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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神雕之大元国师-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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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心却与时剧增;只因他已尝过了那情花发作之痛。白天他采草药给自己镇痛时;想起当初李莫愁传授的那些医学知识;看着自己此时的处境;脑海中自然而然地便想起了与李莫愁、洪凌波行走江湖;直到后来在古墓中跟小龙女、完颜萍之间发生的一切。而一想到此处;萧遥浑身上下立刻剧痛难当;胸口犹如被一柄大铁锤狠狠砸下;一时间竟窒不能息;那情花之痛噬骨侵肉;整个身体无处不痛。正因已经过了这般折磨;萧遥盗药之心才更加坚决。

此时他挨个石屋搜索;其情其景较之先前与忽必烈夜闯大宋皇宫;只有更加惊人心魄。没一会儿;几个房间搜索下来却一无所获;正自彷徨间;忽听转角处脚步声响;他忙缩身转角;只见两名绿衫弟子并肩而来;手中持着刀剑;显然又是一队值夜守备的弟子。见到这两人;萧遥轻轻一跃;上了房顶;本想跟先前一样;等他们走了再接着找;月光映照之下;忽然间;萧遥看到这两人中其中一人的手上端着个盘子;盘子上放满了各种药瓶。见此情景;萧遥灵机一动;当下放轻脚步;不动声色地跟随在两名弟子身后。那二人并不知觉;曲曲折折地绕过几道长廊;来到一间石室之前推门入内。萧遥藏在屋外;过了一会后;见他们出来时;手上的盘子和药瓶果然已经不见;心中一阵暗喜。待两人走远后;他当即闪身走入屋内。

萧遥打量室中;只见桌上;柜中满列药瓶;壁上一丛丛地挂著无数干草药;西首并列三座丹炉;屋里药味弥漫;这间石室;自便是所谓的丹房了。见自己终于找到丹房;萧遥无暇耽搁;当即在室中翻找了出来。他依稀记得;那绝情丹应该是个四四方方;如骰子般的丹药;色作深黑;腥臭刺鼻。对于这等奇形怪状的丹药;从来只见过圆润丹药的萧遥当初也是颇感好奇;不知道这样有棱有角的丹药该如何让人吞服;也曾有过一试之心。只是没想到造化弄人;有一天自己竟真的不得不去吃这药。

萧遥本以为绝情丹唾手可得;谁知在这丹房中一番寻找之下;到最后竟一无所获。他大失所望;知道公孙止终究不会让自己如此轻易便得到解药。而至于公孙止手中的那枚解药此时究竟在何处;萧遥一时间也想不明白。眼见此处再无收获;萧遥从丹房中走出;摸了摸一直在叫的肚便打算先去找点吃的填饱肚子;如此才能有精力跟公孙止周旋。想到此处;他刚想沿着走廊;到其他房间里去找点糕点水果;转过转角;迎面却忽然看到又一对绿袍弟子正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第二百九十五章 艳遇

这一下相遇均出乎双方的意料之外。那两名绿袍弟子被突然窜出的萧遥惊吓;其中一人在短暂的愣神后;竟突然大声地叫了出来;声音尖锐;显然受惊不小。听到这声音;萧遥暗叫一声糟糕;当即施展出兰花拂穴手;瞬间将二人点倒在地;那声尖叫自然也戛然而止。这两名弟子武功低微;不足为惧;萧遥将其解决后;直接顺便藏入了一旁茂盛的草木之中;但他思及这绝情谷十分幽静;刚才那人的一声尖叫虽说很快便随之而止;但只要附近有人;那就一定能听得到;自己还是暂避风头的好。刚想到这里;不远处果然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萧遥苦笑一声;只得扭头朝着来路返回。

这水仙山庄曲径通幽;萧遥明白自己越是往外走;能够借以藏身的地方便越少;被发现的几率也就越大。想到这里;他略一迟疑;当即闪身跃上了一座石屋的屋顶。萧遥的轻身功夫本就十分不凡;此刻又是居高临下;因此借着朦胧的月影;没几下他便已来到了水仙山庄的深处。但刚才那人的一声尖叫;显然已在这小小的水仙山庄里引起了巨大的反应;到处都可看到脚步匆忙;手拿兵刃的绿袍弟子。在这人群中;萧遥还看到了公孙止的身影;只见他手提双刃;正指手画脚地调派着人手;看这阵势;显然是打算让自己彻底葬身于此了。握着玄铁剑;看到公孙止那一幅趾高气昂的样貌;仿佛自己便是鱼肉;即将任其宰割;萧遥顿时怒不可遏;刚想就此冲过去;跟对方好好斗上一场;但“厚积薄发”四字却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令他瞬间恢复了清醒。想到这绝情谷中还有一个与自己同病相怜的人;而想要一举拿下公孙止;非此人相助不可;这才强自按捺住心中的恨意;悄然闪身而退。

