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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十恶太子妃-第38部分

小说: 十恶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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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府里的丫头婆子对唐若昕都没有好感,又记得任清凤威压厨房的手段,心中对她更是有了畏惧之心,现在二小姐吩咐下来,就算是真的打了唐公子,到时候也有二小姐顶着,哪里还不动手,不但动手,都用尽全力,只恨不得将唐若昕打死,打残了才好——这个畜牲,残害了多少无辜的少女,就是她们之中,又有多少人被他轻薄过,虽说未曾得手,可是摸个小手,亲个小嘴,揉个胸脯的,也是让人屈辱的背着人流了多少泪水。
现在,有此机会,怎么还使出吃奶的力气,不替自己,也替被欺辱过的姐妹女儿出口恶气。
所以,不管唐若昕怎么威胁,怎么哀求,怎么怒骂,她们都装耳朵聋了,啥都听不见,就知道死死的压住唐若昕,狠狠地的乱打一气,拳脚相加,说不出的解气,同仇敌忾之下,心中对二小姐都觉得亲近不少。
足足打了一炷香功夫,洞穴中的诸位都打得气喘吁吁,手下无力。
任清凤这才出声,让众人停下手来,让人掀开盖在唐若昕脸上的衣裤,此时的唐若昕早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奄奄一息了。
任清凤看了一眼,状似倒抽了一口冷气,看向一旁的夏荷,道:“怎么办?还真是唐公子……”
夏荷顿时也抽了一口冷气:唐公子乃是唐家一门的独子,现在却……刚刚众人七手八脚的,慌乱之下,也不知道是哪个手重废掉了他的命根子,岂不是唐家因此要绝后了?
唐尚书和唐夫人知晓后,还不得疯掉!夫人定然发问,可是她慌忙之间,她也未曾瞧见是谁懂的手。
再说了,自个儿可也凑上去,踢了几脚呢,若是被夫人知晓,她这小命岂不是也不保了?
如此一想,夏荷顿时面如人色,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此时,就听得任清凤道:“事已至此,也唯有请相爷和大夫人定夺。”
她说着,叹息一声:“谁能知晓,唐公子会如此行事……”
夏荷附和着点头:“是啊,这黑灯瞎火的,谁又能知道是唐公子呢?”
任清凤对夏荷的识时务非常的满意,点了点头,仿佛像是这时候才想起那被辱的少女一般,吩咐一旁的画词道:“你快看看,这可怜的丫头是谁?”长叹一声:“哎,好好的女儿家,却被糟蹋了,这以后的日子可如何是好?”
众人心有戚戚,对那被折磨的全身青紫的少女抱有十二分的同情,心中都明白这少女的下场:只怕是一顶轿子送过去,只是唐公子因此断了命根子,只怕唐家会将这笔帐记在她的头上,日子好不知道会过成什么模样?也不知道能不能撑上一年半载呢!
画词缓缓地弯腰,慢慢儿的掀开那盖在被蹂躏的惨不忍睹女子面上的衣裤,众人又是倒抽一口冷气——赫然是三小姐身边的大丫头知琴。
这唐公子居然将手伸到了三小姐的房里,三小姐可是未嫁的少女,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对三小姐的名声可也不利的很。
不过因此,心里却也松了一口气——有三小姐在前面挡着,这怒气一时半会也不会烧到她们的身上来。
至于知琴……往日里可是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依着自个儿是三小姐身边的大丫头,没少欺负下面的人,故而,众人对她的同情少了许多。
甚至有曾经被欺负狠的下人,在心里偷偷的说了句:恶有恶报!
