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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我是女尊我怕谁-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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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的洛羽痕,真实的让人心疼。

之前她曾那么笃定的对他说过“我信你”。这坚定的信念是否动摇了?

手指滑至他的眉心。不管神气如何的闲散不羁,他的眉宇间总透露出孤傲的气质。偶尔的低眉转眸的恍惚,宛若摒弃了人世,杳然脱尘的错觉。

乱纷纷的思绪渐渐的沉淀。不管有多少疑团遮住了眼,她直觉的感到,洛羽痕,是这个纷乱异世中,最真实的存在。

车外的篝火明明暗暗的闪动着宁静的火光,士兵们大都入睡了。寒非离不知是否就在不远处。他身上衣着单薄,可别随便挤进士兵的帐篷里,被占了便宜去。即使是展露了男儿身份,也不意味着十分安全啊……

虽是有些不放心,却不敢欠起身来略微撩开帘子向外张望一下,只怕这小小的动作弄醒了洛羽痕。

只轻微的叹口气,专心的去看身边人的清俊绝伦的睡颜。这失眠的漫漫长夜,欣赏美色乃是最好的消遣了。

睡着的人却不给面子,似是被她色眯眯的目光惊扰到,脑袋蹭了蹭,将脸埋进她的衣襟。却是睡的更香甜了。

……

清晨。已到了拔营起程的时刻,洛羽痕还是未醒,仿佛要将几日来耽搁的睡眠全数补将回来。

有军官在车外问是否上路。唐果小心的移到他搭在她腰上的手臂,轻巧的滑了出去。撩开车帘,低声问道:“我家小丫鬟呢?”

军官面上囧了一下。唐果抬眼望去,入眼处尽是士兵们一张张囧囧的脸。自从知道了美貌小丫鬟原来是个男的,大家都是这么一付表情,难以恢复正常神态。

不远处,就站了已褪去女装、甩掉珠钗,只穿了一身雪白中衣的寒非离。头上原本盘的云髻已解开,任那漆黑的长发落在肩背,被风吹拂得有些零乱。散乱额发下一对沉沉的眸子,阴鸷鸷的望向这边。搭在腰间长剑剑柄上的右手,紧握得指骨泛白。

他身周散发的肃杀之气让她心底悚然而惊,手指下意识缠紧在了车帘上,身体不动声色的略移了一下,更严密的挡在车门处,仿佛是怕他突然冲进去似的。

抬眼默默的看回去,眼中含了毫不让步的倔强。

沉默一阵,他终于沉沉开口:“果儿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先是挥了挥手,对军官说暂不起程,令他退下,顺便把近处的士兵清走。眼看着说话方便了,才轻声的回话,仿佛怕惊醒车内睡着的人:“他是百变妖狐。”

“果儿既知道,为何还要护着?”

“如果他不想暴露,我们不可能这么快就发现他。”

“你究竟想说什么?”

“此处距京城还不是很远,如果他真的是卫清萧的人,此时动他,定会惊动卫清萧。”

寒非离目光疑虑的闪动了一下,尚未答话,她就觉得背上一沉,有人懒洋洋的趴在了她的背上,尖下巴熟门熟路的搁在她的肩上,带了笑意的话声软绵绵的在耳侧响起。

“果儿真聪明呢……”

她偏脸看去,只见洛羽痕那对原本生得狐媚的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她,偏偏那长睫半覆下的眸子,又清亮如湖水,辩不清究竟是蛊惑还是纯真。她感觉自己的判断力面临崩溃了……

眼看着寒非离的一张脸变得铁青,洛羽痕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加了一句:“哦对了……前几日有个鬼魅般的家伙在不远处飘着吓人,这几日怎么不见了?”

寒非离面色一白,惊异出声:“蝠影……难怪与他联络不上!你将他怎样了?!”

洛羽痕却已软软伏在了唐果的耳边:“果儿,那边有处泉水,我要去梳洗。”

唐果眨了眨眼,忐忑的问道:“你到底把鬼魂兄……”

洛羽痕眼一眯,声音低了几度,忽然阴森起来:“果儿关心的其他男人,最好不要存在于世上。”

大吃一惊,忙忙否定:“我……我不关心他!一点不关心他!”

他展颜一笑,露出洁白的小兔牙,仿佛真信了似的,声音又恢复阳光雨露。腻腻的磨蹭一下:“果儿,我们去梳洗。”

她还未及回应,腰上就觉一紧,被他抄入怀中,倏忽腾空飞出车外。下意识的揽紧了他的脖子。

忽听后面传来一声大喝:“放下她!”