此时水仙山庄中全民皆兵;都被公孙止给动员起来;加入到了搜捕萧遥的行列之中。萧遥孤身一人;势单力薄;虽说仗着轻功了得;几次逃脱了追捕;但他心中却甚是着急;知道自己这样其实根本支撑不了多久;因此一番审时度势之下;当即决定利用调虎离山之计;大张旗鼓地逃出水仙山庄;引得公孙止带人追了出来;然后觑准机会;仗着迎风拂柳步又偷偷潜回了山庄内部;并在防守力量最为薄弱的一个区域里随意找了一间毫不起眼的房间钻了进去。此时;虽然公孙止等都认为萧遥已经出了山庄;但山庄内部的防守却没有丝毫松懈。萧遥躲入房间;此举其实正暗合了兵法中“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的道理;令公孙止对自己的行踪完全无法掌握;只有这样;才能将主动权重新牢牢地攥在自己手中。

此刻众人外出追捕;房间都是人去屋空。萧遥为防被人发现;待随便找了一个房间钻进去后;忽然发现这个房间似乎与其他房间与众不同。凝目细看;只觉这房间虽为石造;可非但不显得简陋;反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石屋并不大;环顾四周;屋中只有一张木桌;三把椅子;但桌椅上却细致地雕刻着不同的花纹;色彩流转间;处处隐示着独属于女儿家细腻温婉的感觉。屋子的左边用一个屏风隔开;屏风上绘秀水河山图;目光穿过;隐约可以看到后面放了一张琴和一把琵琶。琴只露出个琴头;但还是可以看出来颜色黑暗陈旧;显然用了已有些时日;另一侧放了一张木床;简简单单;却是恰到好处。萧遥环目四顾;鼻端若有若无地闻到一丝淡淡清香;原本已被杀戮和仇恨占据的心灵竟由此而慢慢平静了下来。

便在此时;门外却忽然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萧遥心中一惊;见这房间陈设简单;绝无能够藏身的地方;正没计较处;忽见屏风后面有一个大浴桶;而这个浴桶放在墙角;浴桶和墙角之间敲留下了一个仅能容身的所在。察觉至此;他无暇细想;当即闪身而去;缩身藏在了浴桶后面。

刚躲藏好;只听得“吱呀”一声;房门便被人给推开了。萧遥侧耳静听;来人似乎有两个人;一人脚步沉稳有力;显然是个男子;而且内力必然不弱;另一人的脚步却轻盈柔缓;像是个女子。萧遥心中大奇;暗道:“莫非……莫非这房间是公孙绿萼的不成?那那个男子是谁?我可从不记得绝情谷内有哪个男子与公孙绿萼私下里相交甚欢。还是……还是这绝情谷内还有其他女子?会不会又是个如当年公孙止倾心不已;想要私奔的柔儿一般的角色?”

正这般乱乱地想着;那女子一开口;萧遥立刻听了出来;正是公孙绿萼。只听她说道:“爹爹;您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萧遥暗暗想道:“原来是公孙止这老贼;却不知他要跟公孙绿萼说些什么。”

公孙止听了公孙绿萼的问话却迟迟不答;房间中顿时安静了下来;气氛一时间显得有些凝固。萧遥虽然躲在浴桶后面;对外面的情况不闻不见;可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中;却也能想象得到此时公孙止瞪视绿萼的表情。停了一会儿;公孙止才道:“萼儿;你是我亲生骨肉;到底为何叛我?”

公孙绿萼道:“爹爹;我没有……”

公孙止道:“你还说没有?萼儿;你说;今天白天;你为什么要拦着爹爹杀了那小子;还要我放过他?”

公孙绿萼道:“爹;他其实并非心怀恶意;来咱们绝情谷也只是为了暂避仇敌。一路上他多次帮助女儿;而且若非大师哥不问青红皂白;一上来便苦苦相迫;硬要他回来见您的话;恐怕也不至于……”

“闭嘴!”公孙止忽然一声厉喝道:“还说没有?哼;当真是养虎贻患。把你养得这么大了;想不到今日竟来反咬我一口。”

忽然;公孙绿萼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爹爹;女儿真的没有;请爹爹相信。”

顿了一顿;公孙止道:“既然如此;爹爹便相信你。明日咱们继续搜捕;务必要将此人找出来杀掉。萼儿;这人来历不明;你万不可掉以轻心;以免窃了咱们谷中的秘密。”

公孙绿萼问道:“爹;是什么样的秘密?”

