫡庶两字自人一出身就刻在骨头里,那气势是命中带的。

倒不是说只要是嫡就好,是庶就不好。全要看那人自己是怎样的秉性,看不看得起自己。

比如在她身边侍候了这么多年的李晴。

虽是庶,可自小就不觉得自己落于嫡女半分,这些年来活的不卑不亢。丫鬟婆子哪个敢小觑了去?

相比之下,李为的二丫头就不行了。李老太太那样高看她,她还是放不下心里那点子自卑,活生生把自己困住了。

阎嬷嬷笑道,“老夫人,可是想调教调教大姑娘?”

老祖长长叹一声,摇头道:“我老了,这都是年轻儿孙的事情,由着她们去吧。”

这话都说出来,摆明就是不愿意再管儿孙的事儿吧。也怪不得老祖心灰意冷,当年是受到何等待遇的,如今又何苦要出去受累。

毕竟这个年岁,能享清福就享清福好了。无需出山操劳。

李老太太那人的脾性她又不是不知道,也实在是懒得招惹,并不是有心无力,不过是不愿与她一般见识罢了。

阎嬷嬷何尝不知道老祖心事儿,起身吹熄了蜡烛,这些年也的确是老祖被亏欠良多,便也笑道:“您说的是,让她们自己折腾去吧。睡吧,眼瞅着四更天了。”

老祖嗯了声,却又出声,“阿玉,你说,晴丫头还能不能再许人家。”

阿玉是阎娘娘的小名。

她听了老祖的话。回道,“这,怕是不能了吧。如今六娘子痴情的名头在京城中被人称颂,连大长公主都高看一眼。若她许人家,岂不是要被千人所指万人所骂?”

“就没有别的法子了?”老祖想事比谁都清楚,可就是不死心,“她是个好孩子。”

“这是事关尚书府脸面,您说……这事除了您外,别人会同意吗?”听老祖又叹气,阎嬷嬷连忙又改口,“不过也不一定,当年六娘子这痴情的名声是皇室给做实的,若是再由皇室出面。给赐了婚,情况就不同了。”

只是皇室赐婚何苦难,李为是大官不错,可又不是皇亲国戚。

再说,以李为的性格,也不可能主动把脸递到皇帝面前让皇帝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狠扇几下,再求个甜枣。

老祖翻个身,语气落寞下来,“我这般年纪,快要落土的人了。如今,也就这么点放不下的事了。”

可就这么点事,却难于上青天。

老祖睡的虽晚,却起的极早。

当李晴带着李青樱李青瑶两姐妹去给她请安时,她已经起梳洗完毕,精神抖擞的坐在书案前看书了。

几十年养下的习性,清晨的时候脑清目明,正是读书的好时候。

李青瑶暗暗记下了,背地里同李青樱说,以后她们也早起读书。

大家闺秀的做派,按着做定没错。

李青樱在浮华寺那些日子一直是晨起诉经,已是形成习惯,所以也没拒绝。

阎嬷嬷听后笑了,见老祖脸上没有排斥的意味,命丫鬟搬了小几来排放在书房里,对李晴道,“那三位姑娘便坐下看会书,小厨房里正在做早饭。做好了,摆齐了,老奴再来叫老祖和几位姑娘。”

李青瑶看了眼老祖神色,见没反对,便同李晴,李青樱三人选了书,接着长幼坐下了。

老祖自书中抬头,看了三个丫头一眼,嘴角往起挑挑,低下头继续看书了。

阎嬷嬷忍不住一笑。

老祖嘴上说不管不管,可对于守礼知规矩的孩子还是喜欢的。

看,这不就带着几位姑娘看上书了。

阎嬷嬷笑呵呵去厨房看吃食准备如何,再回来。见老祖正站在李青樱身边,指着她书目上的东西在讲解什么。

她一笑,命丫鬟们去摆桌。路过书房时再看一眼,见老祖用书轻敲了下李青瑶的后背,道,“坐有坐相。”

十岁的小姑娘马上把后背挺直了。

眼前这副景象再好再不想打破,阎嬷嬷也是进去叫了祖孙四人出来用早饭。

餐桌上祖孙四人进食清粥小菜,一点不协调的声音也没发出。

阎嬷嬷看着这场景再次笑笑。

底子都还是不错的,这样老祖也能调教的轻松些。

可惜,这幅和谐的景象倒底还是被打破了。门外,李婷带着朱朗朱温儿,常氏带着李伯均李青兰求见请安。

宋婆子虽然把人挡在了门外,可常氏那尖酸刻薄的话还是一句接着一句的传到屋里来。

“你这狗婆子。我连进自己家院子都不行了?你去通秉过老祖了吗,就说老祖不见客?我是客?认准了,我是你家二太太!”

李青瑶手中筷子一顿,抬头见老祖似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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