她的目光越过他的肩头,惊恐的看到寒非离举了长剑,飞身追了上来,剑锋凛凛,攻向他的背心。

她不及发出警告,只能短促的惊叫了一声,用力捶打着他的肩膀提醒他来自身后的袭击,却见他低脸对她一笑:“果儿莫怕,羽痕会护着果儿。”

护着她?寒非离攻击的是他洛羽痕啊!眼看着剑锋就要抵达他的后心了,他还有心思跟她说说笑笑!

他却只管疾速的前行,对身后如影随行的剑尖置若罔闻,而寒非离拚尽了全力追赶,勿论无何那剑尖也距离目标余下几寸的距离,怎样努力也无法送上。脸上的神色已是急怒难抑。

洛羽痕突然半空中偏转了身子,这一转缓下了速度,而已近咫尺的剑锋,强势不减,迅猛的刺了过来,而那剑尖的即将落处,正是洛羽痕怀中的唐果的胸口。

一瞬间,唐果的意识一片空白,视野中只有寒非离刹时收缩的瞳孔。



正文 活钥匙

铮的一声,长剑高高飞起,在清空中划出一道水亮的弧线,飞了很远才在远处落下,嚓的插入土中。

是洛羽痕,千钧一发之际抬脚踢飞了寒非手中的剑。

寒非离身形僵住,原本执剑的手尚停在半空,冷汗顺着额发滴下。

洛羽痕轻轻拍打着怀中吓傻了的某果的脸,柔声安抚:“果儿不怕,有羽痕在,他休想杀你灭口。”

他什么意思?寒非离杀她灭口?唐果被惊吓到麻木的脑筋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说,寒非离怕她这个活地图被他劫走了,想杀她灭口。

这话落在寒非离的耳中,顿时冤得欲哭无泪,口吃道:“我……不是……我没……”

洛羽痕抱了她利落的转身:“泉水就在前方,我们去梳洗。”

半点不给寒非离解释的机会。唐果当然知道寒非离无意伤她,纯是被此狐狸陷害,却苦于被刚才吓到失语,一时半会发不出声来,连句安慰的话都讲不出来。

只能在心里对着洛羽痕暗唱:你好毒,你好毒……

走了没几步,拐过一丛灌木,果然有一汪清澈的活泉,泉水轻灵的跳跃着在洁净的石上跌碎又融合,映在泉中的晨光碎成满池的零星,发出悦耳的水声。

他将她小心的放在泉边的大石上,然后随意的拢了拢自己的衣襟。唐果这才注意到,他没有穿那灰扑扑的士兵军衣,而是像寒非离一样只穿了中衣,衣襟都没有系好,从胸口到腰腹坦露一路春光,衣上还沾染了昨日的斑斑血迹。

衣着的不整却不影响他极优雅的姿态。他跪在泉边平滑的石上,略略低头,掬了水淋在脸上,忽尔转脸,一对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她,弯成两弯满含碎星的月牙儿。睫上挂的水珠颤抖着落下,无声的跌入泉中。水痕从湿润的脸颊滚落,沿着线条分明的颈子,滑过锁骨,消逝在衣领处。……最终滑到哪里去了呢?……

“果儿,往哪儿看呢?”一句戏谑的话语惊醒了看呆了的某果。

“嗯?”唐果茫茫然将目光上移,看到某人的一排小白牙。

她镇定的眨了眨眼,问道:“你几日没洗澡了?”

洛羽痕面色一变,被击中痛处。

这支队伍阵容庞大,行进时,为了尽量不要引人注目,都是避开大路,有繁华市镇就绕道而行。驻脚扎营也均是在野外,从不夜宿市镇。因此本就带有充足的装备和给养,郭大小姐的日常用品也一应俱全,包括浴桶。

每当唐果要沐浴时,会有专人烧好热水,扯好厚重的帘子紧紧围绕起来,四周重兵把守。就是一只鸟儿飞过,恐怕也有人将它打下来。

而士兵们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好在军人原本就粗枝大叶,一个月不洗澡都不会在意,再加上现在天气尚冷,就是请他们洗,他们也未必愿意。

可是对于爱干净到几乎有洁癖的洛羽痕来说,简直无法忍受。混迹于士兵中间,又忙于监视二人,根本没有机会洗澡。此时被唐果指出,顿时疑心是否是自己身上散发了不良的气味,自卑起来。

脸色变得闷闷的,瞅了一眼泉水,再瞅一眼,忽然开始脱衣解带,看样子是想立刻下去洗一洗。

唐果赶忙扑上去阻拦,急急的替他将脱了一半的上衣掩好:“喂喂喂,你不能在这里洗呀!”