……
李秋月骤然心头一揪,手中的描花茶盏忽然落地,清脆的声音响起,顿时裂为数瓣,心头倏然涌上一种剜心挖肝的疼痛,似是有人将她的心挖出来,捏碎了一般。
能让她有这般反应的,也只有她当成眼珠子一样疼的儿子,所以她猛的站起身子,目光穿过屏风,看向男桌,顿时脸色一白——果然唐若昕已经不在座位。
“秋月,你这是怎么了?”李秋华见李秋月骤然站起身子,失态严重,不由得出言询问:李家的家教从来容不得这样不得体的行为,自个儿这个堂妹,虽然不够聪慧,却也谨守礼数,这般失态,怕有什么大事,故而语气也有些急促。
“姐姐,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头骤然一痛,烦躁不安,心绪不宁,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李秋月看着唐若昕那空荡荡的位置:“若昕这孩子,眨眼之间,就失去了踪迹,我担心他有什么……”
能有什么大事?李秋华见唐若昕不在,心里对李秋月的嗤之以鼻,这好色的东西,没了踪迹,不知道又躲到哪个犄角疙瘩里偷香去了,想到当初那个被送过去的小丫头,这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面上却是一点不显,反而劝道:“怕是吃得撑了,出去溜达一下,这一会儿就该回来了。”
任清水听得二人的对话,却是不屑的暗哼一声。
可不就是要有大事发生,算算时辰,任清凤那个小贱人,此时也该是被人发现与唐若昕那个色鬼赤身裸体的躺在洞穴中。
唐若昕还真是笨,她说什么他都信,什么先得了小贱人的身体,再找母亲认罪,到时候父亲顶多一阵震怒,打几下板子,他再一顶轿子,接了小贱人过去。
呵呵……,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小贱人。
小贱人抢了她相府长女的位置,更顶了原本属于她的婚约,现在还敢勾引她的心上人,她怎么会让她失身这么简单。
她要让府里的下人,将她赤身裸体,淫荡的模样看在眼里,宣扬的天下皆知,反正她已经十恶不赦,世人又怎么会不信。
她暗自冷笑一声,跟她斗,就等着化为尘土吧。
任清水垂下了眼脸,修长的睫毛在她完美精致的脸上,形成一道暗影的弧度,让人看不到她眼中的情绪,更看不到她眼中的冷残之意。
“可是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实在是放心不下……”李秋月却依旧烦躁担忧。
“妹妹,你过虑了,哪里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劝慰的话,才刚刚开个头,就见任管家步伐匆匆而来,或许是因为跑得太急了,进花厅时,居然一脚绊倒在门槛上,一下子就扑倒在地,更是滚了一圈之后,才停下来,也顾不得整理衣衫,就冲着任碧波大叫:“相爷,相爷……”
任碧波正和唐家岭喝的兴起,见他这般匆匆而来,面色顿时一凛:“出什么事情了?”
任管家跟了他半辈子,轻重缓急还是分得清楚,这般失态,怕是有大事发生。
任清水瞧着任管家惊慌失措而来,差点激动的站起身来高呼,她死死的紧握手中的绣帕,才让自个儿坐在椅子上,却伸长耳朵,生怕漏掉任管家嘴里的一个字。
任管家的出现,自然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唐若昕得手之后,她身边的知琴就假装惊呼,引得府里的丫头婆子过去,然后自然会禀告给任管家。
任管家到了现场之后,唐若昕就假装醉酒,说是酒后乱性,将任清凤当成丫头给收用了。
二小姐在自个儿的府里被人毁了清白,任管家自然要惊慌失措的禀告给一家之主的相爷,此时木已成舟,就是父亲再气,可是为了相府的名声,为了他自个儿的名声,为了和唐府交好,父亲自然就一定将此事情遮掩过去。
小贱人最好的结果,怕是也只是做个妾室,毕竟唐若昕可是有未婚妻的人,难不成为了她,还要毁去婚约不成。
而她的姨母李秋月最是厌恶庶子,庶女,唐若昕又是喜新厌旧的,身为妾室的小贱人这日后的日子……
只是,任清水没想到任管家的演技这么好,这惊慌失措的模样,演的跟真的一样。
想到任清凤没了清白,她心里就跟开了花一样。
如此一来,她不但轻轻松松的除掉了任清凤这个眼中钉,毁了任清凤和禹王的婚约,还成功的送任清凤过上地狱般的日子——她可是听说,唐若昕是个大方的男人,玩腻的女人,总是会邀请些猪朋狗友一起玩,而且玩的很凶,听说因此受不住,寻死的女子,可不是一个两个,当然,还有些身子弱,被玩死的女子,也不是一个两个。
任清水笑得阴沉,眼前似乎已经看见任清凤被玩的咽气的惨淡下场——想必以任清凤相府千金的身份,必然会受唐若昕那群狐朋狗友的喜欢。
在她浮想联翩之极,任管家颤抖着声音道:“相爷,唐大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唐公子他……他……”他急促的喘息,似是说不出话来。
李秋月听得唐公子三个字,就如同一阵风一样冲了出来,心中的预感似乎得以证实,双目赤红,一把抓住任管家的衣领,呲牙:“说,你给我说……我的儿子怎么了?他怎么了……”失态之下,如同一个疯子一般。
唐若昕是她的眼珠子,是她的命,若是有个万一,她也不活了。
任管家被李秋月的疯子模样又吓了一跳,如同被什么毒蛇猛兽缠上了一般,整个人簌簌发抖,挣扎了一下,硬是没挣扎开来,只得狠狠地喘了一口气,才道:“唐少爷……唐少爷……晕在后花园了……被小人送去了客房……”
他原本想要说唐少爷被人废掉命根,可是瞧着要吃掉他一般的唐夫人,到了嘴巴的话又给换了——他几乎可以认定,若是他实话实说,只怕要断命根子的就是他了。
“晕在后花园?”李秋月攥紧任管家的手,松了开来,还好,还好,只是晕在了后花园。
不过,随即拉了唐尚书,神色紧张道:“老爷,咱们快去看看。”
即使只是晕倒在后花园,那也是天大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下过雨,这孩子性子急,走路快了,磕着,碰着哪里了。
唐若昕乃是唐家的独苗,唐家岭又岂能不重视,顿时也顾不得和任碧波寒暄,夫妻二人手拉着手,往相府的客房跑去。
任碧波却是知道任管家的,若是唐若昕只是晕倒在后花园,任管家不会如此惊慌,面色一沉:“说到底怎么了?”