公孙止咳嗽了一下;说道:“这个你就不用问了。萼儿;你早点休息;明日接着跟爹爹一起出去。”说完拉开门;便走了出去。

萧遥听公孙止提起那个“秘密”的时候话音有异;显然并非虚言;心中就一直在思索这绝情谷对自己来说究竟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忽然;想起公孙止那句“这人来历不明”;他心头一震;暗道:“莫非这公孙止老儿以为我是铁掌帮的人;专门是为裘千尺而来的吗?”一念至此;萧遥忽然有些明白了公孙止为何非要将自己赶尽杀绝;做事不留丝毫余地。

正想着;门外忽然又进来了一群人;径直朝着浴桶走来。萧遥大惊;刚想起身迎敌;几滴热水却忽然溅到了他的鼻尖上。他微微一愣;只觉得身边的浴桶正不住轻轻椅;显是有水正注入其中。听着身边倒水时发出的哗啦哗啦的声音;萧遥心头微颤;暗暗想道:“该不是公孙绿萼要……”想到这里;不由得血脉喷张;怦然心动。

第二百九十六章 相欢(上)

没一会儿;从浴桶里传出的注水声渐轻;而大量氤氲的水雾也开始缓缓升腾;这间小小的石屋里顿时变得朦胧迷幻了起来。由于萧遥紧挨着木桶的桶壁;水里的热度透出;刚好替他抵消了谷中的夜寒;而那个以不知名的木料制作的浴桶遇热还会散发出的淡淡的清香;闻之沁人心脾。此时的萧遥虽身处极危之境;但正因如此;这般的环境反而令他倍感温暖;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见到浴桶里已盛满了热水;公孙绿萼关闭了房门后;便缓缓走了过来。她昨天晚上跟着樊一翁搬了几乎一夜的货物;今天白天又跟着公孙止东奔西走;此刻早已是疲累不堪。虽然公孙止令她明日仍要跟着继续去搜捕萧遥;但作为一个女儿家;能够洗个热水澡;然后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显然已是此时此刻最为享受和放松的事情了。只见她走到浴桶旁;缓缓除去了身上所穿的绿袍和里面的亵衣。随着衣物的滑落;一寸寸嫩白的肌肤顿时随之显露了出来;从白璧无瑕的双肩到圆润坚挺的酥胸;从平坦光滑的小腹到移步金莲的脚丫;在这间已充满了腾腾雾气的房间内;这一具诱人的酮体在浓重的水雾遮掩下若隐若现;再被房间内那五根巨烛所发出的明亮烛光一映;小小的石屋内顿时活色生香;春光四溢。

这一切虽美艳动人;直胜过世间任何的美景;但唯一有幸能够亲眼目睹的萧遥;此时却仍然蜷缩在浴桶旁的墙角里。其实;此时的萧遥已完全可以直接窜出;以他的武功;即便此时受伤;公孙绿萼也不可能敌得过;而且若是使一谐柔的手段;说不定还能得到公孙绿萼的帮助。但一来;萧遥早已是饥寒交迫;身心俱疲;此刻被这热水一暖;便如雪中送炭;墙角虽窄;仅够容身;但此时却显得舒适无比;身上的伤口也在九阳真气的滋养下慢慢愈合着;因此萧遥也不愿再以身犯险;想等身上的外伤好了再说;这二来;想到公孙绿萼就要沐浴;自己出去看到了她的身体;万一动了**之念;引了情花之毒;让自己再浑身剧痛一次倒也无碍;可如此一来;只怕公孙绿萼便要想不开了。虽说她的心意;萧遥未必不明白;但时值当下;萧遥也确实不愿如杨过一般;再惹下一身情债。因此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先安安稳稳地躲在这里;等自己的伤好一些之后;再出去寻找绝情丹来解自己的情花之毒。

正这样想着;一阵香风忽然扑面而来;萧遥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原来是公孙绿萼将脱下的衣物正好搭在了浴桶边;衣物垂下后;便都悬在了萧遥的眼前。望着近在咫尺;散发着一股淡淡幽香的月白色的亵衣、粉红色的肚兜以及藏在其中的亵裤;萧遥心神一震;赶忙闭起了眼睛;心中只念着“非礼勿视”;生怕自己稍一动心;那情花之毒便要发作起来。而在他只有一层木板相隔的身边;公孙绿萼轻轻褪去了身上的衣衫后;抬脚便走入了浴桶之中。这浴桶大约有半人多高;整个人进去后;桶内有一个类似于木椅的东西;洗浴之人便可坐在上面;水面淹在脖颈处;上面还漂浮着片片情花的花瓣;置身其中当真是惬意无比。公孙绿萼坐在浴凳上;后背微靠着桶壁;感受到从身体各个毛孔传来的温暖;心神也缓缓放松了下来;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萧遥主动帮自己背负货物的画面。想到萧遥俊朗的面容;以及他在面对樊一翁和公孙止时所表现出的风度;公孙绿萼不禁心中一甜;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二人虽然相识不过一日;甚至连相识也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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