他的嘴角气恼的一抿:“果儿嫌弃我。我现在就要洗。”

“我开玩笑的,你身上还是香香的,真的。”

“果儿骗我,我一定要洗。”

“不行呀,水太凉了。”

“我不怕。”

“你身上有伤,不能见水。”

“我的药好,见水不会有事。”

“……”

“……”

一个要脱,一个不准脱,拉拉扯扯不休。

忽的平地一声炸雷:“谁敢下去洗澡?!这水还要用来煮米呢!!”

两人僵住,回头一看,只见威风凛凛的军厨大叔,挑了两只巨大的水桶,对着二人怒目而视。

二人被大叔飚悍的气场震住,动作凝固在某果的揪着某狐的衣襟,某狐酥xiōng半露的画面。大叔对于沦丧的一幕浑无感觉,瞪了二人一眼,大步来到泉边,将水桶摆满水,丢下一句:“不准下水,过会儿还要饮马。”踏着稳健的步伐远去。

半晌,唐果收回目送军厨大叔背影的崇拜目光,淡定的替洛羽痕将衣襟系好。

“好啦,军厨大叔若是发了火,后果很严重。”

她弯腰替他扣扣子时,他下意识的略略闪避了一下,还是担心自己身上有不洁的气味被她嗅道。

他小心翼翼的神情惹得她玩心大起,反而作势要抱他,坏笑道:“小公子~让我闻闻~”

灌木丛后忽然转出寒非离,劈头道:“果儿……”话未出口就看到了二人纠扯的模样,猛然顿住,说也不是,走也不是,僵在当地,脸色变得十分之难看。

洛羽痕见他过来,方才还在躲躲闪闪,此刻忽然豁出去了,将自己往前一送,自动投入某果的怀抱,溺溺的靠在她的胸前,一对眼睛得瑟的瞄向寒非离。

寒非离的嘴角抽了两抽,强忍住暴走的冲动,目光转开落在别处,一张脸儿青红变幻,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

洛羽痕抬脸对着唐果妩媚一笑:“果儿,莫要去寻什么宝藏了,跟羽痕走,可好?”

还未等她回答,寒非离已粗着嗓子吼了一句:“不可!”

洛羽痕极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是奸细,怕我抢你家宝藏吗?我与果儿离开,你岂不就放心了吗?”

“果儿需得留下。”

“若是果儿不是活宝图,你会这样挽留吗?”

寒非离不防他冷不丁的这么一问,居然愣了一下,没有及时的回答。

洛羽立刻回头对着唐果笑道:“果儿你看,他不让你走,只因你是活宝图。”

寒非离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唐果的心底却是暗暗的掠过一丝伤心。人的第一反应是下意识的,往往也是最真实的。她早就知道寒非离与她虽是有颇深厚的情谊,但在他的生命中,复仇、复国总是第一大事。所以他做出这样的反应,正常,很正常。

虽是这样告诉着自己,心中总是郁郁的,对于自己活地图的身份的嫌恶,又一次翻涌上来。

洛羽痕见她面色不善,知是挑拨离间成功,内心暗爽。牵扶了一下她的手臂,引着她往马车的方向走去。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只小瓷瓶,掂着晃了一晃,眼锋斜斜扫向寒非离。

“险些忘记了。有人让我带上这瓶药,在合适的时机投到三王子的食物之中。果儿意下如何?”

唐果盯着那瓷瓶,生怕直言阻拦会惹恼了这个投毒大王,结结巴巴道:“杀生……是不好的……”

他夸张的做了个不爽的表情:“他都要杀果儿,果儿还向着他。”

“生命诚可贵。”

无辜的表情:“这药是不致命的,只会让人变得如三岁孩童一般痴傻。”

寒非离与唐果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寒非离怒道:“为何不干脆杀了我!”

洛羽痕瞄他一眼,凉凉道:“以防万一。”

唐果忍不住问:“防什么万一?”

洛羽痕:“以防那宝藏,或许拥有日晟国皇族血统的人才能开启。”

二人均觉寒意掠过脊骨。均想到那藏宝图认血显现的诡异方式,那宝藏本身,对于探宝人会不会有更严格的身份审核认定?极有可能!

她就说既然一切都在卫清萧的掌握之中,寒非离怎会那么轻易的躲过监视、保住性命、混入队伍这中,不是他隐藏的好,是卫清萧有意留下他的性命,是留着做活钥匙的!而让其活着又变成呆傻,简直是稳妥无比的上上之策!

洛羽痕牵着唐果的手,忽的荡开一笑:“果儿觉得,应不应该喂他吃下呢?”

唐果战战兢兢看了一眼寒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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