“唐少爷在后花园中拖了知琴进假山的洞穴,行龌蹉之事,知琴反抗之下,弄出声响……”任管家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二小姐和夏荷也正好路过,被惊动了……大喊起来……惊动了巡园的下人……众人冲进去……黑灯瞎火的……也没看清楚,众人都以为是淫贼……故而拳打脚踢……慌乱中……唐公子……唐公子的……命根没了……”
“命根没了?”任碧波一愣,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男人没有命根子还是男人吗?唐家可只有这么一根独苗,没了命根子,可不是什么小事情。
不过,也是他自个儿自找的,居然敢在他相府行此龌蹉之事,怪不得相府下人如此行事,就是说破了天,理亏的也是唐家。
倒是怎么对知琴下手,那可是清水房里的大丫头,这就有些麻烦了。
随之眉头蹙了起来,对着走来的李秋华瞪了一眼:“果真是你的好娘家,这手都伸到清水的房里来了。”
随即伸手揉了揉疼痛的眉头,冷着一张脸,越想越觉得,这是大麻烦,唐家就这么一根独苗,没了命根还不得绝后,只怕要闹起来。
可是闹起来,知琴这丫头是清水身边的,知道的人,会说唐若昕道德败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知琴那丫头想要飞上枝头做凤凰,生了不轨的心思,只怕到时候,会牵累到水儿的名声。
再加上,前两日,任清凤在妄心阁的那么一番话,容不得人不多想,到时候,只怕清水这孩子的名声就真没了,更别说什么前程而言了。
这事情可不能闹大!
任碧水这般一想,顿时也领着任管家往客房里去,脚下亦是生风,生怕去迟了一时半刻。
大夫人李秋华也被任管家的话惊呆了:若昕那孩子看上了知琴?还在后花园里强了知琴?二小姐和夏荷正巧路过?
李秋华心中一动,眼中顿时闪过冰霜之色,看来定然又是和任清凤这个小贱人有关?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这……与计划半点也不相同?
怎么会是知琴?
不对啊,不应该是知琴,应该是任清凤啊。
唐若昕怎么会断了命根子?若是他将自个儿交代出来,姨父,姨母会不会因此迁怒与她?
若是父亲知道这背后之人是她……
任清水一时脑子大乱,心急火燎,担忧莫名,情急之下不由得脱口而出:“怎么会是知琴,应该是任清凤?任管家是不是听错……”
任清水骤然开口,说出来的话又是如此的突兀,李秋华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不由得面色一沉,对着任清凤道:“你跟我进偏厅说话!”
任清水也知道自个儿说漏了嘴,见李秋华脸色沉黑如锅底,也不敢反抗,顿时乖乖的跟在李秋华的身后,进了偏厅。
李秋华对着李妈妈道:“妈妈,你亲自守在门口,我有些话要单独和清水说。”
李妈妈是个聪明人,从任清水刚刚脱口而出的话中,就已经将事情猜得八九不离十了,明白此事的重要性,顿时点头应下:“夫人放心,老奴守在门口,绝不让人靠近一分。”
对李妈妈行事,李秋华还是放心的。
见李妈妈出去,顺手将偏厅的门关了起来,这才将目光转向任清水。
此时,她那张绝美的面孔,如同失了血一般,苍白的吓人,双目的眸光惨淡之中,还带着几许惶恐,显然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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